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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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麼就認準了我有多個身份證是為了娶老婆呢?”
“那是因為我太瞭解你這個人了。怪不得你平時總把韋小寶掛在嘴邊,原來早就以他為榜樣了,哼,你不光像他一樣好,還像他一樣詭計多端。”
“我怎麼會跟他一樣呢?我這麼高,又這麼帥。”
“別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她氣咻咻地指著手裡的身份證說,“看看你起的這些名字,跟《西遊記》裡的孫悟空似的,一會兒是孫行者,一會兒是者行孫,你是捅了猴子窩嗎?”眼看她的怒火就要燃燒起來,我急忙一手扶著頭部,一手捂著肚子,再次發出了痛苦的哼聲:“哎呀……”媽媽本來還想繼續興師問罪,但一看我的樣子很難受,不由得有些心軟了,她暫時忘了審問我的事,扶住我的胳膊柔聲問道:“還是很難受吧?”
“那還用說?本來剛才有點好轉了,但是您非要不斷地提問題,現在又開始難受了。”
“切,你可真會耍無賴,看來還是我的錯了?”
“對呀,就是您的錯,哪有這樣審問喝醉的人的?”聽我這麼一說,她想到我拼死拼活地喝了一晚上確實很辛苦,滿心的不快登時煙消雲散,貼心地撫摸著我的後背說:“吐出來吧,那樣會舒服一點。”我彎下乾嘔了半天都吐不出來,表情越發痛苦了:“哎,想吐又吐不出來的覺真難受。”
“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輸吧,那樣會恢復得快一點。”
“去醫院倒不至於,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很快吐出來。”其實我早就可以吐出來了,但為了逗媽媽而故意忍住不吐。
“什麼辦法?”媽媽還不知道我在憋著壞。
“辦法並不難作,但是需要您的幫忙。”我故作為難地說。
“你說吧,讓我怎麼幫你?”
“您在我身邊唱歌就可以了。”她聽了以後愣了一下:“凌小東,你是故意的吧?”
“我怎麼是故意的?”
“你以前就說我唱歌難聽,還說我每次去KTV就跟災難現場一樣,怎麼現在想起來讓我唱歌了?成心讓我難堪嗎?”她生氣地瞪著我。
“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您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分明就是拿我尋開心,我不理你了。”她轉身往外走。
“您幹什麼去?”
“我要回去休息了,你自己在這兒待著吧。”
“媽媽您先別走,聽我解釋好不好?以前聽您唱歌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一股氣在丹田裡遊走,隨時都在向外湧動,今天肚子里正好有幾道氣織在一起,我想利用您的歌聲產生推動力,把這些不舒服的東西出來。”我一本正經地說著。
“去你的,想整蠱我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我就沒聽說唱歌能把人唱吐的。”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嘗試一下。”
“嘗試什麼?那種嘔吐的覺嗎?凌小東,我真恨死你了,你簡直就是罵人不帶髒字兒。”
“親愛的母上大人,您曲解我的意思了。”
“曲解你個大頭鬼,你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在這兒拿我打哈哈。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生了你這麼一個混世魔王?就連喝醉的時候都不忘了捉我。”她氣得連續拍了我好幾下。
我苦著臉說:“可是我真的很難受,現在又吐不出來,您就行行好,唱兩句給我聽聽吧。”她玉體輕顫地發了一會抖才恨恨地說:“好,你贏了,我現在就唱給你聽。”因為我以前諷刺過她唱歌不好聽,她竭力想唱得好一點,覺渾身都跟著一起使勁兒,但我成心要跟她開玩笑,又怎會做出陶醉的樣子,當下只聽了一會兒就拍著口說:“不行,有點忍不住了。”她詫異地看著我:“這麼快就有反應了嗎?”我這時已經鼓起了兩個腮幫子,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快速地對她擺著手,讓她儘快閃開,她不情願地退到衛生間門口,有些不滿地看著我。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等她閃到一邊後便衝著馬桶哇哇吐了起來。吐了一氣後,我迫不及待地對她說:“媽媽,求求您再唱一會,那種想吐的覺又沒了。”她氣憤地瞪著我,想要罵人又覺得沒什麼用,我這時等得不耐煩了,又催了一遍,她跺了一下腳,還是按照我的要求唱了起來。沒過多久,我又開始哇哇大吐,得她既生氣又無奈。
連續吐了好幾次後,我終於覺得吐無可吐了,媽媽冷冷地說:“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可以走了嗎?”我急忙拉住她的衣角:“求求您不要走,今晚就在這兒睡吧。”
“你耍我也耍夠了吧?把手放開,我不想理你了。”
“媽媽您別生氣,我的意思是您的歌聲具有穿透力,可以加速我的胃腸動,並沒有說您唱得難聽。”
“少來這套,你不就是想說我唱得噁心嗎?好,凌小東,我記住你了,你以後別想再進我的房間了。”她撂下一句狠話後,轉身就向外走去。
這下我有點慌了,覺這次的玩笑開大了,踉蹌著追出了衛生間:“您先別走,等一下。”媽媽顯然不打算給我補救的機會,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悉的“噠噠噠”的腳步聲由近及遠地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我不好意思追出去大喊大叫,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帶著怒氣離開了。
本來這時候應該追到她的房間去道歉,但她現下正在氣頭上,去了也是白去,我決定再等一會,便先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坐著。
今晚的酒喝得我很興奮,毫無倦意,只是剛才吐了一氣後嗓子眼疼得厲害,我就開始一杯一杯地喝水,兩大壺熱水很快被我喝光了。
要說這次的醒酒藥真是有效的,雖然肚子喝得不舒服,但是頭腦一直很清醒。這樣就很好,起碼我不會再去摧殘小樹了。
又過了一會,我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估計媽媽已經消氣了,沒準兒正在等我的電話,就給她撥了過去,她很快接通了,聲音依然平淡:“什麼事?”
“您睡著了嗎?”
“睡著了。”
“好幾天沒給您按摩了,我幫您肩怎麼樣?”
“不用。”我知道她還有些不高興,頓了一下才說:“剛才是開玩笑的,您別生氣了,其實您唱歌一點兒都不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