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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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拉長的聲調嬌膩而動人，秦可卿平生也是首次這般柔媚撒嬌，臉上的紅霞倒有九分是真，她費盡心神模仿著尤二姐的口吻，道：“二叔，求求你……”淚水在秦可卿的眼中打轉，映照著明媚的陽光，反出可憐的光華，晃得寶玉心慌意亂。

“不……不會不行，我答應你。”寶玉心窩一蕩，就不受控制地答應秦可卿，而他先前的決心就此付之東。

啊，我怎麼答應了！嗚，完蛋啦！下一剎那，寶玉的心中又後悔得要死，元神之體白眼一翻，當場就氣昏過去。

秦可卿的眼淚還是下來了，喜極而泣的她再次盈盈一禮，動地道：“二叔，你真是大好人，可卿代弟弟謝謝你的救命大恩！”話音微頓，可卿的睫一顫，銀牙微咬朱後，她繼續履行尤二姐所教的法子，顫聲道：“二叔，可卿還有一事相求，可卿只是一個無主孤魂，懇求二叔收留！”哇！不是吧？真有這等以身相報的美事？想到這裡，寶玉昏的元神剎那間又翻身而起，惡的口水譁唾直。

跪在地上的可卿抬頭上望，正巧與寶玉灼熱的目光碰了個正著，芳心忍不住猛然一跳，立刻錯開目光，慌亂之際，連心中大計也拋到九霄雲外。

“若二叔不……不嫌棄，小女子願意……願意……”第二章可卿拜師哈哈……來了，好事來了，一個絕美人要主動投懷送抱了！寶玉不浮想聯翩。

不料秦可卿卻鼓足勇氣說出令寶玉大出意料的下文：“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什麼？拜師，你要當我徒弟？”寶玉的下巴急速下墜，他猜中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鬱悶與無奈瞬間充斥他的心海。

“不行、不行，我不收徒弟，我也收不了徒弟。”寶玉的頭搖得像波鼓，也不怕搖得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二叔——”秦可卿又拉長聲調的哀求出聲，兩眼淚汪汪，再次給寶玉下套，道：“二叔，你是天大的好人，怎忍心看我一個孤魂四處遊蕩？說不準哪一我就會被人間修真收者去，最後灰飛煙滅。”話語微頓，秦可卿那風情萬種化為含悲帶憐，哽咽道：“小女子自幼也習得一些琴棋書畫，四書五經也略通三，可以隨時為二叔解悶，若是不信，可以考較一下。”

“這……”第一滴冷汗從寶玉的額頭冒出，他的確想解悶，但兩人對“解悶”的理解卻相差十萬八千里，不由得心想：唉，怎麼又冒出一個徒弟，為什麼不是以身相許呢？

見寶玉遲疑不語，秦可卿好似看穿他不良的心思，搶先將了一軍，道：“可卿本要為奴為婢、做牛做馬報答二叔，可轉念一想，二叔是大英雄，那樣做只會汙了二叔的名聲，好似恩將仇報般。二叔，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這……”第二滴冷汗滑過寶玉的臉頰，經過秦可卿這麼一說，大男人的虛榮心立刻盤旋而起。

就為了秦可卿這句“大英雄”寶玉不得不慷慨昂地回應道：“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二叔就收下你這徒弟，至於鬼王之事……也沒問題，師父我選個好子送他到西天見佛祖就是了。”

“多謝師父，請師父再受弟子三拜！”不待寶玉的豪情壯志消失，秦可卿已經急忙連磕三個響頭。

雖然秦可卿的拜師之心有點兒戲，但磕頭卻絕對認真，併發自真心地揚聲道：“一為師，終生為父，弟子一定隨侍在師父身旁聽候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用、不用！”寶玉雙手連搖，毫不猶豫拒絕秦可卿的“孝順”之心，隨即又用上對付惜的老法子。

“可卿，如今你法力尚淺，應該好好閉關修煉，大成後才幫得上我的忙。這樣吧，待此件事了，我就帶你到惜處，她也算是你的師姐，你們好好互相學習、共同進步吧。”

“四姑姑是你的徒弟？”惜芳齡雖小，但卻是秦可卿生前的長輩，長久養成的稱呼一時很難改口，秦可卿驚詫中轉念一想，就覺得以自己這“師父”的行事作風，也沒什麼稀奇。

美人兒沒到手，反而平白多出一個礙手礙腳的徒弟，寶玉的心中充斥著_悶，他一邊大嘆命苦，一邊意興索然的吩咐道：“這幾你就不要跟著我，我為尤二姐單獨安排一間廂房，你繼續與她待在一起。記住，千萬不要嚇到鳳姐姐與紈姐姐她們。”

“弟子謹尊師命！”秦可卿對寶玉這便宜師父倒是尊敬不已。

可美人兒徒弟越是這樣，大狼師父就越是鬱悶。

好不容易甩掉秦可卿後，寶玉躲回房間，忍不住又是一番長吁短嘆，因為便宜沒有佔到，他反而被勾起滿腔慾火，於是他翻身而起，正想飛回怡紅院，突然又想起柳氏母女，心想：鳳姐姐她們都在上房聊天，現在豈不正是大好機會？嘿理：“嘿……

“颼”的一聲，一道身影穿窗而出，直向稻香村的下院飛而去。

“唉！”悠長清脆的嘆息聲在室內迴盪，柳五兒斜倚在窗邊，仰望虛空的雙眸在如鉤弦月的輝映下，閃動著少女特有的夢幻之光。

“五兒，你又在想他啦？”柳氏走到柳五兒的身旁。

“母親——”柳五兒扭動著身子大是不依，少女的矜持讓她不好意思面對自己的真心，搖著柳氏的手臂嬌嗔道：“誰想寶二爺這壞蛋，人家才沒有想他呢！”

“我什麼時候說是寶二爺了？”柳氏枯寂多年重得甘滋潤，再加上柳五兒的諒解，自是心緒大好，少有的調侃起害羞的柳五兒：“原來女兒是想念寶二爺呀，要不要為娘幫你找他？”未待柳五兒向柳氏撒嬌，一道壞笑聲憑空響起，打斷柳氏母女倆的嘻鬧。

“嘿嘿……兩位美人兒如此深情，二爺我不用請，自己來了。”

“啊！”門簾一掀，柳五兒兩女思念的身影直而來，那俊朗的面容閃動著讓她們心悸的火光，出於本能的驚呼聲還未完全說出口，就已被寶玉一手一人摟入懷中。

“二爺，別……”等柳五兒清醒時，才發覺自己與母親已並肩倒在榻上，而寶玉的大手正挑去她身上最後的遮掩。

“五兒，你上次讓爺吃了大虧，這次不會再放過你了！”寶玉五指一掃，撥動著柳五兒的頭。

柳五兒一聲羞叫，身子急速蜷曲，雙手更緊緊捂住頭。

“啪”的一聲，寶玉一巴掌打在柳五兒的股上，假作生氣地道：“大膽丫頭，竟敢與二爺作對，看我怎麼收拾你！”

“二爺，不要，人家怕！”寶玉沉浸在執褲惡少的遊戲中，柳五兒也甚是配合，她股上挨的那一掌一點也不疼，反而有一股熱沿著溝擴散開。

“你怕？怕還敢夾這麼緊，嘿嘿……”寶玉的手深入柳五兒的兩腿之間，拇指在她微微隆起、白柔軟的陰淖上旋轉、擠壓著。

“二爺，人家真的害怕，啊……”羞澀與情絲渾然織，化作水般的紅暈瀰漫在柳五兒的全身，她扭動著身子，好似綻放的花蕾般，瞬間姿大增。

“那這樣你怕不怕？”已經溼潤柳五兒的玉門，但寶玉卻沒有急著提槍上馬，情逸趣充斥著他的腦海，“啪”的一聲，他接連在柳五兒的股上留下幾道火辣辣的掌印。也許這是寶玉的本，也許這是天下男人的通病，也許這是法力與道心不能平衡的原因，寶玉心中總有一團狂躁的慾火，在面對王熙鳳、元、襲人諸女時，他還能壓制之火，但在柳氏母女面前，他再也不想辛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