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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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靜道:「你想幹嘛?」林玄言看了季嬋溪一眼,道:「嬋溪,平裡靜兒姐姐有沒有欺負你呀?」季嬋溪不知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不點頭也不搖頭。
「今天夫君做主,讓你好好懲罰一下你陸姐姐。」林玄言說著,一把將陸嘉靜的身子翻了過去,讓她面朝榻,出後背與腿之間跌宕起伏的傲人曲線。
陸嘉靜憤然道:「不許打我股!」季嬋溪同樣姐妹情深地搖頭道:「不行,哪怕你連我一起打。」林玄言了陸嘉靜的香肩,剛想說什麼,言語忽然愣住了,他看了一會,眼瞼垂了下來,手指輕輕撫過陸嘉靜的秀髮,落在了那極細的一莖白髮上,他輕聲嘆息道:「靜兒,這些年辛苦你了。」陸嘉靜道:「那你還欺負我?」林玄言抱起了她,輕輕吻了吻她的側靨,道:「以後回到軒轅王朝,我們不理世事,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吧。」陸嘉靜輕聲道:「若能如此,自然最好,只是我們遇到的不遂人願的事情還少嗎?」林玄言將她摟著,陸嘉靜靠在她的肩頭,兩兩無話。
季嬋溪盤著纖巧雪白的腿坐在一邊,忽然問:「那林大劍仙,你與我們兩個小女子說說,你是怎麼殺的鎮天下?」這個問題果然來了。林玄言心思微沉,他一路上都在想要不要說實話,事到臨頭了還是沒有想好。他出劍之時俯仰不愧天地,快如閃電,銳利得足以斬斷一切,而面對這小小的兒女情長,反而會顯得拖泥帶水起來。
見林玄言面有猶豫,陸嘉靜也好奇了起來,抬起頭看著他,不解道:「與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林玄言看著她清澈的眸子,沉片刻,道:「我找到了我的劍魂,在某座神宮裡。」
「琉璃宮?」季嬋溪問道。
林玄言嘆了口氣,緩緩道:「南宮。」陸嘉靜神一震,喃喃地念了兩遍南宮這個名字,神微異。
季嬋溪同樣冰雪聰明,眸子微亮,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房間裡寂然無聲,明亮的燭光輝映著月,半掩的簾障一片幻的緋,榻上的人影綽綽約約地安靜著。
不知過了多久,陸嘉靜目光閃爍了幾下,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
季嬋溪則蹙起了彎彎的細秀眉,望向林玄言,冷笑道:「大劍仙真是豔福不淺呀。」林玄言道:「我也是被無奈。」陸嘉靜點頭道:「嗯,我自然不會在意這個,若是能早些想通這些關節,之後的戰事也不會如此慘烈,原來當初在琉璃宮中探查到劍魂,是因為南宮也在其中,這……終究是我們的疏忽。」林玄言無奈道:「要怪也怪秋鼎,非我們之罪。他要是早些說清楚這些,何至於如此。」陸嘉靜道:「想必這也有他的道理吧,說來奇怪,為何如此重要的東西藏在南宮體內,以大當家的境界竟然發現不了?」林玄言皺起眉頭,想了想,不得其解,道:「這事還是到時候問下大當家吧,今晚不談這些。」陸嘉靜彎起眸子,慵懶地舒展了一下柔軟的身子,笑問道:「那今晚談什麼?」季嬋溪看著陸嘉靜略帶柔媚的笑容,冷哼道:「陸姐姐真是又又不。」陸嘉靜支起身子看著面容俏妍的少女,道:「那今天小嬋溪讓姐姐開開眼,看看你是怎麼馴服這位大劍仙的?」季嬋溪不屑地哼了一聲,彷彿這本不算什麼引以為傲的東西。
林玄言嘴角微微翹起,心道如今自己境界再漲,對付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難道還在話下?剛剛殺掉鎮天下,今晚又能降服一個『勁敵』,真是快意。
季嬋溪看著他滿臉笑意的樣子,不解地眨了眨眼,心想你至於這麼開心嗎?
「我先費點力氣制服你陸姐姐,再來與嬋溪專心一決高下。冷落片刻,不介意吧?」林玄言笑問著,心想今便先不施一龍二鳳了,先逐個擊破讓這個曾經使得自己顏面盡失的少女心服口服再說。
季嬋溪撇了撇嘴,哦一聲,道:「不會。」林玄言轉而望向了陸嘉靜,解開她的衣裳,將那寬大的衣袍向下扯動,直接使得肩膀,一路褪到了臂彎處,那玲瓏秀美的鎖骨下,一對豐滿傲人的玉峰緊緊撐起衣物,似是隨時要裂衣彈出。
林玄言忽然停下了動作,盯著陸嘉靜的眼睛,道:「靜兒先完成一下你的承諾可好?」
「承諾?」陸嘉靜有種不好的預。
問話間,林玄言將陸嘉靜拉到了身前,讓她跪坐踏上,然後順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袍,那堅硬滾燙的如劍出鞘般彈了出來,湊到了陸嘉靜絕美的秀靨邊,那硬陽具上隱隱有青筋暴突。
一旁旁觀的季嬋溪秀眉緊蹙,似是嫌棄著林玄言的無恥。
「委屈靜兒了。」林玄言將身子往前湊了湊,滾燙的湊到了陸嘉靜的邊,陸嘉靜羞惱地瞪了林玄言一眼,卻還是彎下了嬌軀,朱微啟,螓首湊了過去,香舌微伸,小心翼翼地了起來,林玄言低著頭,看著陸嘉靜跪在自己身前要含陰莖的樣子,雖然心中火熱,但依舊覺得愧疚,低聲問道:「算了吧,這太過折辱靜兒了。」季嬋溪在一旁冷笑道:「裝什麼裝?我看你心裡期待得很,男人嘴上一套心裡一套。」陸嘉靜同樣不信他的鬼話,白了他一眼,道:「閉嘴,我陸嘉靜說到做到。」她低著頭,一手抓著自己的袍襟,而雪白寬鬆的衣袍本掩蓋不住酥豐滿的雪膩玉,半含半著,她另一隻手直接扶上了經絡暴突的堅硬陽具,輕輕動了幾下之後,檀口啟張,湊了上去,銜住了發紫的龍筋,舌頭與此同時挑裹上,溼滑地抱住了冠,林玄言低頭看著這一幕,視覺與身體的雙重刺之下,那舌頭撫過冠之時,他渾身發抖,險些沒有鎖住關,直接丟了。
陸嘉靜對於此道本就稔,如今雖微有生疏,小嘴卻也很快適應了林玄言的尺寸,她低頭專心含著,吐之間側靨微陷,那丁香小舌輕柔地纏裹著,將那堅的龍筋更套得硬了幾分,舌頭每每刮擦過冠,林玄言都忍不住身子微顫,他低著頭看著陸嘉靜天鵝般修長雪白的脖頸,心想如果世界上還有更美的景緻,估計也就是稍後季嬋溪被自己的哀聲求饒的樣子了。
林玄言只覺得快美異常,卻也不敢輕舉妄動,怕一下入深入唐突了身下的佳人,陸嘉靜細心地舐過龍的每一寸地方,然後吐出了半截龍,微微仰起頭,眼含媚意地看著林玄言,似是在說你靠修為強忍著算什麼男人?
林玄言明白她的意思,卻只是輕柔地笑了笑,早已硬得難以言喻,他離出了陽具,一把將一身白裙的絕美女子推到了榻上,笑道:「陸姐姐真是守信之人,為夫好好獎勵獎勵你。」陸嘉靜被她壓到身下,兩人鼻間湊得很近,雙目對視著,林玄言毫不客氣,一手按上了那腴軟的脯,輕輕將那豐滿的玉出了裙裳,滿滿當當地盈在手心,自指縫間四溢,完全難以掌握。
陸嘉靜看了一眼旁邊若無其事觀戰的季嬋溪,微羞道:「在季妹妹面前不許太作我,不然以後休想讓我再給你品蕭。」林玄言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靜兒的面子大過天。」陸嘉靜臉更紅了幾分,惱怒地看著林玄言,道:「你再這樣我把你踢下去了。」林玄言伸出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子,笑道:「稍後保證讓靜兒捨不得離開我。」她一雙修長玉腿被林玄言分開,那本就寬鬆的下裙自兩邊解開,輕輕一推便出了大片雪白的玉腿,她這些天僅僅披著一件單衣,下身甚至未著褻褲,裙袍推至間,那萋萋銀亮芳草掩映的美景一覽無遺,玉蚌半開半合,似吐著絲絲的熱氣。
林玄言看著她的眸子,撐臂身,陸嘉靜身子一緊,在身下凝成了一個熾熱的點,那高聳的怒龍輕而易舉地擠開了朱門玉戶,闖入了泥濘多汁的花徑之中。
陸嘉靜肢起,低呼一聲,尾音嬌嬌顫顫,誘人銷魂,她望著林玄言的眼神已是媚眼如絲,那刨颳著花玉道的褶皺而過,沒深入一寸都惹得身下女子顫抖不已,輕輕的水聲裡,陽具一下杵到了滑到了最深處,撞擊花心,裹著陽的腔道在這一刻猛然緊縮,還未開墾,那汁漿便忍不住噴了出來,林玄言在適應了其間的緊窄之後起來,陸嘉靜的玉腿被他高高抬起,下身合處不留一絲遮掩地暴在視野裡。
花玉被得翻飛,進進出出間,每一次聳動都惹得美人嬌不已,而她面容上依舊有著與生俱來的清冷貴氣,此刻媚眼與貴氣絲絲入扣地融起來,帶著讓人窒息的絕美,因為季嬋溪在一旁認真地看著,陸嘉靜也只是小聲地呻著,饒是如此,那呻聲依舊悠長而不絕如縷,餘音顫顫,銷魂縹緲。
陸嘉靜的身子在一聲一聲中放鬆下來,她雖有些不滿林玄言輕佻的態度,但心中還是欣喜更多,她此刻只覺得玉脹得厲害,伸手要去拆解自己的衣襟裙帶,讓一對飽滿豐如扣碗般的掙脫開衣衫緊緻的束縛,林玄言似是也明白她的意思,手指輕輕一勾,那珠擦過衣襟,一下子彈了出來,在空氣中傲然立著。
解開了陸嘉靜的衣衫之後,她的上衣和下裙都一併被推擠到了間,林玄言雙手抓住了那一對豐滿的瓜,稍一用力,豐腴柔軟的美便在指間四溢開來,雪脂般滑膩的觸讓人愛不釋手,陸嘉靜覺自己的珠被握在了手中,嗚嗚嗯嗯地叫了幾聲,而身下的開墾得極為賣力,深深淺淺之間多次直搗花心,靡的聲響裡,陸嘉靜螓首搖晃,肢顫動,被得仙死。
「靜兒若是受不住了,記得向夫君求饒啊。」林玄言一邊著玉峰一邊出言調笑。
陸嘉靜嬌叱道:「少廢話,你也就在我上可以逞些英雄好漢。」林玄言稍一用力,十指掐入那飽滿的之間,如麵團般捏著,林玄言俯下身咬了咬她的嘴,舌頭又輕輕過她的面頰,陸嘉靜下意識的側過臉迴避著,林玄言忽然抓住了她的肩膀,下身輕輕離,將她整個人翻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