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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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了沒事了，母子平安，分娩很順利」

「那我可以去看看孩子嗎？」，聽到溫阿姨的話，我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寶寶已經送去無菌嬰兒室了，過一會洗乾淨之後你就可以去看了」

「真的嗎？太好了，對了寶寶長什麼樣？像不像我？是不是很帥？」動之下，我一連串抓著溫阿姨問道。現在孫姨累得睡著了，只有溫阿姨見過，自然是要問溫阿姨啦。現在我滿腦子都是孩子的事情。

「像你就遭了，你長得都不怎麼樣，你還想寶寶帥到哪裡去？」，一旁的媽媽在得知孫姨母子平安後，亦是鬆了一口氣，之前再怎麼不對付，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媽媽和孫姨也是培養出情來了，現在她們三個人如同閨一般，好得不得了呢，反而是我被排擠了。

現知道孫姨沒事，孩子也沒事，媽媽心頭的重石算是落下，自然的看不慣我那得意的表情，及時的在一旁潑了我一頭的冷水。

「啊，媽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就這麼差嗎？」

「你說呢？」媽媽絲毫不留情面。溫阿姨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算是敗給你們母子了，走吧，我帶你們過去嬰兒室，等下還要回去煮點東西給淑琴帶去呢，這次淑琴辛苦了」。……【過後的劇情其實是有的，本來我想寫一下病房，還要媽媽，溫阿姨，孫姨三個美婦和我走在一起，來的各種羨慕的目光，只是因為篇幅的問題，就省略了，反正也沒多大必要】……

孫姨住院並沒有多久，只是在醫院呆了三天就出院了，按照孫姨的說法，在家裡有溫阿姨陪著，跟在醫院有什麼區別，而且在醫院怎麼也沒有家裡自在。其實最大的原因嘛，更多是在於我，畢竟我的年紀擺在那裡，醫院人多口雜，萬一一個不小心我說漏嘴，講我和孫姨的關係透了出去，影響就不太好了。雖說溫阿姨和孫姨都很坦然了，就算暴了也不怕，但能不洩還是不要被外人知道的好，畢竟我們還要在這城市生活下去呢，惹來閒言閒語就不好聽了。

「喲嚯嚯，我們回家咯」一推開家門，我抱著個小嬰兒首先鑽了進來，抱在空中搖了搖，小嬰兒胖乎乎的小臉，裂開一道笑容，可愛極了。

「好了，你小心點別摔著，把他放到沙發上，要幫他換布了，剛剛在車上摸著布溼了，應該是在裡面了」，媽媽緊隨其後，看著我把孩子舉得那麼高，眉頭一皺叮囑道。要知道我可是一米八多的身材，萬一摔下來孩子還有用？

「我不就逗他玩一下嘛，媽媽，這你也要管得這麼嚴啊，我是他的爸爸，跟他玩一下也不行噢」

「你是他爸爸，我還是他呢，嗯？」，見我不服她說的話，當即媽媽怒目威視掃了我一眼，得我瞬時不敢出聲了。

「呵呵」，剛放下東西的溫阿姨和孫姨都是為之一笑。

果然還是淑嫻才能管得住這小混蛋——屈服在媽媽的威之下的我，只好乖乖聽從媽媽的話，把孩子放到桌子鋪好的一塊布墊上。然而這小孩居然還一幅笑呵呵的，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我這個沒用的父親，同時一邊享受著媽媽的換布服務。

「溫阿姨，你說這小孩像不像我，怎麼眼睛和鼻子這麼醜？」，看著笑嘻嘻地揮舞著小拳頭的小可愛，不由得一股血脈相連的覺，心裡頓時沒來由的暖暖的，不知為何。

「你還嫌他醜？你小時候比他還要難看呢，難得眼睛和鼻子不像你才這麼可愛的，你還嫌人家醜？」未等溫阿姨說話，一旁的媽媽就忍不住先開口了，一臉的嫌棄道。「怎麼？你不服啊？」

「我……」，我頓時像個焉掉的氣球，不敢再反駁。不過我還是不肯服輸，「怎麼說也是有我的基因，所以才這麼好看的」。

「哼」，媽媽翻了翻白眼，懶得跟我爭論。

溫阿姨盯著小寶寶，輕輕地掐了掐那粉撲撲的小臉，「看著他，我就想起了以前小沛剛出生那會兒，也是這麼胖乎乎的。真羨慕淑琴你啊」。

「這有什麼好羨慕，你要想生，跟這小壞蛋多努力幾次，不就也有了」孫姨從房間裡走出，聽到溫阿姨的話，絲毫不忌諱地調笑道。媽媽和我一旁聽著也不見怪，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還有著同一個男人，像這樣的玩笑平時溫阿姨也沒少取笑媽媽和孫姨呢。

「唉」，溫阿姨嘆了一口氣，「這種事情得看緣分的，強求不來」。

一直以來溫阿姨和我做愛從來都沒有做什麼防護措施，可是溫阿姨的肚子就是不見有反應，反而是孫姨一炮就中，天意這種東西真的很奇妙。她不是沒有做過檢查之類，她自己就是婦科醫生，然而她的肚皮就是不漲，她也沒辦法，只能說是緣分還沒到咯。

餘後，溫阿姨從一旁走過隔壁的屋子幫孫姨收拾住院的東西，這幾天待產都是在醫院裡面，帶了很多東西去了醫院，如今回來肯定要收拾好。

噢，差點忘了一提，不久前為了方便，溫阿姨請人過來將我家客廳和隔壁打通了，現在等於是兩個套間連在了一起，這樣一來不僅僅兩個房子的面積大了一倍，而且更是在象徵意義上融為了一個家。

客廳剩下我和媽媽兩個，一左一右地恪守著沙發上手腳並動的小可愛。此時很罕見的媽媽，絲毫沒有了平時清冷的氣質，滿滿的母光芒。

「媽媽，是不是看著也想生一個了？我是可以代勞的喲」，難得看見媽媽這樣的一面，我笑嘿嘿地調侃道。

本以為媽媽會立馬反堵我一句的，然而媽媽卻一聲不響，眼神裡有些淡淡小憂傷。

「怎麼了？媽媽？」，見媽媽沒有回話，我的笑容也漸漸合攏，不由得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些觸而已」

「是不是想到了媽媽你和我是母子的緣故啊？」不知為何，我此刻讀懂了媽媽的心思。「其實現在的醫院這麼發達，近親生孩子也不是絕對的，我們可以詢問一下溫阿姨，她應該可以給到我們解答的」。

「不用了，我們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已經是要遭天譴的了，要是再造罪孽，要是媽媽再生下你的孩子，那豈不是……」媽媽嘆息了一聲，「其實我已經很滿足的了，就算我生不了，淑琴的孩子，還有以後婉婷有孩子的話，真要說起來都是我的孫子呢，不是嗎？」儘管媽媽這麼說，但我還是能看出，媽媽還是希望能為我生下一個孩子，屬於她的孩子的。

我走到媽媽的身邊，摟住媽媽的細，悄悄地靠在媽媽的耳邊笑道：「那以後是要讓他們叫媽媽你作好呢，還是大娘？」

「你才是大娘」，媽媽嬌嗔地瞪了瞪我。「你全家都是大娘」

「額，媽媽，我的全家不也包括你嗎？這樣一來你還是大娘啊」。我哈哈笑道。

「你……」媽媽頓時語。不過經過我這麼一調侃，媽媽的心情輕鬆了許多。

「再說了媽媽，你已經有了一個孩子我了，你是不是應該先疼愛疼愛我這個兒子先，我現在很需要母愛啊」，說著，我的魔手同時不甘於寂寞，順著媽媽的細，額，幾乎不用順著，那對洶湧的巨，幾乎我的手隨便一動就碰到了。

當下我一把握住媽媽一邊的房，自從和媽媽在學校綠化帶那一次之後，有了在野外的先例後，媽媽的觀念儘管沒有一下子放開，但對我也鬆懈了許多。只是媽媽的臉皮薄，無論怎麼樣都還是需要一個臺階或者藉口，不過這個藉口在一次又一次高之後，從大考成績到月考，再慢慢到普通的小考平時的測驗，媽媽的底線逐漸地被我瓦解放開。可能再來不久，連理由都不需要了吧。

亦然我在平時也對媽媽的膽子大了許多，很多以前不敢做的小動作，現在趁著溫阿姨和孫姨不注意，暗地裡各種對媽媽的小動作不斷，一開始媽媽還怒嗔我幾句的，到後來至如今，說都懶得說我了，頂多是有時候堵我幾句，可能是媽媽的心裡羞著羞著也適應了吧，再羞人的事情都做過了，這些小動作自然就無關緊要了。

我的另一隻手則是探進了媽媽的窄裙裡，絲襪與媽媽美腿結合的觸，讓我不由自主地摸進媽媽的腿。

「可以了喔，婉婷和淑琴在隔壁呢，要是被她們看見怎麼辦？再說了孩子在這呢，你像什麼樣？」

「嘿嘿，溫阿姨和孫姨收拾東西應該還有一點時間呢，況且就算她們看見又有什麼關係，我們都什麼關係了……」

「不要就不要，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像個做父親的樣子嗎？」，未等我講完，媽媽就打斷了我，同時把我握著她巨的鹹豬手打了下來。

然而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放棄，整個人貼在媽媽的身上，摸到媽媽的腿的那只是直接探到媽媽的私處，隔著媽媽的小內褲，輕輕用手指颳了一下，當即使得媽媽整個人打了個靈，猛然地夾緊雙腿，把我的手也夾在裡面。而我的另一隻手繼續摸上了媽媽的大肥，「我哪裡沒有像父親的樣子啦，我摸的是我老婆的子，怎麼了不行嗎？」

「誰是你老婆……看我不……」媽媽被我說的臉紅耳赤的，當下就要發飆的節奏，然而這時隔壁傳來了動靜，只見溫阿姨和孫姨聯袂地走進來，霎時媽媽連忙把我推到一邊，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只是媽媽無論怎麼掩飾，溫阿姨和孫姨都不是普通的角，一進來就發現了端倪，「淑嫻你臉怎麼這麼紅？」說罷溫阿姨和孫姨直接看向我，「不會是就那麼一會兒時間，你們兩母子就做了什麼壞事吧？」

「去去去，哪……哪有做什麼壞事……就那麼一點時間，某個小混蛋的持久力你們不是最清楚的嗎？」

「哦？這麼說再給你們一些時間，你們就打算做了？」

「你……你這是說到哪裡去了……」，媽媽羞極成怒，臉皮薄的媽媽怎麼經得起溫阿姨這樣子的調侃，加上她自己剛剛和我也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心虛之下差點沒找個地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