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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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嬋溪受著身後傳來的痛意,絲絲麻麻地鑽進了身體裡,她身子微僵,大罵道:「林玄言你不得好死。」林玄言笑著拍打著她的翹圓潤的嬌,如今季嬋溪已經十九歲了,相比三年前身子發育得成多了,一雙玉腿也更為筆修長,光潔誘人,那嬌的手自然也比之前要好了許多,拍打之間他彷彿能隔著黑裙看到少女美麗顫動的,配合著她一臉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更是極大的快意和享受。
林玄言忽然加大力氣,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誰不得好死?」
「你……」林玄言又打了一巴掌,「再說一遍。」季嬋溪極有骨氣地罵道:「你!你個混蛋,瘋子,白眼狼!」回應她的是股又捱了三個重重的巴掌。
林玄言見她不說話了,調笑道:「大小姐,怎麼不罵了?繼續呀。」季嬋溪咬牙切齒地低著頭,身子繃得像是一弦一樣。
林玄言忽然起了她的裙襬,順著光滑的大腿將柔軟的裙襬推了上去,一直推倒間,出絲薄褻褲包裹的雪膩翹,翹之上緋一片。
季嬋溪回過神的時候只覺股涼颼颼的,她知道林玄言已經將她的褻褲都剝了下去,此刻自己的下體落在他的眼中,已經是光溜溜的一片了,股上應該還有巴掌印吧……丟死人了。
林玄言第一眼便注意到大腿之間夾著的粉顏,林玄言本想伸手去撥動一番逗逗她,但還是沒有付諸行動,只用了她通紅的嬌,道:「再給你一個認錯的機會。」季嬋溪哪裡會信他的鬼話,「要打就打,少廢話!」林玄言笑了笑,「季大小姐果然女中豪傑。」季嬋溪冷冷地哼了一聲,對於他的誇讚表示不屑。
林玄言道:「四年前試道大會你那般調戲我,然後一走了之,當時我就在心裡想要強姦你一百遍,但那委實不妥,就換做你股挨一百下吧。」說著,林玄言左右開弓,對著那微微抬起的雪白股懲戒起來,打得亂顫,啪啪作響。沒有了衣裙的阻隔,季嬋溪的顫動的波紋在眼中真實地震顫著,猶如在狂風中花枝亂顫的嬌美花蕾。
急促的巴掌雨點般落了下來,毫不憐香惜玉,打得季嬋溪痛呼出聲,只好不停地擺動小腿來緩解一些疼痛,而比疼痛更煩人的,是心理上的恥辱折磨。
最令她難以接受的,是她在打股的時候,心湖竟然也同時震顫起了波紋,那些波紋上還幻化出許多綺豔的畫面,隨著嬌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覺,她清麗的容顏微紅,心跳也越來越快,竟像是在享受這種痛苦而歡愉的過程。
「小姑娘不聽話就要捱打。」
「季大小姐要不要說兩句好話,興許我會心慈手軟。」
「大小姐怎麼不說話了?不會要哭鼻子了吧?」林玄言一邊打,還不忘一邊在言語上進行羞辱,季嬋溪氣的不輕,偏偏又無法擺脫心湖上那種瀲灩的旎,隨著一記記拍打,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喚醒了,酥酥麻麻的覺充斥著全身,一雙大腿更是忍不住向內繃緊。
「還有三十下,季姑娘可還撐得住?」林玄言摸了摸她通紅的瓣,問。
季嬋溪懶得回答,只想默默撐完最後的懲罰,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發洩一下鬱積心中的情緒。
林玄言再次抬起了手,卻忽然愣住了,他注意到,少女大腿之間,那粉的美裡,似乎有著些亮晶晶的顏。
他看著那亮晶晶的顏,抬起的手沒有落下,看著紅彤彤的股,想著這個驕傲的少女如今也十九歲的大姑娘了,要是她真是體質,稍後把她打得瀉身了,她以後都沒臉見我了吧。林玄言破天荒地有些心軟,拍了拍她的大腿,笑道:「懲罰就到這裡吧。」季嬋溪愣了一會,冷冷道:「你要打就打完,不要裝好人。」林玄言幫她重新穿上了褻褲,那疊到間的裙襬也放了下來,看著聲複雜臉有些差的少女,忽然道:「我們的條約取消吧,最後三天作廢。」季嬋溪抬起頭,一臉疑惑道:「為什麼?」林玄言氣笑道:「你還不高興了?那要不繼續?」季嬋溪果斷道:「那條約作廢,一言為定。」
「那你還趴著幹嘛,還不起來?」季嬋溪用手肘支撐著身子,有些艱難地爬了起來,她股火辣辣地痛著,只好以一種跪坐的姿勢坐在上。她忽然覺得雙腿之間有些涼,像是沾了些水,出身陰陽閣的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該死,這不會被這個混蛋看到了吧。她羞恥地想著,下意識地將腿並緊了些。
「你要說話算數,不許反悔。」季嬋溪道。
林玄言笑問道:「那之前我們的恩怨可不可以一筆勾銷了呀?」季嬋溪搖頭道:「當然不可以,你的怨報銷了,那本小姐的恩呢?你想矇混過關?」林玄言道:「我當然不會讓你股白受罪。」季嬋溪見他又將打自己股這種羞辱的事情掛在嘴上,臉一下板了起來。
林玄言道:「我許諾你,送你至少兩位通聖大妖的魂魄,供你煉化修行鬼道。」換做一般的少女,得到如此許諾恐怕就不計前嫌了,可季嬋溪偏偏驕傲又記仇,對於這種屈辱她哪能輕易放下,便冷冷道:「這就打發我了?」林玄言問道:「那大小姐您還想怎麼樣?要我給你磕頭認錯?」季嬋溪嘴角微微翹起:「如果可以我當然接受。」林玄言想了想,道:「你是不是在想,等你突破到了通聖,一定要在我這找回場子?」季嬋溪下顎微抬,不置可否。
林玄言笑道:「大小姐,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據我估計,等你報仇成功那天,也至少是一百年後了。」季嬋溪冷冷道:「別太自信了。」林玄言道:「收拾你這個小丫頭的信心我總還是有的。」季嬋溪白了他一眼,她冷著臉別過頭,運轉法力消解著股上的紅腫和疼痛。
林玄言往她身邊挪了挪,摸了摸她的頭髮,道:「季大小姐生氣了?」季嬋溪沒有拍開他摸自己頭髮的手,只是語氣冷淡道:「我打你一頓看看你生不生氣?」林玄言很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那張清麗絕倫的俏臉板起來時反而顯得更加秀氣可愛。
正當他還想再調戲兩句,屋門外遙遙地傳來了對話聲。
「陸姑娘,方才林公子和季妹妹一起出去了,可能在這些房間裡,也可能在外面的街上,你自己找找吧。」
「嗯,麻煩二當家了。」
「……」林玄言和季嬋溪對視了一眼。
季嬋溪眉頭蹙緊,脫口而出道:「躲起來。」林玄言被她焦急的情緒染了,想也沒想,問道:「躲哪裡?」季嬋溪打量了一番四周,小小的房間好像沒什麼容身之處。
她眸子忽然一亮,「板可以動的,下!」於是兩個人掀起了些被子,抬起板,相繼鑽了進去。林玄言又鋪開了一道劍域,隔絕了氣息。
下黑暗而擁擠,兩個人身子貼緊著,季嬋溪鬆了口氣,低聲道:「還好沒被陸姐姐看到。」
「是啊。」林玄言附和了一聲。
接著,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兩個人陷入了古怪的安靜。
遲疑了許久,林玄言才輕輕開口打破了安靜:「那個……我們為什麼要躲?」季嬋溪平靜了情緒,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方才他們就是在房間裡對坐著,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找個地方藏起來?而林玄言居然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冷靜了下來之後,少年和少女在黑暗中肌膚相貼,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尷尬。
季嬋溪想了會,道:「我……是怕陸姐姐誤會。」林玄言仔細想了想剛剛的情景,著實找不到誤會的點,但是鑑於自己的第一反應也是躲起來,他也沒好意思多說什麼。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出去?」
「算了,躲都躲了,先等靜兒走了吧……噓。」他豎起了手指。
兩個人屏氣凝神,接著,外面響起了開門聲。片刻之後,門重新關上。
氣氛凝重的兩個人終於長長地舒了口氣。
「那現在呢?」季嬋溪問,她有些不適應這種擁擠的覺,想向邊上靠一靠但很快碰到了牆板。
林玄言想了想,道:「先出去吧。等會我編個理由就是了。」板推開,少年和少女重新鑽了出來,季嬋溪理了理有些微亂的長髮,氣惱地了太陽,心想自己今天自己真是腦子都傻了。
林玄言同樣理了理衣服,他不太好意思看季嬋溪,便隨意地盯著圓桌上膽瓶中的花卉。
氣氛依舊尷尬。
季嬋溪率先打破了平靜:「聽說,那位三當家對你傾心了?」林玄言狐疑道:「你聽誰說的?」季嬋溪道:「江姐姐告訴我的。」林玄言沉片刻,道:「是有這麼回事。」季嬋溪試探問道:「你拒絕了?」林玄言點點頭,「拒絕了。」季嬋溪冷笑道:「看來你還不夠畜生。」林玄言反問道:「那你要是我呢?」季嬋溪想了好一會,才道:「陸姐姐肯定不能辜負,裴仙子也情深義重,三當家生死患難,又長得漂亮,都好的,正好湊一桌牌。」林玄言笑著看著她,等她說完才問:「那季姑娘怎麼辦?在一邊端茶送水?」季嬋溪撇了撇嘴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本小姐四海為家也用不著你管。」林玄言也沒有否定,只是道:「你們總以為男人三四妾越多越開心,其實也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