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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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道:「我們談不了任何條件,因為我需要你們去做個代,所以我必須抓你們,而你如果繼續出劍,我馬上殺了他。」林玄言道:「他死了,你也會死。」
「你殺不掉我。」三皇子輕輕嘆息。
三皇子向側方走了兩步,但是地上依舊殘留著他的影子,林玄言這才看清,那不是影子,而是一個人。
一個矮小老人從影子中走出,笑意猙獰:「老奴見過太子。」林玄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陰七,沒想到你還活著,幾百年過去了,你的境界還是這樣。」陰七道:「但是攔住你夠了。」林玄言沒有反駁。
他只是有些不解,陰七活了這麼多年,絕對不傻,就算攔得住他,難道還能攔得住語涵?
耳畔再次傳來趙唸的疾呼:「師弟,你帶著師父走就好,別……啊!」他身後被重重一擊,口吐鮮血重重砸到地上,一柄劍刺住了他的背部,那是心口的位置,劍還刺入了幾分。
「住手!」裴語涵憤然大喝。
三皇子眯起眼,看著裴語涵,道:「女劍仙大人,你有什麼指教?心疼你這個二徒弟了?我看他又蠢又笨,論天賦和姿容都比不過你另外兩個啊。」裴語涵死死地盯著他,握著劍彷彿隨時可以脫手而出。
陰七道:「放下劍,不然我馬上殺了他。」放下劍任人宰割麼?裴語涵或許會這麼做,但是他不會。能救下趙念自然最後,如果實在不行,便只能用更多人去祭奠他。
林玄言在心中輕輕道:小徒孫,我會懷念你的。
就在這時,遙遠的天空外,亮起了一束煙花。
那道煙花在場的許多人都沒有看到,因為那是裴語涵以劍氣做成的煙花。
林玄言向那一處瞟了一眼,確認自己沒有看錯,於是他也怔了片刻。
事先他們約定過,他和裴語涵擋住白折,陸嘉靜去老井城救出趙念,成功之後放出那道劍氣煙花做為提示。
他知道陸嘉靜不會說謊。可是趙念就在這裡,那陸嘉靜救出的是誰?
又或者說……
「小心!」裴語涵疾聲大喊。
已經來不及了,林玄言劍下意識朝著身後刺去。
一柄劍捅入了他的小腹上側,而他的劍同樣刺入了身後的人的口。那人正是趙念!
「趙念」心口著一柄劍,鮮血泊泊出,但他渾然不在意。臉上笑意陰冷至極。
匕首入的位置是林玄言的氣海,在入的那一刻,陰七與另一個皇族高手便圍住了他,瞬間以氣機將林玄言鎖住。
林玄言看著「趙念」,沒有問出你是誰這種愚蠢的問題。
「你是李代?」林玄言確認了一下。
事先袁先生便要曾出言提醒,要他堤防一個叫李代的刺客。
可他終於還是鬆懈了。
李代咧嘴笑道:「你居然知道我?」林玄言道:「那有沒有一個叫桃僵的?」李代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你現在氣海被刺,無法調動修為御劍,竟還有心情與我開玩笑?」林玄言手在袖中不停顫抖,他再強大也終究只是人,終究需要氣海。
李代不愧是最專業的殺手,境界極高的裴語涵站在數十丈開外,在察覺到異動之後竟然也來不及出劍阻止。
林玄言沒有了戰力,剩下的一人就最好辦了。
三皇子望向了裴語涵,滿臉笑意,因為他知道裴語涵足夠心軟,無論她境界高到怎麼樣的地方,她都經不起威脅,百年前是如此,百年後亦是。
三皇子走出人群的護衛,走到裴語涵的面前。命令道:「放下劍。」裴語涵看著被兩人鎖死,命懸一線的林玄言,握劍的手不停顫抖。
林玄言竭力出聲:「別忘了我昨晚和你說的!」昨晚他與她說,以後發生什麼事,一定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切不可委曲求全。
但是她又怎麼能真的做到?
師父,對不起。
雪原上的泥土被方才那場通聖之戰犁得鬆軟,劍落地無聲。
三皇子看著她放下了劍,滿意地笑笑,接著對著身邊一個黃袍男子道:「封住她的氣海竅。」林玄言大聲道:「別犯蠢,你要是不能出劍了,我們就徹底沒機會了,他們殺不死我的!」陰七冷哼一聲,正想劈一記手刀打暈他。三皇子卻搖了搖頭:「繼續讓他說。」林玄言牙關顫抖,他拼命想調動自己的氣海,但是氣海瀉的速度反而越來越快,他的身體越發地虛蒼白。
裴語涵看著他,渾身顫抖,眼眶中盈滿了淚水。
一個黃袍男子走到她的面前,握著一柄匕首的刀鞘,刺向了裴語涵的氣海。裴語涵下意識地反擊,用兩手指夾住了刀鞘。
耳畔響起了林玄言的慘哼聲,陰七將一柄三叉戟入一截到他的背後。
「鬆手。」黃袍男子命令道。
裴語涵雙指顫抖,林玄言說的道理她當然懂,她也知道如果自己放棄了,那他們真的沒有機會了,但是她如何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自己面前死去?如果他死了,就算她將這些人殺的乾乾淨淨,可還有什麼意義?
三皇子道:「今我不會殺你們,我要將你們給浮嶼的那位,到時候說不定你們還有翻身的機會,但是如果你再猶豫一下,我便只能提著你徒弟的首級去見他了。」裴語涵擋著刀鞘的手止不住地顫抖,她望向林玄言的時候,已是滿臉清淚。
林玄言艱難道:「別信他們的鬼話,殺了他們,我不會死的,相信我啊!」陰七將手上的兵器再推一寸,林玄言噴出一口鮮血。
裴語涵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掙扎,手指一鬆,仍由刀鞘刺向自己的氣海。
刀鞘不比刀刃,這種封印只能持續半個時辰,但是也足夠了。
三皇子走到裴語涵面前,看著眼前這個暫時喪失戰鬥力的女劍仙,伸出手摸了摸她的下巴,輕薄抬起:「裴仙子真是師徒情深,人肺腑呀。」裴語涵冷冷地看著他,卻又無法反抗。
三皇子道:「我早就聽說過你的一些傳言,聽說你早就是那季易天的臠了?唉,他那樣的人,怎麼配當裴仙子的主人呢?等你們與浮嶼的恩怨結束,我爭取把你討要回來,封你一個妃子如何?這可比做季易天的大母狗要強多了啊。」裴語涵冷冷道:「住嘴!」三皇子負手身後,摸了摸她的臉頰,手順著臉頰向下,輕輕撫過她的脖子,道:「你們現在處境這樣了,再硬氣有什麼用啊?那個陸嘉靜是你們的好姐妹吧?她以前也是硬氣的很,自信到居然敢一個人上了浮嶼,我把她換回來的時候,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嘖嘖……之後她可是對我涕零,我揪著她的大子她的眼,她可是一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啊。」裴語涵渾身顫慄,陸嘉靜的事情她知道一部分,但是她沒想到她的身體居然也曾被眼前這個人玩。
三皇子捏了捏她的香肩:「怎麼?心痛了?」他的手順著香肩滑下,從襯衣的袖口處伸入衣中,反覆撫摸著她的吊帶,那令人沉醉的酥就在隨著他撥動吊帶也一顫一顫的,在場的其餘人雖然皆是定力很高的高手,但是看到自己心中高高在上的仙子被人肆意撫摸,口那對神聖玉峰更是被撥動得不停晃動,看的那些人一個個呼沉重,血脈膨脹。
三皇子道:「怎麼樣?要不要當著諸位大俠和你徒弟的面,把你剝光衣服就地一頓,讓大家看看這位劍法天下無雙的女劍仙到底怎麼樣的娃蕩婦。」裴語涵望向了林玄言,陰七踩著林玄言的背部,一柄叉子自他的後背捅入,隨時都可以扎進他的心臟。林玄言低著頭,沉默不語,也看不清神,只有鮮血自口角不停滴落。
裴語涵更加心如刀絞:「放開他,我隨你怎麼樣。」三皇子大笑道:「大家快看啊,女劍仙大人主動開口求歡了。」
「你……」裴語涵秀眉緊蹙,雙已經毫無血。
三皇子用力扯了一下她的吊帶,那襯衣中的衣帶自肩頭滑下,雖然看不見衣衫內的景象,但是可以想象失去束縛之後那豐的房彈出,與大家的視線只隔了一件衣衫。
有人起鬨道:「太子殿下,你不如將她就地正法算了,這次兄弟們死了這麼多人,讓我們飽飽眼福也好呀。」三皇子笑道:「那要不要也飽飽口服呀。」那人連忙搖手:「這哪裡敢,不過要是太子殿下以後玩膩了,給兄弟們享享福也未嘗不可呀。」三皇子哈哈笑道,對著裴語涵道:「你看,我這麼多下屬想看你出醜,你該怎麼辦?」裴語涵抿嘴不語。
三皇子手從她的衣衫內伸出,直接摸到了她的襠下,裴語涵穿著白的長褲,雙腿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些,三皇子在她大腿內側不停撫摸,笑道:「裴大劍仙,快喊兩句我是賤貨,用你的大死我,給大家聽聽你是有多蕩。」裴語涵看著林玄言,她如何能夠當著他的面說出這種話。
三皇子捏著她的尖扯了又扯,裴語涵的襯衣極其綿軟,所以即使隔著衣衫,那手已然極好,他捏著她的頭,道:「你現在能做的只能順從我,我現在揪著你的子亂扯也沒見你反抗,怎麼?喊兩句話就不行了?還是不想讓你寶貝徒弟聽見啊?」
「還是那句話。」三皇子語氣一厲:「快喊,要不然就再往你那徒弟身上捅幾刀。」裴語涵閉上眼睛,清淚滑下,她顫抖道:「我……我是賤貨……」
「不許喊!」林玄言竭力嘶喊。「閉嘴!」師父對不起……她在心中默默說道,她對著三皇子,對著那些饒有興致看戲的人,顫抖著喊道:「我是賤貨,用你們的……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