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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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許平卻是一臉無所謂的吃著水果,一副你說你的,我聽我的表情。畢竟這段時間確實很多朝臣對這一批的進士們很有意見,即使不是紀龍派系的也有人看不慣,估計再不發洩一下的話老爹會被氣死的。
所以許平就安靜的坐著,左耳進右耳出的讓他發洩,不然的話,真擔心會把這本來就更年期的中年男人給懲出個不舉或者是變態之類的大病。
待到他狠狠的發洩完了,許平這才慢條斯理的說:「老爹,這可不關我的事!是個人才就選用這是最基本的宗旨嘛。再說了咱們是選大臣又不是選男,要那麼好的賣相干什麼?難不成朝廷的那些老頭都愛好這一口,世道不古啊!」「那你好歹也一些長得像人的行不行?你看看那一個個的,連我都看不下去了。」朱允文氣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這個神仙一樣的兒子是半點法子都沒有了。
許平嘿嘿的一樂,壞笑著說:「看你這話說的,他們哪個不是兩隻胳膊一個嘴。個個都像人啊,沒找一些二隻手四條腿的來你就算燒高香了。」朱允文突然換了一副親情深似海的表情,一臉微笑的說:「少來,臭小子。聽說你的酒廠最近生意不錯,幾乎是進斗金,而且商部似乎也開始有銀子進帳了,你看老爹最近手頭有點緊。是不是?」「去去,少打我主意。我這比你還窮呢,你隨便把後宮的宮女們賣出去一些不就行了嗎?告訴你,我現在也恨不得一兩銀子當成三兩花,想在我這樞出點來,想都別想。」許平馬上警覺的跳到一邊,警惕的看著他。
朱允文陰沉著臉,故作生氣的喝道:「你也不看看你最近給我找了多少的麻煩,禮部那邊要不是我壓著的話不鬧翻天了嗎?還有商部的事,搞得動靜那麼大,而且還當街打了禮部的學究,這事怎麼擺平!你倒是給我說說看。」
「少來這套!」許平針鋒相對的說:「你怎麼不說說京城外的那十幾萬難民,要不是我一直咬著牙開粥場佈施的話。這會不鬧點動亂還是瘟疫的才有鬼了,這錢誰給我掏啊!」朱允文冷笑了一下,拍著桌子說:「別說得你那麼深明大義,前段時間你出的銀子確實不少。但現在不是有很多人也去那佈施了嗎?我看你那粥場現在也沒燒幾鍋,而且你還從那拉了不少的免費工人去幹活,你這鐵公雞真有賠錢的時候?」「靠,那我花出去的也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許平不滿的叫囂著。
目前父子倆的狀況是一個比一個樞,談錢傷情,沒錢沒覺。十句話九句都是在哭窮,談銀子已經成了最主要的話題!
朱允文兩眼一瞪,面有些猙獰的說:「你的銀子來的那麼容易,還這麼樞門幹什麼。別以為你老子我傻了,你那個土匪小丫頭現在不是和造辦處的混到一塊!新開的那些個工廠哪一個不賺錢,單這些賺的你還藏著椰著呢!」說到這許平不本能的笑了一下,趙鈴這丫頭實在太聰明瞭。和造辦處的人搞好關係,雖然得罪了一些採辦處的人,但錢來錢去的把關係都搞得妥妥當當,各類的工廠還沒閒始開工,就有不少的商人通過商會了錢想訂貨,雖然是藉助了酒廠和張慶和的影響,但沒開工就有收益確實讓人震驚。
「好好,不打就不打。不過貌似最近有某個違揹人倫道德,禽獸不如的傢伙居然在朝廷大員屍骨未寒之時,就在靈堂裡公然的強暴了兩個遺孀。這種事真是人神共憤啊,要是這樣的禽獸不把他砍頭的話,那保不準還有多少人會受害。」朱允文一副滿是正氣的表情,不過在許平眼裡怎麼看都是一隻老狐狸。
「嗯,這樣的傢伙確實禽獸不如。」許平假裝不知道的附和著,心想這老東西怎麼會知道自己這點破事的,也在琢磨趙鈴那邊的收入怎麼樣了,說真的自己還真是不太清楚。
「對,所以就算這禽獸的罪行不告知天下,起碼也得通知家人一聲。」朱允文不緊不慢的說道。話語間卻是威脅的味道。
「你,告訴你多了五萬兩就沒門!」許平知道這老傢伙不給點吃的就不會鬆口,罵咧咧的說道。當晚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巧兒知道,不過忘了讓那兩個騷貨不要聲張,不好好當你的皇帝跑來搞什麼小道消息,我,我狂。
「嘿嘿,我說我兒子不可能會不孝敬自己老爹是吧!這樣吧,我也不要你的錢。你就把京城外面的難民都安置好就行了,這要求不過分吧!」朱允文見魚兒上鉤,一臉得意的笑道。
「靠,沒門!愛向誰說就向誰說,京城外面起碼得有二十萬人,每天光糧食的消耗就是一筆不小的錢了,再加上有那麼多的病號和傷員,藥費又是一個大數字。你真把你兒子當土財主打了。不幹,堅決不幹。」許平本來以為這老頭腦殼進水了,居然想放自己一馬,沒想到那是暴風雨的前兆,一開口就這麼狠。要賠進去的話那就不是幾萬兩的問題了,當下就拍著桌子跳了起來。
「臭小子,不辦也得辦。你當我不知道你那個商部已經開始運轉成規律了嗎?現據說光各省商會的捐銀和會費上就已經多達一百六十萬兩,還公然的開始和蒙古、新強跟高麗做起了生意,光你那個東北商隊一進一出,半個月下來就出了十萬兩的稅收,更別說你那個廣東商會已經開始了海上貿易,有這麼大的進帳也不分我一分,你當你老爹每天面對著這幫老東西不用補一下身體啊?」朱允文也放下了皇帝的架子,跟兒子一樣拍桌子站起來說道,兇狠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市井無賴一樣。父子倆就像一對鬥雞一樣的互相看著對方。
「靠,你居然在我身邊安眼線。」許平一臉痛苦的指著朱允文說道,一副很傷心的模樣,臉上委屈得就快掉下淚水了。
「少來,有種你擠幾滴眼淚我看看。你那些破事現在在京城都是焦點了,大臣們誰家沒有做生意的親戚,商會人多口雜的本就不成什麼秘密。拉個屎都能聽見別人討論,一句話,幹不幹?」朱允文不屑的看著許平,眼神裡的意思就是你小子想在我這演戲還了點。
「靠,想讓我幹這賠本買賣先答應我一個條件。」許平思來想去,不出血看來是不行了,腦子裡馬上就想起了前陣子的一個打算。
「說。」朱允文見問題快搞定了,也不廢話。
「我要所有青樓、院和賭場的管理權都歸商部掌控。」許平大是一副你不答應老子就不幹的表情。
「喔,為什麼?」朱允文沒想到許平會提這個問題,冷靜的坐下來後問道。
許平剛想解釋,但一想這裡面油水這麼大,要是被他知道的話沒準自己沒分了。一瞪眼後說:「反正我就這條件,你愛答應就答應,不答應的話,就是把我殺了一個銅板都不給你。」
「行了你,現在整個華夏哪個不知道當朝太子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要是沒好處,你會忙得不可開的時候還提這事,我也知道這是一塊大甜頭。不過這麼做的話,引起的波瀾可是不比當初你組建商部的時候小,想下這一塊地方,剛出錢安撫那些難民代價可就有點小了。」朱允文腦珠一轉,雖然看不透裡面的利潤到底有多大,但對於兒子的斂財手段卻是十分的佩服。想了想後準備在這方面敲詐一筆,眼睛賊得WM讓人一看就發。
「靠,不是我說你,搞政治行,賺錢你還沒我家裡那些老婆能幹呢。我都答應出錢幫你搞定那些難民了,怎麼還能想著繼續敲我竹槓,沒人啊!」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
「老子姓朱不姓鐵,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隻鐵公雞。一口價,一百萬兩。我負責搞定那群老傢伙。」朱允文想了想,現在河北的大災還沒過去。國庫窮得要命,不抓住這個機會好好一筆銀子,過兩天沒準真得把皇宮一部分賣出去。
「謝謝,鐵公雞是我的外號。三十萬兩,多了沒有。」許平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錢進的快出的也快,能省一分是一分。
「你好歹看在我是你爹的分上關照一下不行啊,九十萬兩。」朱允文咬了咬牙說道,一副隨手就要大義滅親的模樣。
許平堅決的搖著頭,咬著牙說:「你忍心見你兒子窮得當褲子嗎?三十五萬兩。」
「八十萬兩。」朱允文讓了一步,說出這數目的時候覺自己的心都在血。
「廢話我可不多說,我現在錢還是很缺。三十六萬兩。」
「我也不想和你說廢話,現在都已經窮得快褐不開鍋了,蒳十五萬兩。」許平恨得直咬牙,一字一句的說:「某天聽見某人大白天的在御書房裡亂搞了兩個小宮女,實在是道德淪喪啊,三十蒳萬兩。」朱允文也是不甘示弱,拍著桌子滿面猙獰的說:「某夜聽說了某隻禽獸公然在野外和一個東瀛女子行苟且之事,而且還私通東瀛幫他們運兵器,實在是禽獸不如啊!蒳十四萬兩。」許平兩眼一瞪,心想這絕對是小姨告訴老孃的,老孃又給他吹了枕邊風。不過也不能作出讓步,立刻就針鋒相對的說:「聽說有當皇帝的在御花園裡公然的糟蹋了兩個白的小閨女,搞完了連人家長什麼樣都不記得。四十萬兩。」朱允文老臉一紅,見兒子半分動搖都沒有不心生佩服,但還是努力的爭取著:「聽說某隻禽獸居然在車上就將自己的親侄女給糟蹋了,而且搞得小姑娘連路都走不了。蒳十萬兩,半分不能少了。」父子倆這時候互相揭著對方的短處,眼對眼的滿是綠光,就像殺父仇人一樣。不過都在心裡納悶著,怎麼自己的那點破事對方知道的那麼清楚,好在剛才把人全部清了出去,不然要被人傳出去那還了得。
「好吧,蒳十萬兩!我懧倒黴了!不過我先說好,到時候你可不許再找我要錢。」許平想了想老爹現在確實也難,這錢還算是在能接受的範圍內,無奈的點頭說道。
「蒳十萬兩成,先說明白的是這方面除了在朝廷上幫你解決那些老傢伙外,其他力我可是半點都不出。」朱允文滿意的點了點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朝廷現在窮得都快揭不閒鍋了,邊境一個勁的要軍餉,鬧災荒的時候又要賑災銀,現在一開口全是錢,自己都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