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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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吼鬆開了握著長髮的手,離了後庭,南綾音的身體失去了支點,摔落在滿是汁的地上,她玉體上滿是紅紫抓痕,如凋落在身體上的新梅舊梅。
蜃吼眯著眼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半身落在汁之間搐的赤女子,他同樣化手為鞭,再次刷得一鞭子下去,南綾音吃痛下意識地躲閃著,再沒有抗衡的力氣,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被打得滿地打滾。
林玄言無聲地看著這一幕,袖子中的手微微發抖,他發現蜃吼與白陸伏永遠沒有放鬆過警惕,即使是在南綾音身上發洩的時候,他們到底在堤防什麼?難道我的潛入出現了問題?
念頭及此,他腦海中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想法,他霍然明白,他們在堤防的不是外人,就是彼此。
萬年的恩怨哪是如此輕易就會磨滅的,只要他們依舊站在彼此身邊,那麼他們永遠不可能放鬆警惕。而他必須在一瞬間重傷其中一人才有可能帶走南綾音。
林玄言神越發陰暗,而更不妙的是,他控制劍齒的那道劍鎖同樣有了鬆動的跡象,劍齒時不時渾身顫抖,面痛苦神,若不是此時妖群太過沸騰,或許早已被看出了端倪。
林玄言強自鎮定,雙手攏袖,捏住劍意的那隻手手心已有汗水。
白陸伏忽然走上前猛然揪起南綾音,南綾音虛弱地息著,柔若無骨,她豐的玉峰上那嫣紅的蓓蕾間依舊分泌著體,若是用力一擠,汁依舊會泉湧而出。
白陸伏輕輕捏著她的玉峰,緩緩笑問道:「三當家,一些小小手段,還算舒服嗎?」南綾音目光離,弱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接著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搖頭,狠狠地瞪著白陸伏,神恢復了幾絲清明。
「三當家,這才一個多時辰你便快扛不住了,真期待你三天後千嬌百媚地跪在我們面前,除去衣服千依百順為我們服侍的樣子啊。」白陸伏的手指輕輕滑過南綾音細膩的面容,南綾音微微側過頭,也無力再說什麼狠話。
白陸伏忽然打了個響指,兩聲鳥鳴般的叫聲響起。
「三當家可是我們心中視為天神一般的女人,既然是天神,自然是所有人的天神,能擒住三當家是所有人共同的努力,自然不能只由我們兩個妖王獨享。」南綾音眸子裡閃過了幾分慌亂的神,她回過頭,看著浩浩蕩蕩的妖海,本能地生出畏懼。
兩隻形如大鳥的飛魚隨著白陸伏的一聲令下俯衝了下來,一妖抓住一隻南綾音的手臂,將她身體高高地帶到了數十丈之上。
人聲鼎沸。
所有的海妖們都抬起了頭,望著那被兩條飛魚鉗制懸停在半空中的絕女子。
一條水蛇一般的海蟒對著她猛然噴出一口水柱,澆透了她的全身,將那些白濁汙穢衝乾淨了大半,只是那一對之間依舊滴著白的甘霖。
南綾音看著下方萬千螻蟻般聚集成的人,本就心境動搖的她嘴煽動,乾乾地嚥了口口水,她忽然意識到如今的自己真的和娼沒有什麼兩樣了,再如何的清豔無方,再如何的絕代風華,如今都不敢是低賤的妖怪們踐踏在身下玩的玩物,自己所有的驕傲所有的美麗此刻看來都像是笑話一樣。
而此刻她卻意外地平靜了許多,她想起了失晝城有個古老的傳說。
傳說中只要雙月圓滿的時候在月光下許願,自己最艱難的時候便有會月神化身來到人間,為你劈開所有的苦難。很多年前,便有一個男子為聖女大人劈開了所有的桎梏吧,只是過往早已成了傳說,而我的故事又在哪裡呢?
會開始嗎?還是永永遠遠地墮入深淵。
她想起了上一次雙月圓滿的子,那是百年之前,她帶著陸嘉靜來失晝城作客,她和大姐姐陪著陸嘉靜一同泛舟月海,明河分輝,天水共影。
滿船清夢壓星河。
原來已過了百年。
她的身子忽然被拋起,向著海妖中拋了過去。
「誰能接住三當家,誰便可在她軀體上發洩快,然後拋給下一個人。」白陸伏的話語在幾十丈遠的地面上響起。
整個神殿都在喧沸聲中顫抖了起來。
鬨笑聲在耳畔響起,失重帶著她不停下墜,渾身赤虛弱的南綾音覺到有一雙手接住了自己。
「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妖拔得了頭籌?它是哪裡的妖怪?」
「好像是劍齒大人身邊的侍從。」
「哼,大烏賊,你就在他的邊上,怎麼還搶不過這麼一個法力低微的小妖怪,你把那美人搶過來,我們兄弟好生快快!」
「呵,這小妖倒是有豔福只是好像沒有豔膽子啊,怎麼?抱著美人發生麼呆啊,還不狠狠她?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人,傻了?」
「你看,劍齒大人都氣的發抖了,若是這小妖怪識相一點,就把她獻給自家的大人吧。」林玄言抱住了高空落下的南綾音,佳人在懷,他卻一陣頭疼。
人生如戲,事情比他預料的還要更突然,他偷偷抬起頭,目光瞥了一眼白陸伏和蜃吼。
蜃吼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怎麼?平裡被其他妖怪欺壓慣了?遇到美人也不敢要了,你放心,今本王看著,你放心大膽享用佳人便是。」白陸伏同樣眯著眼看著這一幕,「若是你身邊那位大妖怪罪下去我白大人也幫你頂著,但若你這小妖下吊不夠痛快,讓大家看的憋屈了,那可別怪我們將你轟出去了。」
「死她!死她!」身邊越來越多的妖怪紅著眼開始起鬨,許多與他靠近的妖怪紛紛伸出手在南綾音身上亂摸揩油,甚至有妖怪湊過頭想要南綾音那紅潤的頭。
「都滾開!現在這是我的女人!」林玄言深了一口氣,模仿海妖的語調怪聲怪氣地大喊道,他一把將南綾音摟在懷裡,忽然解開自己的褲帶,彈出,毫不拖泥帶水地對準了南綾音溼滑緊緻的花刺了進去,花被挑開,南綾音嬌哼一聲,竟不覺得厭惡,還下意識地將大腿纏到了他的上。
林玄言舒服地嘶了一聲,他知道此刻不是發情的時候,但是南綾音那處子般的緻還是瞬間觸動到了他,他的心絃本就緊繃,如今在入那清涼花的一刻似是被最好的國手動,發出錚錚淙淙的悅人聲響,他唯有極力把持。
林玄言出一副狂熱的神,在海妖們的高呼中忽然將頭埋在了南綾音的脯間,一口叼住了其中的一個頭,汁四溢,清醇香甜的汁只要輕輕一便噴湧了出來,林玄言按著她的肢,牙齒在頭的四周廝磨了一般,南綾音咬著牙齒剋制著自己的呻聲,或許是這隻小妖的對待比較溫柔,她一時間竟然生不出抗拒之,那被含在口中的頭更是酥酥麻麻,她竟隱隱了些供其更好地。
「三當家,你的子真好啊。」林玄言捏著她的下巴,狂熱端詳著她的臉,另一手環著她的肢,下身狠狠動了兩下,惹得南綾音冷冰冰地哼哼了兩聲。
林玄言了甘汁淌的嘴,伸手狠狠擰了擰她的肢。面目猙獰道:「都這步田地了你還裝什麼三當家的傲氣,敢不敢睜開眼,看一看一遍遍捅你小的是什麼人?」南綾音咬著嘴冷哼一聲,不動聲的側過頭,不肯睜眼。
林玄言心中大罵道老子千里迢迢冒著危險來救你,你也不知道配合一下?你倒是看一看我是誰啊!
想著這些,林玄言狠狠地杵了幾下,緊緻的酥麻一下子透過尾椎骨傳了上去,他生怕把持不住,也沒敢再大力杵。而此刻南綾音的身子本就被毒蜃氣調教得極其,如今在萬眾矚目和辱罵聲裡被狠狠了幾下,更是水連連源源不斷。
身邊的劍齒開始顫慄起來,由於時間拖了過久,他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這尊化境的大妖了。他心中不妙,一口咬住了南綾音的嘴,強行撬開她的檀口,舌頭伸進去與她纏鬥在了一起。
南綾音嗚嗚地扭著頭,下身卻被死死地頂在了一起。
忽然間,她神微怔,悄悄睜開了一些眼,她分明受到,有一股純的氣,自對方的口中渡了進來,她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只是視線之中都是少年妖怪抹在臉上的藍綠海泥,看不清楚。而自己的嘴被他咬住,她也不再抗拒,有些貪婪地從他口中索取靈氣。而那不算多麼大卻極其有力的依舊在自己花之中狠狠縱橫著,水被飛濺的聲音響了一地。
「死她,掰開她的小股給兄弟們看看。」
「別光顧著親嘴啊,把這小娘們吊起來,讓她瞧瞧我們的厲害。」
「這娘們越裝清高就越想狠狠地她。」林玄言鬆開了她的嘴,南綾音倉促地看了他一眼,那雙如劍一般的眸子照得心神剎那徹亮,她覺得好生眼,只是一時間竟也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
林玄言箍著她的肢狠狠下按,南綾音身子一沉,那長槍已然挑進了花心處,南綾音嬌一聲,箍著林玄言的雙腿夾得更緊了些,足趾攣動間,水四瀉,澆得林玄言渾身顫抖,險些關失守。
林玄言心中暗罵道,你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發,要是到時候我沒忍住開了關,你就一輩子留在這裡做他們揪的女奴吧!
他深了一口氣,看著南綾音冷笑道:「三當家大人,我得你還舒服嗎?」剛剛瀉身不止的南綾音竟然鬼使神差的嗯了一聲。
群妖之間一下又炸開了鍋。
蜃吼冷冷地盯著她,微笑道:「三當家你倒是下賤,我們這般你你也未曾屈服,被一個小妖怪玩反倒來了覺?居然還覺得舒服。是不是越低賤的人玩你你越覺得啊?」林玄言狠狠地抓住了她的玉峰,手指捏擠壓間玉汁從頭涓涓噴濺出來,香滿手。
「還不回答蜃吼大人的問題?」南綾音定定地看著林玄言的眼睛,短暫的眼神間,她想尋找到一些訊息,忽然她聽到一記清脆的聲響,好像有什麼東西撞上了自己手銬的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