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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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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佛門武功,與她血影宗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雖然是魔門宗師級的高手,但血影宗如今就她一人,想血影宗東山再起,以後只能靠楚錚。

而如果楚錚不會血影宗的功夫,這玩笑可開大了,以後給魔門兄弟姐妹們曉得了,不是打死就是被取笑死。

更讓她生氣的是,楚錚練了那龍象四式,對她的「大搜魂手」和「幻天掌」怎麼也不肯再學下去,這才是魔門的武功啊。

可楚錚卻特別有主見,怎麼說也不行,還反過來勸吳安然將她的「幻天掌」去蕪存,給她講什麼大巧不工,吳安然都不清到底誰是師父了。

如何將楚錚拉回練血影宗的功夫的道路,她也是思夜想,某天楚錚說的「人的弱點論」給了她啟發。

楚錚說每個人都有「人的弱點」只要找到針對就行了。

楚錚的「人的弱點」是什麼?楚錚錢財不缺,仕途不缺,功夫不缺。

可他好,簡直就是個小狼。

看他口沫橫飛地說起《六指琴魔》的故事,眼珠子在她後瞟來瞄去的樣子,她還不明白就是白活了。

最直接有效的莫如誘之以,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她終究不是以女惑人的娃蕩婦,怎樣才能把楚錚擺得神魂顛倒,卻又不越雷池一步,還要注意不能斷了他的念想,以致撕破臉皮,一拍兩散,當中分寸也是個講究。

得不時讓他嘗些甜頭,又不能太過,如此若即若離,明明近在眼前,卻又求之不得,細火慢燉,方能把楚錚拉回到願意練血影宗功夫的道路上來。

這樣以身為餌的手段,何異於在懸崖邊上舞劍,稍個不慎,便是萬劫不復的境地。

可就是在這樣危險的遊戲之中,吳安然卻是覺到了那難以言喻的刺顫慄玩別人,或被別人玩

這才是我魔門該有的樣子啊!心思百轉,只是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樣,輕咳一聲,把楚錚神思喚回,便開口直奔主題,也不繞彎:「今喊你來此,為的便是教授劍術,劍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歷朝王公帝侯,文士俠客,莫不以持之為榮」

「聽你講的那些個武林招式,看得出你對劍術也有涉獵,只是不知練得如何」楚錚嬉皮笑臉的湊上來,說道:「師父好眼光,知道徒兒曾經習練過劍器,也不瞞師父,徒兒曾從一本秘籍上學來一套劍術,名喚玉簫劍法。雖不及師父真傳的那樣微奧妙,但也是上乘,頗得槍圈點伸縮、噼搗如意之妙。」吳安然聞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聽上去還不錯,耍兩下給我瞧瞧。」

「這劍法頗是奇異,單個練是看不出什麼的,還得與人對打方能瞧出奧妙來,還請師父委屈則個,充當一下對手,好讓徒兒演示一二。」

「無妨。」

「或會有些肢體觸碰,屆時唐突了師父,還望不要見怪。」吳安然見他說得羅嗦,想來無非是要借演劍之機,佔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後挨罰,先用言語把後患堵上,卻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練武麼,挨挨擦擦在所難免,你有這個本事夠著師父,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怪罪?儘管放手施為吧。」

「好咧~」得了許諾,楚錚立即興奮得唱出聲來,只見他把劍拔出,挽了個劍花,隨即單手結印,腳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唸唸有詞,繞著吳安然便轉起圈來。

吳安然瞧著眼,愣了半響,方自反應過來,這不就是神跳大神的把式嗎?看著楚錚一本正經的在面前跳來竄去,不由哭笑不得。

那邊楚錚見吳安然心神鬆懈,又繞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個空檔收劍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至吳安然後背,伸出雙手按在兩側結合處,下腹貼著她飽滿的翹,把下金剛杵一下壓進溝裡,隔著薄薄的布料,受被兩瓣豐潤溫熱的包裹的觸,忍不住便上下聳動起來。

接著雙手往吳安然前那對肥碩玉兔攀去,手指陷進形成五道明顯的凹痕,覆被彈起恢復原狀,這樣捏了幾下,又改抓為託,向上慢慢推,享受滑膩厚實的手

雖然早有準備,但吳安然還是低估了楚錚的無恥,低頭看著自己的脯被扁,強忍住把身後混賬一掌拍死的衝動,深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沒好氣的問:「這就是你說的玉簫劍法?」說完才驚覺玉簫之意,不由又是啐了一口。

楚錚正自陶醉,聞言也不停下動作,緊貼著吳安然後背,下巴枕在肩膀上,對著耳朵呵了口熱氣:「師父看我這玉簫劍法耍得可還好?比之血影宗絕學如何?練武麼,挨挨擦擦在所難免,師父可是親口說過不會怪罪的。」說話間,忽又察覺手中兩座峰巒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時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受著兩顆粒光滑中略帶礫的觸,忍不住翹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夾了上去,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捻動。

原本吳安然上下兩處羞人的地方給撥著,已是覺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動肥向後合的衝動,此時前兩顆櫻桃忽然被捻起,更是得渾身孔倏然炸起,異樣的刺如觸電般漫至全身,低低地發出一聲呻,下體忍不住便有了溼意,只覺已是大大逾越了心裡設下的底線了,強忍著軟勁,身子幾下扭動,便從楚錚懷裡掙脫出來。

吳安然踉蹌往前跌出兩步,也未如以往一般惱羞成怒,回身施以狠手懲戒,反是略帶惋惜的扭頭望向楚錚下,一雙妙目秋波盼,隱有戀戀之意,彷佛意猶未盡。

剛把美人得情動,隨後收到如此具備銷魂意味的眼神,楚錚大得意,想道莫不是師父對我也有意思,只是礙於禮教,不能宣之於口?於是繼續開口挑逗:「說起來徒兒間這柄也是名劍,師父如想細細把玩,大可開口,不必跟我客氣。」吳安然聞言粉臉泛起紅霞,或是不勝嬌羞,又或是不願多作糾纏,眼簾低垂,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用頗是正經的語氣說道:「還是待為師先演練一遍,再作計較吧。」話音方落。

「錚——」一聲鳴,便有一柄三尺長劍立於間,素手執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楚錚嘆一二,吳安然便又是一聲輕喝:「看好了!」說著手中爆出一道匹練也似的劍光,劍下刺、噼、、崩、抹、點……無不圓轉如意,劍芒如練,環繞身周徐徐展開,便如蓮花花開瓣顫,盡態極妍,當中蘊含無限殺機。

一旁觀看的楚錚不住瞠目結舌。

恰好此時吳安然作了個提膝直刺的動作,右腿直、左腿屈膝提於身前,短褐下襬隨之翻動,開叉處出被綢褲緊緊裹住的大腿部,雙腿似是無意識的朝楚錚叉開,柔軟輕薄的布料緊緊裹住高高隆起的陰阜,布料陷進了隙中,把整個陰阜的形狀勾勒的纖毫畢現,甚至能隱約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兩瓣中間半含半的蚌珠,內裡竟是不著絲縷。

瞥見她襠下的風情,楚錚眼睛都直了,差點沒出鼻血來,渾身血氣賁張,下陽具更是如怒龍發,沖天翹起。

毫無徵兆地,吳安然忽而身與劍合投向楚錚身前,劍身在半空中一劃而過,留下一道炫目的軌跡,隨即便惡狠狠地斬中了楚錚間某塊高高翹起的事物。

「鏘」、「鏘」、「鏘」、「鏘」、「鏘」……一劍接一劍,連綿不絕地砍在同一位置。

「啪」的一聲,那黑物件終被砍落在地。

目的達成,吳安然倏然而退,由極動變為極靜,停在楚錚身前丈許,持劍而立,目光望向楚錚下,盡是惋惜之意。

劍光噼來時楚錚便已被嚇得魂飛天外,此刻方才醒悟發生何事,臉霎時變得慘白,雙手顫抖,難以置信地伸向下體,摸索良久,確認命子仍在,方才長舒口氣。

低頭一看,發現原來是懸於間的佩劍被生生砍成兩段,黑黝的劍柄連劍身帶鞘掉落在地。

再看吳安然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戀戀不捨之意,彷佛意猶未盡,只是楚錚卻再也覺不到半點銷魂意味,只覺汗倒豎,忍不住便把雙腿夾緊。

「噗嗤……哈哈……哈哈哈……」吳安然一收方才做戲時的嬌羞模樣,終於忍不住失聲而笑。

自打楚錚遇見吳安然以來,就只見過她高冷端莊的一面,即使偶爾對他曲意奉,或是然作怒,也都給人一種思慮重重的陰鬱覺。

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幾分真,落在楚錚眼中,只覺怦然心動,彷佛陽光都明媚了幾分,作為被嘲笑的對象,竟是生不出半點怨懟之心。

好容易止住笑聲,吳安然揚起柳眉,語帶嘲的調侃道:「看來你這得自秘籍的玉簫劍法,終究是比不得我血影宗的真傳絕學啊,不過這伸縮迅疾,倒是還有點看頭。」楚錚尷尬的乾笑兩下:「那是自然,徒兒這兩下花架子,又怎能和師父的絕學相比……」吳安然當即把雙眉一豎:「那便乖乖給我從基礎練起,再敢動什麼花花腸子,看我不把你下那一切來下酒!」楚錚心肝兒一顫,再也興不起半點反抗心思,乖乖便練起劍來……這一天下來,楚錚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原本這些簡單動作也不至於有什麼難度,不妙的是,有個美人師傅在邊上笑意盈盈的走動,故意不時「走漏」些光來亂他心神,於是他眼前時而見峰巒起伏,時而見澗谷幽深……結果自然便是收穫了無數戒尺,當真是痛並快樂著,最後竟還有點罷不能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