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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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公……”她嬌著回應我。
“還有,這個‘酒’是夫雙方同時進行的,您怎麼沒有動作?”
“你得我渾身發麻……我的身體都不能動了……本就沒有力氣給你……”我把舌頭完全離開她的:“這可不行,這個環節要求兩人同時用舌頭愛撫對方的器官,只有一個人作就失去樂趣了。”媽媽紅著臉對我說:“老公……這個姿勢太難了……咱們還是用傳統的方式吧……”我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先給我,等你得差不多了我再上場。這樣就不會干擾你了。”
“好吧。”她知道今晚是新婚之夜,我的點子肯定會不少,與其和我爭論哪種方式更合適,不如各自妥協一些,反正最後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高。
媽媽想通了之後,用柔軟的嘴含住了紅得發紫的巨大龜頭,開始用心起來,溫暖溼潤的覺籠罩了的前端,令我的覺也隨著的不斷膨脹而飛昇,那種體會真是妙不可言,我忍不住發出了快樂的呻聲:“老婆……你的舌頭好像比以前更靈活了……”媽媽繼續進行她的妙舌之旅,她溫軟的香舌在龜頭表面輕輕滑動,來回刮動著突出的稜角處,令人覺得龜頭彷彿就要爆炸一般,在我催促般的哼叫聲中,她一點一點把整到嘴裡,我的雞巴像突然進一個帶電的座一樣,強烈的電瞬間傳遍全身,麻酥酥的覺直透腦門,使我不由自主地渾身震顫起來。
她的技術越來越好,那兩片紅潤的薄順著堅硬的身逐漸靠近部,我那極度充血的龜頭似乎已經頂在了她柔軟的喉嚨深處,在她靈巧舌尖的撥下,一種鋪天而來的愉悅死死糾纏著我,那種超乎尋常的刺超過了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我只能依靠殘存的一點理智勉強控制住馬上就要發的衝動。
不行,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了,我該上場了。但見令旗一下,舌頭再次聞機而動,準確地到她的白虎饅頭上,那白白的起來口極好,暄暄軟軟地可成任意形狀,簡直就是我的最愛,我像刷油漆一樣把舌頭當成刷子,一遍一遍地在的每一寸肌膚上塗抹著,很多部位都刷了好幾遍,越越不忍釋口。
被上後,媽媽像被制住了要害一樣又恢復成了最初的狀態,她的身子劇烈篩動著,靈巧的舌尖舞動也沒有了,我的漸漸從她的薄中被擠出來,這場雙人舞又變成了我的獨角戲。
我只好又停止了對白虎小的刺,她很快又從火熱中清醒過來,失落地對我說:“我是不是又忘了配合了?”我說:“是的。”
“那怎麼辦呢?要不輪來吧,你先我,我再你。”
“今晚是咱們的房之夜,當然是夫同心、共登極樂世界最為理想了,您說是不是?”
“我真的忍受不了,你一我的下面就覺渾身都酥軟了,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更沒法兒給你了。”
“咱們下回試試這樣,如果您覺沒有力氣了,就用手抓住我的小雞雞,不讓它從嘴裡掉出來,您的舌頭儘量配合就行,如果實在沒力氣,咬住它也行。”我又出了一個主意。
媽媽為難地說:“還真是麻煩。好吧,就按你說的來。”這次還是由她採取主動,她再次溫柔、用心地起我腫脹的,舌頭在跳動的身上纏繞著,靈活的舌尖還不時挑逗馬眼,溫暖的手指反覆觸著陰囊,搞得我儲存已久的能量漸漸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
如果不是為了“雙修”的成功,真想就這樣看著豔容芳姿的媽媽一點點把我的華取出來,她那前後晃動的螓首和努力的表情顯得分外,不管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是極致的享受,特別是視覺上的衝擊力更是無與倫比。
我剋制住馬上就釋放的念頭,伸頭又吻住了那道粉紅的縫,在她花一樣的嬌啼聲中,我的舌頭長驅直入,靈巧地探入了她的花,用力掃掠著兩壁上的,引得她香搖動,一鬆一緊地痙攣顫動,濃密的愛一波波出來,伴隨著深處團的動,將舌尖夾得更緊了。
看到媽媽快要進入狀態了,我開始用力舐那顆腫脹的陰蒂,使得她又發出哭泣般的嗚咽聲。
此時我的在她的下也變得又又脹,儘管她在到極致時又減緩了舌頭的活動,但她這次加大了其它方式的輔助力度,一面以溫暖柔軟的薄緊緊含住大的前端,一面用兩隻玉手輪地在身上擼動,不斷地把整雞巴往下拉,拉直拉緊,一直擼到部附近,使我的快連綿不斷,持續向上攀升。
最讓人覺奮的是,她按照我剛才說的不斷用牙齒輕咬身,而且越咬越快,越咬越用力,刺得我也加大刺陰蒂的力度,我們兩個人發出此起彼伏的呻,步調一致地奔向那個幸福的高。
終於,伴隨著一陣“啊啊啊”的幸福的大叫,媽媽被我得粉篩擺,嬌軀一陣劇顫,一串串濃濃的汁爭先恐後地進我的嘴裡,連我的臉上也濺了好多。我的雞巴也在她的嘴裡被咬得更疼了,而且這種疼痛還帶來了越來越奇特的受,那種覺越來越強烈,最終引爆了我的關,一股股濃稠熾熱的如山洪爆發般洶湧而出,直向她的喉嚨深處去。
我和媽媽的六九式口終於以這樣一種還算圓滿的方式結束了。雖然成功了,心裡還是覺有點害怕,剛才她咬我雞巴的時候那麼用力,真怕她突然情緒失控把雞巴咬壞了。
第164章(14.6)過了好一陣,媽媽才緩緩說道:“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荒唐了?”看來高退去後,她腦海中的理思維又跳了出來。
“一點都不荒唐,我們因為相愛而結合。”我安她說。
“我覺得有點不靠譜。我們這樣結合……真的合適嗎?”
“媽媽,咱們認準了這條路就不要猶豫彷徨,一起走下去便是了。”
“你不也還是在叫我‘媽媽’嗎?看來你的心裡也是猶豫的。”
“叫了您那麼多年‘媽媽’了,怎麼能說改就改?”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叫我呢?”
“您既是我的子,又是我的媽媽,我覺得哪個叫法都沒問題。”她又長長嘆了口氣:“我有時總在想,我跟自己的兒子結婚,以後會不會下地獄?”
“我們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要下地獄?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跟您一起去,龍潭虎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