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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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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道:“我已經原諒過你一次了,只是你沒有把握住機會,又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還如何能信任你啊?”她眼神裡過一絲哀傷,卻仍舊堅定不移地說道:“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不過君哥,我心裡最愛的永遠都是你,我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做出任何對不起你和家庭的事了。”她說到這裡,竟然從上站了起來,隨後在我面前跪了下來,眼神中佈滿淚水與渴望,堅定不移地對我說道:“這樣你能相信我了嗎?”按照她那高傲清冷的格,別說是給人下跪了,就算是低頭都是極其少見的,我見此也是不動容,對她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她望著我說道:“你能原諒我了嗎?”我雖然十分驚訝,然而就這樣便輕易地原諒她,卻也是萬萬不能,便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道:“你先起來吧。”她卻是沒有起身,而是說道:“我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做於事無補,但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我的決心,如果你一直不肯原諒我,我就一直這麼跪下去。”我看著她的眼神,心裡忽然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不知是心疼,還是痛心,過了片刻之後才又說道:“你還是先起來吧,你起來以後我們再慢慢談,你要是再這樣跪下去,我就先走了。”她聽到我這樣說,也只能先從地上站了起來,又坐回了邊,剛想再說些什麼,卻忽然眉頭一皺,似乎有什麼不舒服,趕緊伸手捂住了嘴巴,隨後快速跑到了衛生間裡,接著便從裡面傳出來一陣陣嘔吐的聲音。我聽著這些聲音,想到自己老婆肚子裡懷著別人的孩子,心裡就如同是被針扎一樣難受,竟也莫名其妙吐了出來,我來不及再往衛生間跑,只能暫時先吐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我吐完之後,看到頭放著一卷紙巾,便想先擦拭一下,卻不想剛拿起紙巾,卻在旁邊的枕頭底下看到了一些極其刺眼的東西,一盒已經用了一大半的避孕套,聯想到剛才垃圾桶裡的許多紙巾,不難想象到老婆和吳德在這裡也沒少做過那種事情,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又是一陣刺痛,趕緊起身想要離開。

這個時候她也從廁所裡走了出來,看到我正要離開,趕緊挽留道:“君哥,你先別走,我還有話要對你說?”我憤怒地將那剩下的小半盒避孕套扔在了她的面前,隨後說道:“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想告訴我,你和他在這裡到底有多恩愛嗎?”她見我發現了避孕套,臉上頓時出了一抹驚慌之,隨後著眼淚說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怒道:“那究竟是怎麼樣的,難道這些東西都是你自己用的嗎?還有你肚子裡的孽種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現在還要騙我嗎?”她趕緊跑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手哭訴道:“不管是誰的孩子,只要你不喜歡,我去打掉就是了,你千萬不能離開我啊。”

“那就等你打完孩子再和我談吧。”我說完,便憤怒地甩開了她的小手,朝著門口大踏步而去,只不過離開的時候,我的眼淚也是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心裡彷彿針扎一般疼痛。

這一次不歡而散之後,下一次再相見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是在民政局領離婚證,還是在法院打官司?我現在心裡又悲又痛,只想找個地方狠狠地喝上幾杯,用以澆滅心裡的苦悶。

就在我糾結要去哪裡喝酒的時候,口袋裡的電話卻又忽然響了起來,這一次卻是一個我從沒見過的號碼,我沒管那麼多,直接按下了接聽鍵,隨後問道:“誰啊?”

“你是餘學君?”對面一個很奇怪的聲音向我問道,聽起來好像是電子合成的,別說聽出來是誰了,就是連男女都聽不出來。

我疑惑地說道:“是我,你是誰啊?”他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聽說你想搞垮吳德?”

“是又如何?你到底是誰?”我隨口說道。

那人繼續說道:“你別管我是誰,只要你想搞垮吳德,我們就是朋友,我可以幫助你實現這個願望,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又如何能相信你?”我雖然也很想扳倒吳德,但是對這個人的話,卻是無法相信。

“你想知道我是誰的話,直接按照我說的地址過來找我就行了,現在你只有相信我,才能扳倒吳德。”他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隨後又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將見面的地址告訴了我,我雖然心裡充滿了很多謎團,但是現在對吳德的恨意已經衝昏了我的大腦,只是想了一下,便決定單身赴會。

他給的地址十分偏僻,我驅車用了兩個多小時,才來到了地方,這裡是一處農家小院風格的旅店,看上去十分僻靜,就連服務員都看不到一個。我將車停好之後,又撥通了剛才那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到了。

時間不長,從旅店裡面走出來一人,只見這人身穿一件十分修身的黑西裝,裡面卻是一件白雪紡襯衫,領口處還繡著一圈蕾絲花邊,下半身穿著一條及膝包皮裙,出兩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腿上又穿著一對薄如蟬翼的絲襪,使其看起來更加美豔動人,充滿了神秘的誘惑。再加上兩隻看起來將近有十公分的高跟鞋,將她完美的身材展無疑,凹凸有致,玲瓏曼妙,如同超模。

看到她,我不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慕容清秋,她找我來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從車上下來,走到她的身邊問道:“是你約的我?”慕容清秋笑著點了點頭:“沒錯是我,你很意外嗎?”我答道:“確實很意外,不知道你找我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她答道:“在電話裡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兩個都有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扳倒吳德。”

“你要扳倒吳德?”我卻是不以為然,因為我想到了之前從視頻裡看到過,她被吳德當成母狗一般馴服的畫面,甚至於脖子上都被吳德戴上了狗鏈。

“怎麼,你不相信嗎?”她反問道。

“確實有些疑惑。”我答道。

她接著說道:“行了,別在外面聊了,等去了裡面,我再幫你把所有的疑惑都解開。”我沒有拒絕,跟在她的身後慢慢進入了旅館,因為離得很近,我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雖然十分清雅,聞起來卻是無比上頭,有一種獨特的誘惑。

這個旅館裡確實沒什麼人,只有前臺站著一個無打采的服務員,看到我們進來,只是打了一個招呼,便沒說別的。房間裡倒是十分雅緻,佈置得古香古,連窗戶都是按照古代的樣式製作的。

等到了房間之後,慕容清秋忽然向我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和吳德的關係了?”

“是的。”我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那你是怎麼看我的?”慕容清秋又繼續問道。

我一時愕然,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心裡的答案是母狗賤貨,但是卻又說不出口。

慕容清秋卻彷彿已經看穿了我的心事,繼續說道:“母狗賤貨對嗎?”我沉默了片刻沒有回答。

慕容清秋繼續說道:“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心甘情願地做他的母狗賤貨嗎?”我想了想還是說道:“我知道你好像是有一些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上,所以不得不對他屈服。”慕容清秋說道:“你只說對了一半,其實我之所以表現的這麼下賤,是想在他身邊蒐集犯罪的證據,好將他徹底剷除,這樣我才能從他的掌控中徹底解脫出來,不然的話,以他手中的把柄,我只能無限次地屈從於他。”我半信半疑地說道:“所以你已經找到了能夠扳倒他的證據?”慕容清秋自信地說道:“是的,我手裡的證據,足夠讓他在監獄裡呆上一輩子的了。”我又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扳倒他,而是找上了我?”慕容清秋說道:“因為我也有把柄被他攥在手裡,如果我把那些證據出去的話,雖然可以扳倒他,但他肯定也會和我魚死網破,把我的把柄曝光出去。這也是我為什麼跟你打電話的時候,不敢用自己聲音的原因,畢竟做這種事情必須要小心一點。”我疑惑道:“難道你就不怕我不同意嗎?”慕容清秋答道:“如果你沒來這裡的話,我還會再去找別人的,那樣也不會暴我自己的身份,這樣對我也沒我什麼損失,但是出於我對你的瞭解,你是絕對不會不來的。”

“你就這麼確定?”我問道。

“當然了,因為我知道你比我更恨吳德,你的老婆不僅被他調教成了奴,甚至於還懷了他的孩子。”慕容清秋說道。

我皺著眉頭問道:“你連這些也知道?”慕容清秋說道:“我屈身在吳德身邊這麼久,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我不光知道這些,還知道你老婆是怎麼被他給哄到上去的。”我心裡又氣又急,又想知道老婆到底是怎麼和吳德走到一起的,於是問道:“那你倒是說說看,那個混蛋到底是怎麼把我老婆騙上的?”慕容清秋說道:“我要是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我攥緊了拳頭,強忍著心裡的憤怒說道:“好,我不生氣,你快說吧。”慕容清秋說道:“其實事情的起因,還要從你老婆年前的那次出差說起,那次我和吳德也在那裡,並且你老婆的生宴會還是吳德幫忙舉辦的,也就是在那次生宴會上,你老婆喝了很多的酒,和吳德發生了酒後亂的事情。”我怒道:“她第一次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失身了?”慕容清秋說道:“是的,不光如此,你老婆自從那天晚上被吳德搞到死,如獲新生之後,便再也離不開他的那壞東西了,並且還把自己的手機密碼也改成了那一天,用以紀念自己和吳德的第一次,也是自己最快樂的一天。”我想到之前,曾試著用我和老婆的結婚紀念打開她的手機密碼,卻顯示密碼錯誤,最後還是用她的生才打開了密碼,還以為那只是單純的改了一下密碼而已,卻沒想到這背後的原因竟然會是這樣?我恨得牙癢癢,忍不住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他媽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