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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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也不能怪謝飛,由於他的傳統觀念很強,自打和高琳娜結婚後,所有的情,都投入到了嬌的身上。
謝飛一直認為:「世上的美女何止千萬,魚和熊掌豈能兼得?見一個愛一個,那不叫風,只是不負責的濫情罷了。」見到美女,謝飛也會欣賞,可從沒動過不良的想法,更何況,左香還本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左香挽起謝飛的手臂,微笑著說:「即然都走到家門口了,進去坐坐吧,這一分別就是十一年零三個月,我也有很多的話,想和你聊聊……」她似無意的向遠處的柳樹下瞥了一眼,以她多年的工作經驗,遠處的高琳娜怎麼可能逃過她的眼睛。
「以後有時間在來打擾,我還有……」謝飛受到左香前的柔軟,緊貼著自己的手臂,女人身體上淡淡的幽香,陣陣鑽入他的鼻中。
他漲紅著臉,慌亂的掙開,準備告辭離開,可話還沒有說完,高琳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老公,找你這麼久,你怎麼跑這來了?」高琳娜看著左香越來越過份,竟然用自己的大,公開蹭謝飛的手臂,簡直是赤的勾引。
這還了得,她連忙跑過去緊緊摟住謝飛的胳膊。
謝飛又受到了胳膊上的柔軟,這回他可心安理得,一臉的享受的和高琳娜解釋:「我早上跑步路過這兒,正好碰見了左香妹妹,她長變樣了,上次都沒認出來,來我幫你介紹下,啊……。」好景不長,一陣鑽心般的疼痛,自謝飛的間傳來,痛的他輕啊出聲。
「不用介紹了,我和你老婆認識,還聊過天呢!
…
…嫂子如果沒事,一起進去坐坐?」左香同情的朝謝飛笑了笑,然後挑釁似的,白了高琳娜一眼,才發出了邀請,一副你最好別來,我要和你老公單聊的架勢。
高琳娜一臉溫柔的注視著謝飛說:「老公,既然左香妹妹這麼盛情邀請,我們就見識見識,這深宅大院吧。」她也不甘示弱,句句機鋒,最後還不忘記補上一刀說:「不過,上次你老婆,可是被人家拒之門外了呀,還是老公你的面子大」
「呵呵,姐姐說笑了,您能光臨寒舍,是我的榮幸,上次沒請你進屋,實因家裡簡陋,怕姐姐笑話……請吧」左香把「嫂子」又改成了「姐姐」的稱呼,明明是回答高琳娜的問題,卻一副楚楚可憐樣,向著謝飛拋了個媚眼,做了個請的手勢。
謝飛是一臉懵,這兩女人啥時見過面,他是本不知道的,而且看兩人表情,上次談的應該很不愉快,簡直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態勢。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只能強忍著間,越來越強的刺痛,跟著兩個美女走進屋內。
高琳娜走進屋裡,在四周打量了一圈,正屋有三十多平米,靠窗的南面是一鋪大火炕,屋內的陳列很簡單。
地面上鋪著青磚,兩套古香古的傢俱,象是古時侯大戶人家留下來的。
正北方擺著一張八仙桌,邊上分別放著兩張太師椅。
桌子上罷著個古木的「靈位」牌,上面寫著:「供奉:胡媚雪大先生之位」牆的兩邊分別貼著幅對聯,上聯是:在深山修身養;下聯是:出古四海揚名。
一個身穿黑衣,五十多歲的婦人,坐在左邊的太師椅上打著瞌睡。
高琳娜生在南方,這屋子給她的覺有點陰森森的,她還有點好奇桌子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聯繫對聯的容,應該不是祭奠死人用的吧,應該和寺廟、道觀內供奉神仙的牌位類似,想明白這點,她才稍稍減輕了些心裡的恐懼。
謝飛小時侯聽村民說過,左香的媽媽是出馬的高人,農村的小孩子都對神鬼都很畏懼,大家都遠遠躲著左香家的宅子,沒人敢來她家玩耍,他也從沒到左香家來過,做為東北人,他自然知道香案的用途,可讓他疑惑的是,供奉的明明是個女仙的名字,稱呼卻是大先生,這位老仙兒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呀?
「請坐吧!看來你們都很好奇,我就和你們講個故事吧?」左香把夫二人讓到了炕沿邊坐下。
看謝飛哥一臉疑惑,就想著把那個故事說給他聽,本來這是她家的秘密,是不許對外人講的,可看著謝飛那好奇寶寶的樣,她還是沒忍住。
「哎!」椅子上的老太太發出一聲輕嘆!卻沒有睜開眼睛阻止,這事兒現在說出來,到也不算什麼了,可經歷過「十年那場浩劫」的人,卻諱莫如深。
左香說:「聽媽媽講,我們家老祖輩的姑,原本是「拉藥匣子」的坐堂郎中,平時在家裡號脈看病,但哪裡有急症病人,也常常會去病人家裡問診。
也許是時運所濟吧,姑瞧病那是看一個好一個,在方遠百里的地方,一時被稱是「手到病除的女神醫」有一年冬天的深夜,外面下著鵝大雪,半夜子時的光景,忽聽大門被人敲的山響,家人出去開門,只見一個帶暖棚的馬車停在門外。
一箇中年男子,穿著狐皮大衣抱拳作揖說:「家裡女主人病重,危在旦夕,主人懇請郎中前去救命。」姑醫者仁心,一聽有危重病人,連地方也沒問,就趕緊提著藥匣子上了馬車。
車棚裡漆黑漆黑的,什麼也看不見,只聽見耳邊「嗚嗚」的響,覺馬車就象生了風似的,不大功夫就飄飄忽忽的停到了一處地方。
姑下得車來,只見一座青磚瓦舍的四合大院,幾盞紗燈掛在大門的前簷。
大門敞開著,裡面的人行匆匆,一看便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姑被管家領進上房,剛剛入座,帷幔裡便伸出一隻手來。
把過脈,姑說了句:「咋這麼重,但還來得及」便趕忙開方叫人去熬藥。
接著又是針灸又是拔罐的,一直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姑才長舒了口氣。
吃過宵夜,一家人出門送行,姑隱約看到,這裡每個人的後衣襟下面,似乎都藏著一條茸茸的尾巴,聯想到方遠百里的地方,從沒見過這麼闊綽的人家,猜想這家人可能並非人類。
但姑佯裝不知,囑咐管家說:「如果三副藥不見好的話,就在來接我一趟」,然後坐上馬車,趁天亮之前回到了家裡。
轉眼冬去來,冰雪消融,家門前的那條小河,水都快要沒過橋面了。
這天吃過晚飯,天剛擦黑,來接姑的那掛馬車又停在門前,胡管家進屋施禮後對姑說:「主人讓我轉告你,今天下半夜這裡要山洪爆發,這一帶將變成汪洋。」
「主人說她病好後,就算出了這次大水,所以主人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早已在五十里外的小村上為你買好了房子,主人請你們趕緊搬到那裡去,今晚有人在那裡等著接你們。」說完胡管家就坐上馬車,很快就消失在越來越黑的夜裡。
家裡上下聽說要山洪爆發,哪個肯信?都說這不是在說胡話嗎?可姑卻堅決的說:「我信,這肯定不是在胡說。」即刻安排家裡人收拾東西,準備搬家,並讓家裡人通知了附近的幾家鄰居。
就這樣當天夜裡,姑一家,大車小輛地搬到了現在的這個家,姑爺爺一直不相信這事兒,總覺得心裡別別愣愣的。
幾天以後,他騎匹快馬回去看個究竟,誰知剛翻過一個山頭,眼前的景象就把他驚呆了,白茫茫的一片水,哪裡還有原來家的影子,他倒口冷氣,脊背骨冰涼冰涼的,這才到有些後怕。
他把看到的一切說給家人以後,姑當即在前廳擺設了一個香案,並在一張大紅紙上寫下:「在深山修身養,出古四海揚名」
「供奉救命大先生之位」二十三個大字。
然後擺上供品,上香燭,全家老少跪地叩謝胡家的大恩大德。
後來胡管家又來了一次,告訴她家主人的名字叫「胡媚雪」,姑就把「救命」兩個字,換成了「胡媚雪」的名字,也是從那以後,每要預測未知或要猜解什麼事的時侯,姑就點上一柱香,請大先生指點津。
久而久之,姑也成了半仙之體,她除了給人看「實病」外,也給人看「虛病」,一時成了遠近聞名的神仙大神,結果一輩兒傳一輩兒,傳女不傳男,直到傳到了媽媽這輩。
左香的故事講完了,謝飛聽的是一臉的震驚,原來這個左香的媽媽還真的有些傳承,作為東北農村出去的孩子,多多少少都信些這類事情,謝飛也不例外。
「不過是些封建信罷了,哪有什麼鬼神的,都是些騙錢的把戲……」高琳娜家住南方,受過高等教育,現在又生活在大都市,本不信封建信這套,故事到很人,可她就是不想看到左香得意的樣子,就小聲嘀咕了幾句。
「別亂說,不可強信,也不可不信,有些東西是科學解釋不通的……」謝飛趕緊用手捂住了高琳娜的嘴,他到不是信,對這類事情他是不支持但也不反對。
「謝飛哥,你知道我是領養的,媽媽說我是大先生送過來的,你信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