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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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蝶戲江南第四章未來安排我看五人皆望著我，便問葉先生道：“葉先生，你當年行走江湖，認識你的人多嗎？”葉先生不想我有此問，稍愣一下答道：“我是以琴藝聞名，稍有點風雅之趣的江湖人都知道我，但我很少在人前顯過武功，所以知道我會武功，且功力深淺的人並不多。”

“這樣就好。”我說道，“葉先生你就還以琴聖之名行走江湖吧，對外就說是我的琴藝師傅，至於那天的評書會，你就不要參加了，儘量給江湖人留下一個不擅武功的風雅文士形象。”葉先生笑道：“這簡單，我在江湖上本來就是以這種形象示人。”我轉向老李道：“老李，你和李叔，李嬸也別參加這個評書會了，就作為我星宗的秘密武器隱在暗處吧，儘量別讓江湖人知道你們的存在，將來也許會派上用場的。”

“是！宗主。”三人齊聲答道。

我望向雯雯道：“雯雯的實力也不要先暴了，就做一個略通拳腳的丫鬟吧。”

“奴明白。”我端起茶碗喝口茶潤了一下嗓子道：“等王叔，趙叔他們一到，我就帶他們參加評書會，先在江湖上打出一個響亮的名號來，便於以後在明處的行事。然後我就要立即北上，必須在查庸生剿滅昇仙教前，找機會將他整下臺。昇仙教應該由我星宗領導江湖將其剿滅。唉！昇仙教的人我見過，是一群很惹人厭的傢伙，沒想到我還要設法阻止查庸生將他們滅了。”葉先生笑道：“畢竟我們的一切行動都要以有益於我們的霸業為準，其它一切都在其次。”

“我明白的，葉先生，你看今晚咱們碰到的那太湖七傑，鐵掌幫之的屬哪一類人？”我問道。

葉先生沉道：“他們應該屬於江湖的底層人物，不具備左右地區局勢的能耐，沒什麼明確的立場或是利益歸屬。怎麼，宗主想打他們的注意？”我笑道：“葉先生你真明白我，要知道，這群人可是江湖的基礎。像鐵掌門弟子那樣，想通過在江湖上成名，以贏得一個好身價，找份好工作的江湖底層人物可是比比皆是啊。畢竟這江湖上像沈家那樣的富貴豪強之家只有極少數，絕大多數江湖人還是出身微寒的。能在江湖上混出個名聲來，得到那些豪門大幫的青睞，以獲富貴，這才是他們最大的夢想。《風雲錄》可以說是他們出名的一條最佳捷徑，這恐怕也是查庸生的《風雲錄》能風靡江湖的最本原因。像青龍會，大江幫這些實力雄厚的黑幫大派對《風雲錄》應該不甚興趣，他們不像宗聖宮，少林等名門正派，要追求名聲，他們只重實利，而《風雲錄》給不了他們多少的實際利益。”葉先生點頭道：“宗主這番分析非常到，但宗主你忽略了一點，黑道幫會也需要查庸生和他的《風雲錄》示人以強，因為這能給他們安全。在一個秩序井然的江湖裡，藉此名號，他們便不必整都提心吊膽，擔心被新晉門派幫會覬覦併，這一點對他們很重要。”我同意道：“這就是查庸生在江湖上左右逢源的原因罷。他若我們控制了江湖，要想管理好它，也要學習查庸生的思路，給江湖一份平和。唉！我真是越來越來佩服查庸生了，想到要向這樣一個離岸平衡手一樣的人物搞小動作將他整垮，竟然讓我心中有些不捨得。”葉先生笑道：“我也有同，但我們必須這樣做，江湖不亂，哪會有我們星宗稱霸的機會？”我冷笑道：“江湖已經亂了，昇仙教和黑風教在北方，尤其是河南道諸州大肆火拼仇殺，今晚咱們碰到的那個沙啞嗓子王兄不是提到昇仙教幾個月前還對黃河幫進行了滅門。黃河幫怎麼著也是北方一大幫會，不僅是江湖的一份子，更是黃河上漕運輸客的重要存在，竟被如此隨意的滅了滿門，這不是亂像嗎？只是暫時侷限在河南道一隅，沒有波及整個南北江湖而已。查庸生要維護江湖的穩定，剿滅禍亂的源昇仙教是勢在必行的。我們在這過程中只要稍加推動，就能造成江湖大亂。”我轉向老李道：“老李，你和李叔李嬸這段時間要設法控制一些像鐵掌幫，太湖七傑之類的江湖底層人物，不需要控制的太牢，只需給他們些恩惠，比如點拔一下他們的武功，看他們有什麼困難，幫上點忙等。只要讓他們在我們需要他們幫點小忙時，他們不會拒絕就可以了，明白嗎？”老李目閃光，沉聲道：“屬下明白。”

“北方現在正亂，江漢一帶青龍會又控制的緊，你們主要就在江淮，蘇杭一帶活動吧。注意不要暴了身份，不要讓有心人察覺自己，要多製造幾個化身。我會親自設法控制淮幫。葉先生利用琴聖的身份，注意收集各方情報。可以預見，查庸生一倒臺，江湖必會有一段時間的動亂殺戮，我們要在大亂之前建立起自己的班底實力，好重建江湖秩序。”眾人皆點頭表示明白，老李道：“宗主，我想做一批面具，但需要一批昂貴的材料。”我明白他的意思，向李嬸問道：“李嬸，我們現在總共有多少錢？”

“連宗主帶回的，共一萬六千餘兩銀子。”李嬸答道。

老李他們活動需要經費，我上京要結權貴，也需要一大筆錢。眼下這些錢實在是太少了。我微一沉道：“老李，這些錢先盡著你做面具用，多做一些，你們的活動確實需要這些。至於其它方面的費用，我會盡快想辦法籌集。”

“是，宗主！”後來葉先生告訴我，就是今天晚上我表現出的運籌帷幄，指揮若定的王者風範真正在他心中樹起了我宗主的形像。但我一直為經費而愁，甚至想用那最原始，但最簡單，只是帶點野蠻的方法去向揚州的富紳們強取豪奪了。直到雯雯火熱的鑽到懷裡，我才暫時忘記這些事，帶著滿腔豪情與男兒的慾望，是夜我與雯雯又渡過了火熱銷魂的縱情時刻，而雯雯當晚侍寢，在我下婉轉承歡時，也比以往顯得更傾心醉，這小妮子隨著我的律動衝刺，嬌靨粉紅，閉目呻著：“宗主。。。。宗主。。。。嗯，今天才是真正的宗主。。奴可喜歡了呢”這讓我在動之餘，更加體會到一個權位者的快與滿足。

王武和趙成是在第二天天微明時找到蝴蝶居的，葉先生他們都已起，只有我和雯雯還在房間裡互相摟抱著，膩歪在上不肯起來。聽到葉先生幾番催促，才匆忙穿衣而起。

“王叔，武叔，你們這麼快就到了？怎麼樣，一路上還算平安吧？”我沒顧上洗臉，睡眼惺忪的就著二人詢問。

“按照當宗主和張大人定下的路線，我們喬裝為行腳商人，從陸路一路平安到達揚州，再沒有出任何意外。”王武答道。

二人都是風塵僕僕的，看來是一到揚州就按我說的地址找了過來。

“張大人他們呢？”我問道。

“現在住在祥泰客棧，已和菩提園的寶見大師接上了頭，安全上已沒有問題，我和師兄把他們送到了客棧，就趕忙找了過來。張大人還說想見見公子你呢。”趙成答到。

我笑到：“我也正想見他呢，王叔，趙叔，你們一路辛苦先去休息一下，晚些時候帶我去拜會張大人。”一路無事，昇仙教這麼好對付？看著兩人離去，我在心裡沉思道。

“公子，先洗漱吧。”是雯雯在叫我了。

卷二蝶戲江南第五章聖旨至揚州怕張說一路辛苦，去早了打擾了他休息，我是直到午時才帶著王武，趙成，雯雯來到祥泰客棧。房門打開，出關威驚喜的面容。

“是何公子啊，我們正說道你吶！快些請進吧。”張說，了空還有張說的僕人阿貴都在房裡，一番寒暄後坐定，我向張說問到：“張大人你們有什麼喜事嗎？怎麼都面帶喜。”關威搶先答到：“何公子有所不知，寶見大師從刺史府探得消息，皇上的聖旨昨晚已送抵揚州，詔令赦免了張大人的一切罪名，不僅官復原職俸祿照舊，還加封做了臨淄王的授業太傅，張公不即可重返京師了。”

“哦，原來這樣，這真是天大的喜事，小生先恭喜張大人了。”我忙站起向張說道。

張說呵呵笑到：“多謝多謝，這一路還有勞兩位貴屬護佑，還未謝過何公子呢！”

“哪裡，哪裡。”我忙笑著謙虛道。

張說嘆到：“張某這次被貶出京，雖不足一月，可也是歷經生死，但能結識幾位朋友，也不枉此行。三位以後有什麼需要，儘可到京城找我，張某必竭力相幫。”我接道：“張大人重返朝堂而不忘我等貧賤之，足見大人高義，能結識張大人乃我等之幸啊！”關威，了空也隨聲附和。

三人又談了一路的經歷，我正想和關威、了空談談有關風雲評書會的事，敲門聲響，進來一個五十許面白淨的老和尚，還有一個一身官衣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見張說便拜倒道：“卑職揚州司功參軍方令言參見張大人，請張大人移駕刺史府接旨，上使已等在那了。”張說伸手扶起道：“方大人請起，不知傳旨的是哪位大人？”

“是桓彥範桓大人。”那人答到。

張說哦了一聲，抱拳向我們道：“不便讓上使久候，張某這就去領旨，晚些時候再和諸位相聚吧。”我忙拱手道：“張大人正事要緊，且速去吧。”關威和了空也道：“張大人請速去。”張說帶著阿貴和那位大人離開後，了空才介紹那位面白淨的和尚給我認識，原來就是菩提園的寶見大師，他那拈花指在《風雲錄》裡可是名列二品第二的，我忙道：“久仰大師之名！”他額首回應道：“了空師弟已向我提及過公子，公子果然是位英才俊傑，老衲甚為心服也。”他的笑容非常和藹，聲音也頗為平緩祥和。四人重新落坐，雯雯和王武趙成仍是低眉垂站在我身後，寶見就狀頗為驚奇的瞥了一瞥，但沒有說話。

了空道：“師兄刺史府之行看來頗為順利？”寶見道：“很順利，丁大人正陪上使大人在說話，一接到消息馬上就派那位方大人和老衲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