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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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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大權還不是掌握在你們楚家之手,這皇上只不過是個擺設而已,你們這幫亂臣賊子,以後必定不得好死!」楚錚肅然說道:「殿下言重了,人生自古誰無死,至於怎麼死就不用那麼講究了。」趙慶頓時給氣得半死,總算他還記得自己不是楚錚的對手,強忍著沒有衝去將他千刀萬剮,轉過身面對趙茗道:「姑姑,媚娘到底放是不放?」趙茗搖頭道:「不放。你真若想死儘管刺下去好了,你昌平皇叔家也不是無男丁,趙應這孩子比你強多了。」趙沒想到姑姑不但不阻攔,反而說出這般絕情話來,拉著趙茗衣袖急道:「姑姑……」趙慶雖與她關係不佳,但畢竟是她唯一的兄長,趙忍不住替他向趙茗求情。

趙慶臉若死灰,眼中突然閃過瘋狂之,大吼一聲高舉匕首,作勢刺。

一聲驚叫,正想衝上前去將匕首奪下,卻覺手腕被趙茗牢牢拉住動彈不得。

趙茗臉譏誚之,冷冷地看著趙慶。

趙慶舉在空中的那隻手不住顫抖著,比劃了幾次終究沒有自盡的勇氣,「鐺」的一聲將匕首扔到地上,轉身狂吼著奔出大殿。

最^新^地^址:^YYDSTxT.org趙正想追出去,只聽趙茗說道:「不必了,他既然在此處無膽自盡,出去了也不會有事的。」趙帶著哭腔埋怨道:「姑姑,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皇兄?」趙茗正開口,卻見楚錚緊盯著她縮在衣袖中的右手,不覺一笑:「你倒是看出來了。他若真刺了下去,本宮倒還贊他有幾分血。」說完屈指一彈,一顆珍珠從袖口飛出沒地而入。

這才知姑姑早有防備,頓時放下心來。

楚錚卻倒了口涼氣,走到那珍珠入地之處仔細看著。

這大殿的地面上鋪的全是青石板,珍珠又是易碎之物,趙茗僅以指力便能做到如此地步,著實駭人聽聞。

趙茗在一旁說道:「不必看了,你的功力尚未到這地步,是無法領悟其中奧妙的,這其實是功力與技巧相結合而成,後你就知道了。」楚錚有心討教,但自知趙茗絕不會教自己的,只好作罷。

趙茗忽然冷冷道:「楚錚,今我朝儲君的醜態已讓你看在眼裡,記住不可外傳,否則本宮不會放過你。」楚錚垂手道:「小臣方才什麼都沒看到。」趙茗點點頭,長嘆道:「家門不幸竟出此無能之輩。楚錚,後你面對這樣一個君主,該如何處之?」楚錚舉手虛禮,大聲說道:「臣必將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趙茗兩姑侄面面相覷,楚錚這話說得慷慨昂,豪氣干雲,一副鐵膽忠臣的模樣,可她二人對這小子瞭解也算頗深,鬼才會相信他。

趙茗搖頭道:「算了吧,這八字有史以來說得最口不對心的恐怕就屬你了,難道你不覺愧對諸葛相國嗎?」楚錚暗自嘀咕,既然大家心裡都明白你又何必再問,口中卻仍在說道:「諸葛相國高風亮節,一心為國,小臣自然十分欽佩的。」趙茗懶得拆穿他,沉半響忽然臉一變,道:「楚錚,武媚娘乃魔門中人,你們楚家似與魔門關係也不淺,而且你的授業師父魔秀士吳安然原本是血影宗之主,血影宗則是魔門六大分支之一,本宮說得沒錯吧?」楚錚神不變,道:「回長公主,我楚家先祖出自魔門一事,小臣也是從長公主口中才知曉,家父對此事也知之不深,何況這已都是百多年的事了,長公主您也說過,家祖先行公乃自願退出魔門,又怎會還與魔門藕斷絲連,否則絕不會瞞過葉門的法眼。」趙茗哼了一聲,道:「那你師父吳安然呢?」楚錚道:「血影宗多年前就已被南齊武林所滅,家師當年是隱瞞身份落難至楚府,恰逢小臣幼年時生了場大病,幸得師父所救,並傳授了一些魔門功夫。而且小臣只學了些招式,與魔門並無關係。長公主您剛剛也試過了小臣武功,不知在長公主看來小臣的武功是魔門的多一些,還是其他武功多一些?」趙茗點頭道:「不錯,你的內功博大深,絕非魔門那些派功夫所能比擬,莫非你還另有師承?」楚錚說道:「小臣兒時偶得一本內功修習之法,府內家將中也有幾人通武功,覺得此心法對強身健體頗有益處,便將它傳授給小臣,不料小臣練了之後進境極快,師父也覺得修煉此功遠勝他血影宗心法,小臣便一直練至今。」趙聽了連連搖頭,趙茗更是冷笑出聲:「你若要編也編得合理些,似你這般說法,這世間高手將多如牛了。」楚錚一笑道:「小臣也知此事甚奇,但事實如此。小臣可將此心法背於長公主殿下聽。」趙茗道:「也好,你且背來。」楚錚將龍象伏魔功的心法一一背誦出來,趙茗原本不屑的神情漸漸變得驚訝起來。

不一會兒楚錚便已背誦完畢,趙茗冥思良久,忽道:「楚錚,你伸過手來。」楚錚依言將手伸過,趙茗二指搭在他脈門處微微運氣查看楚錚內息,忽然長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世上真有天生任督二脈相通之人。你所修的內功注重打牢內基,進境極為緩慢,常人想要練至高深境界非要下幾十年的苦功不可,但卻最適合你這樣的怪人修煉。」趙也知天生任督二脈相通是怎麼回事,羨慕無比,口中說道:「原來如此,這小子天生好命,難怪侄女不及他。」楚錚忽然起身道:「小臣有一事需稟報長公主。」趙茗一愣,道:「何事?」楚錚道:「小臣近年來才得知,小臣所修煉的這門內功心法乃西域佛門鎮教神功龍象伏魔功。」趙茗微驚,想了想說道:「不錯,此功極重心修煉,正好符合佛門的教義。你此時說來,是怕本宮與佛門中人手後會誤會你?」楚錚道:「正是。只因此功易練難,佛門並未將此視為機密不可為人知,因此傳到西秦各大寺院的不在少數,小臣所練的那本書冊可能就是從西秦傳來。」趙茗緩緩說道:「嗯,你練武的遭遇之奇也算世間罕有了。」楚錚俯首道:「小臣所言句句屬實,琪郡主與小臣同在平原城長大,長公主若有不信儘可詢問於她。如今大敵當前,理當同仇敵愾,小臣實不願因任何原因造成誤會。」趙茗點了點頭,心中疑慮消去許多,道:「你心中所憂甚是,放心吧,本宮不是那種不明事理之人。」楚錚心中暗喜,忙道:「多謝長公主。」心中長鬆一口氣,總算把這些隱患暫時消除了。

趙茗對趙說道:「你隨行衣物都已整理好了吧,隨楚錚去吧,平裡不要再耍小子。」趙臉一紅,小聲應道:「是。」楚錚笑著偷偷做了個請的手勢。

既然事已成定局,何必再惹她不快。

故作未見,轉身向內走去。

正想回去拿衣物,趙茗忽道:「且慢。」趙茗沉半響,對趙說道:「你皇兄受武媚娘媚惑已深,這女子已不可再留在世上,否則後必成大患。你走之前先到後院去,點了這女子的死吧。」楚錚心中一驚,這老姑婆怎麼這麼毒辣?他只想讓武媚娘吃些苦頭,並沒有想要她死,何況此女後還有用處。

雖對武媚娘並無太多好,但要她去殺她卻有些於心不忍,而且趙茗又當著楚錚面說這番話,說不定他會以為自己是個多狠毒的人呢。

不由得有些賭氣地說道:「姑姑,這等血腥之事兒不願去,姑姑自己動手吧。」趙茗見侄女眼光不時瞟向楚錚,頓時明白過來,暗笑自己煳塗,但又有些為難道:「姑姑是何等身份,怎能對這後輩下手。看守武媚孃的那幾個侍女又功力低微,武媚孃的媚功之強百年罕有,即便封住道她們也無力下手,這該如何是好呢?」趙茗看了一眼楚錚,忽道:「楚錚,你願不願為本宮分憂?」楚錚嚇了一跳:「我?」趙不知怎的不願楚錚去見武媚娘,忙道:「讓他去作甚,一個魯男子見到這等狐媚女子,不暈了頭才怪。」趙茗笑道:「兒你有所不知,他的內力純渾厚,武媚娘就算功力盡在也未必能得了他。」趙嘴一撇:「那可未必。」楚錚覺得有些委曲,低頭剝著指甲,瞟了一眼趙,扭捏說道:「公主怎麼這麼看不起小臣呢?」趙見他故作小女兒狀,不由得撲哧一笑,隨即想起此人可恨之處,重新板起了臉,不料楚錚又一飛眼拋來,趙再也忍不住了,連聲笑了起來,陡然瞥見楚錚眼中狡譎的笑意,頓時明白再度被他捉,羞惱之下上前一拳打去:「讓你再裝。」楚錚一偏頭閃過,口中笑道:「小臣知罪。」趙見他臉上一點悔改的意思也無,不依不饒追打著,楚錚會乘趙茗不注意,故意在趙飽滿的脯上抓摸一把,那種入手溫軟的覺很讓人心動,大殿上響徹著這兩個小兒女的嬉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