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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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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陸伏不以為意,輕輕勾起那前黑的裙子,探過腦袋向前看了一眼,舌頭,嘖嘖稱奇,「真是粉,想必都沒有被人摸過吧?那今天我們就來替南祈月教教你,怎麼做失晝城這個大娼院的三當家。」說著,白陸伏勾起那黑的裙邊輕輕一彈,人群之間一片歡呼。原來那一彈之下,直接將那嫣然綻放的出了出來,在黑裙的襯托下更雪白耀眼,只見那珠已經微微發硬曲翹起來,直想讓人捏著逗

白陸伏看著譁然的群妖,微笑道:「不就一個女人的子嗎?大驚小怪,三當家又怎麼樣?三當家不一樣要光著股受刑?」說著,他又將手伸到她的背後,輕輕勾起了那緊緊覆蓋住部的下裙,向著裡面看了一眼,手指又輕輕伸到了兩腿之間,勾撫摸。

南綾音美目緊閉,睫輕顫著。

群妖雖然無法看到後面的風景,但是看那動作便知道白陸伏在做些什麼,這種霧裡看花的覺大大刺著慾望,那身後發生的場景只好在腦海中反覆上演。

白陸伏又將海衣折起,向上推了一點,直接出了被黑裙包裹住的半個嬌,她的嬌在緊身的黑裙勾勒下曲線猶如滿月,在纖的視覺拉扯之下更是帶著驚心動魄的美。如今那嬌已然展出一半雪膩的顏,那嬌之下雙腿之間的私密風景定然也是一覽無遺了。

白陸伏一邊著她的翹,一邊笑道:「今天我就要教一下三當家如何做一個女人。」說著他忽然按住了南綾音的後背,將她直接暴地推倒在地。

南綾音身子傾倒,下意識地用手支撐住住了地面,而她的腳鏈子卻被白陸伏踩住了,所以她摔倒之後便呈現出一種屈著長腿,嬌翹起,雙手撐地,宛若美女犬一般的姿勢。白陸伏的手虛晃一下,整個胳膊竟然變成了一雪白的細長鞭子。

刷得一聲下,一鞭子便不由分說地到了南綾音的身上。

蜃吼俯下身,看著南綾音微微蹙起的秀眉,緩緩道:「今天就讓白大人好好殺一殺你的威風,你們這些女人,自以為清高無雙,其實就是沒被調教過,不懂規矩。」白陸伏會意一笑,鞭子又毫不留情地落了下來,她的大腿,玉足,嬌,後背,都被鞭子狠狠地了上去。

而那依附在南綾音身上的海衣同樣吃痛,它只好在鞭子落下的時候逃開,於是那些原本遮蔽著私密處的雪白肌膚隨著鞭子的所及都漸漸了出來,那冰清玉潔的誘人體才一展便被印上了細紅的鞭痕。

白陸伏鬆開了他踩著的腳鏈子,猛然一鞭子下去,直接將南綾音翻在地。

圍觀的群妖看著被翻在地的絕世美人,看著那一鞭子一鞭子之下漸漸出的白玉肌膚,那屈腿翹的樣子更是讓一個個海妖到血脈賁張,紛紛大聲嘶喊起來,鼓舞著白陸伏狠狠鞭笞這個一身貴氣的美人。

「三當家還是硬氣,想當年南祈月可是被的滿地打滾。」白陸伏又刷得一鞭子到了她的酥上,海衣避開,那高聳的美便一覽無遺,那淡粉的暈間的嫣然蓓蕾被細鞭纏住,那細鞭上的盤貼著酥,以那頭為著力點,將那玉峰都拔高了一些。南綾音悶哼一聲,前身被迫上了些,只聽啵得一聲,那鞭子終於離,被微微拉起的玉筍狀的峰又彈了回去,漾起一片

又是刷刷地幾鞭子下去,左右開弓,將她那豐的美的亂晃不止,白花花的搖看的人目眩神

在那一鞭子一鞭子的打下,她清冷的身子竟然漸漸發熱,連那珠都發硬曲翹起來。只是她有苦難言,那蜃吼本就在她體內種下了蜃氣,而隨著白陸伏的鞭子落,那些蜃氣便在體內亂竄,刺官,折磨著心神,猶如被加強了數百倍的藥驟然發作一樣,每一次落鞭都催動情大肆氾濫,雖然她道心依舊清明,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她卻無法改變。

鞭如雨落,她嬌如玉的肌膚如雨天的池水,漣漪陣陣。而那海衣也只好戀戀不捨地離開這具美妙的體,畏畏縮縮地躲到一邊,看著美人被打得秀眉緊蹙,嘴緊抿。

沒有了海衣的遮蔽,南綾音已然不著寸縷,她被縛著手鍊腳鏈光著身子屈服地倒在地上,隨著一鞭子一鞭子地打微微扭動著身軀緩解著體內瘋狂竄的蜃氣。

而她的秀足足背緊緊弓著,玉趾在內屈收緊又轉而鬆弛,如此反覆著,而好幾鞭子到腳心,又惹得她渾身一顫,可她依舊盡力冷著臉,一言不發。

蜃吼站在白陸伏的身側,忽然握住那項圈的鏈子,將赤身體的南綾音從地上扯了起來,他看著那張銀髮飄拂下的清冷臉蛋,伸出長長的舌頭緩緩過她薄薄的嘴,然後微笑道:「不知道三當家這張可人的小嘴幫人含起來是什麼覺。」南綾音下意識地抿緊嘴,睫顫動得更加厲害。

蜃吼伸出手開始她那高的玉,蒼藍的手分出了手指按壓著雪的肌膚,在那玉上探尋著她的點。一番把玩之後,蜃吼忽然道:「來呀,替三當家上刑。」南綾音微微睜開眼,那薄冰般的神中閃過了一絲慌亂,兩隻烏黑的小蠍子被人帶了上來,小蠍子睜開幽紅的眼睛盯著南綾音,像是在看世間最美味的東西。南綾音身子向後退了兩步。白陸伏卻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肩膀,一邊撫摸著她的翹,一邊悠哉道:「想三當家也是斬妖無數,怎麼?兩隻小蠍子就怕了?」只見那兩個蜃妖將蠍子一左一右地放在了她豐的玉上,那蠍子抓著她的脯,如登山一般登到了最高處,南綾音深深第了口氣,閉上眼不去看前的恐怖東西,很快,她低低地哼了一聲,身子忍不住一顫。

只見那兩隻小蠍子在攀登到了峰頂之後,便找準位置,將那如針一般的後尾輕輕扎進了她的蓓蕾中心,南綾音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地哼了幾聲,身子很快燥熱起來,而那本就豐的酥,像是被注了什麼一樣,一下子又怒聳了幾分,本就美麗曲翹起的珠如今翹得更加厲害,雖然她極力平靜,可她死死夾緊的大腿和緊緊弓著的足背卻騙不了人。而此刻,她體內的蜃氣被忽如其來的毒催發生效,無窮無盡的幻境衝擊著心湖,在腦海裡,她覺自己是那八位女修中的任何一位,被凌辱輪姦,所有承受的屈辱都反饋給心房,由裡到外的快湧上大腦,一波波的衝撞下幾乎要將她大腦麻痺。

兩隻毒的蠍子被撤去,南綾音猛然睜開眼,那本該清澈如冰川的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她抿著嘴,死死地盯著蜃吼和白陸伏,幾殺人。

蜃吼拍了拍她的臉頰,微笑道:「三當家這麼兇做什麼?你看看,你這子可又大了幾分,不好好謝謝我?」南綾音的心湖間此刻異彩紛呈,那毒有致幻的效果,在它的刺下,許多亂的畫面憑空出現,愉悅的呻叫嬌啼聲掀起一道道狂風巨,更何況,曾經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女修士們如今正當著自己的面受辱,她們的嬌哀求就在耳畔,她如何能將心靜下。

她抿著的嘴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她心知,除非自己的修為恢復,要不然這樣下去必然會被慾望噬。

只是這玄寒的符文鎖鏈如何是現在的她能夠掙脫的。

蜃吼見她苦苦支撐忍受著,又笑問道:「怎麼不回答?知恩不圖報可不是好女人,要受罰的。」說著,他一下子捏著了南綾音的頭,在手中大力把玩著,然後取來兩個珊瑚製成的夾子,一左一右夾住頭,「那千年蠍的華可是珍貴至極,若是外洩可就費了,委屈三當家了。」用夾夾住了頭之後,蜃吼重新將南綾音的嬌軀按在了地上,讓她呈現嬌翹起,臉朝地背朝天的樣子,他一手揪起了南綾音銀的長髮,一手對著南綾音的嬌狠狠打了一巴掌,然後一下子掰開了她的雙腿,讓雙腿左右岔開,出其間隱藏的私密風景。

蜃吼猶如巨蛙一樣蹲下了身子,那原本過她嘴的舌頭再次長長地伸出,向著她雙腿之間嬌的花湊了過去,南綾音眼皮顫了顫,一雙眸子猶如破繭而不得出的蝴蝶,似睜非睜,似閉非閉,在下身花被那有力的舌頭過之際,她只覺得自己本就高怒聳的酥更加充盈,嬌軀微顫,被珊瑚夾夾住的頭又痛又癢,她強忍著扭動曼妙嬌軀的衝動,忍受著下體被侵犯的屈辱和自雙充實幾噴發的快

而蜃吼在撥開那柔軟花之後同樣怔住了,他痴地看著眼前,如萬年之後,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他再次故地重遊看到久違的絕世風景。

那清冷的花因為他的而溼潤,其間遮掩的也被舌頭分開,而那花的形狀纖薄曼妙至極,猶如收著翅膀的綺麗蝴蝶,豔美得傾倒萬頃花海,似乎只要她輕輕展開翅膀,便能望見動人心神的美景。而如今那纖薄花的肌理和紋路就展現在眼前,嬌動人,甚至帶著令人不敢侵犯的神聖美

蜃吼小心翼翼地舐過花,撫摸過每一寸絕妙的觸,像是在把玩一件最為美的瓷器。

在撥開花之後,他的舌頭一下子觸及到了花上端,那堅硬立起的陰蒂,舌頭輕輕纏裹上去,起來。

南綾音嬌軀顫出曼妙的頻率,她貝齒緊咬下,薄薄的嘴猶帶著淡粉,而那原本蒼白的容顏此刻悄然帶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陰蒂充血立,如今又落入賊手被品鑑把玩,而那毒著實剛猛至極,在極短的時間內已然被她的身體所收,每一寸肌膚彷彿都在快中愉悅掙扎又在空虛中艱難呼

群妖的辱罵與歡呼,女修們的哀啼與哭泣,那一刻她忽然覺得心如死灰,有種大勢已去甚至想要自甘墮落的直覺。只是這種念頭一生出來便被她抹殺在了腦海裡,陰蒂被人刺,她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下身那種幾乎要失覺狂暴地衝擊著孤舟般的意識,她已經止不住身體自然引發的快,只能死死守著意識最後殘存的清明。

白陸伏譏笑道:「看夠了沒有?這般費時間,等那藥時效過了,這三當家可就又成一座人形冰山了。」蜃吼收回舌頭,一臉回味無窮的神,笑眯眯道:「這等絕美人,不好好品鑑一番,屬實太過費了啊。將那八個女修帶下去吧。接下來是三當家大人獨有的開苞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