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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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本想矢口否認昨夜之事,探這一猜測,發慌的他當然要順著這臺階下。
“賈環的病情是有點反覆,不過已經恢復正常,你不要擔心。”虛驚一場的寶玉順著探的話,故作平靜地輕聲解釋道。
探眼簾低垂,不讓寶玉看到她眼底的異樣,隨即優雅一笑,柔聲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寶哥哥你去忙吧,我不耽擱你了。”冷汗早已在寶玉的後背淌,他自然不會反對這個提議,極力平靜地笑了笑後,他轉身就走。
探表面上裝作不在意,悠然目送寶玉轉過院門,可當身影消失不見的剎那,她高挑的倩影突然急劇的震顫,猶如狂風中的花朵般,再難保持嫻靜風姿。
“竟然真是寶哥哥,那道黑影原來不是幻覺!”呢喃自語若有若無,探的玉容時紅時白,驚羞無比,莫可名狀。
原來探先前一問耍了一個小聰明,她昨夜本沒看清楚離開趙姨娘房間的身影。
雖然搞清楚真相了,但探卻絲毫沒有開心的覺,心情反而更加煩亂,有如一團亂麻般,理不清,剪不斷。
怎麼會這樣?也許是我想錯了,就像寶哥哥所言,他在母親房中什麼也沒有做。探在院子裡轉了好幾個圈,留下凌亂的腳印,突然她有點恨自己的明,也恨自己那超越常人的直覺。
寶玉離去後,他立刻改變目的地,以最快的速度進入賈環養病的廂房。
“寶玉,先喝口茶,歇息一會兒,看你累的。”趙姨娘的玉臉意昂然,賈還的危機已過去,她對寶玉的全部化作男女之情,舉手投足間充滿溫柔與嫵媚。
寶玉大手輕拂,上的賈環立刻無知無覺,他隨即橫臂一攬,用力貼上趙姨娘的肥美。
“嗯……別鬧了,昨夜鬧了大半宵還未鬧夠呀?”趙姨娘身上的風雨殘痕還未消去,四肢仍是痠軟如綿,面對寶玉的情火她又愛又怕。
“姨娘,出事了。”寶玉握著趙姨娘的美,深深嗔了一口婦幽香後,這才隨意地說:“我昨夜離去時被三妹撞見了。”
“啊!”趙姨娘可沒有寶玉那般寫意自在,火熱的玉體瞬間僵硬,玉臉的嫣紅更迅速消退,道:“怎……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呀?”
“怕什麼?”寶玉的大手探裙而入,滑上趙姨娘的玉腿,毫不在意的說:“我已經遮掩過去,你不用擔心!”
“唉!三丫頭明得很,可不是那麼好唬的主。”資質平常的趙姨娘也有聰明的時候,羞急加下,玉手發狠捶打著寶玉的膛,埋怨道:“都怪你,非要半夜摸進房!這下可好,讓我怎麼面對探?若是傳出去,我還能活嗎?”
“三妹就是知道了,她也不會亂說!”寶玉的心中不是沒有懷疑,但他對人更瞭解,在趙姨娘的美刺下,他壞壞一笑,附耳誘惑道:“要不,你想辦法讓三妹也加入好了,嘿嘿……”
“臭小子,休想!”趙姨娘羞得玉臉通紅,手指狠狠掐在寶玉的手臂上,羞急道:“探可是你妹妹,還是大閨女,她以後還要嫁人,你要是害了她,我跟你沒完:”
“哎喲,痛、痛、痛,別掐了,我不想就是了。”寶玉也是一時衝動,這才隨口說出。
兩人一番嬉戲後,在衣衫不整的趙姨娘幫忙下,寶玉又快又急地為賈環換藥完畢。
“好姨娘,今夜等我!”最後寶玉在趙姨娘的豐上拍了一下,丟下靡的話語後,這才邁著大步悠然離去,探之事似乎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畫面一閃,寶玉站在賈蘭面前。
寶玉一邊笑語哄著賈蘭,一邊快捷練地包裹紗布。
“二叔,不纏行嗎?我都快好了,一點也不癢。”多的照料早已讓賈蘭對寶玉的情親密無間,可以說整個賈家除了李紈之外,他最親近的就是寶玉,在他眼中無所不能的寶二叔。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臉上以後就會留下小痘痘,會被其他小孩子笑話。”寶玉為了有更多接近李紈的機會,毫不臉紅地欺騙著賈蘭,笑眯眯地“威脅”道:“蘭兒,你可要聽話,痘痘可狡猾了,你要是不聽話,它馬上就會冒出來。”
“蘭兒乖,聽二叔的話,再等兩、三你就可以出去玩。”在寶玉的潛移默化下,李紈也學會哄騙賈蘭。
“真的嗎?我病好後可以出去玩嗎?”驚喜不已的賈蘭想不到李紈會態度大變,忐忑地看向他最信任的寶玉。
“嗯。”寶玉的雙目轉著慈愛的光芒,柔聲道:“二叔保證,只要蘭兒聽話,以後再也不會長痘痘,二叔與母親還會親自陪你逛街,不信咱們打勾勾!”
“好!”賈蘭雀躍歡呼,差點在上跳起來,驕傲而又大聲地道:“我有二叔陪,再也不怕別人說我是沒爹的孩子了!”賈蘭說得歡天喜地,而兩個大人卻聽得雙目溼潤,緊接著羞澀的光華湧入李紈的心窩。
“好,——叔以後就當你爹爹,蘭兒從此就是有爹爹的孩子了。”身為狼,寶玉必須擅長抓住每一個天賜良機,不待李紈有所反應,就補上一句。
李紈聞言,羞紅迅速瀰漫著玉臉。
如果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李紈必會生出警戒之心,但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下,她眼中只有羞窘,心底還有幾分羞喜。
打鐵趁熱也是狼的絕招,寶玉目光灼熱地凝視著李紈的美眸,大有深意的話語不再掩飾心底情懷:“紈姐姐,你說我當蘭兒的爹爹好不好?”啊,寶玉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是開玩笑?李紈心房一震,就連身子也明顯顫抖一下。
這些子以來,李紈不是沒有覺到寶玉眼中的異樣,但沒有一次是這麼直接、這麼強烈,令她呼一顫,竟然說不出斥責的話語。
我可是他的嫂嫂,他怎能這麼不知禮數?太不像話了,一定要罵醒他!不,不行,不能傷著寶玉,他對蘭兒那麼好,萬一是自己想錯的話……剎那間,李紈的芳心天人戰,玉臉則陰晴不定,而一縷羞澀則在她眼中盤旋。
片刻的時間好似過了很多年,李紈端莊的稟終於戰勝雜念,她身子微微一收,用寬大的外衣擋住豐盈的曲線。
就在李紈要委婉警告寶玉時,不料賈蘭又開始搗亂。
“孃親,你怎麼不答應?你答應呀!趕緊答應呀!嗚……”賈蘭越喊越急,最後更哭出聲,他為了完成夢想,猶如火上澆油般脫口呼喚道:“爹爹、孃親!”
“欸,蘭兒乖!”寶玉大聲回應,李紈則眼簾急速顫抖,玉臉紅若滴血。
下一剎那,寶玉突然出手環住李紈的楊柳細,不待她羞急反抗,寶玉就搶先道:“蘭兒,爹爹和母親是不是應該這樣親密呀?”
“嗯!是這樣,我看見小強的爹孃就是這樣。”天真純潔的賈蘭完全看不懂李紈的臉,裹滿紗布的身子做出歡呼之狀,接著又說出讓李紈墜入火坑的話語:“我還看見小強的爹孃嘴親嘴呢!爹爹、孃親,你們也親親,這樣才像我的爹孃。”
“啊!”李紈不由得驚叫出聲,雖然她很疼愛賈蘭,但一向管教甚嚴,一聽賈蘭的胡言亂語,立刻然變,斥責道:“蘭兒,你胡說什麼!孃親平怎麼教你的?竟然這般不學好!”寶玉半擁著絕端莊的李紈,心兒如花綻放,對賈蘭的“相助”不已,此刻自然要投桃報李,道:“紈姐姐,蘭兒是小孩子,好奇是他的天,我們應該正確開導,不能只用打罵教育。”有了“爹爹”撐,賈蘭連膽氣也壯了幾分,小嘴一噘,少有地反抗道:“母親,我沒有胡說,真正的父母都是那樣,不那樣的話就不是真正的父母,小孩子也不會快樂!”這番話完全是寶玉教書的功勞,賈蘭雖然不是十分明白,但出於崇拜之心,他將寶玉的話語背個滾瓜爛。
“這……”李紈臉連連變化,她想反駁,但賈蘭的話語卻在無意中觸動她心絃的共鳴:是啊,如果賈珠還在,自己與他一定會恩愛無比,蘭兒真沒有說:“蘭兒說得對,想不到我們蘭兒這麼聰明,長大了一定能當狀元!”在這關鍵時刻,寶玉當然是推波助瀾、大掀濤,更隱含誘導的道:“蘭兒放心,爹爹與孃親很恩愛,你以後一定會過得快樂。”賈蘭瞬間喜笑顏開,隨即按照寶玉的希望,帶著強烈的期待催促道:“那你們趕快親親呀,嘻、嘻……”
“紈姐姐,要不……咱們就答應蘭兒,不然他會失望的。”寶玉將賈蘭按回榻,然後回身面對李紈,還做出一臉為難的表情,彷彿他是被迫的一樣。
“你……”今李紈已經不知說了多少個單字,寶玉那無奈的模樣令她又羞又氣,同時又自欺欺人地暗自思忖:也許寶玉真的只是為了安撫蘭兒,他不會那麼……壞的。
“紈姐姐,要不我先出去,你向蘭兒解釋一下……”
“不要,爹爹不要走!”賈蘭的聲音很焦急,甚至透出幾分淒厲:“孃親為什麼不答應呀?蘭兒想要爹爹!”李紈被賈蘭的哽咽聲得心慌意亂,寶玉則暗自偷樂,他自然不是真正要走,而是要引導賈蘭繼續出力。
“蘭兒別哭,爹爹這就親你孃親,唉!”寶玉故意加重嘆息的聲調,彷彿他親吻李執的舉動很無奈一樣。
李紈的身子往後一仰,腳步卻沒有後退,最後在賈蘭無限的期望下,她微張朱,聲若蚊蚋地回應道:“嗯!”在心靈天地中,寶玉的元神一個觔斗翻出十萬八千里,又一個觔斗翻進李紈的心房中。
天來臨了,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