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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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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無論古今中外,無論任何文化,傳播最快最引人的必然首先是H的玩意,除非看膩了,這是人的天決定的。尤其此世不重文,你寫什麼很有內涵的妙文沒人看,小黃文卻能保證人們愛看,這點薛牧沒說出來,想必嶽小嬋也明白。

以嶽小嬋她們自幼受的教育,可是看過宮,學過雙修術的,連她們對這種故事都能臉紅,其他萌新就更別想有什麼抵抗力了。

薛牧又道:“至於那種複雜背德的心態,那是因為百花苑背景就是如此,才顯真實。用悲劇引人同情嘆惋,無形中是在洗名聲,人們提起百花苑,提起千千,那是一段悱惻的愛情故事,而不再只是青樓賣笑。以後我還會再搞幾個百花苑小故事,一旦到了每個人提起青樓第一反應就是百花苑,那你們想虧損都難了。”

“原來如此。”嶽小嬋看向薛牧的目光再度起了變化,她實在不知道這個男人腦子是怎麼長的,一篇文字裡蘊含了這麼多層的考慮,偏偏每一條都非常有道理。她求教似地問道:“那現在我們拿到書坊去雕版麼?”

“不,讓姑娘們自己抄錄幾份,免費贈送每一個客人。以這裡幾乎沒故事的狀況,我估計不出三,京師必將自發傳遍,無需我們刻印。”夢嵐極度欽佩:“還請公子署名。”署名,對於此世的人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武者好名,揚名立萬是每個人踏足江湖的第一個目標,成名後更是小心翼翼地維護名聲。在夢嵐看來,這麼一個彩的故事,足夠公子揚名了。

“署名?不必要的。”薛牧擺擺手:“這是為了百花苑揚名,不是為我。”其實薛牧只是覺得給小黃文署名太LOW了點,揚的也不是什麼美名,沒什麼意思。可夢嵐聽了卻頓時動容,嶽小嬋的眼睛也亮晶晶的,過了好久才柔聲道:“我知你不為自己,但還是署個名吧,不然我可不用你的故事了。”

“好吧……”薛牧提起筆,沉片刻,落下四個字:“三好薛生。”

“這是你給自己起的綽號嗎?”嶽小嬋奇道:“什麼意思來著?哪三好?”

“好者,愛好也。”薛牧把筆一丟:“好酥,好長腿,好細,江湖人稱,三好薛生。”

“還江湖人稱,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麼?”嶽小嬋被他逗笑起來,橫了他一眼,膩聲道:“你真的好這口?看不出來嘛。”薛牧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她的平板脯,一言不發。

嶽小嬋掩淚奔:“反正師姐的很大!”嶽小嬋淚奔去了,薛牧的目光也下意識地落在夢嵐身上。夢嵐毫不介意地展著玲瓏有致的身段,還給了他一個媚眼:“公子……”

“嗯?”

“雖然我很樂意滿足公子的三好,不過我更怕被少宗主穿小鞋呢。”夢嵐笑著收起了文稿,翩然離開,到了門邊回眸一笑:“我還是辦正事去了。”這會兒沒再用媚術,可天然的媚態還是極盡勾魂。薛牧卻也沒什麼表示,笑了笑示意慢走。夢嵐眼裡微失望之,再度轉身,薛牧卻忽然喊住她:“宗主去六扇門回來了麼?”

“不知道呢。”夢嵐訝道:“公子要找宗主?”薛牧抿嘴不答。

說一千道一萬,星月宗是薛清秋以絕對的武力絕對的威望執掌著的,做任何事也要她的點頭。如果能像獲得嶽小嬋信任一樣的去獲得薛清秋的信任,那時候以星月宗為依託,真是天高海闊任由自己發揮了。

他心中還有點不可告人的念想……嶽小嬋太小了,夢嵐只是個沒啥權力的外事弟子,如果,只是如果……能把薛清秋給泡了的話……正在YY呢,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地動山搖的震顫,連遠在這邊都能隱隱受到餘波。夢嵐豁然變:“六扇門的方向!莫非是宗主和人起了爭鬥?”薛牧也呆不住了,和夢嵐一起飛奔出門,到了百花苑門口,就見到嶽小嬋拉住那位青青師叔正在說著什麼。

“出什麼事了?”嶽小嬋轉頭看見是他,很不地哼了一聲,卻還是解釋道:“六扇門不放人,師父發了火,拆了他們的外牢,放跑了幾個罪囚,說是一天不放人,她就每天拆一個牢。”薛牧聽得目瞪口呆。

之前明明給自己的覺,魔門和正道作對是明面的,而和朝廷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和解,即使有作對那也是暗中作對,何況你們還有產業在京師,面上不是更不能得罪官府的麼?這跳起來和六扇門剛正面是怎麼回事?產業還要不要了?

是不是自己之前的理解哪裡出了問題?

過了片刻,就見到薛清秋飄然而至,丟過一套捕快服裝,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嬋兒,去找個姑娘換上,跟客人說,咱們這裡還可以玩六扇門捕頭。”薛牧袖著手,無語地看著薛清秋那若無其事的模樣,心想也許這就是大佬吧……

第十四章星月宗嶽小嬋,請賜教星月宗這次進京師,最主要的目標就是營救被六扇門抓了的夤夜。

星月宗門人不少,遍佈天下處處都有她們的暗棋,如夢嵐這級別的弟子真是車載斗量遍佈神州,是魔門數一數二的大宗。但由於功法艱難、篩選嚴格,內門弟子就不算很多,真傳的核心弟子就更少了。在薛清秋這一輩,只有三個嫡傳師姐妹,大師姐因故失蹤,薛清秋從豆蔻之齡便無奈開始頂梁,然後就輪到最小的夤夜。

大師姐徒弟不少,可沒留下嫡傳。而夤夜還沒開始收徒,下一輩嫡傳就只有嶽小嬋一獨苗,所以老早就是作為準宗主培養了。

除了幾位正在鎮守宗門的長老護法,作為薛清秋師妹的夤夜可以說就是宗門靈魂級人物之一,絕對的核心。再加上她的功法特殊,宗門真心缺她不得。如此重要人物被捉了,才會讓薛清秋放下修行離開靈州大本營,帶著愛徒連夜入京,路上遇上了薛牧。

至於產業虧損什麼的,並不是此行的主要目的,只是順帶解決的問題。在薛清秋的想法裡,也是藉此行順便培養一下徒弟的經營能力和朝廷際。

這兩天嶽小嬋鼓搗產業復甦計劃,薛清秋看在眼裡,雖然覺得徒弟和薛牧走太近了,但也覺得嶽小嬋年紀還小,情竇未開,應該不至於出問題。看著嶽小嬋行事頗有成效,心中也算欣。今晚和六扇門的談判也就沒帶著徒弟,任她鼓搗產業,自己去了六扇門。

只是沒想到,居然談崩了……

薛清秋召集門人進屋開會,商討對策,薛牧此時顯然達不到能夠參與這種討論的信任度,無奈地回了竹樓睡覺。

嶽小嬋扭頭看了看薛牧的背影,拉了拉師父的衣角:“師父……”

“嗯?”

“我覺得是不是喊上薛牧比較好……”

“……”薛清秋沒好氣道:“你是不是瘋了?這等核心要事,你讓一個路上撿來的外人旁聽?”嶽小嬋鼓著腮幫子:“薛牧很厲害的,肯定有很好的見解。”薛清秋淡淡道:“正因為他很有頭腦,嬋兒……你我曾經覺得他不過草芥,即使他來歷不明也沒放在心裡,可既然已經知道他並非凡夫俗子,你還能不多留個心眼?”嶽小嬋張了張嘴,無言以對。被師父這麼一說,她也覺得最近是不是太依賴薛牧了點,一聽到動腦筋的事,下意識就想讓薛牧來出主意,似乎是有點不太好,會把自己養笨了的……如果大家討論不出什麼辦法,明天自己再悄悄問薛牧就是了。至於多個心眼什麼的,直接就被這娃忽略了。

薛牧回到竹樓,倒也心寬,他知道這麼短的時間想要獲得一代魔宗宗主的信任也實屬太過YY。穿越過來除了暈過去那一晚之外,一直是腦子高速運轉狀態,這會兒還真是累得慌,還不如好好睡一覺養足神再想其他。

所以他幾乎是頭一沾枕就睡著了。

恍惚間,好像看到兩個人在天上打架,看不清兩人的樣貌,只覺每一拳每一腳都是風雲變,移星換斗。有一隻青銅大鼎漂浮在兩人中間,隨著一場天崩地裂的擊,青銅鼎差點崩碎,從天空轟然墜落,砸在地上,形成了數里方圓的深坑。地下水從深坑裡冒了出來,迅速變成了一眼寒潭。

這一次驚天動地的擊竟似乎有崩碎次元的恐怖力量,在青銅鼎墜落的瞬間,有一塊極小的花紋被震離了鼎身,咻然穿越了不知多少次元空間,不知多少時光歲月,最後化為一道光華,沒入不知道在哪旁觀的薛牧掌心裡,一陣刺痛。

薛牧猛然驚醒,方知是一場夢。

他靠在頭,劇烈地了幾口氣。心中意識到這恐怕不是夢,而是導致自己穿越的青銅片的來源。因為自己和這個世界的接觸開始緊密,青銅片的能量終於以某種形式和自己的識海共鳴,昭示了起源。

如此說來,穿越過來是在潭水上方的半空中,那不是偶然的,而是穿到了青銅片最後離鼎的地方。

那師徒倆在那裡洗澡,才叫真偶然呢,不然自己還真死翹翹了。

薛牧嘆了口氣,起洗漱。剛抹了把臉,就聽到外面傳來人聲嘈雜,伴隨著氣勁擊和兵刃脆響。

理所當然……要麼是正道找上門來了,要麼是女捕頭制服惹了事。

薛牧悄悄跑到百花苑後門去看熱鬧。果然見到大堂上列著好幾支隊伍,人人身上統一服飾,正看著百花苑姑娘們身上的相同服飾,兩眼噴火。

青青和夢嵐站在他們面前,都是輕紗遮面,意態悠然,渾沒把面前的劍拔弩張當回事。正道各自盤踞一方,在京師沒什麼大佬,自家宗主還在背後呢,怎麼可能把這些小蝦米當回事兒……對面一個長鬚道士,看似領頭的,提劍怒道:“卓青青,你們星月宗如此辱我玄天宗,當我劍不利否?”果然這身道袍是玄天宗的,袍邊繡有云山青竹,花紋很有特。薛牧往百花苑裡穿同款道袍的姑娘身上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聲。

卓青青悠然道:“東風道長這話青青可聽不明白了,姑娘們愛穿什麼穿什麼,違背了哪條朝廷律法?”

“你們冒充我們宗門弟子,行那下齷齪之事,還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