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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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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月聽完這話,立刻一臉嚴肅地點頭,滿面嫵媚瞬間變為冷若冰霜。

冷月殷勤地為許平穿戴好衣物後,換上自己的新衣服。現在她大方許多,在愛郎面前穿戴衣物沒有任何扭捏之。因為嘴邊有的關係,她用舌頭了一下間殘留的氣味,這挑逗的動作讓許平差點暴走。

冷月還是喜歡穿順天府的黑衣物,扎一個簡單嫻靜的馬尾,拿著她最喜愛的軟劍。換上這身衣服後,雖說女的柔媚和會被隱藏,但身姿颯的女強人風範別有韻味,能刺男人空前的征服

“主子!”冷月穿戴完畢後,走到許平面前行了一禮。面如霜,眼眸似冰,完全沒有剛才的千嬌百媚,冷酷面再次展,似乎在提醒許平,她不只是個溫順的小女人,更是名動天下的第一捕快。

木門緩緩打開,許平面沉如水地走出來,環視一圈跪在院裡的人犯,眼裡閃過一絲憤怒的陰霾。

冷月的嬌柔嫵媚只會獻給自己的愛郎,走在許平身後,她恢復冷若冰霜的模樣,平靜的臉上讓人覺不到半點波動,輕輕一眼就散發出透徹心扉的酷寒。

“參見殿下!”黑衣大漢們立刻高呼一聲,但因為要戒備,沒行繁瑣禮節,手裡的大刀依舊將這些人犯鎖定成斬殺目標!

院內警戒的一群黑衣大漢不是惡鬼營麾下兵將,而是冷月手下的捕快們。雖說名號是捕快,但順天府出來的人馬不是衙門當差的普通人所能比的。這些人個個都是鷹眉劍目,看起來殺氣十足,除了一身高強武功外,大多還有深藏不的絕技,讓他們成為朝廷裡最可怕的執法者。

目前朝堂上最為隱秘的部門算是順天府,遊離於六部之外,直接受於天命,執行的幾乎都是皇家直達的暗令!他們很少參與朝廷的明爭暗鬥,御用拱衛司更是順天府中的佼佼者,一般執行一些不方便放在明面上的偵察、搜索,甚至是暗殺工作。

這些人的忠誠不僅深厚,甚至到了變態地步,大凡普通臣子無不怯其三分,即使是權勢大臣也不敢和這幫殺人不眨眼的傢伙扯上關係。傳言御用拱衛司人數不詳、司長不詳,再加上捕快們大多低調神秘,讓人們對這個隱藏極深的司所更加懼怕!

御用拱衛司因為辦事手段毒辣快捷,講究效果而不擇手段,又在不惹出亂子的前提下特別有效率,深受皇家恩寵。按照許平所知的歷史,這幫人就是後震驚天下的錦衣衛,不同的是現在他們的權勢沒那麼大。

捕快們搬來紅木椅,擺在院子正中央,許平坐下以後也不說話,冷冷看著跪在面前的人群,眼裡有隱藏不住的憤怒。環視一圈,已經讓這些人犯個個嚇得近乎窒息,膽小一點的甚至被許平的眼神嚇得暈厥,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

這些人犯都是劉紫衣、樓九和冷月合力挖出來的細和內鬼,還有隱藏在太子勢力裡的叛逆分子以及被收買的叛逆。

張維之死一直讓許平耿耿於懷,除了痛心這個本想培養的可塑之材外,更是痛恨叛變之人。如果不是有人事先通風報信,紀龍絕不可能知道自己在那裡藏了一批炮火,也不會導致張維夫婦戰死、一千兵將以死盡忠!

“知道張維是誰嗎?”許平難掩滿面怒,輕哼一聲聽似清淡無比,卻蘊涵濃郁至極的恨意。話音如同利刃刺,瞬間讓在場所有人都產生一種不舒服的壓抑;聲音很是好聽,但這話卻像是從地獄裡飄出來似的。

饒是強如冷月也不忐忑,雖然臉上波瀾不興、毫無表情,眼神卻驚訝地看了許平一眼。雖然很久沒見過愛郎出手,但他的修為應該和自己在伯仲間才對,這不經意的,怎麼覺他的修為似乎又高了許多,高得讓人覺詭異。

京城初次相見時,兩人手一次,儘管表面上許平看似勝利,但當時的冷月隱藏自己的高強身手。如果放開全力一戰,冷月的高超劍法和傲世輕功足以名揚天下,絕不是當時的許平所能抵擋。

即使天房山一戰,冷月也不肯顯修為,直到行刺郭敬浩失敗,被許平所救以後,她才暴自己的修為之高,與李通一戰時都是拼盡全力,殺得淋漓盡致。

那時的冷月覺自己和愛郎的修為似乎不分上下,如果非要說出區別,那就是冷月走的是巧路線,許平則是剛猛戰法。

但是距離那次戰鬥並沒有過去多久,為什麼差異會那麼大?即使天縱奇才也不會這麼神速吧?歐陽泰和空名都天賦異稟,也沒進步得這麼可怕。冷月百思不得其解,但沒有提出自己的疑問。

許平充滿恨意的話壓得所有人口發悶,讓所有人腦裡都不由得想起張維夫婦的死狀。同命鴛鴦皆忠骨,確實蕩氣迴腸,但除了他們夫婦之外,還有張慶和,張家人的忠烈使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想到這裡,許平語氣變得有幾分怒躁,忍不住咆哮:“響水村一戰何等慘烈,張維以死抵住一萬大軍的偷襲,一千兵將全數盡忠含恨而死。忠烈之骨屍身傲立,黃泉鴛鴦同歸而去,你們知道那個場面是怎麼樣嗎?知道當時張維夫婦的腳下了多少血嗎?”短短數語,空氣更加壓抑,讓人彷彿看到那個夜晚,一個英雄少年和忠烈的愛攜手黃泉,透出以死盡忠的悲烈!

“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許平想到這裡,怒火騰地一下上湧,太陽不安分地跳動,不住拍案咆哮:“是我太子府對不起你們嗎?為什麼在這時候叛變!難道你們不知道叛逆之賊須殺九族抵其罪嗎?”這時哪還有人敢答許平的話,早就被雷霆之怒嚇得一個個臉發白,癱軟在地,連說半個字的勇氣都沒有。不管任何理由,張維的死確實成了許平心裡一個難以釋懷的怨恨。張家兩代盡忠,全死在這些卑鄙小人手裡,試問誰不會憤恨?

張慶和聰明一世,卻死在紀龍的偷襲。義子張維忠孝有加,冀望從軍雪仇,有勇有謀還有一身好武藝,未等刀指津門,竟被卑鄙小人暗算,如果不是他聰勇異常,恐怕保存的一批火器都會落到紀龍手裡!

“主子,您小心身體!”冷月看見愛郎氣得臉都有些綠了,趕緊寬許平一句,再看左右都嚇得說不出話,眼神一冷,索勸道:“您為這些卑劣小人動怒實無必要,把他們給我吧,順天府有很多手段,會讓他們說出您想知道的事。”許平看著這些人軟弱的樣子,一想也是,不管有什麼理由,這些人不殺絕不足以拽憤。壓了壓怒火,揮手冷聲說:“把他們全拖下去,都給你了!”

“是!”冷月手一揮,捕快們把早已軟成泥人的人犯全部拖下去。捕快們面陰森之,似乎在看待他們的新玩物,有些更變態的補快眼裡甚至有壓抑不住的興奮,已經在期待要怎麼折磨他們!

“主子,您別生氣了。”冷月也知道許平此時怒極難耐,臨走時猶豫一下,還是走到許平面前,小心翼翼地說:“保重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您要是氣壞了,冷月會心疼的!”最後的話裡蘊涵濃郁的溫存,細膩的呢喃燕語瞬間讓人神一振,許平聽到時,不由得愣了一下,似乎沒聽過冷月說出這麼體貼的話。轉頭一看,這美人竟然害羞得低下頭,頭也不回地跑去審訊!似乎說這句話需要勇氣,她不敢面對愛郎驚喜的眼神。

“冷月晚上再來……”這句話輕飄飄的很無力,冷月在人前還是會害羞,高挑身材一路小跑,似乎不想讓許平看見她此時臉上的不好意思。

“靠……”許平愣了好一會兒後,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罵這句話。冷月這麼簡單的一句情話並不特別,但怎麼覺如此難得?或許是因為她的格有些自閉,說出這種的話特別困難,所以給人彌足珍貴的滿足

御用拱衛司裡的傢伙都不是善類,更何況冷月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人,許平並不擔心他們的審問效果。雖然覺有點犯困,但事情繁多,略喝口清粥後,又趕緊跑到前堂查看軍務,明天就是攻打津門的時候,這時容不得半點馬虎!

近秋之時風亦涼,臨時軍堂上早已坐滿完成任務的將領們。這次攻城之戰和連續兩天的征戰已損傷近兩千兵馬,許平最壞的打算是攻到津門時,四萬兵馬有三萬可用就不錯了,不過照目前情況來看,這個戰鬥減員的數據似乎比自己預想中好了許多!

其他三個營的戰報不斷傳來,老四和陳奇都是中規中矩地一路殺進,雖然效果極佳,但行進速度略顯遲緩。許平看完奏報後不由得皺眉,有些不滿地朝號令兵吼道:“立刻傳令,我不管他們怎麼打,明天必須殺開血路到這裡來集合,違令者斬!”堂下眾人頓時不敢言語,雖說這裡有不少戰場老將,但也有生疏的新兵蛋子,眾人心裡都明白這次津門之戰的意義,以及在主子心裡的重要有多高。眼下老四的一萬大軍竟然被一小股地方駐軍糾纏,許平會心生不滿也在情理之中。

“關大明那邊的情況呢?”許平抿口茶平息火氣,想起手下另一員大將:關大明,這頭壓抑殺氣的出籠猛虎。他關切地問了一句,事實上在麾下武將之中,許平對他的期許是最高的。

“捷報頻頻呀!”歐陽泰出欣笑容,一邊整理手中的奏報,一邊難掩讚歎:“到底是開朝將領,打起仗來確實眼光深遠。他把一萬兵馬十校分化,各自為^戰,碰上頑敵又互相呼應集結,打得靈活多變又特別有效。早在我們攻破城門時,他那一營人馬已經壓到津門三十里外了!”

“這麼厲害?”如此可怕的推進速度,別說許平有些驚對,連其他將領都倍吃驚。雖說叛軍已軍心渙散,但關大明這招化整為零,大膽之餘所取得的成果也夠顯著,速度快得讓人有些震驚。

“是呀,關將軍實在是我等學習的楷模!”歐陽泰慨一聲後,恭敬地問:“對了,關將軍剛才也送來奏報,他的軍馬已經原地休整等候軍令,有兩位他想舉薦的青年才俊現已來到軍中,主子您見還是不見?”歐陽泰說話時抬起頭,眼裡有幾分好奇。關大明這種疆場悍將推薦的人才,他有興趣一看,而目前許平沒再追究他的失責之罪,他自然識趣地不會提起!