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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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老公,往騷貨柔柔的裡灌滿。
“”
“老公,往騷貨柔柔……的裡……灌滿!”
“行,你這騷貨,老公就好好滿足你!”聽得滿意的小毅又對準花用力一撞。
“呀!”柔柔突然嬌軀猛抖,腔壁收縮著夾緊了莖身,子宮小嘴將他已經開始脹大的龜頭緊緊啜住,點點溫熱的細珠自花噴出,灑落向他微微張開的道口。
一股極樂的酥麻由抵到陰道盡頭的下體直傳入腦,小毅發出暢快的低吼,捏實柔柔的,自然鬆開關。
團團熾熱體瞬間像火箭彈一樣連續發出去,猛烈轟炸起已經多次接納過它們的子宮。
柔柔再也無法壓抑住傳遍全身的強烈悅,櫻大張地發出令人心酥的長長“噢~”聲,纏繞小毅的四肢收得不能再緊,渾身痙攣著接受他對自己體深處的征服。
或許是因為玩得過於亢奮,小毅的這次持續了十多秒才停止。
當他放下柔柔,把依然堅的陽具由她的身體中撤出,高後的柔柔終於癱軟下來,失去力氣地一股跌坐到地,大氣,顫抖著身體漸漸恢復理智。
這才意識過來剛才自己說了些什麼,她羞愧地看著地面,不願抬頭。
“第十二次你裡!乖老婆,該習慣為你老公做事後處理了吧?”也不給她息的時間,小毅單手勾起她的下巴,直接把龜頭抵到她的嘴角。
沒有反抗的餘地,柔柔順從地伸出小舌,替他乾淨龜頭上殘留的,然後把黏糊的莖身也清潔了幾遍,簡直像是他娶來的溫順小媳婦。
聽從接下來收到的指示,轉身背對坐在便器蓋上休息的小毅,柔柔四肢著地趴下,讓他充分欣賞正在的。
哪怕是被小毅用雙腳魯地狠,再使壞地將兩隻大腳趾輪番入小,她也只是抖了幾下身軀,並沒作出有效的反抗。
直至小毅用雙手掰開她的口,把半軟下來的陽具進去灌注了一大股熱,意識到那是什麼的她才跳起來,下兩道委屈的淚水,可她的嘴巴馬上就被進陽具,繼續灌注騷味濃郁的熱。
情急之下,她做出了數天來的第一次真正反抗——用牙咬小毅的下體,終止了這次過分的侮辱。
可她還是太善良了,下口並沒有多重。小毅緩過來後沒有打她,也沒有說協議就此作廢,而是報復地在她兩隻尖上各咬出一個顯眼的牙印……
口、、、各種變態侍奉和侮辱……心眼單純的柔柔始終沒有懷疑過,小毅為什麼每天都要分出不少時間,特意在廁所裡對她進行“調教”。
她更是沒能發現,沐浴架上其實隱藏著一個早已對好位置的攝像頭,忠實記錄下了近一週來他們兩人在這個狹小空間中發生的所有親密行為。
第二十七章:墮落的一週(六)時間終於來到週一,這是兩人約定的最後一天了。外面天已漸漸變暗,一片廢棄的矮樓之中,唯獨這間小屋內亮著燈光。
強弩之末的小毅退出柔柔溼漉漉的陰道,起身拉她下,對準她的俏臉拼命擼動陽具。柔柔則跪在他面前,平復著急促的呼,閉上眼等待某種羞辱的發生。
撲面而來的濃烈男氣息夾雜著出自女陰道的氣味,直衝入柔柔的鼻端,讓她不住心跳再次加速。
小毅快速擼動幾下,然後桿一抖,讓搐跳動的龜頭與柔柔微皺的眉心來了個親密接觸。隨之從道口猛烈噴出,粘上女孩秀氣的雙眉和長長的睫。
畢竟小毅正值年輕,雖已連續縱慾數,此刻出來的東西變得有些稀薄,但量依然不少。他手捏莖身往下轉移,對準柔柔的鼻樑繼續噴自己的傑作。
一股又一股滾燙的飛濺到柔柔的小巧瓊鼻上,再順著鼻翼慢慢滑下,將她的嘴與下巴也得一片狼藉。
如同倒出的半凝固酸,白濁的漿在柔柔俏臉上淌,將燈光反出帶著些穢的彩;她下巴上的越聚越多,一滴滴自然落向雪白的口。
在她的雙頰上抹掉道口的殘,小毅把平靜下來的龜頭進她嘴裡:“臉上的留著不許擦掉,就這樣給我再吹硬起來!”柔柔依然閉著眼,努力不去在意臉上黏糊糊的噁心,憋住氣抵抗那股直刺鼻腔的腥臊,昂起頭為他又一次做起掃除口,還得忍受他越發得意的言語。
“之前都只顧著進你的三個,這還是我頭一回顏你呢,不過你早就習慣我的味道了,對不對?”
“吃過三十多次我的雞巴,你這張漂亮小嘴看起來比以前更了呢。”
“看了整一星期你光股的樣子,我都已經習慣了。你說啊,這以後要是走在路上遇見穿了衣服的你,我會不會反而認不出了呢?”
“傻女人,你之前答應我的熱情追求不就好啦,讓我好好寵著你,哪至於像現在這樣當我隨便發洩的玩具,能伺候男人的地方都被我調教個遍!”
“別皺眉頭啊小寶貝,你好不容易堅持到我們約定的最後期限,只要再乖乖讓我最後一次,我就刪掉用手機錄的那些視頻,讓你安心回去。”
…
…
再度起的小毅離柔柔的櫻,夾在她的溝裡送了好一會,然後讓她自己趴成羞恥的後入式。
興奮難耐地了嘴,跪到她身後,小毅伸出左手撫摸那充滿彈的翹,右手則併攏兩指,分開兩片花瓣,探入已經被他內過十餘次的小,在滑的壁上四處攪動。
察覺到裡面很快就變得溼潤,他出笑:“小騷貨,你又這麼快就溼了,想挨了是不是?”兩指繼續旋轉著摩擦G點,左手則挑出的陰蒂,輕捏上去撥起來。
被雙管齊下的柔柔不自覺地扭動股:“別這樣我,你要做……就快做!”小毅裝作沒聽見地繼續手上動作,直至將柔柔玩得從嘴角發出壓抑不住的息,才得意地撤去雙手:“想讓我你?那就說給我聽:“小毅主人,快點柔柔小母狗的騷嘛,把都進來!
“嗯,這次我不要求你扭著股說。”一週以來,不斷滿足他各種過分的要求,以女人的羞恥心被踐踏得一文不值為代價,柔柔才終於熬到了要和這個人做最後一次的關口。
她可不願在這最後的時刻讓小毅有藉口生出變故,只能強忍住內心的深深反,用盡可能嫵媚的聲音說:“小毅主人,快點……柔柔小母狗的騷嘛,把都進來!”小毅笑呵呵地將雙腿分開叉在她股兩側:“不錯啊,比昨天生硬著承認自己是母狗的樣子好多了!不過,我這主人要是聽你這小母狗的,豈不是很丟面子?”雙手撫摸著柔柔光滑的肢,他用熾熱的龜頭在瓣上戳了幾下,再抵到嬌的花上磨了磨。
突然,他往斜上方用力一,徑直入今天還沒被他用過的菊花。
柔柔扭著身發出一聲大叫:“痛!”小毅雙手握穩她的纖不讓她扭動,毫不憐香惜玉地將龜頭一到底:“痛個!這裡已經被我過有二十次了吧,你還當它是被我開苞前的寶貝處女呢?”或許是與柔柔最後一次親熱的原因,猛地啟動的小毅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征服,剛上來就速度全開,下體如同以拱倒城牆為己任的攻城車,急切地狂野衝擊她的翹。
渾圓白的瓣被撞得地抖動不已,“啪”
“啪”的撞擊聲在不大的房間中迴盪得格外響亮;會陰下方的兩片花被甩晃的陰囊順勢拍擊,沾得原本乾燥的囊袋上處處都是女人的。
低下頭,觀看自己丑陋的兇器出入於兩片雪白間的紅菊,想到下的美麗體已經被他以所有能想得出的花樣玩了整整一週,小毅中充滿了深深的自豪。
他起身蹲成馬步,使壞地把陽具離腸道,再直接扎進小,在溼熱的媚中快速衝撞。
對準柔柔的花,他每一次活運動都盡興地齊而入,再快速地退至龜頭。
堅的陽具如同興奮的小鹿,在道中得意地活蹦亂跳;口的花瓣彷彿翩翩的蝴蝶,隨莖身的進出而起舞翻飛。
柔柔維持著跪趴的姿勢,抓緊單的小手一直沒有鬆開。在她高翹的圓後方,一把猙獰的兇器正在無縫銜接地輪番穿刺兩個。
“吶,柔柔小母狗,你更喜歡被小毅主人哪個騷?不回話?意思是都很喜歡,太難選啦?”懷著無比美妙的心情,小毅一邊大開大闔地對這個可以隨意羞辱的美女展開狂轟濫炸,一邊又最後一次仔細比較她下體兩個的不同滋味。
陰道內的層層軟帶來絲絲緊緻卻又十分滑的觸,不但收縮著圈實了莖身,還像一隻溫暖的小手不住撫摸龜頭的冠。每當龜頭直抵最深處的花,就會受到如小嘴般動著的陣陣力。
熱烘烘的直腸壁雖比陰道少了些層次,但勝在能箍得更緊,盤似的將整隻陽具密實無間地牢牢束住。收縮的腸道每被龜頭推開,都會帶給莖身似乎要將它絞斷的擠壓,引出一種另類的快。
口吐語地對柔柔評價著她的兩處通道,小毅蹲成馬步將她騎於下,活動的雙手在潔白細的體上肆意遊走,與一次又一次無縫銜接,輪換著玩得不亦樂乎。
莖身上還殘留著腸壁的餘熱,又立即被的溫度所覆蓋,體驗正常的快樂;龜頭才剛離開溫暖的,就馬上鑽進更熱的菊道,享受另一份非同尋常的快。
就像因同時獲得兩件高檔玩具而無法專注其一的孩子,小毅在每個裡最多連續三十下,就換到另一個裡繼續突刺。
每一次的往返活,或是使粉紅的花瓣捲曲、展平,或是讓嬌的菊蕾凹入、凸出。快活得不知疲倦的陽具重複著與女體最親密的摩擦,熾熱得如同一塊燒紅的烙鐵。
對喜歡的女人為所為的放縱讓小毅深深陶醉,他盡情享受著這種身在天國般的福,用快速的節奏直得柔柔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