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宗門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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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響起一片歡呼之聲:「不愧是少宗主,不負眾望!」
「我早就說了吧,區區幾個回合便將她輕鬆拿下。」不知某個不怕死的躲在人群裡尖叫道:「柳笙香我喜歡你!」雖然勝負已分,而且受到臺下眾多人的吹捧,但是柳笙香一臉的淡然,並沒有喜形於。只因多未見沫千遠,突破到築基期後本想第一個告訴他的,可惜不見他的人影,也不知他去哪兒了,連個招呼都沒有,數來有些鬱鬱寡歡。
柳笙香收回長鞭,說道:「還要打麼?」許夏雪緊捂口,臉慘白至極,鮮血染紅了白衣,再不下去治療怕是有命之憂,便縱身一躍,飛下擂臺。
「第一場,柳笙香勝!」御劍的老者大聲喊道。
「看來南門宗主失算了呀,這第一場就敗下陣來。」柳若眉嘴角掛著笑意。
「非也,非也,一切盡在本座掌控之中。這第一局嘛,我故意派了個最不濟的弟子去戰你這實力最強的寶貝女兒。所謂翁失馬,焉知非福,呵呵~好戲就要登場了~.」
「第二場,鬱菱芳對戰上許英!」二女的資質同為極品陰元,不過相貌卻天差地別。這許英身材較為矮胖,面容可怖,臉上有數道疤痕,手持一對甕金錘,怒氣衝衝地登上擂臺,惡狠狠地敵視對面的鬱菱芳,就像與她有過深仇大恨,只因許夏雪是她妹妹,這一戰勢必要為她一雪前恥。
許英踏入築基期已有兩月之久,對於築基期的功法招式領悟得十分透徹。而鬱菱芳才剛踏入築基期,也已習得新的功法,她天資聰慧過人,功法秘籍往往看上一遍就能領悟其髓,所以也不一定會輸。
雖然臺下沒有像之前那般替柳笙香鼓舞打氣,不過也有不少戀她的男弟子在底下撕心裂肺喊著:「師姐!打爆對面那個矮冬瓜!」
「天啦,師姐的身姿好美!師姐笑了~師姐朝我笑了~」
「你做夢去吧,師姐才不屑看你呢!」鬱菱芳手持三尺【陵白劍】,任風吹拂翩翩青軟煙紗裙,渾身散發一股俠女豪情,長劍反手豎於背後,右手成掌向前伸去,眼神目空一切,淡淡言道:「請賜教!」老者說完規矩,二女立刻展開了生死之戰。
這一戰,鬱菱芳顯得尤為吃力,每當出劍之際,【陵白劍】總是被許英的甕金錘錘擊劍身,震得她手心發麻,幾次三番差點兒長劍便要從手中脫落。
鬱菱芳和柳笙香一樣,也是覺醒的木系靈,只是她的劍招不同,每次斬劍過後,在劍影鋒芒停留之處,都會一道綠的荊棘藤條破空而出,綠影在同一個地方再次斬過,如此可接下繼續使出第二劍,若是出劍夠快,便會看見一道道的綠荊棘藤條停滯在空中。
但是許英的甕金錘就像是天生剋制她,硬生生把鬱菱芳的劍招給破掉,就算她的劍式再怎麼華麗無比,也經不住她的蠻橫一錘,還好這【陵白劍】是一柄軟劍,不然早就給錘碎了。
經過數十個回合,鬱菱芳已是逐漸處於下風,靈力消耗大半,出招也變得少了許多。倒是許英越打越猛,雖然身形矮小,但她輕功極好,總是高高一躍,泰山壓頂,當空錘下,地面被轟破數個大窟窿。
鬱菱芳知道這麼躲下去也不是辦法,當許英再次高空躍起,她藉機使出渾身靈力,一招兇狠的【毒芒亂棘】,劍鋒由下而上化作無數道荊棘藤條,劍影重重,亂芒飛刺。
許英全身籠罩一層白芒金剛霸體,大喝一聲:「來得好!」任她有多少劍影,全部被雙錘霸氣地擊個粉碎。
雖然許英軀體沒事,但是她的手臂還是被亂棘刮出了血痕,而鬱菱芳已然靈力耗盡,再也沒有還手之力,正當許英雙錘攻來之際,她匆忙跳下擂臺,言道:「好功夫,是在下輸了」。
「你!」顯然是許英勝了,但是對方已經認輸,她又不能下臺去追,一時怒火攻心,氣得直跺腳。只是在擂臺戰後,這許英便屍骨無存,【陵白劍】可是含有劇毒的,當她症狀發作之時,已然為時已晚。
遠處的高臺上,南門覓波笑道:「呵呵,如何,這便是你得意的弟子,完全就不中用,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柳若眉明顯臉不悅,蔥的五指緊捏成拳,怒道:「這鬱菱芳明明還可以再戰,怎麼這麼快就認輸了。」臺下也是一陣嘆息:「哎!不應該呀,鬱菱芳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這就匆匆下了擂臺,不會被元宗的人收買了吧。」
「瞎說什麼呢,師姐不是那種人!」
「就是,師姐已經盡力了,可別冤枉師姐。」正當人們還在議論紛紛之時,一杆血長槍飛速朝擂臺去,槍身破土入半截,一襲白衣少年飛身躍起,身形飄然落於槍桿之顛,雙臂叉抱在前。
少年英姿颯,神采飛揚,一眼掃去,眾人皆小,唯我傲然獨尊的樣子,不耐煩地言道:「囉哩吧嗦的,快報小爺我的名號,小爺我都等不急了。」御劍老者這才緩緩言道:「第二場,許英勝!第三場,方浩然對戰聶香寒!」南門覓波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方浩然應該是三人中最弱的弟子吧,而聶香寒可是新晉弟子中我最得意的愛徒,這一場看來乾坤已定,柳宗主該是準備併入元宗的事宜了。」柳若眉的臉變得更加難看,她不想說話,鬱菱芳一戰本就氣在心頭,聽南門覓波這麼一說更是心煩氣躁。
擂臺對面躍上一名少女,一襲緊身的束黑衣,秀髮清地紮了個長長的馬尾,全身上下沒有半點花裡胡哨的裝飾,芳容乾淨清秀,姿不輸柳笙香,身懷極品陰元,手持白玉水晶弓,身後未見箭袋。
「在下聶香寒,乃元宗弟子,請賜教!」聶香寒很有禮貌的拱手說道。
方浩然從長槍末端跳下,順帶後腳跟一挑,長槍在空中旋轉幾個圓圈落於手中,笑道:「小爺方浩然,本來是從來不打女人的,但是今為了宗族大計,沒有辦法憐香惜玉了,待會妹子可不要哭,小爺我下手會輕些的~」聶香寒盈盈一笑,拉開弓弦,憑空化形一支紅箭矢搭在弓上,說道:「大言不慚,看招!」紅箭矢凌厲飛而去,直襲方浩然的眉心。
方浩然提起長槍將化形箭矢擊破,隨後又見三道紅光面飛旋而來。
凌空飛的箭矢附帶紫火焰,再次被長槍擊落後發出炸裂之聲,震得方浩然耳鳴陣陣,嗡嗡作響,還未待他反應過來,只見一連串的箭矢散而出,往他全身要害猛烈齊而去。
眼看方浩然避無可避,忽見他渾身金芒閃耀,一副金化形鎧甲覆蓋他的全身,雄偉的身姿霸氣凌然,猶如天神下凡一般,被數箭中竟然毫髮無傷,長槍一橫,鋒芒指向聶香寒,冷冷說道:「小妮子,你疼小爺我了,該是給你點教訓,看我槍出如龍!」方浩然腳後跟猛然踏地,地面被震碎半尺裂紋,身形猶如化作一道血紅飛影,攜槍直撲聶香寒而去。
聶香寒輕功極好,身形躍入半空,躲避方浩然的殺招,藉機凌空飛數道紅芒。
方浩然緊隨不捨,心想只要近了身,她這弓箭就無法施展,奈何輕功不如聶香寒,距離一次次被她拉遠。
倆人戰數個回合,方浩然的化形鎧甲逐漸消散,看來他才剛踏入築基期,招式不能夠長久化形。
反觀聶香寒顯得輕鬆自如,身形在擂臺上來去無蹤,額頭連一滴汗水都沒有,更是越戰越勇,箭矢連連疾而出,似乎有使之不盡的靈力。
越往後打,方浩然越是敗績顯,身中數箭化形箭矢,雖然未命中要害,但這樣下去必定要輸。
玄羽宗的人個個看得心急如焚,畢竟玄羽宗的未來全都付在他一人的手中,若是敗了,那麼全宗都將併入元宗,玄羽宗從此就要在世間抹去,近千年的基業毀於一旦,試問誰能甘心。
方浩然兵行險招,奮命一搏,使盡全力一招【血龍飛天】,長槍化作血龍脫手而出,兇狠地投聶香寒,自己身形閃動,朝她疾馳而去。
聶香寒知道此招兇險,但是仍能應對自如,不慌不忙凝聚一箭向拼命奔來的方浩然,而後再躲過他投來的長槍。
忽聞方浩然慘叫一聲,紅箭矢命中他的口,身體倒地不起,竟然是疼暈過去。
眾人見狀一片譁然,紛紛驚道:「方,方浩然敗了!」
「完了!玄羽宗要沒了!」
「不會吧,方浩然也太沒用了,早知道不如讓景軍上!」聶香寒嘴角掛出笑意,警覺地看著倒地不起的方浩然,剛才一箭的確乃她得意之技,沒想到這方浩然這麼不經打。
南門覓波在高臺上動地大聲吼道:「還不快快宣佈結果!」御劍老者正飛入擂臺當空,言道:「第三場,聶香寒——咦!」就在眾人都以為聶香寒贏了的情況下,她也正轉身走,殊不知詐屍的方浩然突然蹦彈起來,猛然從後方死死擒住了聶香寒的嬌軀。
眾人又是一片譁然:「方浩然還沒敗!」
「是,是麼,他這分明是故意的,這小子從小就會使詐,宗門裡不少人都吃過他的苦頭。」
「哈哈哈哈,臭小子豔福不淺嘛,竟然抓住了聶香寒的兩隻子~」聶香寒被方浩然抱得嬌軀一陣扭捏,只因雙被他死死抓住,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臉羞紅得無地自容,畢竟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青少女。
「無恥賊!你快放開我!」聶香寒罵道。
「不放!絕對不放!死都不放!」方浩然死皮賴臉地回道。
南門覓波在高臺上怒吼道:「這小子耍賴,你們玄羽宗都是這樣無視規矩的嗎!」一向冷漠的柳若眉也忍不住嬌聲笑道:「這……這並沒有違反規矩吧,他又沒有認輸,也沒有被打下擂臺,怎麼就耍賴了~」聶香寒使得是弓,被人近身摟住,哪裡還有什麼招式可以施展,只是方浩然長槍沒有在手,也奈何不了她,倆人就這麼持續僵持著。
方浩然不但手上抓捏聶香寒的房,更是無恥的用言語調戲她:「小妮子身材不錯嘛,被小爺摸得舒服嗎~」沒想到聶香寒眼角竟然浮現淚水,哭了起來:「嗚嗚……你,你混蛋,這麼多人看著呢,人家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快放開我,嗚嗚……」
「要我放開也可以,你認輸就好了。」
「我,我……」南門覓波暴跳如雷,厲聲吼道:「不可以認輸!算了,就當這場是平局,你個陰損的傢伙給老子鬆開她!」南門覓波氣得直罵娘,暗道:「他孃的,氣煞我也,我都還沒有摸過聶香寒的身子,倒先便宜了這個臭小子!今真是虧大發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