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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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爸爸出軌了?
我腦海中突兀冒出一道念頭,隨即我又自我否決了,如果連爸爸這樣忠厚老實的男人都會出軌,那麼這世界上真沒好男人了。在其他方面我不敢說,但是在這一方面我還是對爸爸很有信心的,想想一個對媽媽言聽計從,從來都不會忤逆媽媽,多年來克勤克儉地賺錢養家的好男人,除了愛打牌打麻將以外沒什麼大病的爸爸,就算全天下的男人出軌,我都不會相信爸爸會出軌的。
或許他有些沒擔當,那也只是格上的小問題,並不足以說明爸爸人品的。
但若不是爸爸出軌,那會是什麼呢,而且可以置媽媽與不理,消失了一整天不見人影。我心中積累了不少的疑問。
遺下的疑問我唯有深埋在心裡,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去醫院,我不著痕跡地把報告的紙張放回到爸爸的行李袋裡面,拉好拉鍊,特意最後一點點沒拉好,故作我之前看到的那樣,為了不讓爸爸起疑。
拿上媽媽的物品,我便出門去了。一路上我都在想著從爸爸行李袋裡發現的這張報告的事,總覺得我遺漏了什麼,直覺告訴我,上面一定有著爸爸不為人知的東西,可能就是爸爸從昨天消失到現在的原因所在。我覺得我好像陷入了一團疑雲裡面——懷著焦慮的心情,再次來到醫院,到病房的時候發現媽媽的病上空空如也,媽媽不知所蹤,這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快速進到病房的衛生間查看,媽媽也不在裡面。我頓時急了,慌慌張張地衝出病房到處上下翻找,依舊不見媽媽的人影,我問過護士都說不知道。
一下子我像丟了魂似的垂軟在媽媽的病房裡,望著媽媽的病發呆。嘴裡呢喃著:「媽媽……」
「你在做什麼啊?坐在地上的」就在我要絕望的時候,驟然一道天籟之音炸響我的腦海,我瞬即調頭一看,只見媽媽在一位護士的攙扶下從外面款款走了進來。
「媽媽你到底了哪裡?害我擔心死了,還以為你不見了」,我走了過去,從護士的手上接過媽媽,將其攙扶到了病上。
見我喜極而泣的樣子,媽媽知道剛才我肯定是有哭過了,當即心裡一甜,臉上煥發著光彩的笑容,「我去了三樓做檢查了呀」
「做檢查?做檢查為什麼不等我過來先?」
「等你做什麼?你又不是醫生」,難得的媽媽一改平時的嚴肅,俏皮地笑了笑。
「反正我不管,以後不管做什麼檢查,都等我來了再說,你都不知道我剛剛找你找得急死了,還以為媽媽你……」
「以為我什麼?」,媽媽向我眨了眨眼睛,「媽媽又不是七老八十生活不能自理,你擔心什麼呀」。
看到我彷彿要生氣的樣子,媽媽改口道:「好好好,等你,行了吧」,雖然表面看起來是因為我的執著才無奈接受,可是心裡都不知道有多甜滋滋的。
「對了,我醒來發現你不在,你去哪了?」我「噢」的一聲,「我回了一趟家,不知道媽媽你住院多久嘛,所以我回去把換洗衣物和用品幫你帶過來」。
「謝謝你小楓」,媽媽動地看著我。
對比自家那個沒良心的丈夫,兒子為她做的實在太多太多,幾乎不停歇地陪同著她,照顧她。從進醫院到現在,除了這一次回家幫她那東西,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除了動她真不知道她還能做些什麼。
「謝謝什麼呀,你是我媽媽,照顧你是應該的」
「嗯……」,媽媽會心笑著。
放好媽媽的東西后,我對媽媽說道:「對了媽媽你應該餓了吧,吃了一天醫院的稀粥,我出去幫你打包一份白果粥吧」。
「不用麻煩了吧,就吃醫院的粥就行了」
「沒關係的,我這就去買,很快就回來,媽媽你別亂跑」,說完走出了病房,臨行前還不忘叮囑媽媽,我實在是怕了找不到媽媽的那種覺了。
媽媽瞪了一眼我的背影,啐了一口:「什麼亂跑,媽媽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我出去了以後,媽媽順手抄起我放在病旁邊桌子上的包包,打開裡面的東西,想要看看我給她帶了些什麼。除了牙刷巾換洗衣物,不外是還有一些書和教育報刊。媽媽暗忖,看來這小壞蛋細心的嘛,知道怕我悶,還給我帶書解悶。
「咦?這是什麼?」在媽媽深我暖心的同時,忽然從中出一小物件,霎時媽媽整塊臉佈滿了紅暈。顯然媽媽手裡的小物件竟是一件黑透明的蕾絲丁字褲,正是上一次去秋韻阿姨那裡我挑給媽媽的內衣,回來後媽媽一見這小褲褲實在是太暴羞人了,就沒敢穿過一直把它放在衣櫥的最裡面裡面的位置,沒想到居然被我拿了過來。
「還以為那小壞蛋轉了,那麼悉心照顧我不想其它的,果然江山易改本難移,虧我真以為……哼!」,媽媽凜然哼了一聲,恢復成了面帶寒霜的模樣,就像平時肅起臉來的媽媽。
只是僅僅維持了一小會兒,媽媽的俏臉又再羞紅了起來。暗啐了一口,真是個小壞蛋……
盯著手上的蕾絲丁字褲,媽媽恍惚一下子入了神,眼神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待我帶著白果粥回來,發現媽媽的神情有些怪異,特別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而且我總覺得媽媽有哪裡不一樣了,我也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就是一種很奇妙的覺。我挪過來病邊的支架臺,像是一種坐立在上的桌子,是用來方便不宜行動的病人進餐的,我把白果粥放下,為媽媽打開包裝。
「媽媽趁熱吃吧」
「嗯」,媽媽應答了一句。
媽媽用波光瀲灩地掃了我一眼,這讓我就更奇怪了,是我的錯覺麼?怎麼總覺得我去買碗粥回來,媽媽就變了一個樣,一會兒像是防狼似的戒備地看著我,一會兒又疑似滯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如果我知道媽媽是因為看到我給她帶來的換洗內衣才會變得如此古怪的話,我一定大叫冤枉,說實在我真沒用往其他方面想,媽媽都病倒需要住院了這時我還想入非非我還是人嗎?我當時掛念著媽媽的狀況,隨便在媽媽的衣櫥裡抓了一把,誰知道會拿到當初我在秋韻阿姨那裡為媽媽選的情趣內衣啊。
這是個誤會啊。
可惜我聽不到媽媽的心聲,也猜不透媽媽的心思,唯有讓這美麗的誤會繼續進行下去咯——就在媽媽俯身勺粥的剎那,媽媽那寬鬆的醫院病人服懈垂下來,正好我站在媽媽的面前,角度無比的縫合,一時間光乍洩,那一片茫茫的雪白,蓬鬆肥碩的兩隻大白兔吊了下來,更讓我噴血的是媽媽病人服裡面竟是穿著一件蕾絲透明的罩,薄紗般的罩杯僅僅拉住正承受地心引力的肥,一道深邃的溝頓現在我的眼前,兩側的雪白巨,就像是兩顆巨大的球引著我的眼球,尤其在添加了黑的蕾絲罩以後,與媽媽鮮滑白的肌膚形成對比,你能想象得到,媽媽無比豐碩的豪在俯身的一瞬間垂落向下,在罩的包裹下夾在了一塊,那一道溝我敢肯定我這一輩子都見過這麼長這麼深的溝,即便是馬裡亞納海溝也不過如此吧。
可想而知這一刻我是有多麼刺了,明顯地覺到體內一股氣血上湧,鼻血都快要噴出來,若不是我在溫阿姨那裡「練過」,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容易衝動了,可依舊忍得十分辛苦,簡直可以說是冰火兩重天啊。
我沒有察覺的是,在我瞅著媽媽領口暴的光,陷入了呆滯的時候,正在低身喝粥的媽媽嘴角忽然微妙的上揚,目光裡異彩漣漣。可惜我這時已經完全被媽媽洩漏的光引住了,一點都沒有察覺媽媽的異樣。
「咳咳」媽媽故作幾聲咳嗽。讓我回過神來,我當下心虛地瞟了媽媽一眼,見媽媽沒有發作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旋即走過去又是搭肩又是搭背的,想要藉此掩飾我的心虛。
我這是天的蘿蔔——心虛呀,不是不打自招嗎?
清楚知道起因的媽媽,再結合我這幅做賊心虛的模樣,她就按捺不住想笑,心裡莞爾道,真是個傻小子,偷看也不會掩飾一下,有這麼明目張膽地盯著人家女人的部看的嗎?幸虧我是你媽媽,不然換做其他女孩子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只是媽媽貌似沒有察覺到,就算她是媽媽,若是兒子這樣盯著自己媽媽的部看也是不妥的吧……只可惜當局者,或許連媽媽自己都沒有發現,她有些變了……
我斟酌了許久,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跟媽媽說,在爸爸行李袋裡發現的報告的事。可能是我太不懂得掩飾,什麼心情都寫在了臉上。言又止眼神飄忽不定,任誰都看得出來我有心事。
於是媽媽開口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沒……沒什麼」,我低下頭不敢正對媽媽的眼睛。經過再三揣摩,我還是決定先瞞過媽媽,心中已有了一個打算。
見我不肯說,媽媽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沒由來語氣一轉,「對了小楓,你已經兩天沒有去上課,明天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去學校」。
「媽媽你說什麼傻話,你還在住院呢,我要是去上課誰來照顧你?」,媽媽突然的話衝散了我心裡因爸爸的事產生的陰霾,我當即反對道。
「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媽媽又不是斷手斷腳七老八十的,就算是媽媽還需要你來照顧?翅膀都沒長硬呢,你不需要媽媽來照顧就不錯了,還用得著你來多心?況且這不還有護士麼?」。媽媽堅決道:「什麼也重要不過學業,你必須給我回去上課,不然別怪媽媽記你逃課小過」。
「你就算要我退學我也不會離開你的,你說什麼也沒用,在媽媽你沒有出院以前我哪都不想去,反正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要打要罵隨便你」,我不給媽媽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迅速拿起媽媽旁邊的水壺,「我去給你打點開水」。
「還有媽媽,請你以後不要說不要我照顧這種話了……」,說完我離開了病房。
病房中再次恢復了安靜,剩下的是媽媽的一聲嘆息。其實媽媽何嘗不也想我留在她身旁,媽媽會這麼說不過是擔心我的學業,天底下哪個母親不是寧願自己再苦再累也不願耽誤了自己的孩子,媽媽也不例外,她只是不想我為了照顧她而影響了學習耽誤我的前程。說實在的我這兩天的悉心照顧她無微不至的,她真的很動,她清楚兒子對她這麼好並不是單純的因為母子之情,還包含著其它複雜的情,那又如何?起碼兒子對她的心意她看得到,她的丈夫呢?這兩天無數次她都有徹底投入兒子懷抱把她的一切給兒子的衝動,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怕,怕她真的有一天剋制不住內心的動,怕這份動轉換成愛……最可怕的是她已經察覺到她心底正在慢慢對兒子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