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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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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的味道啊,這是十里香的純釀吧!」和進就像狗聞見好吃東西一樣,鼻子居然還動了兩下。兩眼泛著綠光,嘴角掛著些許的唾湊到許平面前問道。

「去去去,你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擾了我們掌櫃的貴客。」小二對於和進這副模樣也是一臉的嫌棄,忍不住捂著鼻子讓他走開。

「喔,怎麼知道是十里香的?」許平知道自己的酒本來產量就少,價格還奇高。就算是最低價的一種也不是普通百姓能喝得起的,眼前這個和進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有錢人家出來的,居然一下就聞得出來。

「味香而濃,一起蓋,頓時就有種其他酒都比不上的香味飄散出來。嘿嘿,我聞過!而且這種酒還少得可憐,在我家那邊的小鎮上本就沒有。我也是到了省城才第一次聽說人間還有這樣的仙釀。」和進也不掩飾自己的貪婪樣,十足一個標準的酒鬼。說話的時候兩眼還直勾勾的盯著許平的杯子看。

「喔,這樣吧!我考你一題,答對了我請你喝一瓶。輸了嘛,很簡單,你趕緊去清洗一下,味道實在是不好!」許平已經起了拉攏的心,像這樣不拘一格的人往往不是白痴就是天才,既然他也能舌戰群儒,肯定就不是屬於白痴的那一類。

「說!趕緊說。」和進自信滿滿的催促道,就好像那瓶酒已經湊到了自己嘴邊一樣,隱隱也有些看不起許平。

「有人在窗臺上點著十蠟燭,後來他老婆回來的時候嫌費吹掉了兩,第二天的時候剩下多少?」許平本來是想玩點比較高深的文才,像對聯或者字謎之類的。無奈腦子一想,自己還真是沒那個功底,玩這些隨便來個才子就能把自己玩死。情急之下看著和進的酒糟鼻子,腦子裡頓時浮現了趙大叔笑的臉,一個現代的腦筋急轉彎就脫口而出了。

「八!」和進自信的說完就想伸手拿酒。

靠,這樣都能上當!這古代人的腦子不會是真的不能轉彎吧,許平剛說的時候心裡也是沒底,心裡想著自己怎麼能出這樣低能的問題!現在一看他答錯了,一時間驚得都說不出話來了,這才高八斗難道就不包括常識嗎?

許平不哈哈的大樂起來,將他的手拍掉後說:「去洗洗吧,正確答案是兩。沒吹滅的都燒完了,有知識你也得有點常識。」

「這,這!」和進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麼簡單的問題給難倒了,看快到手的美酒被收了回去,頓時一副捶頓足的懊惱模樣,簡直就有種自殺才能謝天下的淒涼,無奈之下一臉沮喪的朝房間走去。

「主子,您來怎麼不通知奴才一聲啊!」和進剛下去,張慶和馬上氣吁吁的跑了上來,雖然消瘦了一些,但看起來也是神了不少。

「去去,我現在名字叫許平!知道嗎?」許平笑呵呵的說道,語氣裡沒有半點的責怪。

「是!是!張某老了,腦子不好。」張慶和遞了個眼讓一邊疑惑的小二閃一邊去,自己跑到旁邊殷勤的給許平倒起酒來。

「坐吧!」許平招呼道。

張慶和扭捏著說:「奴才不敢。」

「我發現你廢話真是越來越多了。」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張慶和這才戰戰兢兢的坐下,不過卻只敢坐半個股。

「你下手倒是夠黑的啊!」許平細抿了口酒,眼兇光,但卻又有幾分笑意的說道。

張慶和難為情的笑了笑,不過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門演戲的事,還是因為前幾天在商部門口將幾個老學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牢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話。

「許少爺,聽說這次京試您是主考。張某有個不成器的兒子,能不能讓他也謀個閒職?」張慶和一邊觀察著許平的臉,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讓我看看吧!是個人才我就用,廢柴就免了。」許平對於這種走後門託關係的事也沒什麼反,畢竟在二十一世紀活過,也知道這是華夏幾千年來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個進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樂而不為呢?

「謝謝許少爺,張某這就讓犬子過來。」張慶和一邊千恩萬謝著,一邊已經招過店小二囑咐起來。

坐了一會,看著街上南來北往的行人,許平有些無趣的問:「最近有什麼新鮮事沒?」「這個,好像是沒什麼。各地商會籌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們對再給商部一分稅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不過聽說劉東已經組織了三批貨開始運到了東北易,等他回來的時候咱們商部的第一筆稅就會出來了。」張慶和在一邊想了想便回答道。

「嗯,雖然數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回來的時候告訴他,本少爺會有賞賜的。」許平聽說東北商隊的效率這麼快,別的地方剛建好他們已經開了幾批貨了,心裡也是高興。只要有一個好的開始就行了。

「嗯!」張慶和一邊整理著腦子裡繁複的事,一邊稟報說:「現在廣東商會那邊的速度最快,碼頭建好,市場建好。目前一切的方向都按著主子預想的發展,只不過現在是行事之初,還沒辦法見到多大的成效而已,其他各地也正在紛紛號召。」

「呵呵,這樣最好!」許平欣的笑了笑,過一會卻是有些壞壞的問:「你小子最近收的禮不少吧。」

「這個……」張慶和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笑咪咪的說:「自禮部之事開始,祖皇開國御扇坐鎮商部,各地的商人現在都趨之若鶩了,不少人都想統領一方,搏得一官半職,不瞞主子,張某現在對上門拜訪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這麼你小子現在大發橫財了!」許平兩眼大放亮光,能上張慶和這來行賄的,絕對都是那些富得油的主了,這樣的主不宰,宰誰去啊。

張慶和也猜出了主子的心思,狡酷的一笑後說:「該收的禮,我是一分不落的照收,不過全都到鈴主子那去了,畢竟要開粥場少不了得花費大筆的銀子,至於那些實在太有錢的主嘛,奴才也安排他們得幸面見鈴主子去了。」許平不大笑起來,這張慶和還真會處理事情。剝削了一些人不說,還把他們從狼口推入虎口了,藉著處理各地商會的事這樣的斂財,實在是太有想法了。

張慶和也一起笑著,見主子那麼高興,心裡當然也是不免一陣的得意,繼續邀寵道:「目前張某雖然還權單勢薄,但好歹掛商部尚書一職。也處理了一些囤糧居奇的商,當然這些都是用來賑災了。」

「行!」許平讚許的笑了笑,過了一會,語氣溫和的說:「以後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員了,見我就自稱屬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以奴才自居,知道嗎!」張慶和老眼一紅,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頭顫聲的說:「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給的。不管張慶和是人是鬼,始終是主子的奴才。」

「起來吧,商部尚書!你這樣成何體統。」許平故作嚴厲的喝道,從各方面也確定了張慶和原本就是一個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沒半點的關係。因他為人也是特別的重情義,許平才放心把這一攤子事全丟給他。

「是是,奴才失禮了!」張慶和趕緊擦著老淚坐了起來,這才想起許平是喬裝出來的,暗自責怪了自己一頓。

兩人正說著話的空隙,浩浩蕩蕩的上來十多個穿著講究的學子。一個個都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不過臉上都是有點憤慨。大概是來砸和進場子的學子吧,許平拉過張慶和的耳朵,悄悄讓他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

開玩笑!這幫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頑固的門生,要是讓他們也進了朝廷,那以後還能不能過子了,像這一類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幾個真才實學的,但運氣不好只能怪自己了。

「這位兄臺,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剛才那個許平問事的學子,上樓一看許平在這,馬上跑過來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這麼快就到了。小弟略備薄酒,不如同飲一番。」許平抬了抬手回禮道,當然也得客氣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為不禮。多謝兄臺美意了。」不過人家沒這樣的覺悟,馬上就坐了下來。

「兄臺不知如何稱呼?」許平也只好讓小二再拿來碗筷酒杯,不過為了知道他們的底細還是套套情吧!反正閒著沒事,也不會被他吃垮。

「在下複姓歐陽,單名一個泰字。父母取字黎秋。」學子也不客氣的接過酒杯,輕聞了一下,開口讚道:「好酒,這應該就是傳聞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聽說而未嘗過,今天借兄臺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間佳釀,實在是一大幸事啊!」「呵呵,歐陽兄不必客氣。」每次一有人誇自己的酒,許平總是不住心裡一樂,雖然酒廠現在看來不是很重要,但到底是第一次創業,難免就有些沾沾自喜。

「實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實在是千金難求。」歐陽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後閉上眼睛,一邊抿著嘴回味,一邊嘖嘖的讚歎著。不過許平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好酒,這應該也就是普通的,好一點的都在自己家裡和皇宮裡藏著。

「不知道歐陽兄此次上京趕考,師從何人?」許平也學會了他們文講謅的說話方式,看這傢伙其實滿順眼的,可不希望他也是死板一族的。

「不瞞兄臺,在下家裡是開書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讀書,未曾拜過先生。」歐陽泰回頭看了一下其他的學子,小聲的說道。

張慶和一直裝不認識,但越看眼前的學子覺越眼,忍不住拱手問:「令尊可是四海商號的歐陽尋?」「是的!」歐陽泰疑惑的看了張慶和一眼,恭敬的問:「這位叔叔是?」「與令尊有過數面之,你們繼續談。」張慶和笑著擺手,卻是悄悄的朝許平遞了個眼

「喔,那兄臺怎麼和他們混在一起了?」許平好奇的問道,從張慶和的眼裡大概知道眼前的這位不是讀書人的那一類了。

「嘿嘿,就是為了看熱鬧,看看有沒有幾個氣死的。活那麼久我還真沒看過有吐血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