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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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寬的細細疤痕,那是剖腹產後所留下的作為母親的證明,越過那道疤痕,用手直接抄向她兩腿間細密的茸下,將手指不由分說的擠進縫縫間,向那個雖然生產但卻未遭到傷害的小咀裡面探索進去,那裡原來早已是一團泥濘了。
「這炕真硬……」謝飛嘀咕著,俯身趴跪在子身下,把高琳娜的那對筆直又細的長腿分跨在自己的間,著用手扶正硬撅撅的陰莖,身體稍稍一沉,那傢伙刺溜一下子就埋沒進高琳娜間那兩瓣褶皺的之間去了。
高琳娜舒暢的在嗓子裡呼出一口熱氣,四肢立刻像章魚般緊緊纏繞在丈夫身上。
謝飛的息也重起來,股用力收緊,猛地向前一拱,立刻引得身下的美嬌嬌聲歡唱起來。
哪知道才用力推拉了四五個回合,謝飛突然楞了一下,猛然想身坐起來,卻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冷戰,高琳娜就發覺出下面在自己身體裡的東西明顯地鼓漲了幾下。
「啊?你……了?」高琳娜滿臉的驚訝,帶著失望的口氣問。
謝飛乾笑了幾下,出已經開始蔫下來的陰莖,很尷尬的自言自語:「這咋的了呢?往出拔都來不及……」跟著便著沉重的氣筋疲力竭地仰趟在炕上。
高琳娜卻撅著嘴巴抓著紙巾氣呼呼的使勁擦拭著自己黏糊糊的下身,一邊小聲嘀咕說:「你現在咋這麼笨?人家剛來覺,煩人……是不是得給你補一補了?」謝飛聽到了,但沒搭茬,這已經不是他都一次這麼狼狽的早早洩身了,他自己也好奇怪,明明自己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從子生產恢復後,他們的夫生活原本很正常,可是自從母親突然過世之後,突然就發現自己些完全控制不住關了,雖不是每次都這樣,但這種剛動沒幾下就完全不受控的噴出來的情況已經有過好幾次了,他自己也開始擔心自己是不是得了那種很悲催的病了。
高琳娜擦乾淨下身,穿好睡衣褲,靠在謝飛身邊躺下,柔聲說:「你是不是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等回深圳,我讓我們辦公室的陳姐幫你帶點那種男人吃的補品,她老公是開這種店的。」
「我才多大歲數就要補呀?我覺得可能就是這段時間工作壓力大,加上我媽去世,有些上火吧。」謝飛的氣已經勻了。
高琳娜笑著說:「你了這麼多,幸虧我這幾天就要來大姨媽,要不非讓你給種上不可!」
「種上就生!咱家現在又不是養不起!」謝飛很果斷的說。
高琳娜吃吃地笑了起來。
早早的,天剛放亮,院子裡有有人說話和各種嘈雜的聲音,把平時睡慣了懶覺的謝飛兩口吵醒了。
高琳娜睡眼朦朧的抓起手機看了一眼,還不到6點鐘,頂著亂蓬蓬的頭髮下炕到窗邊把窗簾拉開個角朝外張望,看著謝玲領著大女兒在院子裡忙忙活活的準備早餐。
她推了推謝飛,謝飛哼了一聲,眼睛都沒睜,翻個身又睡了過去。
抻個懶,高琳娜特意挑了件回來之前新買的粉的T恤穿上,褲子則選了件比較寬鬆的ADIDAS三條槓運動褲,腳上蹬上了她每天鍛鍊身體穿的運動鞋。
推開房門,一股清新的鄉村空氣鋪面而來,著早上洋洋灑灑的金黃陽光,和謝玲母女打過招呼,高琳娜張開雙臂懶洋洋的伸展自己的身體,神振奮地做了一套運動前的準備,把過肩的長髮用皮筋簡單地紮成一束馬尾,輕快的邁開步子沿著村裡的土路晨跑起來。
在深圳,她也一直有跑步健身的習慣,不過在城市裡,早上正是上班高峰,街道上正是一天中車輛尾氣排放最嚴重的時候,所以在深圳時候高琳娜一直都是晚上去跑步。
早上的山村裡大多數人也都已經起開始一如往常的每天勞作了,不過今天的村人們很快就發現了村裡不用以往的一抹風景,一個靚麗的身影輕快的奔跑在村邊的小路上,引得大家好奇的駐足欣賞這不同的風光。
顧不得村裡人的眼神,高琳娜第一次在山村如此清新富含氧氣的空氣中跑步,暢快的跑了個大汗淋漓,直呼痛快。
回到謝家院子,謝飛已經起在院子裡的手壓井旁洗漱著。
看到子紅撲撲的臉蛋上佈滿了汗水,謝飛沾溼了一塊巾擰乾遞給高琳娜。
高琳娜一邊擦乾臉上脖子上的汗水,一邊笑呵呵的說:「這裡真好,我都不想走了,老公以後咱們退休了就回來養老吧。」謝飛笑著點點頭,端著水瓢仰頭漱掉口裡的牙膏泡沫,謝玲在正房門裡朝院子裡嚷:「快點洗,開飯咯!」十另外兩個外甥女也都起了,三個小丫頭嘰嘰喳喳地在院子跟著高琳娜站成一排,高琳娜給她們每人手掌裡擠了些洗面,教她們在臉上塗開並繞著圈圈在臉上塗勻,又蘸著清水在臉上輕輕拍打,這三個丫頭就這麼認真的有樣學樣地慢慢悠悠地學著高琳娜洗臉。
「舅媽,你的洗面真香。」大丫用力的著鼻子說。
「舅媽的身上更香」三丫就在高琳娜身邊,她年紀最小,個子也最小,剛剛到高琳娜的間,一邊說著,一邊把滿是水珠的小臉直接就抵在高琳娜的間使勁的聞,得高琳娜癢癢地連忙躲開。
「舅媽你長得真好看……」大丫看著高琳娜的眼睛似乎閃著光。
哪有不喜歡聽人誇的女人?高琳娜笑的像朵綻開了的牡丹花,使勁往小丫頭們的臉上抹洗面出的沫沫。
「行啦!別禍禍你舅媽的化妝品了,那都肯定是老貴的了,趕緊吃飯完了出去玩去吧,別在家煩人!」謝玲一邊數落著三個女兒,一邊從東屋裡抱出老四,就在院子裡當著謝飛的面掀起上衣把脹的圓鼓鼓的房到小嬰兒的嘴裡。
雖然是自己的親姐姐,謝飛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趕緊進到正屋裡。
房裡董老三已經回來了,坐在炕邊,和披著一件外衣盤腿坐在炕裡面的老秦正在說著什麼。
謝飛心裡暗想,這個老秦的臉皮還真的厚,昨晚上欺負了我姐,居然今早不但不趕緊開溜,反而大模大樣的敢坐在這裡和董老三說話,如果這事被董老三發現,還不得出人命呀?想當年,我姐的一個男同學就是在村口和我姐多說了幾句話,就被這個董老三拎著子追出好幾裡地遠,鬧得滿屯子都知道了我姐被董老三霸佔的事實,那時候我記得這個老秦還是村長,他不會是老糊塗了吧。
正在心裡嘀咕著,高琳娜領著三個嘰嘰喳喳的外甥女也跟了進來,一進房,三個外甥女齊齊地把小手伸向謝飛說:「老舅,你看我們是不是都白了?」謝飛笑著剛要說話,炕邊的董老三卻厲聲道:「白個雞巴!家裡來客人了沒看到?都滾出去!」三個小丫頭立刻驚恐的一起後退向屋外退,高琳娜急忙伸展雙臂攔住三個女孩,大聲說:「三叔,別趕她們呀!我昨天我還奇怪孩子怎麼不來吃飯呢,都是自己家人,趕孩子走幹嘛呀?」董老三原本是惡狠狠地瞪著三個女孩的眼光轉到高琳娜身上立刻變得柔和起來,平聲靜氣的說:「二胖媳婦你不知道,這仨丫頭淘氣,皮的很,你讓她們上飯桌,這頓飯就別想吃消停了。」高琳娜剛要開口,大丫連忙說:「舅舅、舅媽你們好好吃飯,我領妹妹去小秋姨家了。」謝玲正跨進門,立刻也沒好氣的朝三個丫頭嚷嚷道:「你瞅你們幾個把舅媽的化妝品禍禍的,人家那東西是你們用的嗎?趕緊滾犢子!」高琳娜有些著急,聲音有些急躁的說:「別趕孩子,別趕孩子!那就是些普通的洗面,很便宜的,都給她們了,等我回去多給你們郵一些!」看起來平時這幾個孩子被這些人吼慣了,高琳娜怎麼拽也拽不住,一轉身功夫都跑的無影無蹤。
謝飛沒說什麼,這是山裡的老風俗傳統了,家裡來了客人,孩子和女人要麼不給上飯桌,要麼就要一直幹活最後才能上飯桌。
讓他彆扭的,是自己居然被當成了客人,而這個鳩佔鵲巢的董老三儼然成了老謝家的主人。
「我早上碰到田瞎子了,他說明天就是合墳好子。」董老三從桌子底下又把昨晚那個裝白酒的塑料桶拎了出來,給老秦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小半杯,又倒了個滿杯推到謝飛這邊,謝飛急忙擺手說:「一大早就喝酒?我就晚上稍微能喝點,白天哪裡能喝酒!」謝玲笑呵呵地把酒杯接了過去,把酒又倒回酒桶裡,說道:「就是,俺弟是大工程師,做國家大事的,哪像你們這幫老泥腿子,整天就知道喝酒人家大姑娘!」高琳娜聽著大姑姐就這樣面不改地說著話,心裡不免覺得有些難為情,臉上居然泛起紅暈來。
謝飛聽著也不習慣,但是他知道,姐是打心眼裡為他這個弟弟自豪,媽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