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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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揍了下她Q彈的小股,將她的腿放下來,無濟於事地警告道:“這次先饒了你!下次不得你下不了我就不是你老子。”拉過被子替她蓋好,他一邊套著硬一邊走進浴室。
63看不到爸爸,小乖會死翹翹的!(微H)前一晚折騰了半宿,嚴御東仍舊一早就被生理時鐘喚醒。
一醒來就發現小女兒一絲不掛地窩在自己懷中,因晨而充血的陰莖正好卡在她腿縫裡,想到這個沒心肝的小東西昨晚完就顧自睡了,害他自己在浴室裡手了三、四十鍾才終於擼出來,不一肚子火,拉起她的小細腿,就將發的器往她腿心撞。
睡夢中的嚴蕊同幾乎是瞬間就被磨得溼透,她嬌嬌低一聲,悠悠轉醒,反地提去接父親親密的舉動。
嚴御東驚詫於女兒動情的速度,低咒了句“妖”,唯恐繼續下去忍不住一大早了女兒,不得不躬身往後撤。
嚴蕊同已經被得又溼又癢,不滿地嘟囔:“爸爸,還要……”嚴御東喝斥:“要什麼要!誰教你變得這麼蕩了?”嚴蕊同想了想,噘著嘴說:“小乖發情了!”嚴御東額角直跳,平時一件事教半天教不會,這會兒倒是學會現學現賣了。
嚴蕊同不由分說地鑽回爸爸懷裡,一靠過去就被一長的硬物戳到了小肚子,她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就發現那是爸爸用來戳她的地方……啊!不對!是戳她小的大子!
她不知道爸爸是怎麼偷偷把子藏在下面的,好奇地把小手伸進被子裡輕輕握住,子太了,她沒辦法一手掌握,便使了點力試圖拔出來看一看,哪知道子突然彈跳了兩下,她嚇了一大跳,來不及鬆手就被抓住了手腕。
嚴御東坐起來火大地罵道:“想謀殺親爹是不是?”嚴蕊同無辜地說:“大子,要看!”嚴御東被她不知臊的態度整無言了。
他不由得懷疑她在程凱面前是否也是如此?就算程凱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但女兒輕易投入其它男人懷抱那一幕就好比心頭的一刺,直叫他寢食難安,他在想會不會那天他再晚回一步,看到的就不僅止於此了?
腦海閃過這個念頭,嚴御東頓時無法淡定了,“喜歡程凱嗎?”嚴蕊同不明白爸爸為什麼突然提到程凱,不過還是老實地點點頭。
嚴御東心一沉,“那要是程凱做爸爸對你做的事,你也喜歡嗎?”嚴蕊同疑惑地眨了眨眼,說:“爸爸不在,小乖沒有發情。”嚴御東眉一挑,“哦?所以只有爸爸在的時候,小乖才會發情?”嚴蕊同用力點點頭,“下面沒有癢癢,不用摸摸!”嚴御東頓時心曠神怡,卻還是板起臉追究底:“那你為什麼隨便去抱別的男人?爸爸有說你可以跟別的男人一起睡覺嗎?”嚴蕊同吶吶地說:“小乖想爸爸……”這個糟糕的籍口令嚴御東瞬間又來了氣,抓起她手心惡狠狠搧了一掌:“想爸爸就要跟別的男人一起睡覺?!那要是再久一點沒見到爸爸,你是不是也要對別人發情了?”嚴蕊同痛得縮回手,看到爸爸的冷臉不想到這幾個月受的委屈,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她紅著眼指控:“因為……因為,爸爸要跟葦姨姨結婚,不喜歡小乖了!”嚴御東擰眉:“胡扯!誰說的!”
“小乖說的!小乖不喜歡姨姨,爸爸生氣,不來接小乖!不要小乖了!”嚴蕊同攢著小拳頭,越說越動。
嚴御東一陣啞然,明明是她三番兩次不跟他回家,這倒靶打得……
不過他也總算明白她對鄭葦的排斥究竟從何而來,原來是把中秋那老太太隨口說的戲言當了真。
他扶額看著她委屈不平的模樣,朝她招了招手,“過來!”嚴蕊同猶豫了一霎,便手腳並用地爬向父親。
嚴御東把她抱到腿上,高的鼻子頂著她小巧的鼻尖問:“你怕爸爸跟葦阿姨結婚,所以才不喜歡她?”嚴蕊同濃密的長睫垂下來,悶哼了一聲,“唔。”
“爸爸不會跟葦阿姨結婚,但她是爸爸的朋友,以後見到人不可以再不禮貌,知道嗎?爸爸答應你,永遠不會跟別人結婚……”嚴蕊同驚喜地抬起頭,“真的?”
“但是,”嚴御東嚴肅地警告:“如果再有一次,你讓別的男人碰你,親你,看你的身體,或者你主動去親,去抱別的男人,那你就永遠看不到爸爸了,明白嗎?”因為他會先殺了對方,再把自己給殺了。
“不行!”嚴蕊同害怕極了,緊緊抱住爸爸著急地說:“小乖聽話!看不到爸爸,小乖……小乖會死翹翹的!”世上還有什麼情話能比女兒這兩句話還動聽?
嚴御東情生意動,捏著她的後頸俯身噬她的呼和言語。
他很清楚地知道懷中的是他的親生女兒,是他親手撫養她長大,他深深愛著她,如同這世上任何一個父親,可這一切都阻擋不了他的身心對她產生強烈的情慾和佔有慾,如果佔有她是將她永遠留在身邊的唯一途徑,他不會有任何猶豫。
可惜今天不是時候。
他讓女兒翻了個身,雙腿併攏趴跪在上,自己跪在她身後,箍著她巧的骨盤,輕輕晃動壯的,彎刀般翹起的陽抵著蚌縫入瑩白緊緻的大腿中,賁起的龜稜在一次次進出中反覆勾輾著前端的小蔻。
“呃……爸爸……”嚴蕊同抓著單,小無力地塌陷下來,小股卻在父親的箝制下高高翹在半空中接受侵犯,稚的小咕啾咕啾不斷冒出水,一泡一泡澆在腿間高速磨擦的男上,充分發揮了潤滑的作用。男人濃密的恥早已溼透,水從一縷一縷髮中滴落,向圓潤碩大的陰囊,搖搖晃晃地墜落在淺單上,漸漸洇散出一大片深印記。
嚴御東弓身覆在她背上,一邊聳動下體,一邊開長髮輕咬她薄透的耳殼,啞笑道:“爸爸的水娃娃,真是又又多汁。”嚴蕊同渾身一顫,驚叫出聲,冷不妨縮著小股噴了水。
嚴御東哼笑一聲,出器快速套了百十下,痛快地在女兒大腿上。
064太生了,得再養養嚴蕊同再醒來時,房間裡已經沒有了爸爸的蹤跡,她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睡衣,還以為一切都是做夢,心裡一慌,急急忙忙跳下要去找爸爸。
剛跑到門邊,就和開門進來的嚴御東撞個正著。
“爸爸!”嚴御東看她又光著腳跑來跑去,眉心一攏:“你的鞋呢?”她心虛地瞄了瞄邊的拖鞋,兩隻小腳丫在大理石地板上扭來扭去,不敢說話。
嚴御東瞪她一眼,掌心包住她的小股將她扛到身上,嚴蕊同看出爸爸不是真的生氣,立刻手腳並用地緊緊攀上去,開心地呼喚:“爸爸!”許久沒見過女兒笑容的嚴御東不自覺揚起角回應:“嗯。”嚴蕊同受到爸爸的好心情,忍不住又叫了一聲:“爸爸!”嚴御東佯裝不耐地拍了下她小股,“叫魂啊。”
“嘿嘿……”嚴蕊同傻笑起來,小臉依戀地埋在爸爸肩窩處不停磨蹭。
是爸爸的味道!好香!
嚴御東抱著女兒走到邊將她放下,嚴蕊同卻像只八爪魚似地攀在他身上不肯下來,“再一下下!爸爸好久沒有抱抱了!”嚴御東一聽心就軟了,捏她嘟嘟的小股問:“下面痛不痛?”清晨完事後幫女兒清理腿間的狼藉,溼熱的巾一捂上腿心,小身子立刻得縮了一下,拉開她的雙腿察看,才發現粉的私處紅腫得幾乎要破皮滲血。小傢伙一向嬌皮,私處更是得跟水豆腐似的,含在嘴裡都像要化了,又哪裡受得住他連番暴的摧折,他看得疼,輕柔地把女兒伺侍妥帖後就趕緊出門買藥去了。
嚴蕊同本來還沒察覺,經爸爸一問才覺到腿心隱約傳來的脹痛刺麻,她不適地縮了縮下體,扁嘴說:“一點點……脹脹!”嚴御東暗自嘆了口氣,“先下來,爸爸幫你擦藥。”嚴蕊同聽話地鬆手,乖乖地躺在上讓爸爸脫掉小內褲。嚴御東打開她的大腿,掏出藥膏在指尖擠出厚厚一坨,小心地抹在充血突起的小核上。
嚴蕊同被藥膏涼得一靈,夾緊腿驚叫起來,“刺刺的!”
“別動!”嚴御東摁著她腿,撥開因腫脹而微微外番的小陰,裡裡外外仔細地給她上藥,一邊抹藥一邊忍不住牽怒道:“叫你饞!跟個小鬼似的,一碰就發。”他自認並非縱慾之人,要不是這小饞貓一再勾引,他也不至於這麼沒輕沒重,此刻唯有慶幸他沒有在衝動之下破了女兒的身,昨晚喝了酒,要真把人辦了,只怕她不死也剩半條命了。
畢竟還太生了,得再養養。
上過藥,嚴御東督促她刷牙洗臉換衣服,帶她下樓去吃飯。
常姨看到父女倆一起下樓,心裡不免意外,帶了嚴蕊同這麼些年,她很清楚嚴御東有多寶貝這個女兒,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嚴御東的怒火,但是光聽嚴府的管家說起事由就已經夠令人心驚膽顫的了。本來擔心小姑娘免不了要挨一頓收拾,老太太生怕他不小心又下重手,昨天臨走前還特地代有任何狀況隨時給那邊打電話,沒想到主人家今天心情貌似不錯,倒是虛驚了一場。
她放下懸了一天的心,連忙進廚房給他們張羅早餐。
065縱容年關將至,瑞士之行又耽擱了不少時,公務堆積如山,嚴御東幾乎一刻不得閒,僅管分身乏術,他還是儘可能地降低了出差的時間和頻率,推掉了所有非必要的酒局應酬,只為了能夠每天回家看看女兒。自從擺脫慟失父母的心理創傷,嚴御東就不曾對什麼事情如此患得患失過,就算回家時嚴蕊同往往已經入睡,但僅僅只是看著她乖乖的、安全地睡著,於他而言都是一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