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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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數分鐘過去。
現在位於女孩前後的男人分別是龍哥和老四。
她雖然還在對準龍哥的眼埋頭苦幹,但已經嘴酸舌麻得快要堅持不住。而龍哥用腳在她的翹上隨意肆,懶洋洋地欣賞她被老四幹出明顯快的美態。
撅高股接受過男人們接力的連續開墾,女孩再也耐不住老四此時像活一樣的快速動,她從角發出一聲輕啼,來了今晚的第四次高。
龍哥“好心”地鬆開夾住她腦袋的大腿,讓她能盡情氣:“看不出你竟然這麼蕩啊,被男人踩在腳下眼時還能到高!”老三跟著起鬨:“你看,她奮得連子都有點發紅了,肯定是覺龍哥的眼味道太好,老四的雞巴太太猛,哈哈。”老四得意洋洋:“那是,你看,她被我得好像比前幾次還。哦……這個極品縮得,真他媽緊到不能再緊了!小妞你可得注意啊,以後用給雞巴做按摩千萬掌握好力道,不然遇到個沒我這麼強的,把他夾斷了你賠得起嗎?”儘管聽見了男人們的戲謔,自顧不暇的女孩還是出自本能地夾緊老四正帶給她高的陽具。
她將頭抬離龍哥的下,蔥般細長的手指用力扣住龍哥的膝蓋,雪白修長的雙腿顫若篩糠,小巧緻的足趾猛然彎曲……
夜已深,窗簾縫外一片漆黑,尋不著任何燈光。
若是按照平時的作息習慣,女孩這會早應該進入睡了,可此刻她仍在努力參與這些越來越得寸進尺的遊戲,寄希望於能在男人們變本加厲到令她崩潰之前,成功榨乾他們剩餘的力。
她將身軀弓成一整道優美的弧線,好一陣才從老四帶來的新高中慢慢平復。
埋頭許久之後,她終於可以自由地環顧四周,這一看不要緊,她瞬間就察覺出了不對勁——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間屋裡只剩下三個男人了!
聯想到某種最壞的可能,一股驚恐瞬間湧上心頭,她原本茫的視線瞬間變得清晰,連忙出言質問這三個男人:“還有一個男的呢?那個黃怎麼不見了?”老三手捏她的左,不緊不慢地回答:“你說小毅啊?他看這邊不上手,就先去撒了。你只顧埋頭男人眼,都沒發現他出去,哈哈。”龍哥手捏她的右,提出明顯帶著惡意的問題:“怎麼,才一會沒見,你就想他啦?是覺得和他玩更嗎?”女孩聞言,緊張的表情剛得以放鬆,便聽見老三使壞的嘲:“他十多分鐘前出去的,你說,男人撒泡怎麼會用這麼長的時間?”腦子裡“嗡”的一聲巨響,她被高熱的身體瞬間颼颼發涼——自己萬般委曲求全,不就是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
努力維持的心理防線立即崩塌,她掙扎著想要從跪趴的姿勢起身:“放開我,我要過去!龍哥,你答應過我的!”龍哥慢悠悠地點頭同意:“是啊,我答應了你,會保留住你姐妹的處女,想來小毅也沒膽量違抗我的意思。”接著話鋒一轉:“但是萬一,他在那邊玩著玩著,忍不住擦槍走火了……”
“你慌什麼,我還沒完這次呢!”見龍哥作這般表態,老四更是抱住女孩的肢不放,以後入式繼續在她的陰道中送,“你想去隔壁是嗎?可以啊,像母狗一樣爬過去!你要敢站起來,我就讓你連一步都邁不動,信不信?”女孩又嘗試了兩下,見這個混蛋確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便屈服地想到:“算了,趕時間要緊,現在已經顧不上計較臉面了……”於是她認命地撅著股,像小狗一樣往門口爬去,想要儘快趕到隔壁,保護自己的姐妹。
然而,作出退讓的她萬萬料不到,老四真正的目的並不是想看她單純地表演狗爬,而是要調教她邊爬邊維持難堪的。
為貫徹自己的不良意圖,老四跟上女孩蹣跚爬行的步調,雙手抓穩她柔軟的肢,下身以馬步的姿勢隨她一同往前挪移。
女孩向前爬行時股自然會扭動,長長的陽具隨之以螺旋形軌跡退離她的,出口一小截後又被跟進的老四推入,再以螺旋形軌跡讓龜頭回到原位。
如果說尋常時的陽具像一隻前後往返的活,那現在埋入她體內的就是一顆只顧奮進的鑽頭。
儘管維持這樣的動作難度較大,卻能令老四體會到正常做愛所無法比擬的更深刺,讓他使壞地玩得樂此不疲。
陽具始終保持著沒有完全掉出女孩的口,在極短的送距離下,繼續摩擦壁上經數次高後已足夠火熱的。
兩人就這樣湊成連體嬰,保持著幾乎同步的移動,一前一後地慢慢挪向臥室門。
龍哥吹起口哨:“好一隻美女犬!”老三哈哈直笑:“爬得還可以,就是股搖得不夠,還不太像!”老四像在驅趕牲畜一般,“啪”
“啪”地使勁甩了女孩白彈的兩巴掌:“賤貨聽見沒?爬的同時要用力搖股!”
“唔!”女孩吃痛地叫出了聲,可又無法反抗,只能壓下脾氣按他的意思做。
老四簡直得意忘形:“對啦,這樣才是我的乖母狗嘛,磨得我的雞巴更了。”第九十三章夜深,人未靜(二)這是怎樣的一幅畫面啊,悲慘中帶著令人血脈賁張的。
被凌辱折磨的美女雙目含淚,四肢著地,撅高股放低肩,承受猥瑣男人後入式奮力侵犯的同時,掌膝並用在泡沫地墊上努力爬行。
一雙懸垂的飽脹房尤為引人注目,如同兩隻灌滿了水的沉甸甸氣球,在她的扭身下掃來蕩去地甩劃出一道道動十足的彈弧線。
與放低姿態的柔和雙肩相對,美麗後背上的兩片肩胛骨由於正在用力,呈雙翼狀緩緩升起,再慢慢落下,宛若輕輕振翅的緻蝴蝶。
凝滑如脂的纖好似靈活扭擺的小蛇,卻掙不開男人的糙大手;圓潤如桃的翹抖起一陣又一陣輕波,仍逃不過男人的兇猛撞擊。
亢奮的陽具被擴成圓形的粉口緊緊夾住,每次都只退出少許,在外面的一截部竟然有些像生在她雪白股後面的短短尾巴。
不僅她的兩片花沾染了濃厚的白黏糊,滑的大腿上也殘留著一道道溼漉漉的印跡,順著毫無瑕疵的修長曲線,一路蔓延至膝。
因為已經被玩了許久,儘管藉助了一些來自身後的衝勁,她邁開大腿的動作仍顯吃力,好似正在拖動窈窕身軀所難以負擔的重物。
猥瑣的男人還嫌不夠,低頭打量她清晰可見的神秘後庭,也不打招呼便騰出一隻手來,用食指摳她的菊,帶得她更是渾身顫抖。
羞恥難堪的遛狗遊戲令女孩檀口微張,發出著累人的嬌,聽起來很是誘惑。
不僅用陽具侵犯了她的身體,還想用言語強姦她的靈魂——老四下身在忙碌,嘴上也沒閒著,女孩回應他的各種鄙言語:“賤貨,你以前有沒有和男人這樣玩過?”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哦,那我是第一個這麼調教你的人啦,哈哈。”
“……”
“我用手指試了就知道,你這眼裡面雖然很緊,但肯定是被男人開發過的。”
“……”
“你不反駁就是承認啦。話說你這小騷還真是,被四個男人到第二輪了還能夾緊雞巴。你以前有沒有被這麼多男人連過?”
“沒有!”
“那覺得今晚這樣好玩不?還想不想要更好玩的?”
“……”
“不回答?看來我還得治治你。”眼看就要到達臥室門口,老四卻停下腳步,退出在她菊中的食指,雙手合力箍牢她的。
女孩發現自己無法再向前移動,幾次嘗試都還沒挪出半步就被狠狠扯回來,深深入留在原地等待的陽具。
她焦急得口不擇言——反正今晚自己已經顏面盡失,此時向老四求饒也算不得什麼了:“好玩,今晚這樣很好玩,我還想要更好玩的!求求你,放我過去!”老四不緊不慢地說:“你這求人方法不對!聽我教你:“我是一隻發情的賤母狗,正被主人遛得很開心。
“”女孩潔白的牙齒快把下咬出血來,顯然是不願說出這種自甘下賤的話。
老四吹了聲口哨,把語速放得更慢:“你不說也沒事,反正著急過去的人又不是我。你猜猜,小毅這會正在用雞巴你姐妹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已經耽誤太多的時間了……不敢再違抗老四的女孩只得厚著臉皮,聲如蚊鳴地重複他剛才教的話:“我是一隻發情的賤母狗……正被主人遛得很開心。”不想,老四卻罵道:“艹,你沒吃晚飯是不是?大聲點,我聽不見!”女孩放大了音量再說一遍,覺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燒:“我是一隻發情的……賤母狗,正被主人遛得……很開心。”老四放鬆了一點點對她的束縛:“很好!再說:“賤母狗把子和股長這麼圓,就是為了勾引主人來裡下種。
“”女孩忍辱負重地跟著念:“賤母狗把……子和股長這麼圓,就是為了……勾引主人……來裡下種。”老四猥瑣地笑了:“賤母狗,再回答一個問題:為什麼要勾引主人來你裡下種?”女孩來不及思考便立即回答:“因為……因為想要!”老四又放鬆了一點點對她的束縛:“想要個!說:“賤母狗發情了,準備生一窩小母狗!
“”女孩急得都要哭了:“賤母狗發情了,準備生一窩小母狗!”老四這才滿意,徹底放開雙手:“乖!主人一會就滿足你。看你這對大子飽脹得,生下小母狗以後水肯定很足,哈哈!”終於可以繼續爬行的女孩才剛挪步就兩腿差點癱軟下去,是老四趁她不備,把剛才那食指猛回她的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