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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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見釀製成功,當下也鬆了一口氣。看他們興奮的模樣,可不能說自己是讓他們來試毒的。
吩咐林偉拿出五萬兩銀子準備置辦酒廠,要辦就必須辦個規模大的,這樣才能多賺一些銀子。將細節二吩咐完了,代第一批釀造出來的酒按質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兩半,一半送皇宮,一半送去燕王府。畢竟還是得做個孝順孩子,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這種酒,肯定很快提升知名度。
畢竟這些不太可靠的設備和技術不太穩定,再加上一些不悉的生手,一批酒釀出來肯定是參差不齊,所以又刻意的分開了酒的品質。
趙猛滿臉認真的將事情一一記下,又不放心的問:「王爺,那價格該怎麼定?」許平想了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檔品都是價高才有人買,而且是買貴不買賤,這種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時代的硬道理,當下獅子大開口的說:「分成兩種,你回去以後分個等級出來,一種是好的,包裝必須是美的瓷器,一瓶就只裝一斤,二十兩銀子。另一種就是稍微次點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裝五斤,賣五十兩銀子。瓶子和罐子的外邊必須都刻上十里香的字樣。釀的最好的都留著,不往外賣。」趙猛聽完嚇了一跳,聽許平的口氣不像是在開玩笑,試探著問:「這樣的價格是不是太高了,釀酒的成本我剛才算了一下,一兩銀子能出個差不多十斤了,再說現在外邊最好的女兒紅才賣一兩銀子二斤,我怕賣不出去啊!」許平大笑了一聲,緩緩地拍了一下趙猛的肩膀說:「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價格賣吧!奇貨可居,不抬高價格那就是傻子,肯定
進斗金的,這點你不用擔心。記得統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趙猛心裡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但也只能答應,或許是出於對這個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裡
覺安定了一些。向眾人告辭後就趕緊去準備酒廠的事了。
第四章新皇登基本來按照計劃,許平應該再往南走,可是卻突然傳來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爺爺的英容笑貌,滿面嚴肅但卻對自己異常的疼愛,許平只覺心裡像是被鐵錘狠狠地敲了一下,難受得有些
不過氣。
慌忙趕回京城,一路上許平擔心得連飯都吃不下,讓初為人婦的趙鈴心疼得有時候也默默的掉著眼淚。當看到壯闊的京城到處都掛著白的布條時,許平
覺腦門開始發暈,全身無力的倒了下來。雖然沒暈過去,但也把同行的三人嚇了個半死。
懷著沉痛的心回到了皇宮,許平見到的是老皇帝那威嚴的遺體,覺腦袋瑟瑟的發疼,不敢相信眼前這冰冷的屍體,幾天前還是和自己談笑風生的爺爺,從穿越時空以來的十五年時間裡,這位便宜爺爺對許平的疼愛從來就毫不吝嗇,許平也徹底融入了自己這個孫子的角
,可還沒等盡孝的時候他就走了,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朱允文雖然也是悲在其中,但強忍心裡的悲痛,帶著百官忙了一個多月才把老皇帝繁瑣而又威嚴的葬禮辦完,直到他安睡皇陵的時候,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許平在這中間覺自己像是行屍走
一樣,在爺爺的靈堂前哭暈過去好幾次,滿朝文武
動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
。那些酸秀才舉著「國不可一
無君」的旗號,在老皇帝的頭七結束時就舉行了登基大典,其間許平掛著新太子名號也累得骨頭快散了,禮節規矩一大堆,煩的差點想跑路。
雖然有些急促,但朱允文也正式的坐上了龍椅,儘管心裡還是悲痛,但君臨天下也難免會暗喜一番。上位以後,還沒等文武百官適應過來,朱允文突然發動了雷霆一樣的清算,或明或暗的勢力漸漸浮出了水面,陰柔狠辣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讓那些受到清算的官員們一個個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落了馬。
朝堂的浮動讓許平對一直以來裝瘋賣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來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隨時登基的準備,每空出一個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頂上。在許平和另一位異姓王的支持下,動盪了一個多月的朝廷總算安定下來。
那些權臣舊部雖然只是清算了一小部分,但也震懾了其他別有居心的傢伙。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安身立命最好還是乖一些。
朝廷這三個月的動盪不安,讓許平的冷汗都下來了,這幫當官的玩起手段來個個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學壞一點還真跟不上,他們的手段和腦子實在太厲害了。相較於這幫當官那無恥的臉皮,自己還真是有點太
了。
看來自己也要多做幾手準備,免得以後有權臣當道的情況。老爹或明或暗的就藏了那麼多的勢力,這一手提前的準備實在是讓人大意外啊!許平將自己的計劃好好想了幾天後,決定找老爹談一下。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準備充足,這場動盪可能會持續很長時間。雖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贓陷害。但是為了大局,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畢竟這是一個新的皇朝,還有不少開國時的老東西在,這時候要壓不住他們,以後難免會出事端。
難得的清閒,朱允文坐在御書房裡,腦子裡還在想著朝廷上錯綜複雜的關係,見到家裡的獨苗一臉嚴肅來找自己,看著漸成人的兒子,心裡不由得一陣欣
,微笑著說:「我的好兒子,我怎麼聽說你當了太子還不去住東宮,現在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對這個意見很大,說什麼違反了祖宗的禮節,你老爹我現在壓力很大。」許平見父親自從當上這個皇帝后確實也
累的,特別是現在內部不穩定,邊疆又出了問題,短短的三個月就
覺他蒼老了許多。原本一頭烏黑的頭髮,冷不防的冒出那麼多的白絲,頂著親人逝世的痛苦,完成這些事情對他來說確實也夠難的。
許平搖了搖手讓宮女退下,自己站到後邊給老爹按摩著肩膀,語氣輕鬆的說:「我說老爹,難道您還不知道我的個嗎?要我住在那,一天到晚面對著那些老不死的傢伙和不男不女的太監,您就不怕把我給
成不舉?我看您最好還是幫我做一下擋箭牌比較好。」朱允文對這個兒子真有點無奈,說他不成器又特別能幹,不知不覺已經獲得了宮裡那些武功高強的供奉和護衛的支持,還暗地裡拉攏了一些比較
進的小官員。說他成器吧,一天到晚卻又不知道在
些什麼古怪的事,偶爾還搞出一點點讓人意外的動靜來。
朱允文慈祥的笑了笑說:「聽說你在外邊找了個土匪出身的小姑娘,雖然我對這個沒什麼意見,你爺爺的本意也是要你多開枝散葉,但那幫計較的老頑固肯定會鬧起來的,現在還不是動手收拾他們的時候,畢竟已經清算了一批人,現在人心剛穩定下來,不能有什麼大動作,所以你最好先別想那些明媒正娶的事,過段時間吧!」許平也大概知道了那幫老鬼的水泥腦袋頑固成什麼樣,想起一張張哭得和良家婦女被氓糟蹋過一樣的老臉,
覺蛋蛋疼了起來,渾身也是一陣惡寒,趕緊點了點頭繼續說:「老爹,這事我自己會有分寸的。這次來找您主要是有些事想讓您支持我。」朱允文一副饒有興趣的口氣問:「哦,我這好兒子又想幹什麼怪事!」許平將自己的計劃隱瞞了一部分,只說了一些重點:「現在朝廷的錢糧已經不多了,您也知道皇爺爺在世的時候已經對這個問題頭痛到快暈倒,我想您在這方面的煩惱也不少吧?」見他臉上
出頭疼的表情,許平馬上趁熱打鐵的說:「現在朝廷六部哪一個不是鐵公雞,據我所知,戶部剛換上您的心腹劉全,每天都在哭窮,雖然咬緊了牙關,但還是拿不出穩定邊疆的銀子。所以我想再成立兩部:一個天工部,具體幹什麼的您以後就會知道,運作的錢糧由我自己去籌措,另一個可能有點棘手,需要您能擋得住一時的壓力。」朱允文已經對兒子這些怪異的想法見怪不怪了,
了
太陽
後示意許平繼續說。
許平停頓了一下,語氣嚴肅的說:「另一個就是商部,自從皇爺爺開朝以來,所有的商人地位都比較低,雖然有萬貫家財卻還只能穿布麻衣,我需要的是您能對我的兩個部徹底放手腳,既效力朝廷又孤立起來,不用上朝議事,而且我要徹底的掌握它們,誰都不能干預。」
「那個天工部的事,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朝廷已經有了工部,既然不用朝廷的銀子養活,我想基本沒什麼問題。至於你提議商部的事,這個就比較困難了,一直以來商人的地位都比較低,想讓那幫老頑固不出來反對是很難的事,不過你想幹的話老爹支持你,可以先暗地裡去準備,正式成立起碼得一個多月後。」朱允文臉變化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繼續支持兒子培養自己的勢力。
許平心裡一陣狂喜,雖然商部得一個多月才能正式掛牌,但沒關係。籌措的時間也夠了,但一想起那幫動不動就撞牆上吊的老傢伙,心裡既是恨又有點擔心的問:「商部的事可能會遇到很多的阻力,那幫老傢伙肯定會鬧得更厲害,到時候怎麼辦?」朱允文眼神變得狠毒起來,冷笑著說:「要不是這幫老傢伙一套一套的理論,當年你大伯在朝廷最強盛的時候早就打下草原,直接殺到他們的王庭去了,也不至於留下現在的後患。現在開朝已經過了三十年,內部問題穩定下來以後,也該是開拓疆土的時候了。」朱允文眼裡閃過一絲冷漠,突然聲音沒有任何情,像自言自語似的說:「有些人年事已高,也應該是西去的時候,再健康的人也擋不住歲月的輪盤,畢竟人總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一覺入夢後死在家裡的
上不是稀奇的事。」許平一聽就知道,老爹這次打算暗地裡將一些佔著茅坑不拉屎的傢伙們除掉,如果不這樣,自己的商部估計是沒希望的。看到父親居然沒多問一句就表示了最大的支持,許平心裡盡是
的說:「老爹您放心,一年之內,我讓朝廷的大軍殺到草原上。」朱允文見兒子難得孝順的模樣,溺愛的摸了摸許平的頭後微笑著說:「傻孩子,現在我就你一個兒子,不站在你這邊我還能幫誰?你儘管放心的去做吧!相信你皇爺爺在天之靈也會高興的。」
「嗯!」許平滿臉認真的點了點頭,眼淚差點都掉下來了。
朱允文頓了頓,突然一拍腦子說:「看我這記,現在你也是太子之尊了,應該有自己的御林軍掌握在手裡才對,雖然以後不會出現兄弟相爭的事,但另一位王爺也不是多堅定的支持我們,為父在有生之年,儘量爭取將這一隱患除去,實在不行的話也必須削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