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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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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華剛想嘲笑一番這個自稱酒量過人的少女,結果俞小塘身子卻對著他傾了過來。

他伸出手抱住了她。

俞小塘枕著他的肩頭,半閉著眼,身上微有酒氣。

飲下了那杯酒之後,少女間像是一夕之間便長大了一般,脫去了稚氣,開始從少女漸漸長成女子。

鍾華這才發現,一年前那個身材嬌小的清稚少女身段也漸漸高挑起來,彷彿已經看到將來亭亭玉立的模樣了。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小塘還喝嗎?」俞小塘側過腦袋,望向紅布鋪著的桌面,那一罈酒只動了三杯,瓷壇映著燭火,依舊滿滿當當的。

俞小塘不知是清醒還是醉了:「抱我。」

「嗯?」

「抱我上。我們……房吧。」俞小塘在他耳畔輕聲地說。

他們的婚禮那樣平淡,不像是話本上那人人皆知的傳奇,他們甚至沒有人見證,空空的房間裡只有燃著的燭光映著他們的臉。

風雪紅燭兩盞酒,青年少一雙人。

鍾華抱起了少女,小塘攬著他的脖子,他們就這樣朝著邊走去。

碧落宮裡,裴語涵雙手被用紅布綁在木架上,身子幾乎全,秀背嬌和玉腿上佈滿了許多淡紅的鞭痕。

而那美麗的背影上,最奪目的莫過於在後庭上的一支筆。

裴語涵不知道這一幕俞小塘看到了多少,但是無論如何,這般『東窗事發』,她今後一定是要花大量的時間才能重拾尊嚴了。

陸嘉靜拿著布條擰成的鞭子打著屈服著的女子,雖然自己身為女子,但是聽著裴語涵的呻嬌啼,軟語求饒,也忍不住興奮了些。

「你們太欺負人了啊。」裴語涵可憐楚楚地說。「我以後怎麼見小塘啊。」陸嘉靜一臉事不關己幸災樂禍的表情:「架子還不是得靠你自己端,反正小塘也沒真的見到你這般……除衣受戒的模樣,未必沒有周旋的餘地呀。」裴語涵道:「陸姐姐你先饒過我吧,我以後好好服侍你好不好呀。」陸嘉靜笑道:「現在知道服軟了呀?」裴語涵真誠道:「我一直是仰慕著陸姐姐的。」陸嘉靜刷的一下將鞭子甩到裴語涵的嬌上,裴語涵身子一陣亂顫,身子僵直又鬆開,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

陸嘉靜道:「你問問你這個好師父,肯不肯放過你了。」裴語涵柔著嗓音道:「師父……」林玄言看著裴語涵對自己撒嬌的樣子,忍不住又想起了山下初見的模樣,那清冷的身影和如今柔媚的女子似乎怎麼也重疊不在一起呀。

林玄言假裝正道:「語涵每次被調教看上去都是服服帖帖的,但是總是又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怎麼……對得起你陸姐姐的諄諄教誨呢?」裴語涵問:「那語涵應該怎麼做呀?」林玄言道:「寫份檢討吧。好好檢討一下自己。」裴語涵微異,想了想,果斷妥協道:「好,先幫我解了吧,我披件衣服就寫。」林玄言道:「不必了,我替你寫就是了。」說著他從後庭拔出那支筆,裴語涵嬌哼一聲,似乎料到他要做什麼,搖動螓首,終於硬氣道:「別作踐我啦,我好歹也是通聖,你們把我惹急了,我現在就把你們正法了!我一隻手就可以打你們兩個!」陸嘉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從身後抱住了裴語涵,雙手撫上了她的酥,一陣捏之中惹得裴語涵嬌連連,「呦,大劍仙怎麼忽然硬氣了呀?不堪受辱想要反抗了嗎?」裴語涵一邊扭動著嬌軀,一邊嬌吁吁道:「陸姐姐,別……你再這樣我真的動手了呀……」

「嗯?」陸嘉靜掐了掐她的,微笑道:「你這般不知悔改,姐姐也沒辦法呀。」

「是你我的,我……嗯……啊!」裴語涵忽然仰起螓首,檀口半張,發出一聲悠長動人的嬌

陸嘉靜纖長的手指入了裴語涵的雙腿之間,分開玉一路而前,溼膩的軟包裹上來,水隨之噴濺而出,裴語涵身子一軟,腦袋垂下,長髮遮掩著秀靨兩側,玉門被侵,她身子骨又一陣酥酥的覺,偏偏陸嘉靜的手指和林玄言又不同,雖然纖細許多,卻更加靈巧修長,一入其間便如游魚入水一般,魚尾甩動間濺起一陣泥濘漣漪。

裴語涵氣勢驟降,又是一陣姐姐長姐姐短的求饒。

忽然她嬌一涼,像是有什麼東西觸及上去了。

「啊?」裴語涵回過頭,恰好看見林玄言將筆沾上了墨,開始在自己的翹上寫字。

她正要說什麼,陸嘉靜卻走到面前,對著她半張的檀口伸入了手指,那是方才入她下體的手指。

「唔……」裴語涵反應不及,半張的檀口沒來及合上,便被陸嘉靜扣開雙,伸入溫暖的小嘴裡,對著那香舌一陣搗

「替姐姐乾淨,不然等會打得你股開花。」陸嘉靜也玩瘋了,說話毫不顧忌地骨了些。

裴語涵放棄了反抗,唔唔地發出一陣嗚咽般的聲音,接著認命地開始允陸嘉靜的手指,陸嘉靜的目光也蒙上了一層離的水,她另一隻手撫摸著裴語涵的頭髮,似是在憐惜她的乖巧。

而林玄言已經在裴語涵的嬌上落筆了,寫下一個個秀氣小字,他口中還唸唸有詞,那是故意念給裴語涵聽的。

「語涵今天不聽話,被師父和陸姐姐打了鞭子。師父以後的話我一定好好聽。再犯的話也任憑師父和姐姐處置。見字如面,以作警告」墨水淌過紅彤彤的嬌,裴語涵受著身後傳來的涼意,那羞死人的覺中又隱隱帶著很多刺,寫到見字如面的時候,林玄言用筆頭對著她嬌的玉掃了掃,又用筆桿伸入杵了一番,惹得裴語涵渾身顫抖,口中大呼著不要,下身狂瀉不止,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膛起伏,不停地息。

等到林玄言寫完的時候,裴語涵都快哭出來了,她可憐兮兮地看著陸嘉靜,問:「陸姐姐……我是不是史上最丟人的通聖了呀。」陸嘉靜也看的於心不忍了,心想自己是不是鬧得太過了呀。

她幫裴語涵抹了抹眼角,心軟之下替她鬆了綁,把她往懷裡摟,細想了一陣之後,安道:「其實也不是的。還有比你更慘的呢。」

「你騙我,怎麼還會有更慘的啊……」陸嘉靜娓娓道:「這些很多野史上記載很多的,比如據說萬年前有個女天師在捉鬼時被鬼王反制,當著四界的面被姦強暴,還有個皇家女帝,也是通聖高手,結果被一個大太監暗算,囚深宮當做了臠,被太監和他的乾兒子。還有一個比較出名的就是,據說幾千年前,有一個驚才絕豔的女仙師,叫歐冶晴,年紀輕輕便邁入通聖,一路斬妖除魔,雖然得罪了許多人,卻也無人敢去招惹尋仇。得了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人兩大名號,後來有一天,有個曾經被她打落深淵的男人來找她尋仇,兩人按約定在一個空無一人的道觀中決戰,沒有旁觀者,所有人都在外面等著結果,所有人都覺得女仙師會很快殺了他走出來,可是結局卻極其出人意料,最後竟是那門打開,那天下無敵的女仙師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赤身體地扔了出來,那身體上更是沾滿了裡,想必在其中已經被姦了許多遍了。後來那女仙師表面上依舊是山主,但是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經是那男人的臠女奴了。」裴語涵聽得目瞪口呆,狐疑道:「真的假的?陸姐姐你不要編故事騙我呀。」陸嘉靜道:「雖然大都是野史,但是也不是我編的呀。你放心吧,人外有人,你算很爭氣的了。」裴語涵也不知道她是在誇自己還是損自己,腦袋枕著她的,像是佔便宜一般蹭了蹭,道:「唔,做個通聖真麻煩啊,天天被人惦記,防得住外人也防不住家賊……」林玄言氣笑道:「方才的檢討忘了?又欠打了?」

「是,師父,語涵知道啦。」裴語涵乖巧地笑道。

俞小塘被鍾華抱到了上,她雖然微醉著,但是總體還是保持著清醒,對於稍後要到來的事情,她始終保持著緊張。

少女的心思總是很單純,她覺得兩個人既然成親了就應該住一起,對於以前時常要讓鍾華睡地板心裡也時常過意不去,所以她想等著以後安定下來之後,兩個人認認真真的房一次,從此以後自己就真的給對方了,就像是世間所有的眷侶那樣。

鍾華看著她仰躺在上的樣子,水離的眼睛半寐著,那清秀可愛的臉蛋故作平靜,但是身體卻崩得緊緊的,出賣著自己的緊張與害羞。

鍾華的臉輕輕湊了上去。

「小塘?」

「嗯……我沒醉的。」

「想睡了嗎?」

「沒關係,你來吧。我聽你的……唔。」俞小塘眼睛睜開了,鍾華俯身欺上,嘴按上了她的嘴,雖然這種事情他們以前也會偶爾做,但是如今這個場合裡,少女的心還是忍不住緊了緊,她受著對方的舌頭伸到了自己的邊,她明白他的意圖,也沒有多做掙扎,鬆開了口關,由著他搗入自己的檀口中欺負著自己。一時間小塘有些呼苦難,她伸出手想要將他推開些,卻於心不忍,換作了摟住他的脖子。

吻在一起的少年少女纏綿接吻,少女又閉上了眼,膛起伏著,受著那舌間的溫暖,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緊張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從足底燎起的燥熱。

吻了許久,鍾華才放過了她,鍾華抓住了她的手,手指與手指之間叉,然後握在一起。

「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啊?」鍾華笑著問她。

俞小塘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沒理他。

過了一會兒,她見鍾華沒有繼續動作,氣鼓鼓道:「你……你自己就行了,問我幹嘛?」鍾華便問:「小塘是任人擺佈了嘛?」

「嗯……」俞小塘有氣無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