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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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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女孩出失望之,丁大人笑道:“噢。。。。。那就等公子科舉高中,求得功名後,老夫再選兩個美豔的姬侍的送給公子。”我忙再次謝,這時張說提出明早還要早早上路,便散了宴。

張桓二人都住在附近驛館裡,方令言等也都住在子城,回去皆很方便,紅玉和我卻還要回羅城。阿貴接我那輛馬車是刺史府的,被用來送紅玉回明月樓,又派了幾名軍士跟著維護安全。

紅玉臨行前,還特意笑意盈盈著向我揮了揮手,以表臨別之情。丁大人要司戶參軍揚安用他的馬車送我,我藉口想散散步,婉言謝絕了。心想當此深夜,我大可施展輕功,豈不比馬車快多了?

丁大人也未再客氣,讓司兵參軍江子陣給了我一個牌,說是夜後通行的令牌,我當即謝過接下。作為商業之都的揚州,平時是不夜的,但現在處於戒嚴狀態,子時就開始宵,不許百姓再隨意在大街上行走。

給我那張令牌就是怕我給巡城兵馬撞到,然後被當做犯者抓起來。但我若有意躲避,憑那些普通軍士,想看到我的影子都難。

一個人徒步而行,到中書門處,發現門是開著的,不知是就未曾關閉過,還是紅玉過後還未來得及關。周圍竟不見守衛,這還是戒嚴狀態呢!不由搖頭苦笑,散逸慣了的揚州人是很難真正進入戒嚴狀態的。

卷二蝶戲江南第十四章揚州魅影江湖人打架鬧事,是江湖人的事,一般的軍民百姓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他們是不會在意那些與己無關的閒事的。突然就覺得針對江湖人實行戒嚴,是不是有點大題小做了?

我從中書門出來後,看四周夜深人靜,便提起輕功來,飛簷走壁,穿家過戶的向南奔去。

頭頂上此時真是滿天繁星點點,夜風面呼嘯而來,我快速縱躍著,邊躲過好幾拔巡夜兵士,覺十分愜意。心想喜歡深夜行動的採花郎大概也就這樣了。一時興起,竟有些衝動,想找個人家試試做採花郎的滋味,又想幹脆趕上去看看能不能把紅玉給採了,去享受那絕代仙姬的處子紅丸與婉轉嬌啼。這想法讓我一陣動,差點就亂了身法,趕緊提了提神,想及我星宗宗主的身份和我的爭霸大業,搖頭壓下了這誘人的想法。就在這時,我心中忽起警惕,有人在跟蹤我!

我凝聚神思,暗暗探察,不錯,有個人正在遠處吊著我!不由奇怪,什麼人會盯上我呢?暗中冷笑一聲,哼!管你什麼人,既然敢在這深夜裡跟在你小爺我身後,就先給你點厲害嚐嚐。

我猛然加速,到一個高屋脊處閃了一下,疾速避入暗處。不一會兒,一個黑影出現在那個屋脊處,四處張望,不見我的身影,便一躍而下。

就在他剛要著地時,我發動了。駢指如劍,雙腳一登,襲向黑影背心處。

黑影意識到危險,想要躲避,但已經晚了。哼,少爺我有意偷襲,你還想躲開,除非你的實力夠得上一品。但黑影顯然沒有這個實力,所以被我雙指一下點中。咦!不錯嗎,還能躲開要害!就在我點中他的身子時,我發覺他的身子有一個很巧妙的扭動,竟避開了背心要害處。可是他扭動的身法我怎麼這麼悉?

黑影向地上一個翻滾,以手中長劍支地,半跪著直起身來。我沒有再追擊,只是雙手背向身後,冷冷的看著他。那一指雖未中要害,但也足以費去他的抵抗力。黑影向我抬起頭來,他帶著面罩,我看不見他的面部,只看見他的一雙眼,那裡面有不甘,憤怒,還有恐懼。面罩的嘴部有血跡泅出,他吐血了,我知道他已失去了抵抗力。

“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蹤我?”我冰冷的問道,聲音裡不含一絲情。

黑影仍是怒目瞪著我,一聲不吭。

“要我幫你摘下面罩嗎?”我說著向他走去。

他眼中突然出殘忍而異的目光,我立覺不妥。咦,他怎麼吐了這麼多血?

天魔解體大法!

我剛想到此,他已彈身而起,一劍向我刺來。那劍速太快,我未敢直攖其鋒,一個旋身躲開,疾出一掌攻向他側面。不想他也一個急旋,一掌上,我看出他的企圖,想收力卻已來不及,兩掌對了一個結實。他同時雙足向前一登,竟借我的掌力疾速向後飛遁,隱入了夜深處。

我沒有追,因為也沒必要了,我已經猜出他的身份。

他最後攻向我那一劍是月華劍法中的孤雲追月一式;中間他之所以突然恢復功力,是因為他咬破舌尖,施出了天魔解體大法;而我偷襲他時,他躲開要害的那一招疾速扭動,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淡月疏影’。

月華劍法是月宗的招牌劍法,淡月疏影是月宗的招牌身法。而借自殘以發身體潛能的天魔解體大法更是我魔門的獨家絕學。

哼!月宗的兄弟,一路走好,只是養好傷前千萬別讓我再碰到你。我那一指和他強使天魔解體大法的後遺症足夠他躺上一兩個月了。

我繼續向蝴蝶居的方向趕回去,在涼夜風的吹拂下,宴會上的一幕幕在心中閃過:丁大人的高深莫測,張說的善惡分明,紅玉的窈窕身姿,收發自然的魔女大法,還有最後追來的黑衣刺客。。。。我心中紛亂的線索漸漸清晰了起來,腦海裡的答案有些呼之出,難道是月宗?今晚發生的事太多了,我必須和葉先生好好分析一下。

回到蝴蝶居,發現葉先生他們竟然都沒有睡,都在客廳裡候著我的歸來。客廳裡透出的柔和燭光讓我心中一暖,他們現在是我在世上最親近的人了。

“公子回來了!”雯雯最先發現了翻牆而入的我,發出驚喜的嬌呼。

“你們怎麼都還沒睡?我還怕打擾你們,沒敢敲門,直接從牆上翻了過來,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我笑著跨入客廳道。

“宗主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怕你遇上麻煩,正想讓老李和雯雯去接應你呢!”葉先生說道。

我笑道:“也沒什麼麻煩,只是宴會時間長了點,然後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月宗的同門。”

“月宗同門!”葉先生驚道。老李他們也都緊張起來。

我將今晚的經歷,從出門上馬車,到現在回來,詳細和他們說了。葉先生和老李聽得面凝重起來。

“宗主能肯定那個跟蹤你的黑衣人是月宗的?”葉先生問道。

“絕對錯不了,月華劍法,淡月疏影身法,還有天魔解體大法,絕對是月宗弟子。”

“這麼說月宗早已在揚州紮發展!”葉先生喃喃道。

我回憶著宴會上的經歷,沉道:“不止是紮下了,大抵是紮的枝繁葉茂了。我懷疑刺史丁大人就是月宗的門人。”

“為什麼?照宗主剛才的描述,我們只能確定他身懷不俗武功,怎麼就說是月宗門人呢?”葉先生問道。

我分析道:“在紅玉不著痕跡的施展魔女大法時,整個宴會上除了我,只有丁老頭不動聲,僅從這點,我們確實還不能確定他就是魔門中人,但他在這時竟對我也保持清醒產生驚訝,並用那麼鋒利的目光審視我。這就說明他知道紅玉正在施展的是魔女大法,而且也深知此功法在惑人心智方面的威力,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為何會對我保持清醒到驚訝。紅玉那魔女大法已高明的不著痕跡,連我都差點看走眼,他竟能早早識破,如非對魔女大法非常悉,怎能做到這一點?

另外在我發覺他的目光,望向他時,他在氣質上有一個迅速的變化,我從中可以覺到一絲師出同源的氣息。這種瞬息間收發轉換氣質的事,不正是咱們魔門的特長嗎?

還有,就是跟蹤我的那個黑衣人,他不可能是紅玉派出的,因為紅玉她不可能知道我回來的路線,就算她知道了,她要回到明月樓,再發出指令,然後黑衣人行動,這在時間上也本對不上。最大的可能是黑衣人在我未出子城時就已經吊在我身後了。只是當時我緩步而行,他跟蹤掩飾得容易,沒有被我發現。出子城後,我施展輕功,他跟得也就吃力起來,才被我發現了。如果我推測沒錯,丁老頭是在我離開刺史府後沒多久,發出派人跟蹤我的指令的。”葉先生點頭道:“宗主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這麼說揚州刺史和那個歌仙紅玉應同是月宗門人,一個在官,一個在民,一明一暗,他們私底下應該是彼此很悉的,但哪一個會是真正主事的人呢?”卷二蝶戲江南第十五章草創之時我回憶著宴會上丁大人和紅玉之間的言語表情,沉道:“這個確實不好確定,看丁大人明知紅玉施了魔女大法卻一點也不對其表示驚訝,反而去注意我的表現,應該早已知道紅玉的身份。但觀紅玉言行,她好像並不知道丁大人和她是同門中人。不過也可能是我看走眼,此女的魔女大法能施展到那般程度,功力之深,處變不驚之能定然非常高明,瞞過我也屬正常。”

“這是一個問題,我們得把月宗的情況摸底清楚。”葉先生道。

我看眾人都在想這事,笑道:“好了,咱們別把費在這事上,不就是月宗嗎。今晚關威已向我表示了投誠,對淮幫的控制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我們一切仍照原定計劃行事,別被月宗擾亂了陣角。”我說道。

“可是宗主,你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而且打傷了那丁大人的屬下,我怕他會盯上我們,甚至會動用他手中官府的力量來對付我們,這會給咱們造成很大的麻煩。”葉先生擔心道。

我分析道:“葉先生多慮了,他不可能把我往星宗上面想,畢竟咱們已有二百多年未在江湖上出現過了,江湖中對咱們的印象早已淡化,至多隻留傳在一些泛黃的古書典籍了,不,除了問仙齋以外,典籍也不可能有多少能記錄下來了,南梁末年,梁元帝一把大火燒燬了多少南朝的存世典籍,我不信會有人這麼快聯繫到咱們。他可能只是驚訝於我的武功高得不受魔女大法影響,派個人跟蹤也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我的深淺,他不可能看穿我的身份。據我觀察,這位丁大人不像是個睚恣必報的人,應該不會因為這事就暗中和咱們結仇。我又不知道那個跟蹤者是他丁大人的人。”(修改者注:南梁末年555年,梁元帝在江陵被北周圍攻即將城破時,玉石俱焚將歷代南朝政權存放的14萬冊古籍付之一炬的浩劫,史稱江陵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