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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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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茂密的叢林之間,卻潛藏著林立的樓閣,甚至巍峨的宮殿。

宛如一個遠離塵囂,甚至世人視線的神秘國度。

只是這算不上多麼神秘,至少許多人都聽聞它的存在。

這裡只有穿著黑袍的人士來回行匆匆的穿梭。

他們似乎沒有一點多餘的事情,處理完事情就立馬離開,或者是馬不停蹄的奔向遠方。

這裡叫做暗谷,而這座巍峨浩大的宮殿叫做魔神殿。

“照你這麼說……玄狐……就是歡喜宗弟子許念?”一個蒼老的身影,面對燃燒著的幽藍火焰,如此說道。

而在他的身後,一個恭敬低頭的黑袍男子點頭說。

“我的推斷沒錯,不會是別人了……數次的試探,包括其中的聯繫。”

“什麼聯繫。”

王大人,你還記得玄狐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是在哪裡?”老人低沉的回答,“龍頭城爭奪至寶的那一次吧。”黑袍男子點頭道,“沒錯,而那一次他是什麼情況下才出現的?”當對方這麼問的時候,老人就微微眯起了那雙並不昏聵的眼眸,藍的火焰彷彿在裡頭跳動。

“啊……是歡喜宗的宗主沈一個人擋在龍頭城城門外,面對八境陽神肖獵的關頭。”後頭的黑袍男子微笑道,“是了,就是這個關鍵。而這一次他出現在了圍獵的妖山之中,而這次發生的事情,則是歡喜宗弟子洛汐與寧緣,面臨商子仁帶來的危險……”老人若有所思的說,“照你這麼說說來,這幾個人都是和他有關係的?”黑袍男子點點頭,“那可都是相當親密的關係,許念是歡喜宗唯一的男修,當初是被沈帶上山,據說是一個失去記憶的人,遺落在了歡喜宗山腳下……我估計經過時間的逝,他和我提到的那幾個女子都是相當親密的關係,否則絕對沒有可能忍了這麼久,突然出現一個玄狐……”他頓了頓繼續說。

“也絕對沒有突然頓悟的道理,王你也清楚。既然是如此的話,那麼就有文章可做了。”被稱為王的老人看著火焰,然後轉過身來,看向這個男子。

“這些先等等。白翦,商子仁……是你讓他這麼做的?”前來彙報與這位老人密談的黑袍男子赫然就是曾經出現在許念面前的白翦。

他點點頭,“是我。”老人看著他低聲說,“我記得沒錯的話,血極宮商子仁……他的父親可是血極宮的宮主,九境王。而且血極宮為魔神殿提供了許多的資源和便利……”白翦輕聲說,“這些事情屬下都明白,只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想王大人您應該也明白,如果能掌控玄狐……不,掌控許唸的話,他的作用只會比血極宮宮主商渠更大。總是有人要犧牲的,何況是為了魔域……這點犧牲不算什麼。”老人微微沉默,然後嘆了口氣。

似乎是默認了白翦的理由,似乎是對於某些事實無可奈何的妥協,但是在白翦眼裡,這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只是這是一頭老鱷魚,他不會自己去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循循善誘,越老越妖……當然也越老越混蛋。

“聽起來你好像很確定能把控玄狐……要知道,他在龍頭城展現的實力,可以說是嚇退千軍萬馬,那樣的陣勢,在整個大陸上都不得多見。”白翦微笑起來。

王大人,他的確很強,但是魔神殿難道是吃素的?何況他既然肯為了那些人出手,那麼就說明那些人是他的弱點。不管多麼強大的人,一旦有了弱點……就等於有了把柄,何況他的弱點還不止一個,這些天關於他在歡喜宗和其她人的關係,我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老人看了白翦一眼。

“希望你說的是對的,如果能讓他歸屬魔神殿……你當記首功,突破十境,指可待。”

“多謝王大人。屬下不會忘記王大人的提點。”老人搖搖頭。

“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白翦輕聲說,“去一趟血極宮。”

“去血極宮幹什麼?”

“當然是把商子仁的事情……告訴那位宮主大人。”老人微微眯著眼睛,“你打算騙他?”白翦微笑著搖搖頭,“當然不是騙,只是把故事的本質說出來,畢竟殺死商子仁的……就是他。”老人說,“你不怕他畏懼敵人?”白翦想了想,“這的確是個問題,所以……把矛盾轉移就好了,這個部分就隱藏,讓他勇敢點,告訴他是那個兩個女子聯手殺死的就好……失去了至親骨,人都會變得愚蠢衝動。哪怕是商渠,他一定會抱著踏平歡喜宗的念頭前去報仇的。”

“那麼之後呢。”

“很簡單。玄狐一定會出手,無論以什麼形式。這可是九境的強者,不是肖獵那種孬種。何況是血海深仇,雙方一定是不死不休。如果玄狐輸了,那魔神殿也不損失什麼。如果玄狐贏了……我們就可以大做文章,恩威並施。”老人沉默了許久,在這個時候問出了一個有趣的話題。

“如果,這個玄狐比你我想的都要強大呢?”白翦試探的看了老人一眼,然後低聲說。

“還有您呢……這麼強大的人在魔域,不知道要幹什麼,如果不能掌控,人人自危。王大人不會坐視不管的,何況……您還有那個……”白翦興奮的離開了,看起來十分的振奮,走起路來都是意氣風發的樣子。

那形同枯槁的身形都拔了許多。

但是老人的眼神卻沒有多大變化,轉過頭去,將什麼丟進了火焰之中燃燒。

然後伸手,將一把幽藍的火焰進了自己的嘴裡,大塊的咀嚼,似乎津津有味。

同時含糊不清的喃喃自語。

“總是有人認為自己很聰明……不過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罷了。”——“寧茴恢復了,你應該很開心吧?”在開著窗戶的房間裡,給許念盛了一碗豆腐湯的女子輕聲笑道。

許念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看著窗外凋敝的沒有了一片葉子的枯樹。

直到豆腐湯放在了桌子上,少年才回過神來。

“你剛才說什麼?”沐晚桐微微撅起了紅,不滿的看著面前的少年。

“你這人,跟你說話呢……一點都不聽,還吃著人家的飯。沒聽過吃人家的嘴軟?”許念看了一眼沐晚桐,然後伸手戳了戳自己的嘴

很理所當然的說,“已經很軟了。”沐晚桐眨了眨眼睛,“我不信,除非……”許念端起了豆腐湯。

“別除非了,一個女人家的老想著非禮一個小男孩,要點臉吧。”在歡喜宗這個地方這麼久,經常跟洛汐那樣的妖女廝混,他哪裡不知道這種話語後頭緊跟著的是什麼,他可太懂了,甚至到了可以出書的地步。

如果真寫出來,大概會很暢銷,他如此想到。

沐晚桐有些面紅。

第一次衝動的說出這種輕佻的話語……等同白給還是需要一些勇氣的,但是讓她看著那些妖女沒皮沒臉的誘惑這個少年,一點也不畏懼,讓沐晚桐自己穩坐如山也是有點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