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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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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嬋溪笑容帶著些玩味:「所以你方才一席話,說我無法得到十年的平靜,而事實上,真正缺少時間的人,卻是你。」林玄言問:「若是王朝內亂了呢?」季嬋溪道:「王朝姓什麼又與我何干呢?」林玄言點頭道:「修道之人確實應該如此。但是萬事總有例外。」季嬋溪道:「你好好保住自己吧。我用不著你擔心。」林玄言點點頭,「也好。那我送你一個禮物吧。」季嬋溪有些詫異。

林玄言取出了一個刺繡美的湛藍髮帶,遞給了她:「我來的時候挑了許久,比較滿意這個。」季嬋溪接過髮帶,不解道:「我已經剪成了短髮,為什麼需要這個?」林玄言道:「總會長回來的。」季嬋溪沒好氣道:「若長回來我再剪了就是了。」林玄言站起身子,道:「這頓茶點我請了,季小姐告辭。」說著,林玄言走到前方去支付銀子。季嬋溪雙手展開發帶,看了一看,竟然有些懷念自己的長髮。

過了一會兒,她咀嚼了一下林玄言之前的話,終於有些羞惱。片刻之後,她才不屑地哼了一聲。

回到客棧之中,林玄言先去了陸嘉靜的房間。

陸嘉靜站在窗邊眺望窗外,她上衣雪白,長裙湛青,像是青草上壓著許多白雪,看著很是動人。

林玄言走到她的身邊,目光同樣看向了窗外,道:「外面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景緻,靜兒怎麼看的這麼認真?」陸嘉靜沒好氣道:「要你管。」林玄言走到一邊的竹椅邊坐下,問:「陸姐姐這幾天修魂煉魄,可有成效?」陸嘉靜道:「還好,江妙萱送的那枚鈴鐺算是錦上添花,我煉化它的時候便可重入化境。應該也不會太久。」林玄言點點頭,他實際上能受到陸嘉靜的氣息,此刻的她與當初和自己落北域之時已經截然不同,那些消沉陰冷之氣都已消散,轉而的是一種出塵仙意,就像是月宮仙子,只要有風徐來,便可羽化而去。這是大道再成的徵兆。

林玄言問:「那你現在修的到底是什麼道?」陸嘉靜道:「仙道與劍道雙修,本來我想一心一意試著修行劍道,可誰知道那柄古代被你當做禮物送給了那個妖女,而羨魚又給了你那徒弟,我無劍可用,只能重新修修仙道。」林玄言很是震驚,他發覺自己竟是重來沒有意識到過這個問題。他有些內疚:「要不我帶你去買一把?」陸嘉靜更生氣了:「你就想這麼敷衍我?」想了想之後,她又冷笑道:「哦,對了,你以前不就是這麼敷衍你徒弟的?那柄三月,對吧?」林玄言沉道:「三月用了五百年才壞,說明質量真的不差。」陸嘉靜憐憫地看著他:「你應該多心疼心疼你那徒弟,這麼一把破劍,竟然細心呵護了五百年沒壞。」林玄言沒有深入這個話題,道:「我在王朝還有一個故人,是一個老鐵匠。到時候我讓他給你鑄一把,某種意義上,這算是百年磨一劍,所承氣運自然極好。」陸嘉靜問:「多老?」林玄言道:「很老很老,比我還老。」陸嘉靜點點頭:「那鑄的劍應該還過得去。」林玄言微微仰頭看著她,不解道:「你站著說話不累麼?」陸嘉靜不知為何神有些奇怪,她冷冷道:「我就喜歡站著。怎麼?你仰著脖子累了?累了你可以不看我。」林玄言笑道:「這麼多天沒看到你了,就不能讓我多看看?」陸嘉靜理都不理他。

林玄言問:「那回了王朝之後,你有什麼打算?」陸嘉靜道:「自然是回清暮宮清修,試著儘快突破化境壁壘,這天下局勢你應該很清楚吧?沒有足夠的境界只能任人魚。」林玄言嘆息道:「那豈不是又要許久見不到你了?」陸嘉靜道:「五百年都等了,還在乎這些?而且就算沒有我,你不也有你徒弟麼?再不然,那個季大小姐應該很對你胃口吧?」林玄言笑問道:「靜兒,你這些天怎麼老是拿我刺我呀。」陸嘉靜冷哼一聲,沒有多說。

林玄言道:「你別忘了,在北域之時,你可是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連哥哥都喊了,怎麼這才多少天,你又不記得了?」陸嘉靜瞪了他一眼,恨恨道:「我那是給你點面子。」林玄言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後,忽然環住了她的肢,陸嘉靜下意識地扭動了兩下肢,想要掙脫,而在林玄言看來,這分明就是拒還

林玄言在她耳畔輕聲道:「那靜兒能不能再給我點面子?」陸嘉靜道:「你不就怕你徒弟忽然闖進來。」林玄言道:「我來的時候把門關的很好。」陸嘉靜氣笑道:「原來你本來就是目的不純啊。」林玄言道:「誰讓姐姐你生得這麼禍水。」說著林玄言從身後環著她的身子,雙手加錯著撫上了那對傲人的雙峰,陸嘉靜沒有刻意束,於是雙峰的巍峨拔更顯無疑,林玄言指間觸了觸峰頂,陸嘉靜的身子隨之微顫,接著他直接五指下陷,抓住了脯,那些美在衣衫包裹之下,便隔著手指的縫隙溢出,而陸嘉靜端莊高貴的臉上依舊寫著清冷,而她的脯卻被人不停抓捏著,於是這幅畫面就格外靡。

林玄言溫柔地抓著她那對足以傲視群芳的酥,一點點催動著她刻意按捺的情慾。

「陸姐姐現在就別裝什麼清高了,高高享受就是了。」陸嘉靜羞惱道:「呵,就你那東西有什麼好享受的?你今天來該不會是因為那天我攪和了你和你徒弟的好事,你來趁機報復吧?」林玄言道:「你現在還這麼嘴硬呀?」陸嘉靜笑道:「我嘴硬怎麼了?你怕是還硬不起來。」林玄言也笑了:「靜兒姐姐從小到大都這般驕傲呀,但是之前你也說過,境界不夠只能任人魚對吧?」陸嘉靜冷哼了一聲,「你哪有這麼多話?該不會是不行了吧?」林玄言用力著她的,忽地用地掐了掐頭的位置,陸嘉靜渾身一顫,林玄言道:「陸姐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呀,今天我就來好好懲治一下你這個披著仙子外皮的小妖。」說著林玄言戀戀不捨地放棄了那對雙峰的把握,按住陸嘉靜的粉背,將她的上半身伏在桌案上,脯也擠壓了下去。

陸嘉靜終於有些慌張:「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林玄言二話不說,開始拆解她的裙襬,陸嘉靜似乎明白了他要做什麼,竟然開始拼命掙扎起來。

「放開我!你給我住手!不許扯我裙子!」

「放開……啊,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啊。不要碰。」陸嘉靜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雙手也伸到後面,不停地拍打掉林玄言的雙手。

林玄言笑道:「靜兒姐姐,你的氣勢怎麼一下子就不行了,這麼怕我打你?」

「你碰我哪裡都行,今天不要碰我下面!」陸嘉靜急促道。

「為什麼?」

「哪有這麼多問題?」

「你還敢嘴硬?」陸嘉靜還未被懲罰,俏臉卻反常地羞紅了起來,她抿著嘴,身子依舊強烈地掙扎著,林玄言也覺得十分反常,平裡她不過是象徵掙扎一下,今怎麼如此抗拒。

他越發好奇,不顧陸嘉靜的掙扎,快速扯掉了她青的裙襬,長裙一褪,那修長筆的玉腿和月白的褻褲便映入眼簾,帶著窒息般的美。

林玄言一眼便看到,那褻褲之下竟有一些桃花般的緋紅

而陸嘉靜還在掙扎,她伸手去遮掩自己的嬌,怒嗔道:「不許看!」林玄言只覺得血脈膨脹,這時候哪裡聽得下去,他將陸嘉靜的手按在了她的粉背上,手指勾住了褻褲的邊緣,輕輕扯下,接著他也有些目瞪口呆。

那本該雪白的翹之上,竟然一片桃霞般的顏,而桃霞之中,隱約還能看見許多纖細的掌痕。陸嘉靜那青裙包裹著的驕傲翹上,竟然佈滿了巴掌印!

陸嘉靜把頭埋在了自己的頭髮裡,徹底沒有了先前的氣勢,她又羞又惱。

林玄言愣了片刻,深深地嚥了一口口水,陸嘉靜的身材已然堪稱完美,每一次看都讓人覺得驚心動魄,但是卻都不如此刻來的那麼有衝擊力,他看著陸嘉靜緋紅,終於明白陸嘉靜方才為什麼要站著和自己說話,一直不肯坐下了。

他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誰這麼膽大包天,敢打陸姐姐的股?」對於林玄言的明知故問,陸嘉靜更覺得羞辱和生氣了,怒罵道:「你們師徒兩個都一個德行!道貌岸然,仗勢欺人。」林玄言忍不住腦補了一下裴語涵欺負她的畫面,內心更是燥熱難耐。而陸嘉靜回過頭,清冷的神終於消解,她看著林玄言,竟有些泫然涕的模樣。林玄言心頭一軟,自然不忍心再欺負她了,忍不住道:「靜兒別生氣了。」陸嘉靜不說話。

林玄言想了想,又道:「要不我幫你去討回點公道?」陸嘉靜冷笑道:「你要是真捨得你就去。」

「我當然捨不得。」林玄言道。

陸嘉靜更生氣了,想要推開林玄言:「你既然這麼捨不得她,你來找我做什麼?」林玄言笑道:「我是說,我捨不得走。」接著她又說了一句讓陸嘉靜又氣又笑的話:「其實你這樣也可愛的。」陸嘉靜道:「希望以後你們境界別跌,不然我欺負死你們。」林玄言將她的從桌案上拉了起來,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嘴,舌尖抵住她的檀口,開始敲扣門關,試著向前探索。

這一次陸嘉靜沒有掙扎,只是不知為何,她腦海中忽然想起了「有劍如水」四個字,一種異樣的情緒莫名地湧上心頭,而心中的情慾在此刻如同拉緊的弓弦終於繃不住,猝然扯斷。她嚶嚀了一聲,竟然主動纏上了林玄言,烈火般的情慾在一剎那點燃,兩人相融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