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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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定了會,笑意玩味道:「嬋溪還想著有一天姐妹同?」季嬋溪冷冷道:「你是不是還想著要是南卿姐姐還在我體內就好了?就相當於把失晝城二當家也到手了?」林玄言眼睛一亮,讚歎道:「季姑娘真是處處為夫君著想啊。」季嬋溪冷笑道:「有本事你真和陸姐姐這般去說。」林玄言一笑置之,他抓著她的腳踝,更分開了些,這個門戶大開的動作羞恥至極,尤其是那纖秀的腿兒漸漸打開的過程,季嬋溪的表情隨之也微妙變化著,卻也沒有抵抗。
啪得一聲忽然響起,季嬋溪呀地喊了一聲,玉腿一下繃直,她扭過頭,蹙著好看的眉頭望著林玄言,剛剛拍打了一下她嬌的林玄言見到了季嬋溪的目光,又啪得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另一邊瓣上,亂顫間泛起了一陣淡淡的緋。
「你打我做什麼?」季嬋溪不滿道。
「夫君教訓妾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林玄言笑問道。
「你真是這麼想的?」季嬋溪柳眉挑起,更生氣了。
林玄言笑道:「當然不是,只是……」
「只是什麼?」
「弱小就要捱打啊。」林玄言又拍了一巴掌,「不時刻鞭策嬋溪,你將來怎麼能超過我?」又捱了打的季嬋溪惱羞成怒地踢了踢小腿,林玄言巧妙避開,季嬋溪瞪著他,惡狠狠道:「那你以後給我小心點。」林玄言微笑著看著她,季嬋溪頭髮微亂,一副以後要你見識一下妾身的厲害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抱起來狠狠地在懷中。
林玄言又拍打了幾下過了過手癮,季嬋溪忍無可忍,這種羞辱總讓她想起許多過去的畫面,而這些畫面一如忌一般,每每想起她心中都會燥熱,腿也忍不住會向內屈一些。
「我。」季嬋溪忽然說。
林玄言愣了愣,似乎沒聽清:「你說什麼?」
「我讓你我。」季嬋溪回頭瞪了他一眼,「聽不懂?」這般年輕美妙的少女每每如此骨地說出這種話,林玄言總是有些不適應,他又拍了拍她的嬌,道:「能不能知書達理一些?」季嬋溪冷笑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一套?還是你開始喜歡書香門第的姑娘了?」林玄言懶抱起了赤季嬋溪,下身堅硬滾燙的東西頂上了她有些火辣的嬌,沿著縫緩緩摸索著。
「靜兒平裡也像你這般嘴硬,愛冷言冷語譏諷我,你可知道她在上都是如何被製得服服帖帖的?」林玄言自問自答道:「稍後大小姐就知道了。」季嬋溪了鼻翼,不以為然。
她的後背靠著林玄言的膛,受著其上散發出的溫熱,原本尚有些清涼的身子越來越暖,她的柔軟豐的玉被林玄言抓在了手裡,幅度極大地著,而她豐腴的翹靠著林玄言的下身,恰好被那礙事的堅硬物著,一陣滾燙,她甚至能受著那個東西在隱隱動著,似是一柄在匣中嗡鳴的劍,隨時要出鞘搗入自己的身體裡。
聽說會有些痛……季嬋溪了自己的眉角,覺得自己不該為這些小事擔憂。
林玄言又撫了一番她的身子,讓她原本緊張的身體更加放鬆了下來,他將少女的身子轉了過來,再次吻上了她花瓣般的嘴,肆意地啃咬,索取著少女獨有的芬芳,季嬋溪美目半閉,喉嚨口也不由擠出哼哼的聲音,清媚如水。
「嬋溪。」林玄言忽然分開了她的嘴,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
季嬋溪美眸睜開了許多,黑白清澈的眸子裡倒映出林玄言的臉。
「嗯?」
「我好喜歡你啊。」林玄言話語平靜地闡述道。
季嬋溪嘴角很快翹起又很快平復,「你對幾個人說過?陸姐姐?裴仙子?或者說三當家也有過?」林玄言颳了刮她的鼻子:「吃醋了?」季嬋溪道:「我沒那麼無聊。」林玄言道:「就你和靜兒。」季嬋溪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你和裴仙子之間沒什麼?騙鬼?」林玄言笑道:「你再問股又要捱揍了。」季嬋溪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再說。
林玄言認真道:「那天在北府裡看到你真的很開心,三年裡,我雖然總是經常被你捉欺負,但我心裡其實一直很期待你能陪在我旁邊和我說說話。」季嬋溪聽著這用心的人之語,沒心沒肺地哦了一聲,道:「原來你喜歡……受啊。」林玄言氣笑道:「我看你才是吧?你故意想氣我,然後讓我打你?」季嬋溪無辜又惱怒地眨了眨眼。
林玄言臉上笑意更盛,和陸嘉靜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會沉靜一些,如今與季嬋溪在一起,他便覺得自己真的像個十八九的少年。
林玄言笑著替她將將一綹青絲捋到了耳後,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季嬋溪也將臉頰貼過來了些,兩個人依偎了一會,身子漸漸熱了一些。
「林玄言。」季嬋溪輕聲道。
「嗯?」林玄言問道。
「好好修煉啊,千萬別哪天被我趕上了。」季嬋溪聲音有些輕。
林玄言點點頭,鼻間微微發出嗯的一聲,竟不知為何有些酸澀。
季嬋溪微微笑了笑,動人明豔,她鬆開了環著林玄言身子的手,身子向後緩緩躺了下去。
林玄言看著仰躺在上看著他的佳人,誘人的體一覽無遺地展現眼前,紅的燭光下,盎然的意霧氣般飄散在整個房間裡,足以點燃任何懵懂的心。
季嬋溪閉上了眼。
林玄言輕輕撫過了她綢滑的大腿,手指壓著彈極佳的皮膚,一點點深入到了大腿的內側,大腿內側的很軟也很,才一觸碰,季嬋溪的眉頭便皺起來了一些,可她卻更主動地分開了些腿。絕美的少女主動張開雙腿對著自己,任由他將雙腿之間嫣紅幽美的景緻映入眼簾,這幅畫面太過人,林玄言的呼也重了起來。
季嬋溪的陰阜微微鼓起,下體卻沒有髮,一片純粹的潔白,彷彿世間最纖塵不染的淨土,而那雪白的顏裡,粉地吐著一線,緻而美麗,像是剛出生的幼小玉蚌,一觸碰就會碎掉一樣,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它分開,去看一看其中究竟藏著什麼絕世的明珠。
林玄言伸出的手指微微顫抖,他按住了拇指,向著左右掰開了一些,他屏住了呼。林玄言自認為也算是見過很多絕世美人的下身,而季嬋溪的美卻與他之前見過的截然不同,那是一種脆弱易碎的美,纖薄如初的花瓣,易折如剛剛破繭的蝴蝶,它就這樣展在了自己的眼前,嫣粉,水漣漣,那內扭曲著波般的曲線,隨著少女的呼微微顫動著,而燭火昏暗,此刻林玄言的身影又擋住了許多光線,那嫣然的顏裡,一片昏暗之中,在那深不可及的花心深處,似是有什麼含苞待放著,等待著某一刻被挑開,被澆灌。
林玄言的手指輕輕撫摸過那柔的花,季嬋溪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起來,她也沒有壓抑自己的情緒,喉嚨口哼哼出聲,而那花玉蚌的上端,一粒玉珠也漸漸堅硬鼓起,林玄言拇指掰開雙,食指勾動玉珠,一陣挑之間,惹得季嬋溪嬌軀顫動連連,清豔的容顏上煙媚暗生。
「嗯……別了。」她伸出手抓住了林玄言的手臂,將他身子往自己這邊拉了過來。
林玄言身子前傾,一手按在了她的肩側,另一隻手卻沒有放開,反而直接覆在了她的襠下,整體地摸起來,季嬋溪雙腿夾緊了些,林玄言的手被她緊緊地夾在腿心之間,難以動彈,林玄言吻住了她纖薄的嘴,另一手手指一夠,擠進了漸漸溼潤的粉腔道之中,溫潤的覺和軟痙攣的覺一下子包裹住了手中,季嬋溪口中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響,林玄言直接索如檀口,咬住了她的香舌,輕輕扯動,另一手則直接掐住了她的頭。
三重的刺之下,尚是處子的季嬋溪如何能夠忍受,換來了一聲柔媚清長的呻。
季嬋溪掙開了林玄言的束縛,抿緊了自己的雙,臉頰粉紅,眸子間帶著些許幽幽怨氣,她膛劇烈起伏著,秀的玉卻仍在林玄言的掌握之中,下身也有微溼的覺,在方才的呻聲中,似是有什麼瀉了出來,涼涼的觸盈滿了腿心。
林玄言將手出了她的腿心,放到了季嬋溪面前,季嬋溪睜開眼,只見林玄言的指間帶著晶瑩的絲狀顏,他兩指張開,那晶瑩的細絲也隨著拉長下垂,在燭火中亮起了紅光。
季嬋溪一把拍開了他的手,道:「你再取笑我我現在就用手指摳破身子。」見少女似是真的動怒了,林玄言也未敢再過分羞辱惱她,她的手也溫柔了許多,季嬋溪神漸漸緩和了下來,她定定地看著林玄言,眸子深幽如潭水,似是在期盼著什麼。
林玄言的身子緩緩地靠近了,季嬋溪的身子也不停地重複著緊繃與放鬆,兩個人都默契著沒有說話,少女的星眸漸闔,曲眉卻漸漸挑起,因為有個灼熱硬物已然抵達玉門關,上下地摩挲過那一道細線,輕輕挑分開溫潤軟,似是隨時要刺入處子花,季嬋溪不安地輕顫起來,下身又分泌出了許多透明的汁。
「放鬆一些,想想以前的事情,想想我給你講過的那些故事。」
「嗯……想不起來。」
「沒關係,那就隨便想點什麼。」
「嗯。」
「會有些痛。」
「知道了……」林玄言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如怒龍抬頭般的陽具擠開了軟,緩緩前行著,少女的玉緊窄而柔軟,褶皺的芽隨著進的動作向內屈翻著,她的雙腿已經被林玄言強制分開,架在了雙肩上,此刻她的身子彷彿摺疊了一般,動作幅度極大,下身更是門戶大開,讓林玄言可以更好地深入其中。
堅硬而灼熱的緩緩沒入其中,林玄言在淺處緩緩地起來,漸漸適應少女處子花的緊窄,季嬋溪原本緊繃的身子漸漸放鬆,納入陽具的花卻依舊溼濘難行,她的尖已然曲翹立起來,林玄言輕輕捏動,她喉嚨口便會壓抑地擠出一絲悠長而柔媚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