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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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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明確的是,她不斷收縮腮幫的動作和嘬出的“嘖”

“嘖”聲音就彷彿一名稚的嬰兒在無意識地吃,又像個貪食的少女在悠哉含甜甜的冰

男人滿是汙穢的大腳趾正褻瀆著美女的緻小嘴,可美女並不覺得這是一種褻瀆,反倒把這當成了另一種溫情的侍奉?

似乎在嘲笑我之前把她捧於手心裡愛護,思雲確實做著絕大多數女人都不肯做的事,還很有耐地認真投入,似乎要用舌將整腳趾刮下一層皮來。

她若不是中了,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個順從的奴吧?到底是她真的太愛這個男人,還是她心中其實住著我以前沒有發現的惡魔?

在五哥和我一明一暗的注視下,自甘下賤的思雲帶著獻媚討好的表情,繼續這變態的侍奉。

她吐出嘴裡含得濡溼發亮、已經“清洗”完畢的大腳趾,再掰開男人黑乎乎的腳趾縫,抵入自己柔軟的舌尖,舐、翻卷、掃、廝磨,靈活地將裡面清洗得仔仔細細。

這般穢低賤的表演她雖做得出來,我卻看不下去了。

我離開牆,吐出口悶著的那片濁氣,在漸暗的天中點起一菸,藉此來暫時平靜下糟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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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煙,再貼向牆觀察時,思雲剛好在扒掉五哥身上唯一能掩體的內褲。

解脫的下體由內褲中硬邦邦地彈出,比普通人更長更的傢伙就像一隻威風的長矛,賣武力地直指她的下巴。

五哥股略抬,往左扭,再往右扭,“矛頭”就甩動著對她的兩側嬌顏各拍了一記。

我看得升起一種錯覺——這欺負她的東西似乎膨脹得……比她的整張小臉還大。

被五哥的陽具打了兩個“耳光”,思雲發出幾聲悅耳的輕笑。這個歡快的音調曾經在約會時總讓我如沐風,此時裡面的騷意味卻聽得我直皺眉頭。

她使出調情的手法,時而輕劃龜頭側面,時而摩擦的冠狀溝,讓五哥舒服得忍不住哼出聲音。

她又是一笑,由蹲改跪,膛對五哥示意。坐在沿的五哥會意地往前挪挪股,下體便順利抵入她的雙之間。

兩團渾圓的被它們的女主人捧在手心,推擠出一道深邃的溝壑,嚴嚴實實夾住這與美景並不相諧的陽具。

親密依偎的雙代替了陰部來上下套莖身,用最舒適的力道帶給男人十足的摩擦。

紫紅的龜頭剛衝出這種疊合的包夾,下一瞬間就又被洶湧的波濤滿滿地淹沒。

女人用溫柔而又嫻的動作表現對自己好身材的自信,更顯示出她早已不是頭一次以這種方式來討好男人。

的不光是畫面,還有她輕佻的言語:“你的雞巴出水了喲,我都覺到黏了。”

“雞巴”?呵,摘下純真面具的她用詞還真是直接乾脆。

五哥滿不在意地回應:“掉唄。”於是思雲跪在他的雙腿間保持的動作,埋首看準時機,伸出舌尖反覆由一線天中探出的龜頭。

房的豐腴彈軟與小舌的溼滑細膩共同作用,五哥被她的雙重服務伺候得顯然很舒服,手摸她的臉蛋發出大聲的嘆息:“哦……你這欠的小騷貨,可真會讓男人快活。”

“欠的小騷貨”!這個俗的用詞……多半是刻意說給我聽的,這男人早就知道,我一定會聽進去他的炫耀。

被男友這般以貶義詞稱呼,思雲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相反,她抬頭出一個動人的微笑,夾緊雙掌中跳動的,更快地套的陽具。

“換換!”看來五哥並不想就這麼了,站起來將她拉起,再轉身把背面留給她。

思雲立即明白了這姿勢的意思,從後方環抱住他的,將觸極佳的豐抵上他的後背,一圈又一圈地用力蹭動。

壓扁到男人後背上的兩團雪白看起來十分誘人,頂端的兩粒嬌櫻桃自然也在不斷摩擦糙黑的皮膚。

經受著刺的五哥上身都有些微微顫抖,似乎被這樣骨的挑逗發出騷麻的覺。

“很舒服對吧?你們男人都喜歡玩我這種大咪咪。”和與我親熱時的保守派作風不同,現在的思雲主動而又開放,一邊從櫻中發出誘人犯罪的嬌哼,一邊貼著男人的後背慢慢往下滑。

粉紅的丁香小舌充分展現出它的靈活與熱情,順著五哥的脊椎一路滑到尾骨,然後不帶停歇地上了顯然也沒有清洗過的……門。

是的,我既沒有看錯,也沒有聽錯。帶著唾的舌尖在菊裡快速攪動,甚至發出了連我這都能清晰耳聞的“嘖”

“嘖”聲響。

第一百三十八章:暗探情(四)屋內的宮戲熱火朝天,我的心卻如經歷了嚴冬一般寒冷。腦子裡的亂麻纏成一大團,怎麼也順不清整件事的條理。

如果這個被稱為“五哥”的男人確實比我優秀太多,我或許還可以嘗試著理解思雲的這些舉動。

可事實恰好相反啊——論身份,他只不過是無法帶給女人實際保障的混混;論外表,他的大眾臉與糟糕皮膚恐怕連及格線都過不去。

我實在是想不通,思雲究竟是看中他什麼了,以至於才和他處上對象不久,就表現出與之前和我熱戀時截然不同的、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讓他快活的態度?

等等,我突然聯想起昨天思雨轉述的那句話:“她說,她徹底不願再相信愛情了,她也不配再擁有愛情。”那會不會意味著,思雲再談新男友時已經不在意愛情,就只是為了滿足生理需要?

她真的是無法控制上腦的慾望,純粹沉於五哥這比普通人更長更的陽具?

五哥可不會好心地解答我這些疑問,享受過一番殷勤伺候的他轉過身,用立的陽具拍打了幾下思雲的俏臉。

“等下!”見思雲張嘴含,他反倒退開身,大步走向屋內的廁所。

沒有關門,一小會後,我聽見了進便池的聲音。

這聲音一停,他馬上跑回邊,一股坐下來招呼道:“來吧騷貨,繼續。”思雲發出一聲抱怨:“討厭,上面還掛著半滴呢,你故意的吧?”五哥也不掩飾,大咧咧地說:“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沒嘗過我的騷味。”好吧,侮辱還在繼續,這次是帶著的口

過一菸平靜後,我不會再像剛才那般傻乎乎地氣得想要衝進去了,說不定這對男蕩女仍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