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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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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之才幹家父向來頗為欣賞,成大人不必過於憂慮,過會兒在家父面前以平常心應對便可。」成奉之若有所悟,應了聲「是」楚錚道:「在吏部中成大人資歷為最深,即便朝中暫不任命何人為尚書,吏部想必也由大人代管,小侄這邊有一事需拜託成大人。」成奉之躬身道:「公子儘管吩咐。」楚錚道:「京城東南兩郡界處有一長平縣,成大人可知曉?」成奉之道:「知道,那長平縣令是月前方任命的,名叫範若誠,此時應已與上任縣令張桐接完畢了。」楚錚暗贊成奉之果然對趙國官員瞭如指掌,道:「這範若誠乃我楚家門生,那長平縣地處偏僻,而京城附近陳縣的大小官員受儲君一案牽連都已被抓捕入獄,小侄想請成大人將這範若誠調至此地任職。」

「老夫記下了。明便再委派一名官員去那長平縣。」範若誠這長平縣令股還沒坐熱便又調往他處,成奉之連眉頭也不皺一下便應了下來。

楚錚擺擺手道:「這新任長平縣令我也已有了人選,就是我那侍衛歐陽枝,他跟隨小侄多年,應外放任職了。明我便讓他辭去軍中職務,到成大人處報到。」楚錚方才被父親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不敢再有絲毫大意,範若誠雖是柳輕如表弟,但畢竟不是自己心腹,而且為人方正得有些古板,魔門中人遷徙至長平縣,此事千萬大意不得,還是派信得過之人去吧,將範若誠調至陳縣,離京城近一些,也免得輕如牽掛。

至於長平縣那座軍營主將,則另從衛十一營中挑選一人,受歐陽枝節制便可。

「公子請放心,歐陽侍衛的履歷老夫今晚就為他補上。」楚錚點點頭:「有勞成大人了。」如今有成奉之在,楚錚掌控趙國中低層官員終於不必再事事都稟報父親了。

楚錚命人將成奉之帶至父親書房,斜眼看了看蘇巧彤,道:「你還這裡作甚,跟本公子爺走吧。」蘇巧彤啐道:「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楚錚拉起她手,小聲道:「今公子爺受嚇不輕,到踏青園裡幫我點好吃的壓壓驚。」蘇巧彤見四周下人無不扭頭而笑,臉一紅想甩開楚錚的祿山之爪,無奈力所不逮,直被楚錚拉著小手去了。

進了踏青園,楚錚微微一顫,不由自主地放開了蘇巧彤之手,只見趙一襲素衣與柳輕如站在院中。

蘇巧彤白了他一眼,對趙道:「巧彤參見公主。」趙強笑道:「蘇姐姐,你我昨便已以姐妹相稱,今怎麼又多禮了。」蘇巧彤見她臉慘淡,小聲道:「請公主節哀。」趙搖搖頭,道:「我與皇兄素來情一般,對他之死雖是有些傷慟但不至於絕,小妹只是為我大趙擔憂,父皇之位後繼無人,朝中又要平生動盪了。」趙心煩的其實不止如此,自己與楚錚之事眼見已成定局,可偏偏又出了這般大事,無論是父皇和楚名棠都已無心再辦此事,難道自己與楚錚真是命中註定的有緣無分?楚錚也見過了趙,趙看著他道:「楚公子可否有空,本宮想請公子入宮一趟。」她與楚錚名分未定,相互間稱呼只能按平規矩,只覺兩人又生疏了許多。

楚錚不明她是何意,但一提及進宮心中便有些猶豫,這些年來自己能平安從宮內出來的次數屈指可數,不問道:「公主讓小臣入宮何事?」趙道:「姑姑她受了重傷,聽御醫房總管包公公說,這冰魄神掌的陰寒之氣上京城內只有公子適合為姑姑療傷,本宮……」趙還未說完,楚錚已連聲推諉:「小臣武功低微,實不敢為長公主療傷。」蘇巧彤知道楚錚是為何,不由得忍俊不,轉過頭去偷偷笑著。

不知其中內情,道:「姑姑已對公子放棄成見,公子不必擔心。」楚錚無奈地說道:「小臣確是無能為力啊。」趙微怒斥道:「你的內力之高,較連總管等人都猶有過之,為何這般推託?御醫房總管包公公說,當你受了重傷,姑姑為了救你將我葉門僅餘的一爐迴天鼎給你用了,而配齊一爐迴天鼎所需藥材至少要十年,否則本宮本不必來找你。姑姑如此對你,可僅讓你助姑姑療傷你也這般推託?」楚錚無言,那次雖是自己自作自受,但無趙茗相救確是有生命之憂,於情於理此番自己都該出手相助,可一想到要見趙茗楚錚心裡實在有些發虛啊。

又道:「皇兄新喪,父皇臥病不起,姑姑帶傷勞國事,本宮實是不忍心,這才請你相助,楚公子既然這般擺架子,本宮這就去見楚大人,楚大人應是個明事理之人。」楚錚忙道:「小臣何曾說過不去了,公主我們即刻起程進宮就是。」到了宮內,走進那間簡陋的居室,趙茗身披一襲薄袍正在打坐調息,在昏暗的燈光的照耀下,趙茗晶瑩的部肌膚幾乎半著,一對高聳的巨緊緊地頂在薄薄的肚兜上,彷佛就要爆出來一般,楚錚甚至看見了她前的兩點突出。

趙茗見了趙帶了楚錚進來,臉陡然變寒,厲聲道:「兒,你帶他來作甚?」趙見姑姑對楚錚態度也是極其惡劣,全然不像前些子還有些愛屋及烏的樣子,聯想起楚錚先前也是百般推託,心中不由得生疑,道:「兒是請楚公子為姑姑療傷的。他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竟然百般推諉,似不敢來見姑姑?」趙茗和楚錚同時一驚,對視一眼,趙茗忙道:「這倒沒有,只是姑姑是何等身份,怎會讓這小子來為姑姑療傷。」楚錚也附合道:「是啊,是啊,小臣也是顧及到此,才不敢貿然前來的。」趙將信將疑,眼珠在二人身上轉來看去,她方才真有些擔心姑姑對楚錚又增惡,道:「姑姑,此乃非常時刻又何必拘於小節,兒也相信楚公子會對此守口如瓶的。」楚錚連連點頭道:「那是,那是,小臣絕非多嘴之人。」趙道:「兒去門外為姑姑護法,決不會讓閒雜人等打擾姑姑。」趙茗急道:「兒……」正待起身,只口一痛,全身肌膚痛癢難耐,下體的搔癢如千萬只螞蟻叮咬,只得又重新坐下。

以為姑姑仍是顧及面子,徑直走出屋去將門帶上了守在屋外。

趙茗了口氣,咬牙對楚錚低聲道:「那之事你告訴兒了?」楚錚苦著臉道:「小臣哪敢,小臣早將此事完全忘卻了。」趙茗暗想諒他也沒膽子說出去,便道:「你在此坐上兩個時辰後便離去,本宮之傷不用你管。」楚錚賠笑道:「長公主,小臣既來了就容小臣為長公主效力,長公主一心為我大趙,這傷拖下去也不是辦法。」趙茗臉現怒容,臉紅道:「兒自幼在宮中長大,不通世務倒也罷了,你也不懂嗎?這種療傷驅毒一道難免會有肌膚之親,男女間豈可輕易為之?那迴天鼎之事是為救你這條小命迫不得已罷了。」楚錚尷尬地說道:「家師確是沒教過小臣。」趙茗一愣,點點頭道:「你生在楚家,也是富貴中人,倒與兒也差不了多少,這江湖之事師父未必會與你說。」楚錚又有些猶豫,道:「小臣若是走了,公主見長公主傷勢未有好轉,怪罪起了小臣如何是好?」趙茗道:「本宮去與兒解釋,怪罪不到你頭上,只要你以後能善待兒。聽說大獵時皇上都與你父親商議好了你倆的婚事,只可惜又出了慶兒這檔子事,咳咳……」趙茗突然臉通紅,劇烈地咳嗽起來,楚錚問道:「長公主……」趙茗掩嘴道:「本宮沒事。」楚錚見趙茗臉頰泛紅,呼沉重,竟有些不忍,暗想反正這傷也要不了她命,過些時總會痊癒的,還不如自己今做個好人幫她一把,怎麼說他都拿了人家的紅丸,拿人手軟啊;再說如今朝中大權可以說是已由她掌控,說不定何時自己還有需她相助之處。

楚錚忽然盤腿坐在趙茗身前,趙茗奇道:「你要作甚?」楚錚從懷中取出一方白絹,肅然正道:「長公主對小臣有救命之恩,小臣自當捨身報答。請長公主放心,小臣以白絹蒙目,絕不敢再起絲毫冒犯之心。」趙茗見楚錚將雙目都蒙上,暗想罷了,反正已失身這小賊了,再說這些就是矯情了。

自己身上的傷若無他人相助,至少要靜休一月,如今朝中事情那麼多,確是耽擱不得,便說道:「難得你有此心,好吧,你坐到本宮身後來。」楚錚哦了一聲,摸索著走到趙茗身後,趙茗見他笨拙的樣子,邊不由得微笑意。

可等了半天背後的楚錚也沒什麼動靜,趙茗有些不耐了,道:「你在做什麼?」只聽楚錚訕訕地說道:「長公主,不知該應如何療傷,小臣不會。」趙茗忍不住衝屋頂翻了個白眼,強忍著斥罵的衝動,將左手伸到身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