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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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擺著幾樣小菜涼拌豬口條、筍豆丁、和皮蛋瘦個個香味俱全，清淡雅緻，豬口條滑順口，筍清新中帶著幽香……凌峰一邊吃一邊口中讚歎。

“我跟你無冤無仇，凌峰是你什麼人？杜芷蘭又是你什麼人？你為了兩個陌生人，難道就要我，我……”覃畹鳳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無力，因為如果事事都將原因的話，恐怕這個江湖就會風平靜，沒有那麼多仇殺了。

“接著說，我聽著呢，怎麼不說了？”凌峰夾了一塊皮蛋說道。

覃畹鳳繃緊嘴，她已經明白過來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會放過她的，剛才只是在逗她而已。

“你們這些江湖賊，我說什麼你也不會放過我的！”

“變聰明瞭，不錯，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就像當年你誅殺蔣斌他們的時候，你有想過會放過他們嗎？”凌峰問道。

“像蔣斌這種賊，人人得而誅之！”覃畹鳳大聲分辯道，因為有江南第一賊之稱的蔣斌正是她殺掉的，當然這也是她行俠仗義的經歷之一，就因為那一次她殺掉蔣斌才在江湖上混出一個“華山玉女”的稱號。

“好，好一個‘人人得而誅之’你怎麼不說‘冤有頭債有主’了，蔣斌和你又仇嗎？好像沒有呀！”凌峰笑著說道：“不對，難道他非禮你了，這可是天大的新聞，華山玉女覃畹鳳被蔣斌非禮過。”

“你胡說！”覃畹鳳一下子動起來，這關乎著她的名節，沒有哪個女人不介意。

“那是為什麼你要殺她？”

“因為……因為……”

“因為他是賊是不是？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生死，既然你去殺賊，為什麼不殺唐寅，楚留香？他們也都是一個賊呀。尋花問柳，禍害過多少良家婦女。”

“楚留香不是賊……”覃畹鳳急忙分辯道。

“哼，那是你認為而已！”

“不是的……”覃畹鳳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你告訴我賊是什麼？賊難道不就是做那些勾引良家婦女的事情嗎?你敢說楚留香沒幹過偷香竊玉的事情？”

“香帥沒有強迫過女人……”

“狗……”凌峰有些瘋狂：“難道你就看到蔣斌侮辱女人了嗎？”

“沒有，但是受害者之一朱穎親口說的。”

“那是因為蔣斌沒有殺她，如果蔣斌把她殺了沒有證人，那是不是他就和楚留香一樣，成武林正派人士？”

“不是的……”

“楚留香因為長得英俊瀟灑，風度翩翩，而且廣江湖朋友，所以沒有人敢說他是個賊，如果田伯光、蔣斌有他一半的英俊，估計也是名士滿天下了！對不對？”

“我……我不知道。”覃畹鳳訥訥的說道，經過凌峰的一陣分析，她腦子亂哄哄的，徹底的顛覆了以前的思想，以前她認為行走江湖憑的就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可是自己崇拜的唐門竟然有這樣一個內幕，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直覺告訴她，凌峰說的不對，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反駁他。

“讓我告訴你吧，江湖是個婊子，只要有實力誰都可以。楚留香有實力，他們可以把這件事情推的一乾二淨，蔣斌就不行，所以他該殺。就是你口中說的‘人人得而誅之’。而像楚留香卻需要你們去維護，因為你們需要讓江湖人看到正派人士的光輝形象。”末了，凌峰放下筷子說到：“所以不要給我說什麼狗之類的江湖公論，只要你有實力，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說了算。”

“不是這樣的！”覃畹鳳的話語非常無力。

“你吃飯不吃，再不吃我可就吃完了。”凌峰說著擦了擦自己的嘴，指著桌子上的剩菜說道。

“我不餓！”覃畹鳳堅決的搖了搖頭。

凌峰冷冷的道：“有一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相信你很有體會，如果你餓死的話，我同樣會把你吊在城牆上。”

“那你給我一件衣服，我……”覃畹鳳退而求此。

“階下囚是沒有選擇的權利，對了，早點吃完飯，我還等著你侍寢呢。”

“你混蛋！”覃畹鳳破口而出，她終於忍受不了了，“你要殺就殺，不要這樣侮辱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