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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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晴眼看著老劉將手中的針筒灌滿了水。那令她難以忘懷的回憶湧上心頭。就在當初老劉消失的前幾天。......嘟嘟嘟。

在一聲聲汽車喇叭的催促聲中，孫晴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正在跳秒的綠燈，趕忙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將車停在路邊，孫晴看了一眼窗外的破舊小區，心中一陣悲涼。如今自己來這裡已經不需要導航了，來這裡就像回家一樣輕車路。她苦笑了一聲，便打開了車門。

今天的孫晴依舊是短裙加上那雙睛的白絲襪。這樣的裝扮自然是她喜歡的，可如今這種她喜歡的穿搭已經變了味，反而成了討好老劉的必需品了。而且在老劉的要求下，她的裙子是越來越短了。

一陣妖風吹過，孫晴趕忙用手壓住了裙子。她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人才鬆了一口氣。從包裡拿出一個口罩戴上後，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小區內走去。

現在這個時間，小孩子已經放學了。這裡小區雖然老舊，但是因為學區還可以，所以還有不少人帶著小孩住在這裡。三五成群的小學生在小區裡快樂的玩著，其中一個小男孩看到了孫晴從小區的小門走了進來，立馬說道：“快看，那個漂亮姐姐又來了。”他的聲音自然被孫晴聽到了。她朝小朋友的方向看了一眼，便繼續朝著幽暗的深處走去。心想自己明明都戴著口罩了，怎麼還會被小孩子給認出來呢？

“什麼漂亮姐姐，我聽我爸爸說了，她就是個出來賣的騷貨。”另一個看上去是孩子王的小朋友嗤之以鼻的說道。

“什麼叫出來賣的？”跟前的小朋友不明所以的問道。

“就是把衣服扒光了給別的男人玩。”

“哦。”那個小朋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那你爸爸玩過嗎？好不好玩呀？”不知道出於什麼樣地心理，這個小朋友居然主動地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他們的講話全部鑽進了孫晴的耳朵裡。她沒空關心這麼大的孩子就已經懂這麼多了，她只覺得一種難以壓抑的恥辱湧上心頭。

“現在的家長怎麼會和這麼小的孩子說這些啊？實在是荒謬。這不是教壞小孩子嗎？”孫晴想著。可一想到自己的處境，不又是一種悲傷的情緒湧上心底。

“我爸爸還說了......”小男孩還在驕傲地說道，好似在炫耀自己的“博學”。

孫晴不願意，也不敢在聽這個小男孩還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已經在這個小區裡出了名了。她羞紅了臉，低著頭快步朝著單元樓走去。

只是剛沒走幾步，剛剛那個小朋友卻笑嘻嘻的跑到了她的面前。

“姐姐，姐姐。”孫晴看著眼前這個天真爛漫的小朋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出了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

“怎怎麼了？”

“姐姐，小明哥哥說你肯定沒穿內褲，我說我上幼兒園的時候都知道要穿內褲了，你這麼大了，不可能沒穿，所以我和他打賭了。你能讓我驗證一下，讓我看一眼嗎？”小孩子的世界很簡單。錯就是錯。對就是對。他只想著驗證一下自己的正確，以此來換去自己的賭注，並不會在意這件事合不合理，禮貌不禮貌。

孫晴的臉變了。她幾乎是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看向那邊的孩子王。身為教師，她本能地想要去好好教育教育這個誤入歧途的小孩。可那個小孩卻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她，好似在說你的底細我都聽我爸爸說了。孫晴只覺得心頭一涼，之前身上的那種氣焰頓時煙消雲散。孫晴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還是個小學生，可他的眼神卻讓她到心虛，她下意識的躲避了他的眼神。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小朋友的時候，那個小孩卻一下子衝了過來，用那雙稚的雙手掀起了她那飄逸短裙的一角，用人畜無害的眼神快速的看了一眼。孫晴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孩子佔了便宜。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小孩子就已經轉身就跑開了。

孫晴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炸裂開了。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只能逃跑似的跑進了樓道。進到樓道的一瞬間，她餘光看到那個小孩不情願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什麼東西給了那個叫小明的孩子王。而那個小明正得意得朝著她笑。......來到老劉的住所。孫晴深呼了幾下，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從包裡掏出一把生了鏽的鑰匙打開了那扇令她膽戰心驚的鐵門。她在吱呀聲中閃了進去。

老劉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撲上來。屋子裡格外的安靜。孫晴看了一眼，發現老劉並不在家，不知道去哪裡了。可她卻並沒有因此而到開心，因為當老劉不在的時候，那就意味著老劉要她打掃屋子，以及今天的他想要享受被接的快了。

她看了一眼亂糟糟的屋子，孫晴長嘆了一口氣，她不得不像一個這個屋子的女主人一般開始整理起整個屋子。好在老劉的東西並不多，所謂的整理最多也就是將地上的垃圾打掃乾淨在拖一下地。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等一會還要十分屈辱的恭那個男人的回來。

看著已經打掃乾淨的屋子孫晴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種扭曲了的屈辱快竟然滋生了。她覺自己的心在劇烈的跳動。她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疑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她不斷地詢問自己是不是已經在這一次次的凌辱中墮落了。她搖了搖頭，她告訴自己，自己還是自己，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至於身體上那控制不住的快，她不願意再去多想了。

隨著衣服一件件地脫落，孫晴的肌膚越來越多地暴在空氣中。當裙子落在她腳踝的那一刻，任誰看到這一幕都要忍不住的抬頭。

只見她那條純白的絲襪的部寫滿了各種汙言穢語。騷，欠等字眼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孫晴的股上，大腿上。而最讓人想不到的是，這條被孫晴穿了一整天的絲襪竟然還是開檔的，而且還是在孫晴沒有穿內褲，穿著短裙的情況下被穿了一整天。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孫晴更加的委屈了。如今正常的絲襪她已經找不到幾條了。衣櫃裡幾乎全是這種充滿著暗示的絲襪。更讓她痛苦的不是要穿這些，而是穿這些絲襪的這件事對現在的她而言，已經不再像最開始那般痛苦，難以接受了。現在的她甚至可以穿著這樣的絲襪配著短裙，站在神聖的講臺上給同學們講課，開講座，指導他們學習。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老劉。他用他的各種近乎變態的手段，一次次地折磨著孫晴的體和神，讓她在一次次崩潰的邊緣徘徊，逐漸墮入深淵。

她沒有太多的沉浸在痛苦裡。現在的她，相比於之前已經成長了太多。或許是神變得更加的強大了，或許只是她已經開始有些麻木了。她走到鏡子旁邊的一個櫃子，打開了它。引入眼簾的竟然是各種愛工具。孫晴伸出一隻手拿出一個紅項圈，項圈上海掛著一個證件。證件上貼著孫晴的照片。那張照片是她在學校裡所使用的照片。照片上的她黑髮披肩，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的很甜，很溫暖。當初這個證件照是她在收到京南大學的入職通知書後去拍的。可如今，這張照片卻被帖子了這裡。而照片的下方几個秀麗字字字扎心——母狗孫晴。老劉的文化水平寫不出這麼好看的字。照片是孫晴親自帖的，字也是她親手寫的，證件也是她親自掛在這項圈上的。

自己主動的去做一些事情，往往要比被別人強迫要來的困難的多。因為被人強迫好歹有個理由，藉口安自己。可自己去做，即便是被強迫的，可內心那道坎還是難以跨越。孫晴光是這個證件照就足足讓她哭了一個多星期之久。那時候的她整個人看上去神都有些萎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和蘇強之間發生了多大的爭執，許多關心她的朋友還多次約她出去吃飯想要安她些什麼。可孫晴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