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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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貴的臉上,出痛苦掙扎,和內疚自責的神情。
他從地上撿起褲子穿好,緊接著跪倒在雙修玄女面前,痛苦地道:“玄女,軒轅貴對不起你,更配不上你,這次的婚約,便當作不作數。”說完,便奪門而去。
雙修玄女靜靜地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悠悠一嘆。
第十四節:落入圈套蓬萊宮,夜。
蓬萊劍姬閱畢手中的信函,隨即將之移至桌上的燭臺焚燼,不留半點痕跡。
信函來自聞人婉,當中所寫內容皆由一套複雜的密語組成,整個蓬萊宮裡能看懂的人不超過一手之數,饒是如此,秦雨甯仍然小心謹慎。
一個丰韻猶存的婦人靜靜地坐在她的身後,看著臥睡在秦雨甯裙邊的旺財,有些出神。
秦雨甯問道:“花娘,你便不好奇,婉兒信上寫了什麼嗎?”名叫花娘的婦人聞聲,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道:“小姐的回信,老身能猜出個大概,想來無非是司徒德宗已落入咱們蓬萊宮的圈套當中。”這回輪到秦雨甯驚訝了,“婉兒化身明月姑娘混進司徒府,不過短短几功夫。花娘,你的推斷怎能這般準?”花娘悠然道:“我奉夫人之命,暗中調查了司徒德宗有一段時,他的興趣愛好老身瞭如指掌。他最大的弱點,是好。特別是端莊優雅的女人,對他的引力很大。相反,若是放蕩形骸,對他而言反而司空見慣,無甚引力。而婉兒小姐剛好符合這一點,特別是經過老身的心指導,婉兒小姐早已將奼女門的心法髓融入自身,舉手投足,溫柔端莊中又帶有一絲開放,配合她的絕世資容,司徒德宗若不被得神魂顛倒,三魂不見七魄才怪。”秦雨甯贊同地點點頭:“婉兒貌美無雙,人又溫柔端莊,確是對付司徒德宗的最佳人選。惟一遺憾的是,面對這個老鬼,要委屈婉兒,給他佔點便宜了。”
“本來對付司徒德宗,夫人你才算最佳人選,只不過這太容易引起對方的警覺,惟有委屈一下小姐了。不過今趟隨行的,還有二十二名我親自培養的徒兒,武功均出類拔萃。再加上有師妹隨行,小姐本身又是一等一的高手,司徒德宗不會蠢得敢對小姐不敬。至於如何引他上鉤,相信小姐對這方面的尺度,自有分寸。”秦雨甯道:“如此,便有勞花娘在宮裡靜待婉兒的好消息。”花娘訝然道:“夫人莫非要出宮?”秦雨甯微一頷首,“本宮有要事,打算前往蜀山一趟,宮內事務便勞煩花娘了。”
“老身明白了,老身現在去吩咐下人們準備。”花娘沒有問任何緣由,那不是她該開口的地方。
待花娘走後,秦雨甯在前廳靜坐了一會,才站起身來。
秦雨甯隨口喚道:“旺財,別在這睡了,趕緊起來。”臥睡在她腳邊的旺財立時醒了過來,撒歡著跑到她腳邊,親暱地蹭著她包裹在長裙下的美腿。
秦雨甯有些沒好氣地瞪了它一眼,“瞧你那傻樣。”秦雨甯來到寢宮,喚來一個侍女去給旺財安排它的狗窩,自己則來到窗戶邊,望著漆黑的夜,有些出神。
她身後的梨木圓桌上,擺放著一個小包袱。
秦雨甯沉默不語。
包袱裡放的那件大衣,是她一針一線心縫製的,只為送給當時她心愛的男人。
當對那個男人徹底失望,僅存的愛意也漸漸消散,若非今夜看到,她早已忘記自己曾經為了一個男人,在無數個夜裡為他趕做一件衣服。
除了那件大衣,包袱裡還放著兩幅畫,她也很清楚畫作出自何人手筆,這種詭異於大陸的寫實筆法,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會。
而畫作中的時間,是她將那個男人趕出蓬萊島之後的事,那時的她已經有了新的男人。
她的芳心湧起荒謬的覺。
那個男人武功稀疏平常,惟獨輕功不錯,然而縱使他的輕功再好,對蓬萊宮再怎麼悉,他如何隱藏在兩個武宗級高手的面前而不被發現。
更何況,蓬萊宮並非只有她和陸中銘算得上頂尖高手,花娘和媚娘,這兩大曾經的奼女門高手,多年來一直暗中守護蓬萊宮,那男人如何能如入無人之境?
就算如此,他已被當著眾人的面趕出了蓬萊島,又為何對蓬萊宮眷戀不去?別說什麼對她仍餘情未了,回想二人夫多年,他都幹了些什麼,事情發展到現今這個地步,他要負上全部責任。
她蓬萊劍姬也絕非水楊花的女人,她已當眾休夫,與陸中銘也早已有了夫之實,那男人不論他怎麼想,怎麼做,都無濟無事。
陸中銘各方各面都比他強上無數倍,對她千依百順,呵護備至,她遺憾為何沒有早些遇上陸中銘,就把自己的身心都給了那個沒用的男人。
秦雨甯有些恨恨地想著。
此時,惟有如此她才不會去想,為何在自己兒子的房裡,會找到這個男人當時帶走的東西。
為何當初帶走的旺財,在時隔數年之後,以一身重傷的模樣被兒子帶了回來。
這是否算是自欺欺人?武州,司徒府。
“媚娘,你覺得司徒德宗這老傢伙,對我們的身份有否起疑?”這悅耳動聽的聲音,來自一個眉目如畫,容秀美絕倫的絕麗人。
她面上不施粉黛,膚如凝脂,一雙朱,語笑若嫣然。
只見她倚靠在一張舒適的梨花椅上,黃長裙包裹下的修長美腿,正優雅地盤著。
澹黃的繡鞋在長裙下若隱若現,給人一種魅惑嫵媚之。
坐在絕麗人對面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從她臉上依然能看出,婦人年輕時也必是個美人,只是與那年輕女子的絕世姿容相比,婦人既使能回複青,也只能黯然失。
名叫媚孃的婦人微微一笑,“小姐放心,司徒德宗最大的弱點便是好,而小姐你便是他目前最想得到的人,他現在已被你走了三魂七魄,只要不時給他點甜頭,加之我們又是他目前必須依仗的主顧,他背後到底站的是誰,相信很快會水落石出。到時候,夫人會叫他吃不了兜著走。”絕麗人,也即是聞人婉,難得的現出一絲冷,道:“這老鬼力過人,晚晚都要從我身上佔點便宜,若非他自大又好騙,真不願在這陪他玩。”媚娘柔聲安道:“除了要查出他身後是誰,還要從他嘴裡套出那龍血丹的秘密,請小姐多忍耐些時。”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
“明月姑娘,司徒家主有請。”媚娘輕聲笑道:“這老傢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今晚竟派人來請你三四回。”
“還不是按照媚娘教的,昨晚我把那老傢伙的胃口吊得十足後,便找個藉口熘走。”媚娘聽得盈盈一笑,“難怪他今晚這麼迫不及待,小姐打算接下來怎麼做?”聞人婉紅一揚,“自然是給他點甜頭了。”◇◇◇司徒府的溫池位於後院的一片假山之中,砌造得十分講究,整個水池呈橢圓形,池面熱氣騰騰,四周還盞著燈,燈光在清冷的夜中,朦朧若現。
池水中一個肥胖的男子正坐在當中,池水淹過他的口,另有兩個渾身赤的美女,跪在他身後,正溫柔地為他捶肩捏背。
池邊還站著兩個手端香果美酒的美婢,不時地將盤中的果酒,喂進男子的嘴。
聞人婉在侍女的帶領下,來到池邊的涼亭中,侍女便先行退下。
聞人婉則神自若地來到池邊的小亭中坐下,黃長裙下的長腿盤起,一隻纖手支著潔白的下巴,對溫池中赤身體的司徒德宗視若無睹,自顧自地斟起酒來。
“司徒家主怎的今夜這般好興致,一個人在這泡溫泉?”司徒德宗一對肥眼直勾勾地打量著聞人婉,渾身上下一處不漏,“一個人泡不出什麼滋味,明月姑娘何不一塊下來,既可沐浴,又能欣賞美麗的月。”亭中的古典美人令他對其他美失去了興趣,“你們都退下吧。”身後跟池邊的幾女頓時默默地離開了。
“沐浴就不必了,脫了衣服下了水,可就不是欣賞月這麼簡單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在想什麼。”聞人婉毫不客氣地揭破他的心思。
司徒德宗目光熾熱地望著亭中的聞人婉,接著離開了水池,就這麼赤著全身走了過來。
“哈哈,像明月姑娘這麼冰雪聰明,當然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不過這可怪不得我,誰叫昨晚明月姑娘把我的火氣得那麼大,卻又臨陣逃脫呢。”司徒德宗話音落下時,已經走到聞人婉不過數尺的距離。
司徒德宗身寬體胖,還長有一個大肚腩,照媚娘所講,這種身材肥胖的男人,那裡大多不會有多雄壯。
可是司徒德宗卻是個例外,下身又又長,特別是頂端的頭兒,又圓又鈍,此刻直的面對著她,殺氣騰騰。
聞人婉語笑嫣然地道:“哦?照司徒家主這麼說來,這都得怪我了,那需不需要本姑娘幫司徒家主洩洩火呢?”司徒德宗聽得肥目一睜,下身頓時一,興奮地道:“明月姑娘……”聞人婉美目橫了他一眼,道:“好的男人,本姑娘從不隨便給人,你死了這條心吧。”司徒德宗臉頓時一苦。
換作平時,遇到這種的情形,他早便撲上去了,在武州,他一手遮天,強搶民女的事並沒有少幹過。
然而這出身奼女門的明月姑娘,可並非一般人。
據他身邊的兩大護法所說,這明月姑娘以及她身邊的媚娘,武功深不可測,特別是那媚娘,恐怕整個司徒府找不出一個能當她的對手。
更別提,隨行而來的那些奼女門人,個個都是高手,絕不能輕視。
如若強來,造成的後果會非常嚴重,在這緊要時期,司徒德宗可不敢隨便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