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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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
「我還沒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剛想問為什麼要對我媽媽下手,就被美婦給打斷了,我便只好老老實實地回答美婦的問題。「我叫夏鎏楓」。
「夏鎏楓?好悉的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美婦屯然眉頭一皺。「你今年幾歲了?」
「我……我十七歲了,我……」
「十七歲嗎……是小了點,這就有點麻煩了……」我又剛想說些什麼,又被美婦被堵在喉嚨難以開口。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試過了,這些子以來,我在溫阿姨的醫院集團擔任CEO的位置,從來都只有我講,下屬只有聽的份,就算要嘴也是等我說完話後。明明接任CEO的位置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為什麼我總覺過了很久了呢?這樣的覺還懷念的,想當初媽媽也是……只有她說沒有我說的份……不知道媽媽……什麼時候才能變回以前的樣子……
「什麼麻煩?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我……」
「你聽不懂沒關係,以後有你懂的時候,唔……十七歲……還在上學的年紀……確實小了點啊……」我覺我快要瘋了,每次我都要開口了,卻是又被堵回來,這種憋屈的覺,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了。
「喝茶嗎?」,未等我回答,美婦就先一步將一個紫砂茶杯放到了我的面前,順勢往杯子裡灌滿了茶水。
濃郁清香的氣味順著蒸汽飄飄,彌散到整個客廳,淡淡的清香又帶著安寧人心神的力量,聞著這股茶香,我頓時心情都平靜了下來,沒有了先前的浮躁。我悠悠地抿了一口清茶,道上了一句。「謝謝」。
「為什麼我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你還能如此平靜地對待我,按照道理你不是應該很恨我嗎?」,喝下茶水後,我整個人寧靜了許多,沒有剛才那般那麼急切地想要從美婦那裡知道為什麼要陷害媽媽的答案了。
美婦同樣品了一口茶水,深深地看了一眼手中紫砂茶杯裡盪漾的茶水,「那樣的事情?你是說上嗎?呵呵,我又不是十七二十的花季少女了,況且我這具身體,還有資格恨誰嗎?」
「呀呀呀,你怎麼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出來?」,這時輪到我臉紅了,沒想到這些子的歷練經歷了那麼多的大場面,居然還像是個純情少男一樣臉紅。
「呵呵呵,你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小男孩,也難怪會把一個陌生人隨便地抱去酒店,你就不怕我是一個壞人嗎,故意讓你帶我去酒店,然後訛你的錢嗎?」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看到你暈倒在地上,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我不能見死不救啊」
「你所謂的見死不救就是把我帶去旅館,然後把我上了?」,美婦笑地翹起二郎腿,羊脂玉般的大白腿讓人忍不住地想要上去摸一把的衝動。
我霎時不由得一陣羞窘,雖然我很想反駁我開始並沒有那個意思的,可是事實上我確實把人家帶到了旅館,還把趁著人家喝醉把人家給上了,這讓我一時無言以對,想反駁又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我……我……我……一開始並沒有那個意思的……只是後來……後來……」
「後來怎麼樣?」
「後來……後來……我把持不住就……我……總之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對不起……」
「好好補償我?你能怎麼補償我?要知道我失去的可不是貞潔這麼簡單,我已經結了婚甚至有了孩子,你這樣要我如何對得起我的老公?」
「我……」,聽美婦這麼一說,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補償,錯誤已經犯下了,對人家造成的傷害都已經造成了,再說什麼補償不會有些過份了嗎?「我知道我犯下的錯誤是無法彌補得了的,只是求你給一次機會我,至少能讓我的心裡好過一些」也許……美婦就是這樣才遷怒到媽媽身上的吧,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啊……
「愧疚?愧疚就對了,你可要好好懷著這份愧疚的心就行了」。
「啊?」美婦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使得我十分不解。只不過這時我繼續說道,「其實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嗯?」
「為什麼當初第二天起來發現是我上了你,你沒有報警抓我?」
「報警?我倒是很想找到你,問題是,你我素味相逢,後來我回去那間旅館問過,你本就沒有登記身份證,加上那間旅館本來就不合法,一個攝像頭都沒有,就只是單憑旅館老闆的描述你要我如何在人海茫茫去找你?況且那時你走的時候我才剛醒,對你也只是一個很模糊的印象,即便現在再次遇見你,我也是遲疑了兩秒才認出你來,你覺得我報警會有用嗎?」額……我靠,我才想起來當初我住下的那件旅館,本就沒有登記身份證,且那個地方又偏僻,兩個人又不認識,別說只是上了,就算殺了人跑路也不一定能把我找出來。媽蛋的害我那時候擔心受怕了那麼久,差點媽媽都要為我犧牲了,原來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嚇自己。
「也是……」說完這一句後,忽然氣氛變得很尬,兩個人相顧無言,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額……天已經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這次輪到我打破了這片寂靜。
亦然美婦稍稍出了異,「這就回去了嗎?難道你就不想留下來和我再發生點什麼嗎?」說著美婦水汪汪的大眼睛漣洏輕眨,宛似在暗示我什麼,一陣香氣向我撲面而來,我差點又把持不住了。不過我腦海中媽媽的容顏一閃而過,使得我躁動的心瞬間平息了下來。「錯了一次就夠了,我不想再錯第二次」。
「嗯哼哼」,美婦嘴角突然揚起一道笑意,眼裡寫滿了某種特殊的涵義,收起了媚態回到了正經的神情,「你剛剛不是還有事情要問我的嗎?這就要走了?」聽到身後美婦傳來的聲音,剛走到門口的我忽然頓住了,霎時回過頭,「我……嗯……我確實有個問題想問你,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哦」
「唔……」,我深呼了一口氣,「我想問的是為什麼要陷害我媽媽,如果你真要怪我玷汙了你的身子,你就衝著我來好了,為什麼要對我媽媽下手?你要殺要剮隨便你好了,請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媽媽……」
「你媽媽……」,美婦忽然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眼裡一陣驚慌。「你媽媽……夏鎏楓這個名字……」美婦似乎想到了什麼,卻是又不敢確定。再次抬起頭的美婦,霎時喪失了適才的從容,臉變得十分難看,「你……你媽媽……你媽媽不會是叫……叫陳淑嫻……吧……」
「嗯,沒錯,我媽媽是叫陳淑嫻,求你……」我點點頭。我話都沒有說完,便被美婦給打斷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老天你要跟我開這麼大的玩笑!!!」
「你……你怎麼了……」,見到美婦的樣子有些不太對,我不由得錯愕。
「哈哈哈,老天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對吧,為什麼!!!為什麼你媽媽會是陳淑嫻那個女人!!!」
「我……」,我很想說,這我又不能選擇,媽媽這種生物能是我這個做兒子可以選擇的嗎?只不過美婦現在的狀態,好像陷入了糾結與痛苦之中。
「你沒事吧,你還好嗎?」
「滾開」見美婦身子搖搖墜的樣子,我剛要走過去攙扶,卻被美婦一把推開。「你給我滾,所有跟陳淑嫻那個女人有關的都給我滾出我的視線」。
「額,我媽媽到底怎麼了嗎?你不是因為我才對我媽媽下手的嗎?怎麼……」
「因為你?」,美婦笑了笑,旋即變得無比的冷酷。「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給我滾聽到沒有」。
「我……」,我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看見美婦宛似要殺人的眼神,我連忙改口,「那我改天再過來好了,你……你保重……」待得我離開了以後,美婦忽然癱軟了下來,似是承受不了這個打擊,她伸手去撫摸了一下肚子,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旁邊的一個架子處,拿起了一個相框,看著相框裡的人像,不知覺地呢喃道:「你說我該怎麼辦……」
「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給了我希望以後又讓我得知如此的真相,我該怎麼辦才好……」,美婦放在肚皮上的纖纖玉手渾然捏緊,不知道是抓著衣服,還是抓著衣服底下的。
「常兒,你說媽媽該怎麼辦……」走出了「縣衙」小區,我靜靜地矗立在門口,至今我都還是搞不懂,美婦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媽媽?沒錯了,似是在美婦聽到我媽媽就是陳淑嫻後,就突然間情大變。
「難道媽媽真的和她有什麼淵源不成?」一邊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邊想道。可是現在媽媽變成了那樣,想要求證也是不可能的了。現也只好等過幾天看情況再過來一趟拜訪美婦,看看能不能找出中間的原因,為什麼美婦會如此懷恨媽媽……
只是美婦的身影我怎麼覺得好悉,好像在哪裡見過,而且印象尤為深刻,不然不會看到第一眼就湧出無比的悉。不關是那天晚上的豔遇,而是在更久之前,好像我就有見過美婦了,到底是何時呢?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了,或許我真有在之前就見過美婦也不一定,說不定就是那時候和媽媽結下淵源,然後才會釀成今天的結果。
不過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在沒有證實之前都不能確定,是否真是媽媽的原因。至於我的原因,從剛剛美婦的表現來說,貌似美婦一點不在意和我的一夜姻水情緣,應該不太可能是因為我,而且美婦的變化是從我提到媽媽開始的,尤其是我說到我媽媽是陳淑嫻的時候,美婦的情緒變得十分動。
看來真是媽媽的原因了。
我懷著重重的心事回到了家,首先溫阿姨向了我,自從和溫阿姨真的同居了以後,溫阿姨就像一個溫柔的子一般,每天守候著我這個丈夫回家,為我獻上柔情的笑容,讓我一天以來所有的勞累,一下子統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