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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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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走到季沁雲面前,她怔了怔,舉起純白得不遜於臉上白紗的如玉纖手摘下白紗,一張美麗得炫人眼目風華絕代的花容讓人砰然心跳地呈現出來,黛眉宛如漆點彎若新月,顧盼生姿的美眸明媚得似要滴出水來,瓊鼻玉雕般梃直,嫣紅的櫻稜角分明。眾人眼中一亮,無不驚歎此女的美麗,一向對自己容貌頗為自負的「華山派」掌門「巧燕逐雲」許雨燕和南宮芸亦自愧不如,而青松道長這位修道多年,道心甚堅的武當掌門人心中也不由閃過一異念「世上竟然有如此美的女子」此女向季沁雲施禮,聲音清脆,宛如美樂般動聽地道:「季真人,但願本宮未來的太晚。」季沁雲白璧無瑕的素手輕輕一指道:「宮主請坐,你來的正好,大家剛剛到齊。」眾人心中釋然道:「原來她就是驚鴻宮的宮主怪不得這麼美。」季沁雲道:「自從十餘年前眾多江湖人士神秘失蹤以來,我們八大門派及四大世家聯合查訪多年,至今方才略有眉目了。」兩側八大門派掌門人及各世家主人聞言臉上一喜。

季沁雲道:「上月點蒼三雁中的逐風雁高秋失蹤,由少林慈回大師帶領的少林和點蒼兩派的聯合搜尋小組在高秋失蹤地邛山搜尋時也失去了消息。」少林和點蒼兩派掌門聞言面一黯,十年前在由「淡雲院」主持下八大門派及四大世家秘密成立了聯合查訪小組來查訪失蹤武林人士的消息,並且每年聚會一次通報情況。季沁雲繼道:「聯合查訪小組失去消息時,本院即派弟子前往邛山,經過數搜尋,在一山崖下發現了慈回大師的法體,當時法體已腐爛,我院弟子是從法體旁戒刀上的刻名認出來的。」少林掌門「慈凡」大師聞此消息,仰面一嘆,面容悲慼地低誦佛號,在坐眾人及季沁雲皆好言相

季沁雲接著道:「當時我院弟子發現慈回大師的法體時,法體上讓人驚異的散發出一濃郁的花香,她於是將法體帶回來了,經我仔細查看法體,除了散發出花香別無異處,並且這花香現在猶存,只是淡了些,而武林中唯有驚鴻宮的凝香掌可在傷者身體上可以留下花香。」江湖中對武林神秘地「驚鴻宮」所知甚少,連其擅長什麼武功,獨門絕技是什麼皆鮮為人知,因此在聽到這,眾人全不由看了看安坐在那的「驚鴻宮」宮主。

季沁雲道:「但我知道此事絕不是驚鴻宮所為,因為驚鴻宮的凝香掌在傷者身上留下的花香不超過一個時辰。」

「驚鴻宮」宮主心中暗暗一驚:「想不到季真人對本宮知道的這麼清楚。」季沁雲道:「可是我對凝香掌也就知道這麼多了,因此我將驚鴻宮葉婉瑩宮主請來,請她儘可能的將有關凝香掌的事告訴我們,以期對我們的調查會有所幫助。」季沁雲向葉婉瑩微笑道:「葉宮主有請了。」葉婉瑩道:「這凝香掌乃本宮五大絕技之一,唯有純陰女子方可習練,練此功須在種植了一百種花的地方,而這一百種花中有兩種花最是難找最難種植的,一種是名叫瓊海棠,因為它要用溫泉來澆灌才能成活,一種是丹芙蓉,它卻要用極寒之水來澆灌,因此修煉凝香掌必須在一個同時具備極寒和極熱之處的地方才可以,至於其他的由於宮規恕我不能多說了。」季沁雲道:「葉宮主講的這些已經對我們已有很大的幫助了。」季沁雲環視了下眾人道:「武林中能殺害慈回大師的已屬絕頂高手,而此人煉有類似凝香掌的功夫想必是位女子,由此可見那為害武林的神秘組織中必有女子身居高位,另外再從葉宮主提供的修煉凝香掌的方法來看,此組織可能在一個同時具備極寒和極熱之處的地方。

知道了這兩點我們的查訪也算有了點目標。」最後,眾人商討了下以後的查訪之事,分配了各自該做的事情就散了,臨走時南宮芸正準備和要到南宮世家看望南宮逸玉的許雨燕一起離開時。季沁雲留下南宮芸詢問了下南宮逸玉的情況,倆女剛出「飾花莊」沒多遠就遇見「雁蕩青鳳」易翠珊,她也正好要去南宮世家,三女遂連袂而行。易翠珊和許雨燕地同時到來,實在是令南宮逸玉歡欣雀躍,夜晚睡覺時,他一下說要和易翠珊睡一下又說要和許雨燕睡,左右難以取捨。

易翠珊笑語嫣嫣道:「乾脆你就和我們一起睡好了。」從沒有和倆個女子同睡過的南宮逸玉對此建議自是求之不得,欣然相從。夤夜,邊紅燭燈焰搖曳,頭飄揚著蕩人的暈紅,易翠珊亮麗的鳳眼凝視著伏壓在許雨燕身體上,側臉對著自己的南宮逸玉越看越疑,心道:「現在就這麼人,長大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她頭腦中不由幻想出南宮逸玉長大了後的俊容,劍眉修長入鬢,朗目清亮有神,檀不點而紅,這一切都是她心目中最佳的組合。

「那時玉兒再是這樣和我睡在一起,不知什麼滋味。」想到這,正是如狼似虎情慾旺盛之年的易翠珊不思萌生,芳心輕輕地飄蕩起來,正當她心情盪之時,卻聽見一聲輕微的呼氣聲音,原來南宮逸玉已經趴在自己的身上睡著了。看著南宮逸玉那睡的英俊面孔,易翠珊的纖纖玉手不由得輕撫上去,眼神中也是一陣痴,那痴之中還帶著一絲幽怨,想來是幽怨自己心中這個人兒的不解風情吧翌,許雨燕看見易翠珊微微紅腫的秀目,呵切不斷的樣,問道:「珊妹,你昨夜怎麼啦看你一副沒睡足的樣。」易翠珊聞言晶瑩如玉的香腮微微一紅,昨夜她夢見南宮逸玉跟自己正在享受魚水之歡,高興地一下清醒了過來,才發覺這只是一場夢,但是她卻久久不能入眠,此刻聽到許雨燕問起,易翠珊頓時想起來那個夢,想起來逸玉那強力的衝擊,因此她的臉腮才微微一紅。

易翠珊還未來得及回答,南宮芸已在一邊道:「是不是玉兒昨夜睡在你身上吵著你了。」許雨燕道:「才不是,玉兒昨夜是睡在我身上,才三個月不見,玉兒好像又重些了。」正在這時丫鬟進來將南宮芸喊走了。易翠珊道:「今夜該玉兒睡在我身上了。」許雨燕嬌笑道:「你該不是因為玉兒昨夜沒睡在你身上,而沒有睡好吧。」眾女對南宮逸玉的愛慕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易翠珊嬌容羞紅著,反笑道:「你自己不是一樣還說我,昨夜硬和我搶著要玉兒睡在自己身上,我看玉兒今夜沒有睡在你身上,你怎麼睡得著。」許雨燕被易翠珊說中心事,美豔絕倫白膩的鵝蛋臉倏地飛紅,螓首一垂無力地反駁道:「我才不像你了。」易翠珊見狀,巧笑盈盈地道:「像不像明天早晨就知道了,說不定比我還嚴重。」兩人就這樣在南宮世家住了近十方才依依不捨地結伴離開了。

☆、第004章、才女漱玉光陰荏苒,轉眼已是仲夏時分,這天晚上是南宮芸陪南宮逸玉睡覺,當南宮逸玉回到房中時,南宮芸已經躺在榻上了,她鳳眼睡意朦朧地望著南宮逸玉道:「玉兒,這麼晚上哪兒去了」南宮逸玉說道:「我到園子裡到處走了下。」南宮芸道:「這麼晚了還到處亂走,快準備睡覺。」南宮逸玉道:「嗯」他由丫鬟服侍著洗漱了,就上榻伏壓在南宮芸豐腴溫軟隱含彈體上。

南宮逸玉臉隔著桔黃的繡花褻衣貼著南宮華芸豐盈飽滿的玉,軟綿綿的覺令他瑕思飛揚,他心中忖道:「芸姑姑的這恐怕比三嬸孃的要大,如果是慧姑姑她們說不定就可以摸一摸了,要是慕容乾孃就更好了。」原來眾女中唯有南宮華芸對他管得嚴一些,不像其他女子那樣對他百依百順,因此南宮逸玉還有那麼一點點怕她。而這這慕容乾孃可不同於南宮逸玉其他的乾孃,她是慕容世家家主的次女,也是大伯母慕容芙的親妹妹,更是他未來的岳母,名為慕容伊人,因為早婚而未被選為武林第四屆美女,而有好事者見慕容伊人如此美貌,較那些選上武林美女的女子還要勝上半籌卻未被選上實是不公,遂送了個「江南第一美人」的美名與她。

南宮逸玉與慕容伊人的關係遠比其他乾孃要親密,在南宮逸玉滿百那天南宮盛聽了季沁雲的話後心中實是不穩,又請了有「知天意」之稱的武林神算範正己給南宮逸玉看相。範正道:「此子必須在外面撫養一段時間方才好帶。」由於南宮盛的大哥前面也生了兩個兒子都夭折了,因此他對這話不能不信。加之東方倩生了南宮逸玉沒有水,因此南宮盛想將南宮逸玉送到一個有剛剛生了孩子的婦人的家裡撫養,而這時慕容伊人生了女兒剛好三個月水充足,她聽聞了此事遂將南宮逸玉接到她處撫養,慕容伊人對南宮逸玉的疼愛可以說遠勝於對自己的女兒。

南宮逸玉在慕容伊人處撫養了近一年南宮盛就失蹤了,不久東方倩就提出要將南宮逸玉接回來,而慕容伊人以南宮逸玉現在還小還需餵為由一直拖到他三歲,實在沒辦法了方才將南宮逸玉送回,後來慕容伊人的女兒與南宮逸玉有了婚約,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更親密了。在南宮逸玉回來後,慕容伊人每年要來南宮世家探望他數次,每次來起碼要住上十天半月的才走。

此刻南宮逸玉面對著如此誘人之物卻不能動,實在是令人難受,心兒癢癢的他難以自持地臉壓著高聳在眼前渾圓飽滿的玉女峰輕輕地搖了幾下。南宮芸亮麗的美眸睜開望著南宮逸玉道:「玉兒,幹什麼」南宮逸玉道:「沒什麼臉有點癢磨一下。」南宮芸道:「哪裡癢」她晶瑩如玉的皓腕一伸就準備給他摸癢。南宮逸玉道:「不要摸了,已經不癢了。」

「那就快睡吧。」南宮芸美眸又闔上了,再也不敢亂動的南宮逸玉此刻哪能安心入睡,他臉對著榻外明亮的星目四處亂看,當他看見壁上掛的「俠客行」字幅時,突然到掛這麼久應該要換幅字了。

「換什麼字好呢」南宮逸玉將記的詩詞在腦中想了個遍道:「還是杜甫的麗人行好了,嗯寫好了就去請漱玉姐姐裱糊。」第二天,南宮逸玉起了個早,他吃了飯就將掛在房中的那幅「俠客行」字取了下來,另外寫了幅杜甫的「麗人行」帶著到了卿漱玉的「慕清小築」,進門時卿漱玉正一身素雅窄袖裙裝儀靜體嫻、典雅華麗的端坐著吃早餐。

卿漱玉怡然一笑道:「玉兒,今天這麼早就來了。」南宮逸玉笑道:「有事要求姐姐自然要早點來。」卿漱玉道:「有什麼事,等姐姐吃了再說吧。」南宮逸玉走近卿漱玉身邊道:「姐姐,今天吃什麼好的呀」

「槐花餅,吃點不。」卿漱玉將自己正吃的放下,凝霜雪般的柔荑夾起一未吃過的「槐花餅」遞到南宮逸玉嘴邊。南宮逸玉咬了口吃下,微微皺眉:「嗯怎麼一點也不甜,還是姐姐自己留著吃吧。」卿漱玉莞爾一笑道:「你還是喜歡吃甜的,待會要廚房做些茯苓餅給你吃。」她順手將南宮逸玉咬過的「槐花餅」送入香口中吃了後道:「好,姐姐吃完了,有什麼事說吧。」南宮逸玉遞上自己寫的字道:「我寫了幅字想請給姐姐裱糊一下。」卿漱玉接過來打開一看道:「你怎麼想著寫杜甫這首詩」南宮逸玉笑道:「天天和姐姐這樣的麗人在一起,自然就想著寫這首詩。」卿漱玉芳心甜甜的,嬌容綻笑道:「你呀學問沒見長,嘴卻見長啦」南宮逸玉笑道:「學問怎麼沒見長,你看就知道了。」卿漱玉仔細看了看字,雖然字還略有些稚,卻很是端正圓潤,她微笑著頷首道:「嗯是比原來寫得好些了,只是柔媚了點。」南宮逸玉道:「還不是你這些天總是要我臨趙子昂的汲黯傳。」卿漱玉道:「趙子昂的汲黯傳雖然妍麗處略嫌柔媚,用筆卻遒勁,自己這一點沒有學來還怪姐姐。」南宮逸玉不好意思地嘻嘻一笑道:「反正我是不臨趙子昂的貼了。」卿漱玉秀目含笑道:「那你要臨誰的」南宮逸玉道:「我看我還是學寫行書好了。」卿漱玉蔥般白的纖手在南宮逸玉額頭上輕輕一點,嬌笑道:「你呀楷書還沒有學好就想學寫行書,真是路沒走穩就想跑。」南宮逸玉微微窘笑道:「那你要我臨誰的」卿漱玉低首紅抿緊想了想道:「你不是要學行書嗎那就臨楊凝式的韭花帖,他貼中的字略帶點行體,用筆蕭散有致,最重要的是行氣縱貫而俊朗空靈,這一點你一定要注意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