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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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鈴殊輕輕點頭。

陸嘉靜問：「你小小年紀為何有如此龐大的心魔，你小時候……到底經歷了什麼？又或者，你已經不小了。」蘇鈴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接著猛然醒悟，很快轉移了目光，說道：「我確實只是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只是我經歷了一些……你們很難想象的事情罷了。」陸嘉靜還想繼續問，蘇鈴殊卻打斷道：「我沒有其他過多的意思，你們願意當著我的面做一次麼？如果不願意也沒有關係，這本就是強人所難了。」陸嘉靜沉片刻，似是猶豫，而林玄言卻斬釘截鐵道：「不願意。」

「你別誤會了，我只是……」蘇鈴殊想解釋幾句。

林玄言打斷道：「我知道的，但是我不願意。」蘇姑娘先是一愣，接著無奈地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夜柔和，她側過頭望向了外面，星光粼粼閃爍，顯得那樣遙遠。

蘇鈴殊忽然道：「過幾我可能就要和你們分開了。」

「去哪裡？」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面。」蘇鈴殊笑了笑。

陸嘉靜和林玄言對視了一眼，皆是沒有說話。

因為活得太久，所以經歷了太多的離別，一切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但內心總是有些傷。

「若是蘇姑娘有什麼需要，儘管來軒轅王朝的清暮宮找我就是了，無人會阻攔的。」陸嘉靜道。

蘇鈴殊點點頭，領下了這份好意。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很是平靜，他們照例向著南方趕路，儘量避開一些妖怪彙集的地方，夜將近之時便在天然的裡停下歇腳。而傍晚之時，蘇鈴殊總會以某種理由出去，那段時間便是林玄言和陸嘉靜獨處的時間。

出了那件事情之後，陸嘉靜變得有些牴觸這種暗地裡偷偷的媾，而林玄言卻反而不以為意，執意地去逗著她的身子，將她逗得嬌連連，奈何此刻自己功力也遠遠不如林玄言，都沒辦法出手教訓他一頓。

而幾的歡之後，林玄言對於陸嘉靜身上的地帶同樣瞭如指掌，更是得心應手，這位清貴宮主從最初的恪守尊嚴的不屈不撓到如今終於肯放下身段求饒，所用的也不過是幾天罷了。

因為前些子被蘇鈴殊偷窺，陸嘉靜身為女子，心緒之中總有一些難以繞過的心結，所以對於男女歡愛之事，她心中雖有隱約期待，卻仍有抗拒。故人的相逢和相愛本應該是很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如今卻得如此尷尬，這讓她心中很是懊惱。

而此刻，這個明面上看上去要比自己小上許多的白衣少年又一次攬住了自己的口，臂彎摩挲著口柔軟而巨大的房，就那樣無聲卻輕薄地以大幅度動著，隔著單薄的衣襟搗起巨大的波瀾。

陸嘉靜由著他了一會之後按住了他的手，輕聲斥責道：「別這樣了。」林玄言伸手握住了她的美，手指不停地捻動著口上端的蓓蕾，細細抓，不輕不重地擠壓著。

陸嘉靜沒有過分阻攔，只是命令道：「放手，別動了。」

「靜兒，你還有心結麼？」林玄言附耳輕聲問道。

「你不要多想。」

「靜兒你好軟呀。」林玄言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嗯？」她神慍怒，輕蔑地瞥了一眼他的下身，冷笑道：「我倒不如你軟。」林玄言愣了一下，自然懂了她的話外之音，氣笑道：「靜兒姐姐呀，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昨天對我軟語求饒的樣子你都忘了，什麼好哥哥饒了靜兒吧，姐姐錯了，放過姐姐吧。這種前後矛盾又不知廉恥的話都說出口了，哪裡還有半點清暮宮宮主的樣子呀。現在全忘了麼？需不需我幫你回想一下？」陸嘉靜耳一紅，她俏臉之上滿是羞怒神，她對著林玄言恨恨道：「你不要太過分了。」話雖如此，林玄言著她頭的手指卻能明顯受到她的頭被自己的言語挑逗得立了起來，而此刻看著她有些小姑娘賭氣一般的面容，便覺得很是可愛了。

他環臂攬上了陸嘉靜秀的脖頸，兩個人的臉頰蹭了蹭。陸嘉靜竟然沒有抗拒，也攬住了他的身子，兩人擁在一起，陸嘉靜靠在他的肩膀上，歪著腦袋，輕聲道：「如果你以後，我是說如果，你又像以前那樣，喜歡上了其他人，那怎麼辦？」林玄言說道：「其實，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們。」

「面對誰？你徒弟？還是夏淺斟？」

「都有，我對語涵的覺很真實，但是對於夏淺斟的覺卻很是模糊，就像是我生命里本不存在這樣一個人一樣。」林玄言憂心忡忡：「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像是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也只是覺得似曾相識，而那些關於你的記憶，是慢慢才浮現出來的。」陸嘉靜問道：「你是不是閉關閉傻了？」林玄言正地點了點頭：「有可能。」陸嘉靜按著他的肩膀，望著他的眼睛，忽然問道：「那你愛我麼？」林玄言想都沒想，直接道：「當然愛啊，好傻的問題。」陸嘉靜冷笑道：「回答得這麼練？」

「有意見？」

「有意見又怎麼樣？」

「你膽敢忤逆我，我自然要好好懲罰你。」林玄言一副反派的表情。

「輕浮！」陸嘉靜清叱道。

話音未落，林玄言已經抓住了陸嘉靜的雙臂，將她按在了地上，陸嘉靜不停掙扎，想要出言訓斥，卻被林玄言將身子掰了過來，背對著地上，而她雙手被反剪，一時也難以掙開。

「你放開我！」陸嘉靜別過頭，嬌軀扭動，竭力想要掙開。

林玄言的手放在了她豐滿翹異常的翹上，用力地著，隔著裙袍，那嬌的如同手中把玩的麵糰一樣，彈手極佳。

啪。

林玄言手掌高高揚起，重重落下，擊打在陸嘉靜的豐滿的嬌上，掌相擊清脆，並無太多疼痛意味，更多的是戲與羞辱。翻滾的帶起衣裙的褶皺，望上去誘人至極。

陸嘉靜忽然被打股，她呆了一呆，沒想到林玄言口中的懲罰居然是這個。

怔了片刻之後，她咬著嘴，羞憤地瞪了林玄言一眼。

林玄言見她面若紅霞的樣子只覺得可愛極了，那位在清暮宮深居簡出，清貴冷傲的陸宮主，此刻便被自己按在身下拍打股以示懲戒，這樣身份的反差最容易起慾望。

啪啪啪的聲音不停響起，陸嘉靜粉被懲罰得一片靡，她也從一開始的劇烈掙扎到後來放棄反抗。任君索取。

「以後還敢這麼囂張麼？」陸嘉靜沉著臉不說話。於是股又捱了一頓打。

「知道錯了麼？」林玄言緩緩把玩著那被揍得很慘的嬌，壞笑道。

陸嘉靜張了張口，極其不情願道：「知……知道了。」林玄言滿意地笑了笑，他手指勾住了陸嘉靜的衣帶，開始拆解她的衣裙，陸嘉靜沒有反抗，只是神帶著一些幽怨，等到她衣衫被林玄言剝光，便能望見那雪白的肌膚和一片狼藉的粉紅嬌。而她大腿之內已經泛著許多水漬，那雙腿之間夾著的一點嫣紅望上去便極為誘人了。

等到蘇鈴殊從外面回來，下意識地停在了外面，靜下心緒認真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果不其然，其中又是男女靡陣陣的呻嬌和不停的啪啪啪聲響，在她印象裡，那位很是冷傲並且極其不服輸的陸姐姐就那樣被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白衣少年得仙死，身子仍由擺佈，一對碩大的子同樣毫無顧忌地仍由他把玩。

蘇鈴殊偷偷瞥了一眼，望見了陸嘉靜嬌之上的粉，大致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她無法想象這位陸宮主被人像教訓小姑娘一樣打股。

她只是覺得三觀有些混亂。這位少年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那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宮主，墮落得……像一個蕩婦一樣。

一想到蕩婦這兩個詞，蘇鈴殊的心緒還是不由自主地盪了一下。她連忙恪守心神，一心一意地看著屋內那場活宮。

她這是在砥礪自己的心緒，強壓下內心深處的魔鬼。之前她提議要看他們媾便是出於這個考慮，她想以此來砥礪自己的道心，運氣好還能徹底毀去心魔的基，只是當時被林玄言一口拒絕了。

你當時拒絕我，現在趁我不在了不還是得這麼起勁，這算什麼意思啊？

或者……你就是做給我看的麼？

一想到這個，蘇鈴殊不由地心跳加快，誠然，這種偷看的覺最為真實刺。只是……蘇鈴殊看著陸嘉靜此刻的表情，心想，這也太不知廉恥了吧。

等到裡面的人做完之後，林玄言幫疲力盡的陸嘉靜穿好了衣服，他走到外面，便看見了半蹲在地上，神痛苦，額角盡是汗水的蘇鈴殊。他扶起了這個與心魔抗爭的小姑娘，手撫摸著她的頭頂，如絲剝繭般一提，指間帶著許多若有若無的殘影，那是心魔的影子。

林玄言屈起大拇指，三指並駢成指劍狀，對著那離出的陰鶩之氣筆直滑過，一劍暢自然，速度卻是極快，空氣之中帶起氣碰撞的細想。

蘇鈴殊神放鬆了許多，只是身子有些虛弱，下意識地靠在了她的身上。而這一幕恰好被陸嘉靜看到了，她自然心知肚明發生了什麼，只是依舊生氣地瞥了林玄言一眼，似是賭氣。

林玄言將她扶進了屋內，開始為她拔除心魔。

這樣的子就這樣過了許多，三個人從來沒有挑明過，但是彼此心照不宣，而蘇鈴殊的狀況越來越好，如今已經可以在他們歡之時面不改地在外面一邊聽著一邊為他們守門了。

只是許多語放蕩到讓蘇鈴殊都覺得羞愧，那簡直和以前見過的陸嘉靜完全派若兩人，難道表面上越是清冷高貴的人內心就越是放蕩麼？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還遠在浮嶼的另一個自己，神漸漸沉了下來。耳畔嬌呻不斷，只是她思緒已經去到了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