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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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語涵看著棋盤投子認負。

「不知公子的責罰是什麼？」裴語涵有些擔憂地問林玄言直截了當道：「轉過身去。」裴語涵猶豫著轉身。

「趴下。」林玄言道。

裴語涵閉上了眼，屈辱地趴下了身子。她的身子苗條曼妙，但動作看上去卻有些生澀。她雙手伏地趴在席上，宛若一隻美人犬，隨著身軀的下彎，嬌隨之微微翹起，嬌柔腴而緊緻，美不勝收，她的玉足也再無法遮掩住縫，雪丘隨著動作自然地分開了些，出了其間少女呼般開闔的粉菊蕾，因為先前林玄言用手指捅過的緣故，上面還泛著嫣紅之，似是大小姐垂簾羞閉的閨房。

裴語涵垂著頭，她本就做好了獻出處子玉體的打算，如今下棋輸了，更只好認賭服輸。她覺得，自己只需默默承受一切，等到比劍之時，總能贏回來。

這種思想給了她忍受屈辱的信念。

「股翹高點。」林玄言道。

裴語涵依他所言，努力地將嬌更高了些，如卑微求歡的奴兒。

「雙腿岔開。」林玄言道。

裴語涵無奈，也只好緩緩分開了雙腿。隨著雙腿分開，其間芳草萋萋裡的幽谷縫裂著一線嫣紅，嬌誘人。這便是軒轅王朝第一女劍仙的玉戶，便是那百年冰雪般的清傲之下掩埋的私密。

很快，她明白了林玄言話語裡「白子更小」的意思。

「大龍被屠，九子被提，這種代價，自需裴仙子來承受。「林玄言緩緩開口，信手拈起了一顆棋子，抵住了裴語涵的後庭，直接了進去。棋子雖不大，且質地圓滑，但裴仙子的後庭雛菊依舊，哪裡經受得起這樣的摧殘呢？

「哼……」裴語涵瓊鼻之間發出輕哼，她覺有冰冷堅硬的東西了進來，一下子撐滿了她的後庭，後庭腔道與棋子相互擠壓著，微微的痛意也傳了過來。

那裡……怎麼能這種東西啊？

原來這就是對方說的懲罰嗎？

還好是白子。

林玄言又拈起一子，抵住了她被撐開的後庭，這朵雛菊被先前的白子撐開，已是美輪美奐，嬌豔滴。

「不要……」裴語涵下意識道。

林玄言問：「什麼不要？」裴語涵咬著牙，強迫著自己不要求饒，她攥緊了拳頭，受著又一顆棋子的入，她嬌忍不住搐，痛意間竟還帶著微微的酥癢。

林玄言也沒有多，他意在羞辱刺她的劍心，絕非真正要傷害她。

入了三顆棋子之後，裴語涵的後庭已是鼓脹不已，她趴在地上，翹著兒，任由對方的目光肆意地在自己最私密處掃著。明明她已剋制，但這樣的姿勢和充實鼓脹之依舊讓她的身子微微發燙。當然，更多的還是羞恥，她在弟子面前何其威嚴清高，不苟言笑，卻在這個少年面前，奴顏跪地，翹任罰。

「可以了。」林玄言道。

裴語涵微微鬆了一口氣，她跪趴在地，還在適應著幽庭中的腫脹，卻聽「啪」得一聲，痛意襲來，她的嬌已被林玄言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翻滾間，她的後庭忍不住猛地緊縮，柔的菊蕾緊緊包裹住棋子，酥麻混雜著嬌上火辣辣的痛意，猶如電滾過身體，得她渾身一凜，幾嬌啼出聲。

她回過頭，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林玄言。

林玄言冷冷道：「棋子都完了，你還跪在地上做什麼？想挨巴掌？」

「沒有。」裴語涵立刻支起身子，她想要伸手去觸雛菊，舒緩痛意，但當著林玄言的面，她還是輕輕收回了手，轉身坐定，咬著牙忍受著其間的充實。

「不許掉出來，若掉出一顆就兩顆」林玄言道：「明白了嗎？」

「語涵明白」裴語涵輕聲道。

林玄言道：「好了，比琴。」裴語涵抬起頭，不解，琴該如何比？

林玄言與裴語涵對坐。

兩人身前都擺放著一張琴。

「琴音如劍，裴仙子請。」林玄言道。

裴語涵螓首輕點：「知道了。」兩人的手都輕輕放在了琴絃上。

爐煙忽散，風雪忽緩，屋內的珠簾碰出聲響，北風吹過窗戶的嗚咽，天地的萬籟裡，兩人的琴聲帶著某種無名的默契，幾乎同時迸發出來，好似鳥過簷角留下的細語，鯉過溪留下的碎念。

裴語涵心中微驚，她未曾想到，對方竟是這般懂琴。

而這琴聲……也很悉，竟與自己琴中的意境相和，若他人不知還會以為這是一對琴瑟相合的眷侶。

屋內的景緻好似褪去，裴語涵重新回到了那個雪夜裡，兜兜轉轉，走不出那片悽清寒冷。裴語涵失神不過片刻，但她知道這片刻留下了漏果不其然，對方準地尋到了自己琴聲的縫隙，切音而入，聲頓高，彷彿漫天大雪化作了火光，要將她瞬間沒。

裴語涵此刻赤著身子，縫之中又著棋子，她的心思本就不寧，如今琴聲被截，自是江河潰散，難以再挽。

一曲作罷，琴聲錚錚然，裴語涵絃聲已裂，林玄言琴聲未絕。

勝負分明。

裴語涵再敗。

她原本自信，這些技藝自己雖說不得多湛，但百年修行，道心清和，哪怕是青樓的花魁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但這個修為平平的少年，卻在棋與琴上盡敗自己。

她雖做好了心理準備，卻依舊以接受，不過幸好，琴之後便是劍了，無論怎麼樣的屈辱，熬過去便好。

「是語涵敗了，公子責罰便是。」裴語涵坦然勝負。

林玄言道：「仙子與我對琴還敢分心，確實不罰不行」裴語涵忽然道：「等等……」

「怎麼了？」林玄言問。

裴語涵道：「公子技高天人，語涵佩服……先前，先前我們的約定應是算數的吧？我若劍能贏你，我與陰陽閣的承諾依舊有效，你也將即刻離去……」林玄言點頭道：「裴仙子放心，我絕不食言。」

「好。」裴語涵螓首一點，眸光堅定，她主動開口道:「請公子責罰。」林玄言看著她婀娜曼妙的赤嬌軀，豐，翹兒，無一不彰顯著誘人犯罪的美，林玄言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捏住了那一掌難覆的酥，手指輕輕按而下，將那豐壓在掌間，緩緩，細的珠與掌心相抵，隨著手掌滑來滑去，彈與柔軟具備，芬芳美妙。

裴語涵抿著，跪坐在地，雙手握拳放在大腿上，她的玉被肆意，菊蕾的硬物腫脹還在壓迫著身軀，她逆來順受，強忍著心中所有的不寧，想給稍後的比劍爭取一個巔峰的狀態。

林玄言讚歎道：「仙子的玉果然豐滿驕傲，怎麼都不膩。」裴語涵不答，只希望懲罰早點結束。

林玄言狠狠地過了把手癮之後，道：「既然彈琴失神，便罰你吹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