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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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筋疲力盡的兩隻動物狐狸和蝴蝶，赤身體的男人朝母親的臥室走去。

母親臥室的上，當把該做的準備工作都做了一遍的男人就要提槍上馬的當口，小已經是溼淋淋的母親卻一把纂住男人的長槍，半支起身子的她老人家一本正經地和男人討價還價了起來……

“叫我媽，我才讓你媽媽的小！”滿臉堆笑的兒子被擋了回去。

“媽媽的小好看嗎？好兒子你喜歡媽媽的小嗎？”母親大大把雙腿叉開，一隻手把兒子擋在攻擊範圍之外，一隻手一邊撫著自己的小，一邊對兒子膩聲的詢問著。

“好看……喜歡……”兒子汩汩的嚥著吐沫，邊回答邊猴急的往前湊著。

“不行！你還沒有叫我媽呢！”就在兒子即將實現夢想的時候，猴急的他又被母親擋在那一線之間後，母親又想起了剛才開出的價錢兒子還沒有給。

“我……”兒子憋了半天也沒找到發音的基礎，漲紅了臉的他乾脆把頭一埋想來個矇混過關。

“不叫我媽，就是不讓你媽媽的小。”雙腿一合，雙臂一伸，兒子所有的企圖全被瓦解。

被無奈，兒子的喉頭和嘴巴唧咕了兩個誰也不知道是什麼的音節後就死皮賴臉的往母親身上纏。

“不行！沒有叫我媽就是不行！”母親可是一貫的堅持原則。

“我已經叫了嘛！”雖然說自己剛唧咕出來的音節連自己也沒清楚是什麼，但是那好歹也應您老人家的要求有了那個意思了嘛，因此兒子是要為自己爭辯一下的。

“你沒叫！”

“我叫了。”

“沒叫！”

“叫了。”

“沒有！”

“叫了”

“你說叫了就叫啦，有本事你再叫一聲試試？”

“叫就叫！這還有啥呀！”

“那你叫呀！”

“嗯……”

“叫呀？你不是能嗎？”

“嗯……”

“吭嘰個啥，叫不出來就算了。”

“誰說不行！不就是叫聲媽嘛……”

“啊……好兒子！我的好兒子！你終於叫我媽了！你終於叫我媽了……”（4）雖然兒子嘴裡說出來的媽媽的這個詞還不能算是一個正式的稱呼，但是對於已經期待了差不多快二十年的母親來說，這已經是個巨大突破了。按耐不住心底裡的動，母親一下子把兒子緊緊摟進懷裡，她嘴裡一邊一邊的呼喊著兒子的名字，雙手似乎要把兒子碎一般的在兒子身上來回的。

母親的心情和表讓兒子大大的意外，他不知道那個隱隱的隔膜，讓一直以來梗在自己的心裡的這個聲音對母親來說是那麼的重要，以至於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一個不是對她的哪個最為普通的詞語，也會使她無比的動。

現在兒子終於明白，母親對於自己的孩子的要求就那麼的簡單，一個簡單的，那個對母親的稱謂……媽媽。

生活中，家庭裡那些不完整和殘缺的東西長久以來都刺在男人心的深處，可就在這個看起來和往常沒多少區別的夜晚，在一個母親動的表達裡都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