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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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們分開的時候,舌尖還戀戀不捨地糾纏了一會,耳邊忽然響起一個妒忌的聲音:“行了吧,還沒有親夠嗎?”我和北北嚇了一跳,像被捉姦在似地猝然分開,轉頭一瞧,安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來了,正坐在椅子上醋意濃濃地看著我們。
“你進來怎麼不打招呼?”我問她。
“我敲門了,你倆做得正歡,沒搭理我。”北北紅著臉問:“你有什麼事?”
“你叫得太慘了,我想看看有多疼。”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北北哼了一聲。
安諾轉頭看向我:“可以拔出來了吧?”我和北北聽了都有點發窘,她低下頭避開安諾的眼光,我也從北北身上緩緩退出雞巴。儘管我出來的動作比較輕,北北還是發出幾聲輕呼,估計是被颳得內隱隱作痛。
看到她口出的白,我問她:“你想懷孕嗎?為什麼不讓我到外面?”
“我做了預防措施了。”
“剛才是不是很疼?”
“確實有點不適應……覺比第一次做的時候還要疼。”
“後悔了吧?以後還敢再試嗎?”
“為什麼不呢?下次肯定不會這麼疼了。”
“你還想著下次?我勸你以後都不要再做了,當心陰部越撐越大。”
“你別想改變我的主意,我不會聽你的。”北北堅定地說。
“北北,你太執著了,這樣不好。”
“哼,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她起身出了臥室。
安諾湊過來坐到我身邊:“你還說不想跟我們做愛,我看你剛才很投入呀。”
“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既然咱們之間沒有結果,何必再耽誤你們呢?”
“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既然做了就不後悔。”
“唉,安諾,你帶個好頭吧,別再把北北往溝裡帶了,我看她都不能自拔了。”
“我現在也不能自拔了,媽媽天天催我結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說跟男朋友吹了不行嗎?”
“早就試過了,沒有用。”
“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也納悶,這種事我從來沒跟別人說過呀。”
“嗯,我相信你,你的嘴一直是嚴的。”
“所以,我想了一個比較合適的辦法。”
“我知道,是私奔,對吧?”我直接把她的辦法說了出來。
“是的,目前只能這樣了。”
“但是你捨得你的爸爸媽媽和小妹妹嗎?”
“只是住得稍微遠一點,又不是永不見面了。”
“安諾,我希望你再認真考慮一下。”她目光堅定地盯著我:“我認定的事就要堅持做下去,誰也別想阻攔我,就是爸爸媽媽也不能。我只喜歡你一個人,我的一切都屬於你,這件事永遠都不會改變。”
“好吧,我不攔著你,但是你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引火燒身,也不要毀了大家夥兒。”安諾的固執和堅持是我最害怕的,從剛認識她的時候就發現了,不管是從樹上還是從電動車跳下來,她對自己都非常狠,對別人就更狠,北北跟她在一起待得久了都不知不覺學會了她的一些習氣和秉。
“放心吧,我那麼愛你,怎麼會害你呢?”
“是的,你不會害我,”我無奈地說,“否則我也不會光著身子從旅店跑到這裡來。”
“你還想著這件事呢?你說說,如果我們不這麼幹,你會乖乖地跟著我們來嗎?”她把臉貼到我的胳膊上輕輕蹭著。
“你的招數最多,我服了你了。”
“光服了我就行了?是不是也要好好服侍我呢?”她又伸手握住了我的下巨蟒。
我身體哆嗦了一下,知道今晚無可避免,兩個妹妹已經展開了接力賽,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她倆見招拆招了。
“安諾,我給你個忠告,我的陽具最近有點發脹,剛才北北慘叫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你還是不要隨便嘗試了。”
“開玩笑,我跟你做了那麼多次了,除了嫂子就數我最瞭解你了,我會害怕?”
“你不害怕也沒有用,這是真刀真槍,可不是做遊戲,一會兒疼起來讓你連北都找不到,我勸你還是退出吧。”我開始對另一個妹妹展開遊說。
“討厭……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讓我退出?”她不由分說地脫下身上的浴袍,出雪白滑的嬌軀,盈盈傲翹的美竟似比以前還要大了,芳草萋萋的恥部正閃著晶瑩的珠,不知是沐浴之後的水滴還是剛剛出的愛。
她見我痴痴地看著她,莞爾一笑道:“怎麼樣?我的部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你受得了嗎?”
“確實大了不少?你最近隆了嗎?”
“沒有隆,我採用的是按摩、鍛鍊以及合理的飲食。很意外吧?”
“安諾,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我貪婪地掃視著她婀娜的玉體,雞巴矗立得越發筆直了。
“你就這樣幹看著嗎?”她輕輕躺在上。
“你真是個小魔鬼,導演出這樣一幕戲來,簡直就是我犯錯。”我低聲說道。
事情已然這樣,任何猶豫徘徊都是最大的犯罪,我輕輕壓到她溫軟火熱的身軀上,看著她含情脈脈的雙眼。
安諾微微張開紅,我心領神會地把舌頭輕鬆探了進去,與那小巧的舌卷在了一起。剛吻了幾下她就摟住我的脖子,情熱如火地含住我的舌大力著,她的嘴像是一個黑,正把我的口水和舌頭全力入她的口中。
就在傾情相吻的當口兒,兩個人的體緊密貼合在一起,我的龜頭無意中劃過一片芳草地,觸及到了兩片溫熱的片,立時被溼漉漉的粘所包圍,她情難自地嬌哼了一聲,在我口中的掠奪更劇烈了。
看來安諾的熱度比我想象中升得還要快,她的熱情如火跟北北的矜持似冰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可惜她們都是我的親妹妹,雖然今天被“騙”到了這裡,但我還是非常地愛她們。
我們的嘴分開後,她臉上的情慾之火燒得更旺了,眼神裡像是要飛出鉤子,我心領神會地直起,扶著鐵杵在她口輕輕蘸了幾下,龜頭上立時塗滿了滑滑的漿汁,神秘的裡顯然已氾濫成災,我低聲笑道:“原來你早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心靜如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