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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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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裴……裴……裴仙子?」裴語涵冷漠地看著他,道:「王酒,多年未見,老井城的子過得還適應嗎?」那一刻範二思緒僵住了,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他怔怔地看著門前的女子,握著門栓的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他本名王酒,許多年前的試道大會上,他不知哪來的膽子,在眾目睽睽之下,窺了當時清暮宮主陸嘉靜的裙底風光,他一度引以為傲,處處與人分說,甚至有許多人還將他奉為貴賓。

這樣的狀況一直到四年前,修行界天翻地覆,陰陽閣閣主身死,玄門衰落,劍宗又驟然崛起,風頭無雙。他忽然有些害怕。

在擔驚受怕一年之後,他偷偷來到了老井城,易了容,化了名,開了一家小酒鋪,一晃三年。

他的名字裡有個酒字。他又愛飲酒,他總覺得自己與酒天生投緣。這三年裡同樣無事發生,他一度覺得自己只是個小人物,平裡的擔驚受怕或許只是多餘的,而午夜夢迴的時候,他又會一遍一遍地想起當的場景,想起那青裙袂下絕風。

直到今,他打開門,看到了門前的面容冷漠的女子,聽到了自己忘記了三年的真名。

他有些慌亂,但是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眸子亮了一些,像是抓住了溺水中的稻草,有些結巴道:「裴仙子……你……你是新律的頒佈者,其中便有不可私闖民宅一項……更何況,當時……也算是你情我願,按照新律你不可對我做什麼,何況你更應以身作則!」王酒一口氣說完了這番話,他死死地盯著裴語涵的眼睛,想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些情緒。

但裴語涵只是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她從袖中取出了一柄匕首,扔了進去,「自刺雙目,饒你不死。」王酒身子往後縮了縮,看著落到地上的匕首,嚥了口口水,顫聲道:「新律上說……」裴語涵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王酒立刻噤聲。

「新律還有三。」裴語涵淡淡道:「你本就罪不至死,我也不希望你刻意尋死。」說完之後,她再沒多言,轉身離去。

王酒愣了許久,一直到那雪白的身影消失在視野盡頭,他才終於回過神來,視線下移,顫抖著跪了下去,撿起那柄寒芒森然的匕首。

的酒家中,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聲撕裂了夜,久久不散。

王酒跪下地上,匕首落地,雙手掩面,不知是哀嚎還是痛哭,滿手鮮血。

裴語涵聽著那遙遠的慘叫聲,揮袖打散了一縷懸停在酒門口的劍氣,她再沒回頭,一直到了老井城外。

老井城在黑暗中巨大的輪廓,不知想起了什麼,輕聲嘆息。

老城古靜。

焚灰峰一峰獨恃,傲立夜,峰頂浴著月光,灰白的草木反著銀芒,望上去竟像是陳年的雪。

以焚灰峰為主峰,周遭山脈寬闊高聳,有的遍佈草木鬱郁蔥蘢,有的寸草難升荒石嶙峋,有孤峰巍峨,有裂谷深峽,而那焚灰峰下的兩座懸崖畔,連著一條鐵索吊橋,吊橋兩岸皆是莊嚴樓閣,此刻哪怕入夜,依舊燈火通明,遠遠望去,兩座巨大的樓閣彷彿懸空而建,無聲漂浮。

那便是陰陽閣。

臨近焚灰峰,便有大河之聲拍岸而來,夜蟲低鳴在耳畔幽幽不絕。

季修總是喜歡欣賞陰陽閣在夜裡燈火輝煌的模樣,它雍容莊嚴,哪怕如今聲勢大不如前,依舊散發著高居世外的神秘和強大。

季修的身邊跟著一個穿著白衣的小侍女,侍女雙手篡著衣角,跟在他的身後,低眉順眼,連走路都不敢發出什麼聲音。

季修今天心情似乎不錯,他如今已經邁入九境,在陰陽閣中身居高位,此刻雙手負後遠眺夜景,氣度自生。

「席柔,你與我說說,如今這座陰陽閣像什麼啊。」白衣的小侍女名為席柔,她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卻生得緻秀麗,長成之後定是個婷婷美人。

聽到季修的忽然發問,席柔下意識地跪了下去,想了一會,才怯生生道:「回主人,席柔覺得,如今的陰陽閣像……一盞大燈籠。」季修哈哈大笑,道:「小女孩見識就是短淺,還是應該乖乖服侍主子,不該有其他多餘想法。」聽到這句,席柔嚇得身子僵直,她是被買到陰陽閣的,與她一同而來的還有她的妹妹,而買她的這位主子喜怒無常,平裡常常對她們打罵,她生柔弱,便只是逆來順受,而妹妹比較倔強,有時被打出血了依舊咬牙不肯求饒,而越是如此,季修便越是變本加厲地打。

一直到那天晚上,他不知在哪裡受了氣,一回來便打她們姐妹,打得妹妹渾身血,昏死了過去。然後季修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對著年僅九歲的她實施姦,那是席柔永遠的噩夢,她捂著自己的嘴,看著昏死過去的妹妹,瞪大了眼,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後來妹妹就死了,她一度以為自己會瘋的,但是卻出奇地平靜了下來,只是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偷偷大哭,但在季修面前,她總是能裝得很乖,彷彿對於妹妹的死毫不在意,一心一意要服侍自家主子。

如今聽到季修玩笑似的訓誡,她立刻跪了下來,低聲道:「是,奴婢席柔見識短淺了。」季修轉過頭,看著一身白衣的小侍女跪下的樣子,她挽著乖巧的侍女髻,容顏清稚秀美,如今俏生生地跪著,更惹人憐惜。季修嘴角翹起,心道只可惜年紀還是太小,這纖細身段不堪鞭撻,不知以後這小丫頭長大了是何等誘美。

季修道:「柔兒,其實你不必如此,我心裡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小女兒的。」那一刻,席柔腦海中又回想起妹妹死去的場景,嗡嗡嗡地亂響了起來,那種身子猶如從中間被貫穿的覺真實地重現,讓她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軀體,如一將斷的琴絃。她連忙收起了自己紛亂的心緒,道:「主人,席柔不敢,席柔不過一介奴婢,只願能服侍主子便好。」

「嗯。」季修滿意地點點頭,又問:「那小柔兒,當今天下俠士,你最傾慕哪一位啊。」席柔自然想說如今那名動天下的裴仙子,但是她也從無意中知道,劍宗和陰陽閣好像有著不小的過節,一時間不知如何言語。

季修笑道:「但說無妨。」席柔將頭更低了些,用細若蚊吶的聲音道:「裴……裴語涵仙子。」

「哈哈哈……」季修大笑了起來,快意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小姑娘都傾慕那位白衣女劍仙,如今她雖風頭無雙,但你可知道,她過去也不過是娼般的女子,是我們閣主取樂的玩物?」席柔自然不知是真是假,她只是卑微低頭道:「席柔不知。」季修笑意漸淡,「你當然不知,什麼仙子劍仙的,當初還不是任人剝了衣裳把玩那翹得不行的身子,呵,她身上哪寸地方沒被人摸過?而我等要玩她時,她也只敢屈腿翹地跪著,一直被我們得哼哼唧唧,水兒直,我揪著她汁水連連的時候,小柔兒估計都還沒出生呢。只是如今風水輪轉,又被那劍宗得勢,今後若再有機會,我定要讓你親眼看看,你們心中傾慕的女劍仙,那如何如何絕代風華的女子,是怎麼被剝了衣服,像個娼一樣被得媚叫,哀哀求饒的。」席柔心緒大亂,她平裡也常聽季修說起過裴語涵的名字,只是言語輕佻至極,她不知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只是希望那不過是季修的荒唐意,但此刻她依舊乖乖道:「是,女人不過是玩的工具罷了,柔兒只恨此刻年紀太小,不能好好服侍主人,為主人分憂。」季修大笑道:「沒白養你,你可比那忘恩負義的女劍仙強多了,過來,好好服侍主人一番,服侍舒服了,我便好好獎勵你這個小丫頭。」

「是,主人。」席柔對於服侍早已心知肚明,她並未起身,雙膝跪著走到了季修跟前停下,那纖秀的體態羊羔跪般,她展出那柔柔的纖長手指,為季修拆解衣帶,季修俯看著面容秀麗的少女,摸了摸她的頭髮,道:「好好隨著我,可別起什麼異心,將來你長大了,便是我一個人的女奴,是千萬人眼中的仙子。」

「是,主人。」席柔再次乖巧回應。

席柔乖巧地開了他的衣裳,將那長滾燙的陽具柔柔掏出,輕柔地握在軟綿綿的掌心裡,一番溫柔侍之後,便要將小嘴湊過去,櫻微張,將那滾燙的納入口中。

雖然這一幕她經歷了很多次,但是每每握住那之時,她都會緊張,也會不由自主想起那個身子撕裂般的夜晚,在畏懼與恐慌的情緒裡,她的小嘴吻了上去。滾燙的覺觸上口,那一刻不知是不是錯覺,她隱約聽到了夜中傳來了女子的聲音。

「唉……季修。」那一刻,席柔清晰地受到,小手間握著的那堅硬滾燙的軟了下去,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事情,她以為是自己的不對,連忙鬆開了手,匍匐在地上,顫慄道:「柔兒錯了,柔兒沒有服侍好主人,請主人懲罰柔兒,主人饒命……」她聲音帶著些哭腔,只是軟聲軟語的求饒未能得到季修的回應,夜平靜得像是窒息。

不知是哪來的膽子,席柔竟試探抬起了頭,偷偷地瞟了一眼季修的臉。

她從未見過季修如此的神情,那種驚恐與畏懼,絕望與膽寒,讓她想起了妹妹被打昏死在地,最後看著自己被姦時的眼神,無聲無息地像是一座空墳……

她偷偷循著季修的視線望去,駭然發現崖壁上不知何時立著一個白衣女子,她揹著月,席柔看不清她的臉,但那一刻,她心中竟惹上了一陣莫名的酸楚,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那白衣飄蕩的身影在淚水中一下模糊了。

「你……你……你怎麼會來?」季修聲音發抖,牙關忍不住打著顫。

「季修,好久不見。」女子的聲音清澈而平靜,不讓席柔想起了時的風和夏時的雲,她忽然明白來的人是誰,那個猜想一經出現便讓她再也難以平靜。

「很多年了啊,這些年天下鮮有你們陰陽閣的消息,偶然傳出也是內亂內鬥,明爭暗奪,親嗣殘殺這般的醜事,怎麼,不給浮嶼當狗之後,就六神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