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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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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暖急速噴出,灑在街道上,她嬌通紅,翻滾,下身泥濘,長褲已經被褪到了腳彎處,出了一半雪白的大腿,如此模樣下,在大庭廣眾中,她就被一個看起來比自己要小許多的少年不停地打著股。而自己更是打不還手,只好用手遮住羞得通紅的臉蛋,害怕被人認出來。

自己應該是歷史上最丟人的通聖了吧?

裴語涵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一個空空蕩蕩的大宅子中,陸嘉靜將傷痕累累的趙念放到一張榻上,開始為他做一些簡單的治療。

趙念從昏中醒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一個青裙的絕世美人正在為自己運功疏通經脈,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他卻絲毫沒有生出什麼歹念,因為他認得她,知道她身份何等尊貴,所以不明白為什麼會來救自己。

他想要起身磕頭。

陸嘉靜按住了他,道:「不許動,好生歇著,你內傷太重了。」趙念一邊咳嗦一邊誠懇道:「謝過陸宮主救命之恩。」陸嘉靜道:「你不用謝我,這些都是林玄言的安排。」趙唸錯愕片刻,微笑道:「小師弟真厲害。」陸嘉靜忽然問:「你那個小師弟是怎麼樣的人呀。」趙念忽然想到,試道大會上,要是小師弟打贏了那個季大小姐,說不定就和眼前這位陸宮主促成一段良緣了。後來陸宮主更是和小師弟一同去了北域,這期間會不會……

於是趙唸的回答更加謹慎:「小師弟出現的很突然,一開始我以為不過是個長得好看些的普通人,但是那一天,我親眼看見他在寒宮的劍閣中毫無阻撓地走到了最深處。那時候我就知道他很厲害,甚至以為他是其他宗門派來的臥底,只是沒想到師弟這麼厲害。嗯……師弟天有些冷淡,陸宮主不要見怪呀。」說完這句話,他覺得自己有些傻,分明眼前這個大宮主看上去比師弟還冷淡啊。

陸嘉靜想了想,問:「還有其他的嗎?」趙念道:「沒什麼了,只是小師弟雖然看著冷淡,但是其實對誰都很好。」陸嘉靜嗯了一聲,道:「我替你把傷勢穩住,然後去找你師弟和師父。」趙念忽然想起了那天大雪天,自己被抓之前,陶衫驚恐地對自己說的話,便問道:「陸宮主,我能問個問題嗎?」陸嘉靜道:「你問。」趙念道:「陸宮主知道唐明之亂嗎?能給我講講嗎?」陸嘉靜吃了一驚,苦笑道:「你問這個做什麼,這都什麼陳穀子的事情了。」趙念由衷道:「陸宮主果然如傳聞中那般博學,上次我聽一個朋友提到過這件事,便想問問。」陸嘉靜回憶了一番,接著道:「那是八百年前的舊事了,也是皇位之爭,大皇子軒轅潛整遊手好閒,喜歡書畫,做木器,做鐵器,很多大臣都提議要廢黜他新立太子,但是皇帝卻很喜歡這個大兒子,不喜歡野心的二兒子。於是在某一年,二皇子聯合了兩個大臣發動了政變,那兩個大臣一個是文臣,叫陶明唐,一個是武臣,叫做趙言黃,那場政變很簡單,先是策反了半朝文武,然後設計截殺大皇子軒轅潛,接著帝君讓位。那場皇城動亂史稱唐黃之亂,之後兩個扶龍功臣據說下場很不好,這個史書上有很多說法,但是一致的看法是被賜死了。」趙念聽得出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但他死活想不明白,陶衫怎麼會和這種遙遠的事情沾上關係?難道她是陶姓的後人,可是她說自己的爹就是陶明唐,除了大修行者什麼人能活將近千年?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連忙道:「謝過陸宮主。你為了幫我療傷耽誤太久了,先去找師弟師父吧。」陸嘉靜嗯了一聲站起身子,輕輕掐算一陣之後正準備出門,她不知道過了這麼久他們有沒有結束,她曾經去過浮嶼,知道白折有多強,但是她對林玄言有無言的自信,他既然放得下心自己也就無需擔心。

忽然之間,大門被推開了。

風雪撞入門內。

林玄言抱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站在門外,而那白衣女子光著股,上面佈滿了緋紅的巴掌印,不用想都知道一路上發生了什麼。

陸嘉靜震驚無語,看著被林玄言抱著的裴語涵,道:「你……她……沒事吧?」受傷臥躺著的趙念更是目瞪口呆,他第一眼便看到了小師弟,然後便是他抱在懷中的女子,只看一個背影便知道那女子有多美麗,只是她為什麼光著股?股還被打得這麼悽慘,那大腿上淌著的水痕是什麼……是融化的雪麼?不對啊,那是……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女子的下身幾乎一覽無遺,那極其翹的嬌下,整齊而泥濘的芳草地間,那微微張開的一線縫傾吐著靡的熱

「啊。」趙念忽然驚叫出聲。

他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個女子的身份。

這不是自家師父嗎?

這是怎麼回事?師父這樣的女子怎麼會出這番姿態?這是……剛剛被人狠狠打了股?

裡師父是何等的清冷孤獨,平裡舞劍之時又帶著名劍一般的風骨和傲氣,再加上她容顏清美,身段窈窕動人,在他們眼中一直是天仙化人不食煙花的形象,更是小塘心中永遠的目標。

趙念只覺得五雷轟頂,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這個光著股的白衣女子和自家的劍仙師父重疊在一起。

而裴語涵心知自己這一幕樣子被趙念看在了眼裡,更覺得羞愧絕,想要去伸手提褲子,卻又捱了林玄言一巴掌。

陸嘉靜愈發震驚,看著那雪白上佈滿的凌亂指痕,心想這一路上是被打了多少下?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把這麼寵徒的林玄言得這般生氣?

林玄言看著陸嘉靜,道:「靜兒房間收拾好了麼?我和語涵有些事情要單獨說一說,你們別進來呀。」陸嘉靜怔了片刻,生氣道:「你這樣做太過分了,有什麼事不能說,何至於這樣?」裴語涵聽著覺得好生委屈,想起前段子欺負她的經歷,只覺得報應來的真快,而此刻她還毫不記仇地維護自己,心中更是羞愧和動,臉更低了一些,不敢多看陸嘉靜一眼。

林玄言道:「這是我們師門的規矩,我以前犯錯也是被狠狠打過的,對吧語涵?」裴語涵弱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陸嘉靜柳眉蹙起,伸出手攔住他,道:「反正不許你欺負語涵,放下,除非你能連著我一起打。」林玄言覺得有些頭疼,道:「靜兒,有些事情現在還說不清,這件事……算是我們的私事,以後我會給你解釋的,好嗎?」陸嘉靜態度強硬,道:「不行,你今天能這麼對語涵,怎麼知道你明天會不會這樣對別人?我或者你那位未過門的子?或者你以後又會喜歡上別人,今天我放你過去了,就是對不起其他人。」林玄言無奈地低了些頭,眼瞼低垂,似是思索。陸嘉靜看著他,過了會,她伸出手,想將那飽受屈辱的女子從這個大魔頭懷裡解救出來。

誰知道裴語涵忽然細聲細氣道:「是我的錯……陸姐姐不用管我的……」陸嘉靜怔了怔,更生氣了,她一巴掌拍到了裴語涵本就通紅的豐上,亂顫,裴語涵哀婉痛,雙臂一陣顫抖。

「你個不爭氣的東西。」陸嘉靜狠狠捏了捏她的,然後指著右邊的一間房間,憤然道:「那間空著的,本來就是留給你們的。」趙念聽著他們的對話,愣了半響。

一直到陸嘉靜往她嬌上又甩了一巴掌,啪得一聲脆響間,他才猛然驚醒。

趙念終於確認了那個人確實是自家那姿韻卓絕的師父,而他此刻的視線的位置正好落在那股溝盡頭最靡的位置上,他如今這樣的眼神看著師父私密的部位可是大不敬啊,可是那一幕實在太美,他也是正當血氣方剛的年紀,看著心目中的女神褪下長褲,玉緩緩傾吐汁的樣子如何能夠自持?

直到陸嘉靜回身瞪了他一眼,他才猛然驚醒,連忙移開了視線,回想起那一處的絕世美景,一陣面紅耳赤。

林玄言抱著她推開了門,將裴語涵此刻綿若無骨的嬌軀扔在了榻上,回身將門關上。

趙念看著那張關上的門,半張著嘴巴,心想這個世界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徒弟可以這麼對待師父了……而且師父還是絕世無雙的大劍仙呀。

裴語涵柔軟的嬌軀被扔在了榻上,額頭枕著自己的手腕,長褲半褪,襯衣被挽起了些,恰好出那豐滿緋紅的翹,林玄言坐在緣,看著她躺在上的清麗而惹人憐惜的背影。

裴語涵挪了挪身子,帶著些哭腔道:「師父我真的知錯了,別打我了。」林玄言幫她理了理微亂的頭髮,語調柔和了些:「你覺得你入了通聖,打退了白折,自己很厲害了?」裴語涵搖搖頭。

林玄言道:「你覺得你為了我委身他人,這樣做是大愛無私,而我只是無法理解你並且早晚會理解你的對嗎?」裴語涵不說話,她頭蒙在自己的雙臂之間,身子微微搐,像是哭泣。

林玄言繼續道:「當時你的選擇有許多,你可以直接馭劍搶殺陰七,或者挾持三皇子與我對換威脅,或者自己提前封閉氣海,做出被擒假象,那樣我掙脫的時候也不用使用那種會把自己暴於天地的招式。而你卻什麼都沒有做,任由對方封住自己的氣海。如果當時我真的隨時會死也就罷了,但是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我不會有事,讓你放心出劍,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裴語涵無言以對。她很少因為委屈而淚了,以前被那些人侮辱鞭打她沒有過淚,被許多人惡語相加她沒有淚,此刻聽著師父的訓誡,淚水卻像是決堤了一般,打溼在被單上,一點點洇暈開來。

林玄言繼續說:「語涵,其實我真的很動,但是我的動不能成為羈絆你的理由,所以無論我有多動,有多疼你愛你,我也必須教訓你,這是我作為師父的職責。」

「我知道你等了五百年,也願意為了自己師父做出任何事情,願意將自己的身子輕易給別人,無論那個人是誰,願意受辱百年依舊一聲不吭,願意再眾目睽睽之下被對手輕薄凌辱,甚至願意被脫光了衣服用狗鏈子牽著爬回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