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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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語涵目光森寒,幽幽閃爍,她看著陰道主那張俊美卻極為可憎的笑臉,膛微微起伏。
陰道主又看了林玄言一眼:「小傢伙,你大半夜的為什麼會在你師父的寢宮裡,難不成……哈哈哈哈哈哈」裴語涵的眼神越來越冷。林玄言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卻該死地發現他身子無法動彈。他看了裴語涵一眼,心中憤憤。那是語涵怕他一時衝動,所以暫時鎖住了他的氣機。
曾經堂堂的瓊明第一劍仙如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徒弟受如此委屈卻只能乾瞪眼?何其窩囊?
裴語涵一直站著,沒有說話,但是她的長髮卻無風微微自動,振盪起一陣凜冽的波紋。
陰道主不以為意,繼續淡然道:「陰陽術講究採補陰陽,而修到了我這個境界,便更需要好的鼎爐支持,而這浮嶼之下,軒轅之間,世人皆知仙子是境界最高,修為最深的女子,再加上天生劍體,修行起來定然是尋常女子的數倍不止。想必你與我們閣主換的條件便是這一個吧。」裴語涵冷冷道:「你當真以為你們閣主就會聽你一家之言放棄我們的約定?」陰道主挑眉道:「試試?」兩個人沉默對視著。明明是那麼安靜的屋子,燭火卻忽然劇烈閃動起來,裴語涵寬大的袖袍像是灌入了大風一般膨脹顫動,她衣衫抖動,瞳孔深邃,沉默不語。劍拔弩張充斥滿屋,像是一條繃緊的絃線。
良久,燭火不再跳動,屋子裡的光線不再明滅不定。繼續鋪成暖的光海。裴語涵看著陰道主漆黑的眸子,望著那彷彿無底深淵的眼神,最終妥協道:「語涵明白了。」陰道主悄無聲息地抹去了手心的汗水,雖然他早已是九境大成,但是要和裴語涵動手還遠遠不夠格,說到底他也不過是賭博罷了。
在九境巔峰停滯數年無法邁過那道化境的門檻一直是他的心病。
修行陰陽術鼎爐自然至關重要。他一直在找那個能幫助自己一舉破境的鼎爐。直到百年之前,他遙遙地望了一眼,於是所有的目光裡都只剩了下她。從此心心念念,不可自拔。
百年之久的心願從未如此鮮活鮮明。他看著裴語涵白衣玉立的身子,那素衣之下裹著的翹身材於自己不過是一衣之隔。他負在身後的手不自覺微微顫抖。
裴語涵看著林玄言,微微嘆息:「玄言,你先睡一覺吧。」林玄言想要搖頭,但是他卻無法動彈。陰道主握住了她想要拂袖的手,戲道:「不必如此,在下就是喜歡在這種事情的時候有人看著,此人是仙子的弟子,那便更好了。」裴語涵雪白的脖頸上閃過了一抹慍怒的霞,稍一猶豫,她悽悽道:「隨道主喜歡。」林玄言看著裴語涵蒼白的絕美面容,只覺得心如死灰。
如果那一身絕世神通尚在,斬殺眼前這人何須一劍?
他忽然有些後悔閉了這個五百年的關。此刻在他眼中,那虛無縹緲的大道怎麼比得上此刻語涵那落寞如雪的背影?
「嗯……」裴語涵忽然發出一聲悶哼。一隻手搭上了她的翹,隔著柔軟裙袍握住開始反覆捏起來。
裴語涵沒有反抗,靜靜站著承受著陰道主的羞辱。陰道主站在她的身側,一手捏著那翹嬌,一手攀上了她拔的雙峰。
裴語涵低低地嚶嚀了一聲,陰道主的手用力按下,擠壓著那對絕世玉峰,彷彿要將它們擠成一塊圓餅。
他對著裴語涵的耳垂低低地哈了一口氣,輕聲道:「剛才是不是還想對我動手?」裴語涵低聲道:「不敢。」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只聽裴語涵發出一聲很低的哀,他的一手指對著裴語涵峰之間用力刺下,雖然隔著雪白的裙袍,但是他仍然能受到她哪裡一個緊縮。
「你知道你方才忤逆的是誰麼?」陰道主桀驁道:「我可是陰陽閣地位僅次於閣主和小姐的道主。你知道忤逆本道主的下場是什麼麼?」裴語涵被他雙手前後夾擊,兩個私密的部位都難以逃脫,她閉著眼睛,安靜地接著這番屈辱,識趣地說道:「語涵錯了,請道主責罰。」聽著自己夢寐以求了整整百年之久的仙子說出這樣的話,陰道主再也難以忍受,他的下體早已在那身黑白玄衣道袍上高高支起。此刻肆意撫摸她酥嬌的他受著手指之間傳遞來的溫潤快,更是覺得急不可耐。
他猛然將裴語涵攔抱起,隨著裴語涵的一聲嬌呼,她被陰道主橫抱起一下子扔在了自己的上。
砰。香軟玉榻微微搖晃。陰道主看著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此刻側臥上的樣子,他不停地著氣,但是仍然努力抑制著呼,他知道,如果真的要突破那個境界,那麼此刻自己千萬不能心急,陰陽採補講究的也是循序漸進,如果一味冒進不但糟蹋了自己好不容易換來的機緣,反而對自己的修行可能會適得其反。唯有挑起這個美人劍仙的情慾,讓她真正地身心與自己結合,那樣才是最好。
他壓抑住了自己澎湃的心脈,沒有像惡狼一樣直接撲向這位冠絕人間的仙子。靜下心來之後,他便更有閒心仙子絕美的姿容。
她的美不是可以用三言兩語描述的美。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靈氣,不僅僅是因為她絕好的身材和無暇的容顏,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才是真正獨一無二,讓人慾罷不能的覺。也因為她是人間劍道魁首,百年苦修讓她的身心磨礪得更是純粹。
她就是人間獨一無二,被最好的工匠雕琢過的美玉。只等著讓人放在掌間肆意摩挲。林玄言閉上了眼睛,他不想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雖然這一幕他曾經已經見過了。他的膛劇烈起伏著,微紅的火光覆蓋在他的眼皮上,語涵淺淺的呻聲漸漸在她耳畔響起,聽得他心如刀割。陰道主微笑道:「方才裴仙子忤逆於我,該如何懲罰?」林玄言沒有聽到裴語涵的回答,他心中微異,睜開眼睛,恰好看到裴語涵主動從秀榻上起身,她跪在秀榻上,緩緩轉身,屈下了身子,跪趴在上,嬌高高翹起。完成了一個絕美的弧線。
裴語涵淡漠的聲音被羞辱洗刷,也帶著些許異樣:「請道主責罰。」這個姿勢是讓陰道主打她的股?顯然她曾經聽說過陰陽閣的傳聞,陰道主喜歡女人的嬌,而陽道主更喜歡玉峰。
本就偏好如此的陰道主看到這一幕也是難以自持,但是他還是強自鎮定道:「裴仙子這是幹嘛?」裴語涵心知此刻寄人籬下,必須處處委曲求全:「請道主責罰語涵。打語涵……股。」聽到裴語涵如此說,陰道主仰天大笑,狂放的笑在安靜的碧落宮中顯得無比刺耳。「既然仙子要求,那我就好好懲處你。」火光曳動。啪得一記脆響在殿中響起。將那燭火也震得搖動。
「啊……」第一記打得極其用力,裴語涵身子忍不住一低,嬌軀一顫,發出了一聲哀。
陰道主看著那嬌上泛起的漣漪,極其滿意地點了點頭,他隨手拍了幾下,猶如將軍擊鼓,那雪裙袍隨著他的拍打微微褶皺,啪啪啪的響著鱗次櫛比。陰道主微微咦了一聲,伸手起了裴語涵裙袍的一角。
他的手起了那一角裙袍,出了一截光滑細膩的小腿,他的手搭在小腿上,微微捏,指間觸碰著那蓮藕般的玉足,輕輕向上起,那柔軟的裙袍隨著他的手臂向上浮動被帶起,更多的大腿了出來,陰道主的指間輕輕觸碰著那彷彿吹彈可破的肌膚,享受著那滑膩的手。
隨著他的手向上,那緊繃的大腿都顯無疑,他將裴語涵的裙子一層一層地細心折疊起來,一層層向上挽起,一直挽到了間,僅僅隔著一條絲薄褻褲,依舊可以看到那隨著拍打而泛著曖昧緋的粉嬌。陰道主的大手攀附其上,嘖嘖稱奇。
「啪!」一掌落下,起千堆雪。那翻滾的漣漪此刻可以看得更加清晰。
「啪。」
「啪。」
「啪。」……
他一手扶著裴語涵的細,一手肆意懲罰著那已然呈現粉紅的嬌,裴語涵斷斷續續的哀哼更加刺著他的獸慾。
「堂堂女劍仙,被人像小孩子一樣打股,這要是傳出去,那些偷偷喜歡你的人恐怕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啊。」他一邊摩挲著被打得泛紅的嬌,一邊桀桀說道。
裴語涵貝齒緊咬,「不要說了。」
「啪!」又是一記懲罰,翻滾,裴語涵身子搐,扭動著肢緩解著上傳來的痛意。隨著她的肢擺動,那嬌也微微搖擺起來,那本就被打得泛著糜緋紅的看上去更加狼藉,彷彿是誘惑著眼前之人去肆意凌。
他又拍打了片刻之後一下子抓住了那褻褲的中央,用力一拉,那絲薄的褻褲被硬生生地拉成了一條線,陰道主的食指按上了大腿上部嬌下部的私密之處,他早就注意到,那裡溼漉漉地泛起了一攤水。陰道主戲道:「光是被打股就溼了,看來什麼絕塵仙子本就是世人以訛傳訛,我看本就是一個的蕩劍仙。」他尋到陰蒂的位置,用手指輕輕捏著那最私密處,裴語涵微微搖擺的翹更加起他的興趣,但是他卻沒有急於揭開那觸手可及的泥濘花徑。只是隔著褻褲輕輕按壓撫摸,時不時拍打一下那彈極好的嬌。
那軟磨硬泡一直遊走於邊緣,裴語涵沒有得到實質上情慾的快,但是就是這種似是而非的覺不停地發著她的情慾,本來從未嘗過人事的仙子自從打開了那扇門之後便比常人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猶如厚積薄發。因為太久太久的清冷,所以當接觸到那情慾之後,當堅守的心緒崩塌之後,她反而比常人更加容易淪陷。更何況雙修也是一種修行,也是可以直抵大道的途徑。
裴語涵用如此羞人的姿勢跪趴在秀榻之上本來就是恥辱萬分,翹再遭到如此凌辱挑逗便更加情難自。只見陰道主隔著絲綢褻褲輕輕騷撓著陰,時不時稍微深處一些,但是淺嘗輒止又馬上退出。他另一手遊走在她的全身,那弱柳般的纖細肢,那光滑的背脊和前最美豔的軟都被她摸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