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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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酥起伏,目光離,也沒有多想,連忙去過巾擦了擦。
「咚咚咚」敲門聲再次響起。
「陸宮主在嗎?」是趙唸的聲音。
陸嘉靜調整了一下呼,一邊將巾伸入大腿擦拭著,一邊回答道:「有什麼事?」門的那端,趙念支支吾吾地說道:「陸宮主……能給我講講師父的事情嗎?」顯然今天的事情對他衝擊太大,他也無法入睡。若是他的修為足夠,便也能聽到那個房間裡傳出的聲音,那樣的話,恐怕他會直接道心失守。
陸嘉靜想了想,說道:「進來吧。」趙念推開進入,他掩上門望向陸嘉靜之後忽然愣住了。
「陸宮主……你……」趙唸的臉刷地一下紅了。
陸嘉靜微怔,這才想起自己上衣還是敞著的,她連忙抓住衣襟,向內側一扯,遮掩住那一對傲人玉峰,可是玉峰太過飽滿,如何能夠輕易遮掩住。她連忙側過身,冷冷道:「背過去。」趙念心想自己今天是何德何能,不僅把自家劍仙師父的下面給看了,居然還把陸宮主的酥看了個遍,雖然是夜裡,但是那酥上的嫣紅尖依舊那樣刺目。
他連忙轉過身,面紅耳赤。
陸嘉靜開始系自己間的衣衫帶子,她抿著嘴,俏臉更紅,方才那一瞬自己太過緊張,下身更加溼潤,此刻打溼了裙衫,貼著自己的皮膚,有些涼,不太舒服,但是她此刻總不能換一身衣服,只好忍著不適,淡淡道:「你想問什麼?你師父的形象在你心中崩塌了?接受不了?」這種聲音她自認為很是冷淡,但是她畢竟剛剛瀉身,氣息不穩,於是這種語調在趙念聽來卻是帶著許多嬌媚意味。
趙念嚥了口口水,說話也有些磕磕碰碰:「師父永遠是我師父,我不敢有多的揣測……但是……我……我只是不明白。」陸嘉靜冷笑道:「那你直接去敲那扇房門就是了,來我這裡問什麼?」趙念撓了撓頭,回想起那副場景,師弟抱著光著股的師父走進那房間裡,之後會發生什麼不用猜都知道,雖然他無法想象自己那劍仙師父在他人身下承歡的模樣,但是這一幕此刻應該這在發生著。
趙念只是固執道:「求陸宮主告訴我,不然我道心實在不寧……」陸嘉靜看了他一眼,她此刻很想換條裙子,也懶得賣關子,直接道:「簡單來說,就是你師弟不是你師弟,其實是你師父的師父,也就是你的師祖。」趙念震住了,師弟是自己……師祖?
「怎麼會?」趙念有些不信。
陸嘉靜輕輕摩擦了一下自己的雙腿,有些不適,她蹙了蹙眉,道:「你想知道更細的,問你師父或者師弟去,他們會給你解釋清楚的。」趙念不說話,沉默地看著陸嘉靜。
陸嘉靜微異道:「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出去?」趙念問道:「陸宮主你是不是不舒服?」陸嘉靜心神一冷,她撇過頭,冷冷地看著趙念,片刻之後忽然莞爾一笑:「姐姐是不舒服,你要幫幫姐姐嗎?」
「啊?」趙念愣住了。
修行者目可夜視,此刻漆黑一片的房間裡,陸嘉靜昏暗的輪廓像是陰雲後縹緲的月光,她欣長的身子半躺著,衣裙覆蓋到膝蓋上端,光滑姣好,而她上身羅衫不整,臉上同樣是淺淺笑意。
方才看到陸嘉靜玉的場景轟然炸在腦畔,趙念還未來得及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只是耳一瞬通紅。
陸嘉靜見她不說話,又柔聲地問了句:「幫幫陸姐姐嗎?姐姐不太舒服呀。」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長髮到肩後,手指輕輕勾動衣襟,出玉滑香肩,昏暗的視線裡,她像是偶落人間的靈,衣衫不整,風韻萬種。
趙唸啊了一聲,奪門而出,砰得一聲,門被摔上。陸嘉靜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微微地笑了笑,她了自己的腿兒,心想自己真不會勾引人,連個黃小子都勾不上了。接著她在上跪了起來,看著下裙的後方,那裡已是一大片的溼潤。
趙念跑出房間之後,又小跑了一段,然後支著牆不停地氣,他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想著方才的那一幕,越想越覺得心緒越亂。
方才陸宮主是認真的嗎?如果自己沒有拒絕會怎麼樣?
裴語涵和陸嘉靜是軒轅王朝最出名的兩位女神,一位深居寒宮很少出世,一位久居清暮宮唯有重大盛典之時人們才可遠睹芳容。
而人間有許多她們的畫像,但是無論是多麼著名的畫師都無法繪製那份獨一的神韻。
在傲人的身材和絕世的容顏之外,那份宛若天仙化人的清聖意味遺世獨立,使人一眼難忘。
所以雖然劍宗衰亡,但是他能成為裴仙子的徒弟,依然一直覺得與有榮焉。
但是今天他親眼看到了自家師父最私密的玉,還有那佈滿指痕的股,也親眼看到了陸宮主的玉,那豐如筍的飽滿酥,尖上兩粒鮮紅耀得人目眩神。
為什麼自己的師弟莫名其妙變成了自己的師祖?就算是自己的師祖又如何,怎麼能如此糟蹋師父?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還是她們原來也只是尋常的女人罷了?
他扶著牆,身子不停地哆嗦,腦海中滿是那些畫面。內心深處又響起一個聲音,那個聲音讓他回到陸嘉靜的房間裡,答應她的要求,雖然這有悖道德,但是她可是所有人的女神,這點道德又算的了什麼?
他手扶著牆,額頭也靠了上去,身子越哆嗦越厲害,那些狂熱的念頭接踵而至,轟隆轟隆地敲擊心頭猶如擂鼓。
他恍然驚悟,這是心魔要破氣海而出的徵兆。
一股股混亂的氣在體內亂竄,而他的心口更像是被一隻手攥著,隨時都要捏碎他的心臟。
痛苦萬分之際,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回去。」一修長的玉指點住眉心,隨後有層疊青蓮在指間綻放,包裹住了趙念。
陸嘉靜看著眼前這個瀕臨崩潰的少年,輕輕地念了句訣,青蓮大放異彩,將趙念包裹其中,陸嘉靜手指掠過,帶起一陣清影光華,劈在趙念身子的各個部位。
而趙念眉心烏黑,出現一道黑線,泛著紅光,似有什麼東西要裂出。
陸嘉靜忽然想起了什麼,心道不好,身子正要急退,可已然為時已晚,身前的青蓮片片碎裂,趙念如被妖魔附體,瞳孔之中再無人的彩,他輕而易舉地撕開青蓮,抓住了陸嘉靜的肩膀,一下子將她按到在地。
陸嘉靜看著他的眼睛,冰冷道:「原來是你。」趙念自然不會回答。而他的身後已經浮現出一個淡的身影,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
那個淡的人影隱約可見一身暗金的衣袍,上面的金線條猶如動的金砂,在黑夜之中熠熠生輝。這個廳堂的牆壁之上忽然浮現出許多金的符文,連成結界,將房間與周圍隔開。
那個控制著趙唸的身影看著被壓倒在地的陸嘉靜,微笑道:「陸宮主,兩百年已過,又見面了。」在趙念入魔的那一瞬,她便想通了許多的事情。
她看著那個影子,平靜之中自是殺意,這張臉她自然永遠也忘不了,許多年前,她孤身前往浮嶼,便是敗在他的手下,接著被帶入了囚牢之中,接下來便是羞辱不堪的數個月。
他的名字叫做承平,與白折同為浮嶼三大首座之一,他的故事很長,也很傳奇,總的來說便是修佛百載,修道百載,最終入魔。
當她前往浮嶼,得不到答案,本可離去,便是被他硬生生攔了下來。
承平看著她,微笑道:「難怪你不怕我了,原來是那層膜已經被破了,所以你現在破罐子破摔,已經無所謂了嗎?」陸嘉靜道:「你在趙念心中以自己為相種下心魔,就是為了與我說這句?」承平道:「這不過只是一些小把戲,沒什麼太大作用,我只是一時玩心,想看看趙念把你強姦了,葉臨淵和裴語涵會是什麼表情。」道境上的壓制死死地困著她,即使他真身未臨,也不是此刻陸嘉靜可以對付的。
一朵朵青蓮在黑夜中綻放又幻滅。
承平勾了勾手指,趙唸的身子再次動了起來,他的瞳孔中慾火噴薄,雙手死死地嵌著陸嘉靜的雙臂,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明白過來自己應該做什麼,便開始瘋狂撕扯她的衣物。
陸嘉靜柳眉緊蹙,身子不停地扭動想要掙脫,她一身修為被承平死死地壓在體內,身子也緊緊貼著地面,只能仍由趙念暴地自己的峰,撕扯自己的上衣。
衣衫被朝著兩側撕開,一對拔的豐玉裂衣彈出,嫣紅珠在黑夜之中顫顫巍巍,惹眼至極,趙念雙手各抓住一邊,暴地著。
承平微笑地看著她,道:「不用這幅想殺人的表情,又不是我在強姦你。不過你這幅身材確實越來越惹眼了,你的身受辱圖還掛在太平殿中,供來客們觀摩欣賞呢,現在看來是需要重新畫幾幅了。」陸嘉靜寒聲道:「我會殺了你的。」承平微笑道:「當年你修行天賦天下無雙,對我更是不屑不顧,不曾想命運人,我得了天大機緣成就通聖,而你骨受損,一生無望通聖,我這個人和白折可不一樣,我是出了名的境界大心眼小,你當年那般奚落我,不好好補償補償陸大宮主,如何能讓我道心安穩?」陸嘉靜的上衣被盡數撕去,一對拔的玉一覽無遺,更是被趙念暴地捏著,落下了好幾道鮮紅指印。
她不停掙扎,卻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趙念接著撕扯自己的下裙。
下裙也被撕去,壓在地上,月白褻褲掩映著歷歷芳草,奪目而靡。
承平嘖嘖道:「很是茂盛嘛。」聞言陸嘉靜眼神更加兇厲,幾殺人。
承平道:「我還是喜歡白虎,乾淨好看,兩百年前你下身被颳得乾乾淨淨的樣子就不錯,那些陰至今還藏在太平宮裡呢,與你的畫像擺在一起,唯有貴客拜訪,我才會忍痛割愛,送他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