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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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時間,打坐片刻也好啊,積少成多嘛!須知生命有限,天賦超卓的人畢竟是少數,大部分人都是差不多的悟,你憑什麼比別人強?所以很多人是連走在路上都在默默修行,爭分奪秒,一點一滴的累積下來,別人還在歸靈,或許你便已化蘊,差距就是這麼來的。
所以高手往往很寂寞,陪伴他們的只有修行。
貪圖享樂的人也有,只是往往劫難來臨之時,人為刀俎他為魚。薛牧明明具有大智慧,怎麼連這都看不破?真覺得背靠星月宗之強就已經足夠了麼?
更奇怪的是,以星月宗中人的習,本來也不該喜歡這樣的男人,薛清秋何許人也,走路都在修煉的人裡說的就有她一份兒,她怎麼就看上了這樣模式的男人呢?
但他沒去跟薛牧閒扯這種事情。薛牧有時候讓他到很看不透,比如以他舉世無雙的隱匿本事,連薛清秋都不可能知道他在哪,偏偏薛牧就跟千里眼似的,居然能知道他在靈州。這種長期身處陰影卻驟然暴於陽光下覺讓他心中有些驚悸。
模糊的身影安靜地站在薛牧面前,沙啞著聲音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靈州?”
“猜的。”薛牧眼睛都不睜,舒服地靠在那裡:“原因有三條,你要聽麼?”影翼很是慎重:“願聞其詳。”
“第一,賊的故事大家聽膩了,你需要新的故事。”薛牧悠悠道:“第二,你的茶山,茶正好在此時採完,你會想要知道我當初說的新茶是什麼意思。”影翼沉默片刻,淡淡道:“第三呢?”
“第三,靈州暗湧,你會興趣。除了勢力完全和靈州沒牽扯的申屠罪之外,其餘三宗四道大佬們只要恰好離得近的,此刻應該都在靈州觀察情況,你前些子還在京師,此時不在靈州會在哪?如果僅僅這一點,或許還太過武斷了些,若再加上前面那兩點,那我便有八分把握了。”影翼木然。被他說得真簡單,好像猜不到他在靈州才叫奇怪似的,影翼無語地嘆了口氣:“你既然知道我也不願見你星月宗一統靈州,還這麼大咧咧的在一個丫鬟陪伴下見我,真不怕我要了你的命麼?”
“星月崛起對你有什麼不妥之處嗎?老兄,我從來沒覺得你不願見星月宗一統靈州啊。”
“真是胡扯,星月宗勢大,對我風波樓能有什麼好處?”
“風波樓可以成為官方認證茶樓,靈州城公務接待一律安排在這,靈州公務用茶、天下星月宗據點用茶,統一協定從風波樓購買……你會覺得力度太輕了麼?”影翼眼皮驟然狂跳。
輕?傻子才覺得這輕!這分明是進斗金!
第一百三十四章妖看(加料)“那個……”影翼原本還模模糊糊的身軀慢慢變得凝實起來,臉上帶著點老實巴的討好笑意:“薛總管,薛兄弟,被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的地方真的很多呀……”
“對啊。”薛牧懶懶道:“我從來就說,你我是天然的合作者,無論任何方面。”
“嗯嗯。那茶山……”
“新採的茶讓人送一籮筐到我這,我需要研究一下。另外我有言在先,如果讓我研究出新茶方,我必須佔份子。”
“應該的應該的。”影翼著大手:“那總管的新故事……”
“新故事的構思也有了。”薛牧微微一笑:“這回真的是長故事。”影翼忙道:“那不知何時可以……”
“當然要等明天之後。”薛牧搖頭笑道:“你知道的,明天的事兒對兄弟很重要,此時無法分心。”明天的事,當然是炎陽歸宗之事。影翼全盤明白薛牧的意思,立刻拍脯道:“總管放心!老子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來跟我兄弟搗亂!”一來二去還真“兄弟”了。夢嵐看著影翼滿足地離去的背影,一肚子槽點都不知道怎麼傾吐。
這貨真的是人人談之變的殺手之王、暗影魔頭?
“不必驚訝。”薛牧的聲音傳來:“他們的道看似是暗殺,實際上暗殺只是術而不是道。他們的道是無痕,不是殺戮。能不顯山不水的大賺特賺不也合了他的道?”夢嵐若有所悟。
薛牧又道:“實際上暗殺這種事兒,終究有巨大的風險,是要死人的。能夠以其他方式賺錢,賺的還比暗殺多,那又為什麼要做殺手?”夢嵐長長吁了口氣,低聲道:“無痕道真繼續這樣以風波樓形式跟我們糾葛下去,怕是真的會慢慢親如一家了。”
“這就是我的目的,影翼也看得出來,但這對他沒有壞處。這是相互利益緊密勾連的盟友,又不是炎陽宗那種附庸收編,他沒有拒絕的必要。”
“但是……公子真的僅滿足於此?”薛牧出一絲笑意:“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我知道!”院牆上忽然傳來人聲:“你瞄準了人家的女刺客吧!”就連影翼站在面前都始終悠悠然半閉著眼睛的薛牧,聞言卻驟然睜眼:“天大的冤枉!我連慕劍璃都放過去了!”當世能讓薛牧用這樣的語氣解釋的,除了薛清秋還有誰?
夢嵐偏著腦袋,神更是怪異無比,因為她總是覺得宗主是故意掐著點在跟她搶,而且她很清楚,這絕對是無限接近事實的。
要不要這樣啊……哪有這樣和弟子們搶男人的宗主啊!不管公子怎麼個風,您也是正宮不會跑的啊,至於這麼緊張兮兮麼?
果然薛清秋飄然而落,白玉纖手攤在薛牧面前,似笑非笑道:“我的蛟珠項鍊呢?”薛牧哭笑不得:“那是給大家防毒的,你確定你會怕那玩意?”
“我不管,人家都有項鍊為什麼我沒有!你想吃幹抹淨了不認人麼?”薛牧站起身來,用力將她擁進懷裡,喃喃道:“我整個人就是你的項鍊啊,恨不得掛在你身上。”
“貧嘴。”薛清秋瞥眼看看站在一邊看戲的夢嵐,又看看周圍院角一圈呆滯的妹子們,臉上又有點掛不住了:“進屋去,跟我說說你明天的計劃……誒誒誒你幹嘛!”薛牧一個橫抱將她抱了起來,大步邁進寢室:“來都來了,說什麼計劃多煞風景,我們明明可以說些別的。”薛清秋手腳亂蹬,卻是虛做花式,實際毫無力氣。四周都是親衛妹子們站著呢,看著這副模樣個個呆若木雞,卓青青半張著嘴,看那模樣都快可以進一蛟鞭了……宗主在公子面前,不但是越來越保持不住威嚴,反而還主動打情罵俏了啊!
這狗糧喂得真是……卓青青捂著額頭,不經意看向夢嵐,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顧無言。……屋內,在一窩母狼面前怒示了一番存在的宗主大人被壓在榻上恣意地親吻,舌雨點般落在她的額頭、臉上,和雪白的脖子。薛清秋輕擁著身上的男人,能夠受到他打心底的喜愛,自己心中也越發柔軟,眼波盈盈地低聲道:“好啦,那麼多美人兒在你身邊,瞧你這猴急樣兒。”薛牧微微著氣:“美人越多,越要定力啊,瞧我忍得多辛苦,還不要多給點福利?”薛清秋失笑道:“誰叫你放過了慕劍璃。”
“誒?這是該獎勵的才對吧!”
“獎勵個鬼,你做事總有後著,我才不會為了以後必定落入你手裡的貨,反而先獎勵你。”
“這回我真沒後著。”薛牧笑道:“再說了,你我姐弟幹嘛算那麼清楚?”或許是三天不見,這次見面的薛清秋真的放開了很多,宗主威嚴褪去,妖女本盡顯,面對薛牧的調笑,不但不以為忤,反倒媚聲道:“有你這麼壓著姐姐的弟弟麼?”
“誰叫你非要當我姐姐。”薛牧繼續低頭吻了上去:“莫非是早知道這樣更有情趣?”薛清秋熱情地跟他舌纏了一陣,兩人又氣吁吁地分開,上下對視著,都能看見眼中的愛慾。
看了一陣,薛清秋低聲道:“我能到你的體質越發強韌,希望有朝一我可以不用約束自己,能夠放開懷抱,跟你恣意盡歡。”話雖柔情意,薛牧聽了反倒慾望消退了一些,畢竟是要依靠人家控制自己的力量被動承受,無法恣意,想來是有些不是滋味的。頓了片刻,又反問道:“你這次閉關,可有所得?”
“有。”薛清秋低聲道:“哪怕我們未曾雙修,不知是否也有些陰陽和合之效,確實能覺到瓶頸鬆弛,道門晃動。從你身上,我竟似能有幾分天道體悟,強於自己苦修。”薛牧怔了怔,很快想到了自己的花紋。如果是這樣的話,真正跟自己雙修之,說不定就會是薛清秋合道之時?
薛清秋顯然跟他想到一起去了,微不可聞地喃喃道:“有些人自以為是,說不定會反蝕把米。”薛牧沒明白她在說誰,只是很奇怪地,下意識地心中就浮起了藺無涯的身影。
薛清秋又認真了幾分,說道:“我這回過來,真不是為了破壞你和夢嵐。明之事很重要,你真沒什麼跟我說的麼?”
“確實沒有,明天你只需要一副威凌天下的冷臉,那就是最大的作用了。倒是今晚我約了章家的人,談得怎樣或許對明天會有些影響。”
“要我在場震懾麼?”
“你不能面,那是掉價才對。”薛牧懷抱著軟玉溫香,輕笑道:“縱橫道和無痕道不同,要是讓他們覺得太過重視,他們只會把股翹上天去。一手蘿蔔一手大才是正理。”薛清秋明明知道他在說什麼,卻還是故意笑道:“又是股又是的,為什麼你的話總能讓我想歪?”薛牧樂了,伸手解開了她的帶:“這就對了,妖看!”他身體一聳,龜頭撐菊而入,菊乾涸,陰莖幾乎不進,他用蠻力繼續進,不管幹澀的門是不是被裂了。
薛牧只想著自己,繼續爆開門往裡,裡面有點潤滑,夾更盛,再進,大半陰莖停在了薛清秋的門裡,門緊夾圈箍的覺讓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