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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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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壓抑不住自己心裡強烈的好奇心,緩緩將已經被推開了一線的門繼續前推,他的視線越來越寬廣,索碧落宮不大,門推開了四分之一便幾乎可以看到半個寢宮的構造。

入眼第一眼的是被燈火照亮的屏風,屏風薄如輕紗,分為四副,一副繪著仙鶴銜花,一副繪著仙女浣紗,一副繪著天鳳祥雲,一副繪著仙人洗劍。屏風繪畫極其秀氣,靈韻人。但是他的目光卻沒有去看那些圖案,他的目光落在了屏風上晃動的人影身上,被人影照亮的屏風上,有一個男子直立的身影,而那秀榻掩映之後,也有一個女子出半個身子的投影。

燭火微微搖曳,那皮影戲一般投影在窗戶上的影子隨著體碰撞的啪啪聲和女子好聽的嬌聲不住地晃動。

那個男子不停地動著身形在身下的女子身上進進出出。

「裴語涵,你好歹也是本州劍道魁首的劍仙,怎麼這樣不經,我才動了幾下,你下面就了這麼多水?什麼寒宮劍仙,看來只是徒有虛名,說到底不過是一個供男人的母狗。」那人桀桀地怪笑的。

語涵……果然是語涵,那個趴在秀榻上挨的果然是語涵。

聽這個聲音,好像有點耳,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覺得一陣眩暈,那個聲音不就是……

裴語涵冷冷道:「季修,你們閣主叫你來到底商量什麼事?嗯……如果有正事的話,你先說正事吧。其他的稍後在做也不遲。」那人居然就是那天在山下遇到的中年人季修。季修這樣的鄙人物怎麼配的上語涵,語涵若是和他多說幾句話他都覺得是玷汙,可是此時此刻,語涵居然被這樣一個人肆意玩身子,還在她的小裡進進出出?到底是因為什麼?

季修怪笑道:「我不喜歡你這樣的說話方式,你還不清楚你現在在軒轅皇朝的地位和自己的處境,如果你還想保住劍宗,就好好服侍本大爺,別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說完這句他加大了的力度,整個香榻都被他的幹得不停晃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此時林玄言已經走到了屋內,他悄悄掩上門,繞到了屏風的後面。

屋子裝飾得簡單而緻,那墨玉書案上著薰香,照亮屋子的僅僅是五盞形制統一的侍女捧杯狀的古銅燈,燭火微微曳舞跳動,帶著許多溫香,窗前掛著花紋簡單的竹簾,竹簾一般被火光照亮,打下斑駁的光,那些光落在書架上,像是雪花一般美麗動人。林玄言這才發現,這屋子的構造和自己當年的寢宮居然一模一樣。

但是他沒有力去想太多,因為屋子裡的聲音越來越烈,即使是他也有些面紅耳赤。他努力平復心境,憑藉著境界繞過屏風,終於擺脫了屏風的視線看到了讓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撞入視線的,是兩具白花花的體。

那個背對著自己不停向前迅疾衝撞的人,赫然就是那在山下見到的季修!他的背影擋住了身前的佳人,只能看到檀木邊兩條修長緊繃但是岔開著的小腿,和那微微蜷縮著的晶瑩足趾,那小腿隨著季修大力的動微微地搐著,啪啪啪啪啪的聲音讓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充耳不聞。

季修雙手扶著佳人圓潤翹的嬌,齜牙咧嘴道:「那在山下看到你不是很驕傲麼?還幹用劍指著我?怎麼?現在你的傲氣呢?是被得太都說不了話了?」身下絕美的女子劍仙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她前半生躺在香榻之上,那身黑白的劍裝早已被扒光了掛在一旁的架子上,裴語涵的聲音沒有太多的起伏,即使被得水兒直,她依然冷冰冰地回應道:「別廢話。」季修身子微微一僵,他隱約有些不高興。只見他高高揚起了手,對著那雪白嬌重重落下。林玄言無法看到這一幕的具體,只是聽到一聲極為清脆的掌擊翹的聲音和裴語涵低低的呼通聲,這一擊打得有點重,想來她的翹上應該落下了淺紅的掌印了。

季修惱怒道:「我不喜歡你和我說話的語氣,你真以為你還是那個仙子啊,你這小被那麼多人玩過了還敢這麼傲氣?牌坊立給誰看?不會是給你那生死不知的蠢師父吧?嘶……」季修忽然倒了一口氣,他發出了一聲極為舒的聲音:「沒想到一提到你師父你小都收緊了?如果二十年後他真能出關,看到自己最愛的徒弟如今這幅樣子,不知道會怎麼想?」裴語涵雙手死死地抓著單,她咬著牙回應道:「你閉嘴!你……」

「啪,啪,啪」季修揚起手在她嬌上重重地打了三下,把她剩下的話悶在了喉嚨裡。他哈哈大笑道:「什麼女子劍仙,不就是被的命?快叫兩聲讓小爺聽聽,不然今天我就打爛你的股。」讓她主動叫呻,她肯定是一百個不願意。如此無禮的要求語涵豈能答應。

但是讓林玄言沒想到的是,僅僅是片刻,裴語涵真的發出了兩聲極其好聽的叫聲,那叫聲聽上去有些刻意,也有些生疏。但是聽在季修耳朵裡,卻瞬間乾柴烈火般點燃了他所有的慾望。

他怪叫了一聲。猛然加快了的幅度和力度!勢大力沉,入底。隨著他大開大合的幹,林玄言甚至可以聽到那合之處噗嗤噗嗤的水聲!

「我死你個母狗仙子!」季修的身體都有些微微扭曲,他大腿的肌猛然繃緊,顯然自己也在高的巔峰了,他的身體都隨著顫動了起來。而被肆意鞭撻的裴語涵靈秀可愛的足趾也死死地蜷曲了起來,可見她也被幹得死了。

「嗯……嗯嗯……唔……」裴語涵死死地咬著牙齒,不讓自己叫出聲。

那季修忽然抓住了她的雙腿,猛然向兩邊一掰,裴語涵的雙腿猛然被掰開,本就在高邊緣的她身子忽然被如此玩,她一下子叫出了聲。

那一聲叫之後,季修雙手擎著她的雙腿,幾乎將那雙腿撐成一子了,於是那粉單薄的便徹底綻放在他面前。而裴語涵一旦開口想要閉上嘴就很難了,就像是堤壩被洪水衝撞開來,她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了許多聲聽不出是舒還是痛苦的叫聲。

差不多了幾十下之後,季修徹底達到了頂峰,他顫聲道:「我要在裡面了!」裴語涵本沒有力氣制止,此刻她早已被滔天的情慾噬,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哪裡還有半點寒宮劍仙的樣子?季修對著那雪白嬌狂轟濫炸,忽然猛然制住了身形,將自己死死地貼著裴語涵的身子,裴語涵柔軟的翹被緊緊擠壓,他的和裴語涵的緊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啊……鬆開啊……嗯……啊……不要……」裴語涵早已被幹得難以說話,她的雙腿被放了下來,她無力地趴在上,看上去是側著身子的樣子。

而此刻林玄言已經躲在了書櫃後的陰暗處看這一幕活宮,從他如今的視線裡望過去,可以看見裴語涵側過身子的樣子,甚至可以看到她脯上那嫣紅的蓓蕾。

季修氣吁吁地拔出了,那雪白的在她粉道口緩緩溢出,看上去一片糜。而裴語涵的嬌上也落滿了緋紅的巴掌印,她早已綿軟無力,只是還努力用胳膊肘撐起身子,緩緩開口:「你今天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們閣主要你轉告什麼?」那剛剛舒完的季修沒有理會她,只是嘖嘖讚歎道:「裴仙子的果然緊緻過人,如今好的身子修劍實在太可惜了,不如……」裴語涵冷冷道:「我沒空和你說這個。」季修氣惱地打了一下她的股,神兇厲道:「不許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裴語涵吃痛地嗯了一聲,但是神依舊冰冷。

季修嗤笑道:「沒什麼大事,難道我想來你的小還不算大事?」裴語涵冷冷地看著他,不置一語。

季修這才說道:「好了好了,我們閣主叫我來是給你這個。」說著,他從懷裡取出了一封信一樣的東西給了裴語涵,「這可是我們閣主為你爭取,但是到底能不能保住劍宗就要看你自己了。」裴語涵的聲音終於有些緩和:「替我謝過你們閣主。」季修的目光不停地離在這幅赤的嬌軀上,裴語涵的容顏被譽為軒轅王朝四大美人之一,如今這幅樣子便更是美不勝收。只想讓人壓在身下好好憐愛。

裴語涵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說:「今時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覆命吧。語涵還有一些其他事情要做。」季修冷哼了一聲:「要不是閣主另有吩咐,真想你一晚上。不把你得哀聲求饒我就自己散了這畢生修為。」裴語涵不理他的詞語句,只是說道:「語涵不遠送了。」那季修猥瑣地笑了一聲,他伸出手摸了一把裴語涵柔軟拔的酥,手指還不忘捏了捏峰上的蓓蕾,他冷笑道:「裴仙子……以後,我們來方長啊。」一直到季修出了門,裴語涵才披上了一件單衣,她轉過頭對著黑暗處的某個角落,平靜道:「你出來吧。」林玄言嘆了一口氣,自己現在的法力果然還遠遠不足以讓自己不被一個化境的強者察覺氣機。

他從陰影中走出,看著這一位被那個陰陽閣的低劣男子肆意玩的絕少女,此刻他很難把她的樣子和五百年前那位自己的徒弟重合在一起。他很想開口問為什麼,但是他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披著單衣的裴語涵還沒有扣好釦子,所以可以看見她平坦的小腹和出了冰山一角的柔軟脯。

裴語涵一邊扣著釦子將那些鎖在衣衫裡,一邊看著林玄言,問道:「你都看到了?」林玄言最後望了一眼那尚且咕咕冒著的狼藉下體,垂下了睫,收回了視線,他看著裴語涵,說道:「我說沒看到,你信麼?」第二章大雪與小劍裴語涵看著他,青蔥纖長的手指輕巧地扣完了釦子後她面無表情道:「不相信。」林玄言問道:「那你想要殺我滅口麼?」裴語涵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她一邊用一塊繡著白鶴的刺花小絹擦拭著自己泛著白濁的狼藉下體,身子上的紅印子漸漸消退,如雪的肌膚泛著微粉,她沒有看林玄言,只是搖頭道:「師父說過,劍不是用來屠殺弱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