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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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到驚奇的是,媽媽那兩片肥厚的陰瓣中間好像有什麼在晶瑩發亮,待我認真一看,竟然是一層津附著在上面。經過徐胖子多番薰陶的我,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純潔懵懂的少年了,在眾多AV女優的無私傳授下,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那是女興奮時生殖器才分泌出來的一種體,方便時作為潤滑,在情界簡稱為。
媽媽了?興奮了?為什麼?不可能啊,難不成是想到爸爸了嗎?在我印象中媽媽可不會是容易產生方面衝動的女人,更何況此時都扭到腳了,痛到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想起他的啊,不會是……因為……我吧……
這個念頭一產生,連我都嚇了一跳,連忙否認是自己異想天開。儘管我心裡在不斷地牴觸和否認,但是卻有著另外一個聲音再告訴我,我的想法恐怕是正確的。
只是此時媽媽從痛中回過勁來,卻發現我的目光呆滯木然不動,然之到些許疑惑的媽媽順著我的目光方向低頭一看,頓時瞬間合攏雙腿,並且一手輕輕地巴開我的頭。
「小混蛋,在亂看哪裡啊」
「我……」伴隨著媽媽羞怒,我不知該如何應答,作為人子居然對自己的媽媽心懷不軌,不但偷看媽媽的私處,還對其中想入非非。
「你什麼你,媽媽沒有告訴過你,作為一個男孩子,要尊敬女,不能做出輕薄的舉動。你居然還敢對媽媽……看來媽媽太久沒沒有罵你,翅膀硬了想飛了是吧」
「你……」其實我更想說,既然你怕人家看,為什麼不拿被子遮一下呢,如果是怕放開手會被我看到,那麼我剛才出去這麼久,足夠你裹上幾層都夠了啊。
這個問題恐怕不止是我想問,所有看這篇文的讀者都想問,就連作者大大也想知道啊。為什麼?可惜,這個問題可能只有媽媽自己才能解答了。
「呼」,無力辯答的我,垂頭喪氣地嘆出一口無奈。
頓時被媽媽教訓一頓的我,好像一隻洩了氣的氣球不敢出聲,低著頭拿起媽媽的腳滴了一點藥酒塗在媽媽晶瑩潔白的玉足上。
「嘶——」我的手指才剛剛放上去,我自認為我的動作已經非常輕盈了,可是媽媽還是倒了幾口涼氣,全身都變得很緊繃。腳趾頓時捲成一團,想要藉由緊握的力道來抵禦痛楚的蔓延。
「對不起啊媽媽,可能是我太用力了」
「……沒事」
「那我繼續咯,媽媽你忍著點」媽媽的這個情況還真是嚴重,如果不好好處理,留下病以後可能會風溼的。
只是扭傷過的人都知道,尤其是第一次扭傷,其中的滋味簡直痛不生啊。像媽媽這樣第一次扭傷就傷到筋骨裡面的,不痛死才怪呢。
好在此時在媽媽身邊的人是我,我是誰?吳氏八極拳的傳人,吳爺爺是誰?
一個單憑針灸就能把我的過剩陽氣封存的老中醫,會是個簡單的人物麼?即便我當時還小,而且跟吳爺爺大多數都是在學習八極拳,但是在吳爺爺家耳燻目染,可不是混假的。
小小的中醫推拿難不倒我的,況且吳爺爺經常會在響午時分,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一天裡陽氣最重的時候,幫助我疏導陽氣,而吳爺爺所用的手法正是中醫推拿。
別以為裡面沒有考究的哦,真正的中醫推拿可不是在路邊XXX店所說的那種推拿,真正的中醫推拿對手指的姿勢,力道還有觀血,都是有種非常大的學問在裡面。至於是什麼自己去查,本書不是都市醫文,在這裡就不詳細寫下去啦。
我的拇指和食指夾出了一個空,然後食指與後面三指合攏,在媽媽玉足的腳腫塊出輕輕張開,劃了一圈。
「嘶——」一開始媽媽還是忍不住痛楚,反般的想要縮回腳,不過卻被我的左手緊緊抓住。痛是肯定的,即使我再於心不忍,都必須狠下心來,長痛不如短痛,萬一腳出什麼事將會更加麻煩,甚至有可能會連累到媽媽下半輩子。
在我的連續「摧殘」下,此時的媽媽早就痛得顧不得什麼走光不走光的了。
架在前的手臂也都用來扶身子,抓住單的手指幾乎要刺破裡面的棉花。失去了依靠的兩團顫巍巍的任由在空氣中抖動。
而我也沒有如同預料中的,會趁機看個過癮。滿頭大汗的我本顧及不了邊緣的美景,為了要控制力道可以把腫塊疏開,又不使媽媽的疼痛加劇,我必須得小心翼翼,把握好每一分細節,準確媽媽的血管筋脈。
再我的努力之下,媽媽可算是消腫了,不過要真正痊癒還需要休息療養幾天。
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做完這一切,我幾乎要累得暈倒,癱坐在地上,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鬆了一口氣。
「好了媽媽,你的腳沒事了,再休息幾天不要劇烈運動應該就沒事了」
「……嘶呼」,媽媽也深呼了幾下,看了看自己的金蓮玉足,似乎又恢復到以前的樣子,雖然腳上還是餘痛未消,但是至少腳的腫塊已然不見。見此媽媽總算擠出了一絲笑容,接著扭了扭腳掌,不過我剛剛只是幫媽媽推拿消腫,讓氣血通而已,並不代表扭傷就這麼好了。於是媽媽一扭腳,霎時便痛得齜牙咧嘴。
我在一旁看到媽媽自作自受的樣子,不偷偷一笑。卻是被媽媽注意到了。
隨即一道殺死人的光來,把我殲滅成黑炭。「笑什麼笑,很好笑嗎?」
「媽媽,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作就不會死」然而講完這句話後,我就後悔了。我在幹什麼啊,我說的人是媽媽,媽媽誒,我是在找死嗎?死了死了,這下子媽媽恐怕會把我撕了吧。看來這段時間媽媽對我的寬容,讓我卸下戒心,過於縱容了。
果不其然,媽媽的眼神突兀變得兇狠,閃閃爍爍的瞳光在我眼裡兼職就是殺人光線。
「臭小子,找死是不是?」
「額……媽媽,我……」,這個時候必須要使出絕招才行,那就是果斷認錯。
千萬不要拖泥帶水,眾多孩子王的先輩用痛與淚證明了,忤逆父母的都沒什麼好下場的。反正在認錯的道路上我又不是第一個,面子?尊嚴?去他媽的面子尊嚴。
在生命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蒼白,保住小命最重要。
由此可知,媽媽在我心裡積威已久,即便我再怎麼改變,埋藏在我心裡深處紮的恐懼,是永遠都無法消除的。
「給我過來!!!」
「媽媽,我錯了還不行嗎……」
「過來!!!」媽媽堅決的語氣不容我反對。無奈,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早死晚死都得死,長痛不如短痛,希望媽媽能看在我這麼努力幫她擦藥酒的份上,對我的耳朵摧殘得輕一點。
我踟躕踟躕地慢慢移動,近乎是挪著走的。
「快點——」唉,死就死吧。頓然我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角硬擠出了一滴淚花,彷彿在告訴世人,媽媽這種生物,實在不是我等普通凡人可以褻瀆調戲的。再見了,我的人生。
媽媽也看到了我大義凜然慷慨赴義縱死無悔的樣子,暗自無語。這孩子是電視看太多了是不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為國出征保家衛國呢。這熊孩子,沒救了。
對此媽媽翻了翻白眼,不過她還是不會這麼輕易饒過我的,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將我整個人拉著在那裡甩。
「啊……媽媽,我知錯了,別啦了,要斷了」
「再笑啊,裝什麼裝」最後把我甩到了上,如果不是腦側傳來一股熱辣辣的覺,我都以為我的耳朵已然不在我的身上了。哇靠,痛死了。
「喂喂喂,噢——」從上彈了起來,扣了扣耳朵,不斷地在測試我的耳朵功能有沒有失靈。然後捂著耳朵一臉幽怨的看著媽媽。
看著我這副模樣,媽媽「撲哧」一聲笑出來,似乎心情舒暢了許多。之前扭傷腳的陰霾一掃而空,宛如連腳都不再痛了一般。
「哼,媽媽,要是我耳朵壞了,看你怎麼辦」
「怎麼辦就怎麼辦咯,要是不能用了,就把它切下來,正好給你爸浸酒」,媽媽「咯咯」一笑。頓時像冰山融化了般,大地回,漫天花雨。
「你……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媽媽,竟然會想割掉自己兒子的耳朵」,我瞪大眼睛委屈地說道。
其實我是故意這般做的,想要逗媽媽開心可不簡單啊,想要融化媽媽這座滅絕冰山更不簡單,得講求智慧。額等等,貌似也不對呀,至少有一半是這樣吧,另一半是真的疼,也不全然是演戲啦。
只能說,該配合你演出的我盡力在表演——是因為愛你我才選擇表演,這種成全……
「不給點教訓你,都不知道天是什麼顏的」只是媽媽又忘了,她貌似現在好像是赤的,渾身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晶瑩剔透,兩隻人間器蕩蕩,搭配嬌豔滴的點點紅暈,美豔動人的風韻引人遐醉。曾經在我的印象中只要穎姨媽才是妖,直到今我才知道,原來真正的妖是媽媽。平時嚴謹肅容,私底下展現出無盡風情,比起明著騷的女人,這種更讓人無法拒絕。單單是觀的改變帶來的快,就已經無法言語了。
「呃……媽媽,你……走光了……」,其實我是不介意多看一會兒,寂然我突兀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於是出一道怪異的笑容盯著媽媽的子用眼睛瘋狂地在媽媽身上肆,侵略著媽媽的每一寸地帶,似乎不把媽媽看穿誓不罷休。
「嗯?」亦然媽媽在聽到我的話後,稍微一愣,隨即低頭一看,自己一直羞怯不敢示於人前的超級巨,此刻居然正在一抖一抖的顫動著,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兒子面前。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旋即下意思地想要大叫,不過媽媽臨危不亂的理智卻是此時發揮了作用,知道此時已是深夜人靜,若是大叫恐是不單單止吵醒二舅公等人,整條村都會被吵醒。於是壓制下想叫的衝動,迅速用手臂橫槓在前,遮掩住那兩點,顯然媽媽也非常清楚知道自己圍的尺寸吶,明白不是單憑一條小小的玉臂就能遮擋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