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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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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遠的地方能有什麼人?再說這是最後一排,沒人會看到咱們的。”她覺得渾身不自在,想推開我放在間的手:“別這樣。”我低聲嚇唬她:“您要是再亂動我就站起來大喊‘我褲子啦’,讓您跟著一起曝光。”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敢亂動了。我終於摟著她把電影看完了,期間還強吻了她一下,她用力踩了一下我的腳作為回應。

離開電影院後回到她家,兩個人洗了洗就上,她比以前主動熱情多了,但是仍然不肯說大膽的情話。我和她歡愛過後偎在一起玩一款擊手遊,我驚訝她還記得這個遊戲,她說:“當然記得了,這是那次去北京你教我的,也是我玩的第一個遊戲。”

“您還真戀舊。”

“沒錯兒,這麼多年我就只玩這麼一個遊戲。”我吃了一驚:“不會吧?”

“怎麼不會?就是這樣。”蓉阿姨認真地看著我。

“好吧,我真佩服您。您不會從那次北京之行就看上我了吧?”

“別自我覺良好了。喏,這個給你。”她遞給我一把鑰匙。

“這是什麼?”

“這是我家的鑰匙,你拿著吧,以後來找我就不用再鑽到快遞箱子裡了。”我接過鑰匙愣了一下,難道她要從此對我敞開心門了嗎?以前想了那麼多花招要進她家,每次都歷盡千辛萬苦,現如今卻輕輕鬆鬆地拿到了鑰匙,也不知是該慶祝還是悲嘆。

很快,我去傢俱城給她買了一張新的大,這次我特別叮囑商家選一款能承受兩千斤重的大,他問是給大象睡覺嗎,我說不是,他說那就好,於是給我選了一張最結實的,下午就送到了岳母家裡。

從那以後,我和蓉阿姨就開始了正式的偷情關係。她也知道這樣不對,但是面對我的溫柔攻勢總是不知不覺地淪陷,漸漸難以自拔。其實她的陰部已經不怎麼瘙癢了,“花癢”的藥也基本解除了,不過我們不約而同地忽略了這件事,仍然以“治病”為第一宗旨,並樂此不疲地不斷增加“療程”。

在單位,她依然是威嚴冷酷的副局長,到了我面前卻變得百依百順,對我的糾纏也來者不拒。我說她的翹很漂亮,特別最適合穿丁字褲,她就買上幾百條T褲天天換著穿,我說自己是絲襪控和美腿控,她就在任何地方任何場合都穿絲襪,我有一次戲言依依的皮膚比豆腐都,她便開始關注各種美容和護膚品,還偷偷買了不少,都說女為悅己者容,蓉阿姨就很好地證明了這一點。

而且從那以後她開始不見別人介紹的對象了,什麼樣的都不見了,好像談戀愛時才有這個勁頭。並且她總纏著我要石葫蘆,我只好再找那個古玩店的造假高手仿造了一個,這次在外端上雕刻的神鳥是金烏,底部刻上了一個“蓉”字。

那位高手對我打趣說:“恭喜你又增加一個好妹妹。”我心想,這回你可猜錯了,這次增加的是“好阿姨”而不是“好妹妹”。

蓉阿姨拿到石葫蘆以後非常高興,戴上以後不住照鏡子,我說美一會兒就得了,可千萬別戴著出門,讓人看到就完蛋了。她白了我一眼說,管好你自己得了。

在我的影響下,她開始看一些小黃文,尤其偏愛岳母與女婿的題材,每次都看得罷不能,還常常跟我一起討論。我覺得她的心房已經被我攻佔了,下次再約她去看電影的時候就開始付諸實踐,可她堅決不肯跟我在電影院裡親熱,別說做愛了,連口都不行,後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只給我打了一次飛機,還是在全場本沒有幾個人的情況下。

21.3回到局裡聽到一個好消息,邢副局長終於高升調到市裡了。在局裡召開的歡送會上大家都表現出依依不捨的樣子,很多同志還眼眶發紅,其實我估計大家心裡都樂開了花。

蓉阿姨當然也很開心,但是一點兒都沒表現出來,只是下午趁著沒人的時候問我:“晚上一起去吃烤怎麼樣?”她的臉上分明寫著“喜悅”兩個字,看來想跟我共同慶祝邢局的離開。

我很抱歉地說:“晚上我要跟依依去逛街,還要幫媽媽看孩子。”

“哦。”她有點失望。

我安她說:“我已經好久沒陪依依了,要是再不面她就該懷疑了。”

“懷疑什麼?”

“懷疑我又勾搭了什麼狐狸。”

“貧嘴。”她輕輕敲了一下我的後背。

“下次再陪您,行嗎?”

“我沒事兒,你去陪依依吧。”她的口氣很無所謂,神情卻有點落寞。

其實我沒說實話,我要去陪依依不假,不過在陪她之前先要去見安諾和北北。

兩個妹妹效率極高,提前把熱水燒好,把鋪好,房間裡噴上魅惑的香水,飯菜也做好了。我進屋以後還想寒暄一下,結果沒說幾句話就被她們拉著直奔衛生間而去。

“北北,咱們聊兩句行不行?喂,你慢一點……”我才說了幾句話,上衣已經被她扒掉了。

“你不是說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嗎?”她邊脫邊說。

“那也不用這麼著急吧?安諾,你輕一些,別把我的褲子拽破了……”話音剛落,安諾已經把我的外褲和內褲一併脫掉了。

“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別說話了,快點來吧。”安諾把我推到浴房的花灑下就沖洗起來,我覺得自己像是一頭活豬,洗乾淨之後馬上就要放到案板上待宰。

洗完澡我們就上了,經過一番鏖戰後,兩個妹子都被我送上了高。之後我們就一起吃飯,飯後她們倆還想再戰,我說不行,給我留點子彈吧,依依還等著呢。

北北幽怨地說:“我覺得我們倆有點像被打入冷宮了,天天等著主人來寵幸。”安諾急忙制止她:“別亂說,你這個比喻很不恰當。”我讚許地看著她:“還是你比較成,來,你說一個。”她歪著頭想了想說:“我覺得我們倆像是守了活寡的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